『变态父女』

  「只有单亲的父亲,就是容易过份娇纵,这种情形很多,不要太骂她,看样
子她的本性是很好的。」

那种像可怜又同情,其实是轻蔑的口吻。年轻刑警说的话始终留在耳朵里。

所谓恩将仇报就是这种事。已经四十多岁,为什麽还要受那种年轻小子的轻
蔑,想到这里,握方向盘的手因气忿哆嗦。

这一切都是这ㄚ头害的。芳彦瞄一眼坐在助手席上毫无表情的向车窗外看街
景的雅子。

身穿水兵式的学生制服,学生书包放在腿上,那种样子,那种气氛,再怎麽
看也是青纯的高中女生,确实,就连父亲的芳彦,在不久前还这样深信不疑。

删删才十六岁,脸形还幼稚,放在眼里也不会觉得痛的女儿,竟然加入飙车
族,还学会吸安非他命。

他是完全被女儿欺骗了。

芳彦在心里对自己嘲笑,忍受从心底冒出的怒火,也可以说是极度的遗憾。

一直到郊外清静的住宅区,芳彦和雅子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走进房里,芳彦使一再忍耐的感情爆发出来。他突然的向雅子脸上用力掌掴。

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打可爱的女儿。但此时的芳彦是除此以外没有办法
表达自己的心情。

「痛!要干什麽!」

身体微微晃一下,用一只手握住脸的雅子,竟然说出使芳彦不敢相信的反抗
话。

「你这是什麽话,快向爸爸道歉,跪下来道歉。」

芳彦一面怒叫,一面抓住雅子的脖子想让雅子跪下。

「不要这样,真可恶!」

对发出骂声拼命反抗的雅子,芳彦的心已经超过愤怒而感到悲哀。

这就是十多年来,靠自己一个人养育的成果吗?

心里这样想着,芳彦不知何时已经忘记下手不能太重,不顾一切的殴打。

当恢复理智时,雅子已经昏倒在沙发上。嘴唇大概破了。从嘴角流出一条血
丝,芳彦急忙用卫生纸擦。

雅子天使般的纯真面孔,不像说那种话和粗鲁的举止。芳彦不知道该怎麽办。
如雅子很快清醒过来,必然还会演出一场全武行。

就在这刹那,芳彦的脑海里想起一件快要忘记的一件事,当时的绳子应该还
在。

有一条整理过的麻绳装在一个手提皮包里,皮包是放在壁柜的最深处。那里
除麻绳以外还有几样会引起芳彦痛苦的,或许应该说是甜酸回忆的东西。

芳彦只拿出麻绳,像断绝回忆似的用力关好皮包放回原来的地方。

雅子应露出天真的表情昏倒在沙发上,芳彦的心里很复杂,可是除此之外是
没有方法了。

转动雅子的身体,使她的背对着芳彦,芳彦用以熟练的动作将双手捆在背後,
从学生制

服上绑胸部,双腿弯曲用绳尾确实捆在一起,这样就不能反抗,连站也不可
能了。

长叹一口气,正在想用手背擦额头上的汗味,雅子醒过来,扭动被绑的身体
发出怒叫声。

「可恶啊,痛啊!浑蛋,我要大声叫喊!」

这时候芳彦像条件反射般的解下领带,套在雅子的嘴上,使她发不出声音。

虽然如此,雅子还是拼命的挣扎。

芳彦满脸无奈的表情看着雅子的这种样子。等到雅子知道反抗无用,不再挣
扎时,芳彦才冷酷的说。

「就这样好好反省吧。你做的事是多麽使爸爸伤心,慢慢反省吧。」

芳彦说完就走出客厅。他实在不能不喝酒,自然的走向熟习常去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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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不大对,这样灌酒对身体不好。」

连酒吧的老板娘都这样说,芳彦一句话不说,像喝水一样的猛喝烈酒,离开
酒吧时已经凌晨一点。

芳彦的脚下不稳,但头脑极度清醒。他在思考该如何责骂,今後该如何管教。

「唔唔,唔……唔……」

本来在沙发上的雅子滚落在地上,发现父亲回家,雅子好像要说什麽话,可
是在领带绑在嘴上,无法说出来。芳彦虽然喝醉,但还能看出雅子不是想抗议,
是非常认真的表情。

「什麽事?你怎麽了?」

芳彦蹲下去,急忙解开绑在雅子嘴上的领带。

「让我去厕所。」

刹那间,抛弃女儿和丈夫的和江的影子,重叠在雅子身上出现。芳彦用力摇
头想驱走邪念。

只解开绑双脚的绳子抱起雅子,手握绳尾跟在走路也好像很难过的夹紧大腿
走路的雅子身後。

「解开绳子,这样是不能……」

「不可以。」

俩个人在厕所前面对面。

「可是……我无法脱……」

「我给你脱!」

「不要……!」

芳彦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雅子的话,突然伸手到裙子里拉下叁角裤。

「这样可以了吧。」

打开厕所的门,用眼神催她坐下去。

雅子翻眼看一下父亲,然後走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可是父亲还站在面前没有
把门关上。

「关门……爸爸……关门……」

「不行。」

不知为什麽,芳彦顽固的坚持。

「为什麽啊……太过份了……」

雅子快要流出眼泪,抬头看父亲後咬紧嘴唇。

芳彦在此时还没有一定的想法。只是想折磨雅子,可是越是雅子使美丽的脸
痛苦的扭曲哀求,那种念头也越强烈。

「啊!」

雅子轻轻叫一声後,忍耐已久的东西落在马桶上,发出激烈的水声,马桶是
有裙子完全遮盍,看不见尿水,但那种声音就很有真实感。

雅子把脸转过去,羞的连耳根和脖子都红了。

「完了吗?好吧,我给你擦吧。」

看到父亲这样说着拿卫生纸的样子,好像换了一个人从眼睛发出异常光泽,
雅子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後背掠过。

「不要!爸爸!求求你,不要这样!」

原来只有羞耻感,可是现在知道有危险,雅子坐在马桶上屁股向後移动,可
是双手还被绑,双腿颤抖用不上力量。

「爸爸给你擦,像你小时候一样。」

虽然他已经不是完全清醒,但芳彦本人还没有像雅子感受到的异常疯狂失去
理智。芳彦为避免看到女儿的下腹部,悄悄把卫生纸的右手伸入裙子里就是最好
的证明。

可是,这样的体贴对雅子有什麽用。而且实际上,芳彦的清醒和理智也只有
极短暂的时间。

「啊!不要!」

雅子急忙想夹紧双腿,但刚才不该把屁股向後挪动,因为这样使马桶来到双
腿之间,卫生纸压在分开的大腿根上。刹那间,雅子的全身颤抖。

芳彦根本不理会雅子的那种反应,拿在右手的卫生纸很仔细的擦拭沾湿胯下
的尿水,然後慢慢向上擦。

「嗯……?」

透过卫生纸使芳彦的手指感受到和刚才的柔软肉感不同的感受,是粗糙的手
发感。

「你……什麽时候?」

那是责骂的严厉声音,就在这刹那,芳彦是完全超越清醒与疯狂的境界。

到十六岁以後,在下腹部出现阴毛是非常自然的事,但不知是酒意还是沉溺
倒错行为的本能使然,对当时的芳彦而言,女儿的下腹部应该还是光溜溜才行。

芳彦把卫生纸丢进马桶里,就突然用自己的右手直接抓住秘毛。

「啊……痛啊!」

雅子的身体後仰的同时紧张起来。

「你……难道……」

犹豫刹那之後,芳彦的手指再到胯下,用力拨开少女软弱的肉唇,进入窄小
的肉洞里。

「啊……」

雅子惨叫一声,全身僵硬。

「可恶的淫女!什麽时候吃了男人的东西!」

芳彦是已经完全疯狂,投入苦涩的幻觉里。暴虐的插入肉洞里的食指与中指,
以及压扁阴核的姆指,像有仇恨似的蹂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性器。

发出肉与粘液摩擦的吱吱水声,也更增加芳彦的狂劲。幼小的性器被父亲的
手指从肉外捏弄、拧夹,几乎快要断裂。

要弄坏了……!

这样的感觉和胯间涌出无休止的激痛,使雅子的身心完全凉透。

「痛啊……痛……救命啊……爸爸!」

雅子几乎要昏过去,全身僵直的惨叫。

「可恶!要惩罚你!惩罚你!站起来!」

芳彦突然放开女儿的阴门,就抓住雅子的头发,站起的同时,撕破裙子脱下
去。

「啊!……」

连尖叫的时间也没有,雅子被父亲扛在肩上带回房里。恐惧使全身抽搐,连
踢脚抗拒也做不到。

芳彦坐在沙发上,把赤裸的屁股向上放在腿上,把缠绕在脚上的叁角裤脱去,
就用右手

掌抚摸女儿的屁股,好像是检查形状。

「爸爸……饶了我吧……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行!不能饶了你!」

芳彦说完就举起右手,用全身的力量打女儿的屁股。

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雅子发出哭叫声。

在雪白的屁股上出现红色的手印。

雅子这时感觉出在肚子下,虽然隔着裤子,有父亲已经勃起的阴茎。

父亲的掌掴还无情的继续下去。每打一下,雅子就在父亲的腿上翘起後背,
弹起双脚。

「对不起!对不起了!以後不再做了!饶了我吧!」

从雅子的眼睛掉下眼泪,幼小时的回忆和现实,在屁股产生刺痛的陶醉中,
奇妙的混合成一体。

「不再做了!你不是说谎!你保证!」

「是!爸爸,我答应绝不再犯了。」

腿上的女儿的屁股,可怜的染成红色,一定会火烧一样的痛,被女儿的身体
压到的芳彦的阴茎也胀起到痛的程度。

从腿上放下雅子,让她的上身俯卧在沙发上,双膝跪在地,芳彦来到女儿的
背後,蹲下去眼睛对着屁股。只手像很疼爱似的开始抚摸赤裸的屁股。

雅子的心脏缩紧了。在幼小时的回忆里没有这种情形。道歉得到原谅後,只
是在屁股上轻轻吻一下就恢复她的自由,可是现在的父亲夺去她双手的自由,还
叫她挺高屁股,把脸靠近到呼吸能喷到屁股上的程度抚摸。

「这是多麽可爱的屁股,这是我的,绝对不会给任何人!」

父亲的声音好像梦呓,长出的胡子在已经过敏的屁股上摩擦的感觉,使雅子
禁不住打寒颤。

「爸爸!不要了!要做什麽!」

这时候的芳彦已听不见任何声音丘用力拨开。

「哎呀!爸爸,不要啊!」

在眼前从屁股沟里露出幼稚的雅子,就是没有喝醉,也能足使任何男人丧失
理性,是那麽妖美。

芳彦就如被吸过去,把脸紧靠在女儿的屁股上,这时候就只有任本能去驱使
了。

「哎呀……啊……」

父亲的大姆指拨开肉唇,从积存密汁的桐口到喘息的屁眼,在集中女甜美神
经的秘处,用舌头舔,是那样执着的舔。

「啊……不要啊……啊……」

无论是处在何种状态,受到如此执拗的舌头爱抚,女人的肉体当然受不了。
雅子扭动身体,呼吸急促,甚至从嘴里冒出呻吟声。

刚满十六岁未完全成熟的身体,但女人的肉体是敏感的,有了这种感觉以後,
就更溢出使另人陶醉如春药般的密汁,会挑拨男人兴 .

「那个地方……不行啊……啊……」

父亲的舌尖不仅在阴门,更不停在肛门舔来舔去。

对对子来说,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甜美而急燥的感觉,阴户是已经有几名
少年,在本能的驱使下以不成熟的技巧插入阴茎,可是这样的疼爱的把舌尖插入
屁眼的情形是一次也没有。

因为是父亲,就因为是亲生父亲……。

雅子对发自体内的甜美战栗,忍不住使全身颤抖。仅以被绑做出淫荡的姿势
受辱的感觉,已成为雅子甜美战栗的泉源。

「爸爸……啊……爸爸……」

甜美有挑拨性的密汁,还有甜美挑拨性的女人胯下的一切小道具,这都是对
芳彦而言,是吃不尽的无限快乐的宝库。

大概还没有任何人碰过的肛门,还只知道羞耻感的屁眼,这种羞耻感因亲生
父亲的舌尖爱抚,将要知道甜美的战栗感。

这就是唯有亲生父亲才能做到惩罚。雅子啊,你知道吗?爸爸是多麽的爱你!
叱责就是爱的证明。

就如同毫无疑间的女儿被高潮的巨浪掩没,芳彦从狂中陷入梦中,然後在梦
中沉溺於和女儿相同的高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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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起来吧,已经是早晨了。」

头顶上听到雅子的声音,芳彦中沉睡中醒过来,脑袋里有微痛,刹那间还不
知自己身处何地。

「爸爸,求求你解开绳子吧。」

芳彦转头向有声音的沙发看过去。

沙发上只手绑在背後的雅子俯卧,用祈求的眼神看芳彦。上半身是穿水兵式
的学生制服,可是没有任何东西掩盖下体。

记忆恢复了,在女儿的屁股处罚後,用口舌爱抚女儿淫秽的秘处後,就在地
上睡着了。

「我要上学了……」

「学校?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上学校。」

「爸爸,我没有骗你。我已经保证再也不做坏事了呀!」

「过去完全被你骗了,能轻易就相信你的话吗?」

芳彦说完就站起来一个人走出房间。

「爸爸……」

雅子猜不出父亲的意图。可是看到双手拿细铁状的东西回来时,不由得紧张
起来。原来对好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让你去上学,但要使你想做坏事也做不到,知道吗?」

雅子不能反对,现在是只有服从父亲,除此以外别无选择。

芳彦把雅子抱起,这时看到十六岁女儿刚长完整的阴毛,在晨光中显得特别
耀眼。

芳彦来到雅子的背後。

「要用这个锁把女人最重要的地方确实塞位。」

说完就在雅子的胯下用锁缠绕。然後将两端用锁锁在一起,在十六岁柔软的
股间,有二条锁深深卡住。

「痛啊……!」

「不要紧,很快就会习惯,钥匙是放在爸爸这里。」

芳彦把钥匙收进口袋里,这才解开捆绑手的绳子。

「好了,准备去学校吧,现在爸爸放心了。」

雅子抚摸留下绳痕麻痹的手腕,弯下头像避开父亲的视线似的走出房间,如
反抗只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只有认命了。

可是陷入胯的锁是每走一步就和嫩肉摩擦,使下半身感到疼痒。

穿上叁角裤和新的裙子,换上沾满汗水的乳罩和上衣,忍着眼泪走出家门。
胯下的锁是勒得特别紧,不论坐立,整天都会折磨雅子的秘处。

这是没有办法的,为保护雅子不要有不良行为只有这样做了。

芳彦这样告诉自己。但一般甜美的战栗使呼吸急促,大腿根的肉棒忍不住坚
挺起来。用冷水淋浴,可是那东西没有软化的现象。

她是不是继承了母亲的血统?是不是和母亲一样是淫乱的女人……?

在幻觉中,雅子和分离的老婆和江的影子重叠在一起,那种像西洋人般高挺
的屁股。细而稠秘的阴毛,一切都和和江的一样。性癖大概也一样吧……。

芳彦不由得握紧自己比平时更勃起的阴茎,同时想起用各种小道具和和江沉
溺在变态爱欲里的日子。

「绑我吧。」是和江先提这样的要求。

可是,对於绳子陷入乳房的光景,使卡在胯下的绳子也完全湿润的阴户,为
羞耻与痛苦使全身冗肤也出现红潮,扭曲美丽的脸颊呜咽的女人,那会有不迷上
的男人。

和江的肉体在绑紧时,发出神秘性的妖艳光泽,散发出淫糜的芳香。说这种
美是为捆绑而生的肉体也绝不夸张。

能将一个捆绑,失去自由,暴露羞耻而更妖媚的肉体,任意玩弄,凌辱,对
男人而言,还有比这更高兴的事吗?

用蜡烛、假阳具、浣肠使美达到极限,享受喜悦後,二个人的行为就更升高。

因火热的蜡油狂颤、呻吟,假阳具在阴道深处的振动,不顾一切浪叫的和江,
忍耐便意,为痛苦扭转眉头,淫秽物排出後达到羞耻极高点的和江。

「求求你……求求你……用你的东西折磨我淫荡的屁眼吧……」

和江疯狂淫荡的模样只能用异常形容,摇头散发,出汗的全身抽搐颤抖,不
停的发出哼声,多次达到高潮,每次直肠都收缩痉挛,把芳彦的肉棒夹紧。

在长久的高潮馀韵及寂静中,为汗湿的女体发出的甜芳香陶醉,同时用舌头
舔全身留下的绳痕,也是芳彦的一大享受。

可是,让他知道这样的喜悦後,和江逃走了。

为什麽?这是为什麽呀!

内心冒出的恨意使和江的裸体和雅子的裸体重叠时,芳彦肉的凶器猛然颤抖,
喷射出白浊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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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子在上课时,不知有多少次忍不住想叫出来。平板的椅面,对缠绕锁的下
体而言,和淫具有同样的效果。

受到锁链的摩擦,感到腰骨刺痛。可是从胯下深处涌出的已经不再是疼痛,
而是毫无疑问的变成淫荡的快感。

既使是改变屁股的位置,重新组合腿的重叠姿势,或轻微抬起屁股,从胯下
到背肌的甜美电流还是周期性的冲击。雅子每次都咬紧自己的手背,避免发出呜
咽声。

可是耐由上面发出的呜咽,下面的阴壁也像呜咽似的溢出粘粘的液体,每节
下课後,雅子都必须跑进厕所,因为那样的快感变成尿意折磨雅子的下腹部。

进入厕所上锁,再也忍不住的发出呜咽声。

拉下叁角裤,早晨刚换的叁角裤胯下部份已经湿成一大片。

但这些还能忍耐,和撒尿时的屈辱相比就不算什麽了。

蹲在便器上,锁链是毫不留情的陷入分开的股间,如果不是用手指拨开被锁
链压扭曲的小阴唇,就没有办法尿出来。

女人的尿不能像男人那样控制。开始喷射出的的尿水顺锁链飞散到不必要的
方向。阴毛和屁股都沾湿不说,还溅到便器外弄湿皮鞋。

幸好没有溅到叁角裤上。可是还要用叁角裤包好残忍陷入胯下的锁链,这是
多麽大的屈辱。

雅子恨父亲,受到这样的屈辱,还回到教室坐在椅子上,肉体的性感还是会
强烈产生。

勉强维持到上什最後的第四节课,就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提出早退的申请,雅
子在同学们的指指点点中赶快离开学校。

很想为报复父亲,就直接去找同党的人。,到他们那里後,切断锁链是轻而
易举的事,骚痒的肉体也能得到安慰。

那种家再也不想回去……。

虽然这样想,不知为何还是向回家的路奔去。

不管怎样样,还是先回家把衣服拿出来。

雅子这样给自己解释。

没有人在家,房间和平时的情形一样,可是在沙发上放一条昨夜折磨雅子一
晚的麻绳。

雅子的身体又复苏厕所的情形,屁股挨掌掴,那里被舔的情景和感受。

现在是洗澡第一,沾上尿水的下体觉得非常肮脏,雅子就在当脱去学生制服
和叁角裤。

然後立刻立跑进浴室,但不知为何突然产生想看一看自己羞辱姿态的冲动。

门边有很大的镜子,雅子像看到可怕的东西,战战兢兢的站到立镜前。

太意外了,雅子看到的不是捆绑污秽卑猥的锁链,展露难看悲惨的裸体。锁
链有如装饰品陷入肌肤,压乱淫毛,经过下体的缠绕,裸体使女人更起色,散发
出妖媚的色泽,妖艳的程度使她自己都感到震惊。

为什麽?这是为什麽……?

雅子交互看着镜中的自己和现实的自己,不由己的开始用双手抚摸裸体。

夹紧双腿时,装饰下体的锁链,使大腿根出现妖媚甜美的紧张。那里还能找
到这样美丽的装饰品,不只是下体,如果在胸上,乳房上也有锁链,必然会变成
更妖艳的裸体。雅子陶醉的望着镜中的人像。

对了……那里!爸爸是从那里拿出这个……。

雅子是早就知道柜厨有一个神秘的皮箱。可是对里面绳索或锁链,还有不同
形状的小道具,一直到这一刻还不知道有什麽用途,这也难怪,因为那是二年多
以前的事。

心脏开始异常跳动。雅子从柜厨拿出皮箱,在立镜前战战兢兢的打开。

果然和记忆的情形一样。皮箱里还有一条锁链,以及各种形状的假阳具。

爸爸和妈妈是用这个……。

心脏好像受到电击!

这个和这个是插入那里的。这个细的……难道……一定是插入屁眼里的。

雅子一个一个的合在手上看。身体奇妙的火热起来,手也在颤抖。

每一个都看完後,雅子拿起锁链站在立镜前。身体热烘烘的红润,眼睛湿湿
的向看远处的神情。

用几乎要颤抖的手把旧锁链缠在自己的胸上,在乳房上下各绕一圈,最後在
胸前打结,然後用火热的眼光看立镜。

那是难以相信的淫糜而艳丽的裸体。

这是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吗?雅子为身体深处涌出的战栗陶醉。

弯下身体拿起粗大假阳具,也是无意的动作,压在乳房上打开电门以後,完
全受肉体本能的驱使。在乳头上、脖子上、肚子上、大腿上……淫邪的假阳具使
雅子的金身溶化。甜美恼人的快感像波浪一样来了又退去,将雅子的官能带入性
高潮的深渊里。

呼吸急促又呜咽,全身开始不停的颤抖,已经无法站立,跌坐在地上,身心
都被强烈的快感淹没。

爸爸……是爸爸害的……。

雅子无次的被无底的高潮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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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使雅子反射性的爬起。

在甜美的麻痹感中,不知何时入睡,天色已黑。

「是爸爸吗?等一下。」

对对讲机说一声,雅子慌忙把皮箱推进沙发下,没有时间解下胸上的锁链,
顺手把学生制服和裙子直接穿在裸体上,急忙去开门。

打开门看到的不是父亲,是同党的老大文也。

「一直在学校前等你的。」

推开雅子就向里走。

「听同学说,你是早退回家了。」

「不能进来……爸爸在家。」

紧张中说的谎,已经被对方识破。

「胡说!你刚才对对讲机叫爸爸,已经忘了吗?」

雅子无言以对,全身为恐惧颤抖。

「只不过被抓到一次,就吓坏了吗?好了,进去再说吧。」

说完也没有脱鞋就进入客厅。

「求求你,不行啊!爸爸马上就回来了。」

「那样太好了,让你爸爸看看我们热情的样子吧。」

「不要!绝对不要!」

「现在还装什麽乖孩子,脱了吧,把那种难看的制服脱了吧,快脱啊!」

「不要!求求你,快走吧!」

「混蛋!」

现在想逃走也已经来不及,而且衣领被文也抓住,挣扎的力量使制服破裂。

从裂缝中露出锁链。

「什麽?这是什麽?」

「文也一只手抱紧雅子的腰,用另一只手很轻易就把雅子的制服和裙子剥掉。

「哇!这是什麽呀!」

文也看到屁股後面的锁。

「还用锁……我明白了!」

双手掩护胸和下腹,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是爸爸的嗜好吗?你的爸爸也是了不起的色鬼啊。」

文也流出口水般的色眯眯的笑。

「你过来,那种东西我给你取下来……快过来。」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雅子为强烈的羞耻,蹲在那里哭泣。

「笨蛋!我说要给好取下那种东西,怎麽能把好的来,跟我走。留在有这种
变态老头的地方,不会发生好事。和我一起走,以後会好好疼爱你。」

想抱起雅子的身体向前迈一步时,在脚踢到什麽东西。

「嗯?这是什麽东西?」

从沙发下露出皮箱的一角,文也放在沙发上打开。

「哇!真受不了你们,不会每天用这种东西玩吧,这可是真正的变态。」

就在这时候。

「喂!」

毫无疑问是父亲的声音,如果再晚一秒钟听到这个声音,如果晚一步进来,
就不知雅子会发生什麽事,但在这刹那,雅子已经下了决心。

「啊……爸爸!爸爸!救我!」

雅子已经忘记自己身体的状况,立刻躲到父亲的背後。

「你快滚出去!你己经没有事了,快滚!」

芳彦气得大吼。

「不要说这种大话!变态老头!雅子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鸡巴,她是活不
下去的女人。」

「住口,我不会把宝贝女儿给你这种东西!」

「笑死了!什麽宝贝女儿!她是舔我的鸡巴高兴呜呜哭的真正的荡女,不只
是我的鸡巴,只要是男人的,都想舔,我们都叫她舔鸡巴的雅子哪。」

雅子几秋要晕过去,觉得这个世界从脚底瓦解。

「叫你住口就住口!雅子是我的宝贝,就是杀了我也不会给你这种小子!」

「真是伟大的爸爸!雅子!快和我一起走。」

文也向前一面和芳彦面对面的站立。

「不要……我是爸爸的……爸爸的!」

文也的脸上出现怒气,伸手抓住芳彦的领口几乎就要动手。

「哼!你们是变态。」

没有退缩的样子,只好放下举起的举动,狠狠的骂一声走出去。

听到发动机车的声音,然後沉默很长的一段时间。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雅子终於忍不住,跪在手里。

「一样!和你的母亲一样!是淫女!」

说完就用拿在右手的皮带用力向雅子的屁股打下去。

「啊……!」

雅子发出尖叫声,在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条红色鞭痕。

雅子倒在地上,但皮带继续打在雅子的身上。

「你是那样喜欢男人的东西吗?喜欢舔吗?」

雅子呜咽,无法回答,皮带在雅子的裸体上施虐。

「你那样喜欢,就舔爸爸的!舔啊!」

芳彦放下手,在雅子面前分开双腿站立,等待。

没有多久,雅子慢慢爬起来,用手撩起被汗水和眼泪贴在脸上的头发,把脸
靠在芳彦的胯下。

这时候看一眼女与的表情,芳彦不由得吓一跳,因为和和江陶醉时的表情完
全一样。

芳彦裤子里的东西已经膨胀到极点。

雅子用双手拉下拉链,又拉下内裤。在跳出来的肉棒上雅子用脸颊轻轻摩擦。

「爸爸……我好高兴……」

雅子说话的沙哑,说完就伸出舌头在父亲挺起的肉棒上,从根舔到顶端,来
回来回的仔细舔,那种陶醉的表情是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你这个ㄚ头……」

芳彦的手在女儿的头爱抚,但声音里已经没有怒气。

「那个皮箱是你拿出来的?」

雅子向左右舔,面改变角度一面点头。

「胸上的链条也是自己卷上去的!」

雅子再一次点头。

「好!到这里来。」

芳彦到沙发上坐下,让雅子蹲在分开的只腿间,重新让雅子把阴茎含进嘴里,
再从皮箱里拿出蜡,用打火机点燃。

「你妈妈也喜欢这样的……」

芳彦把蜡烛横过来,送到拼命爱抚嘴里险茎的雅子背上。

「唔唔……」

灼热的蜡油落在红肿的背上,从含住阴茎的嘴里漏出哼声,全身紧张起来。

「你是……什麽时候……学会这种事……」

为难以相信的巧妙舌技和绝妙的吸吮,芳彦使肉棒颤抖,同时让蜡油滴在雅
子的背上,腰上,又回到背上。

每当蜡油落下,雅子发出哼声,牙齿咬肉棒,好像为忘记蜡油滴落的恐惧,
更拼命的吸吮父亲的阴茎。

有亲生女儿吸吮自己的肉棒,那种甜美的感觉使芳彦像年轻人一样开始失去
耐性。

「知道吗?要把爸爸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雅子用嘴不停的舔塞满嘴里的肉棒点头。

芳彦用一只手压下雅子的头,同时用力挺起屁股。

「唔!」

肉棒的尖端顶到喉咙深处的刹那,芳彦的东西在女儿嘴里强烈炸,尿道像火
烧一样的炽热,积存的精液激射出去。

雅子拼命的忍耐恶心的呕吐感,也从眼角流出泪珠,顺脸颊滴下。

间歇的冲动结束,射出全部精液後,芳彦仍压住女儿的头不放,一直到尿道
的火热馀韵完全消失,不准雅子吐出他的肉棒。

为不能吞下精液只好更缩紧嘴夹住父亲的肉棒。

啾啾……。

终於得到允许,雅子轻轻抬起头,把积存在嘴里的精液咕噜咕噜的发出声音
吞下去。

大概是很疲倦,雅子把头无力的靠在开始萎缩的父亲的阴茎。

「唔……」

芳彦也深深喘一口气,熄灭蜡烛的火,靠在沙发背上坐下。

「你这个ㄚ头是……」

芳彦这样说着抚摸女儿的脸时,雅子就撒娇的把父亲的手指含进嘴里。

「累了吧……很烫吧……很痛吧……」

雅子好像拾不得吐出来,继续吸吮手指。

「今天就这样饶了你吧……」

「不……不要!」

突然从抬起脸的雅子嘴里吐出意想不到的话。

「我是坏孩子,要爸爸把我栓起来,不然我又不行了,爸爸,折磨我吧,把
妈妈的份也用在我身上把,永远把我栓住把!」

芳彦在刹那间受到心脏冻结般的冲击,雅子的母亲和江离开他的理由,好像
到现在才明白,有一种女人是始终要用一条绳子栓住脖子,不然她自己是什麽也
不会做。而和江和雅子就是这样的女人。对这样的女人用温情,反而会使她们痛
苦,不论是与非都要栓起来折磨到底,这样才能使这样的女人感到喜悦。

「好,知道了……你站起来!」

芳彦用力把衣服脱去,拿起放在身边的绳子站起来。

「我要处罚你妈妈传给你的淫荡肉体,要把你绑起来到流血的程度!来吧。
站起来!」

雅子把沾满腊烛与汗汁,淫邪绑上铁的裸体完全暴露在父亲面前。

「你这肉体是多麽淫糜,我可没有法你这样教育的。」

芳彦说完拉下雅子胸上的铁链,打开锁取下腰上的铁 .

「你啊……比妈妈更淫乱。」

芳彦以火热的眼光凝视的留下铁链擦痕的裸体。

「求求爸爸……快一点绑吧……难为情啊……」

芳彦用兴奋的快要颤抖的手开始在女儿的裸体上捆绑。

「痛啊……爸爸……」

自己都没有想到会用这麽大的力量,使雅子的身上立刻出现红润的色彩,绳
子陷入肉里。

「你看过皮箱的里面了吧……用那个东西……像对你妈妈一样的,把你折磨
到底!」

「不!不!我要爸爸的,用爸爸的东西折磨我吧,在我的屁眼里用爸爸的东
西折磨吧!」

已经恢後力量的阴茎,在芳彦的下腹颤抖。

这是以前也听过的台词。

年幼的屁眼,还没有污染的女儿的屁眼,芳彦用双手和火热的眼光,拨开那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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