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20』

  
叶馨仪闻言向他展颜一笑,牵起女儿的手道:「莹儿,咱们回去吧!」

王璧莹温柔地点了一下头,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然后又多看了江寒青两眼,这才跟着母亲转身离去。

母女俩刚刚走出没有两步,叶馨仪却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对江寒青轻笑道:「寒青啊,差点就忘了一件大事。你看我这记性!呵呵!」

江寒青不知道对方又要玩什么花样,略为迟疑了一下,答道:「不知道夫人还有什么事情?请告知小侄。」

叶馨仪道:「最近石嫣鹰大元帅回京来,咱们这些国公家族一直没有好好招待一下人家。李家是石嫣鹰的婆家倒也罢了。可是咱们其他叁家说什么也应该向帝国双璧之一的堂堂鹰帅表示一下敬意啊!可是这件事情一家单独办总是不好,所以定国公这一两天一直想跟镇国公商量一下这件事情,看咱们两家能不能联手为鹰帅办一场宴会。」

江寒青一听叶馨仪的话,心知肚明对方是在头痛人马被石嫣鹰袭击的事情,试图联合江家对付石嫣鹰和她背后的李家。

向叶馨仪笑了笑,江寒青缓缓道:「这个事情嘛……我倒是觉得定国公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家族里毕竟是父亲大人在主持,他老人家到底是什么想法,就不是我这种小辈的所能够知晓的了。小侄心想,如果定国公大人确实有这个诚意的话,不如直接向我父亲提出来吧。」

江寒青向叶馨仪说话的时候,一会儿自称「小侄」,一会儿又自称「我」,显示出他心里对于王家的人根本不当一会儿事来。而那番话更是老练,他先说自己觉得「不无道理」,以表明自己不反对,既而又说自己不能话事,因此也就无从表示同意了。这样模棱两可的答复,正是官场应付套语的诀窍,好处是什么事都不用当即将话说死,留待深思熟虑以后,审时度势再做出正确的决定。

叶馨仪听了江寒青这番滴水不漏的话,也只能是干笑两声道:「寒青所言甚是。哈哈!寒青不愧为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啊!难怪定国公天天对你赞不绝口!」

江寒青也跟着打了一个哈哈,躬身行礼道:「那都是定国公大人抬举小侄!小侄何德何能,如何敢当此等评价。惭愧!惭愧得很啊!」

叶馨仪这时跟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当下便道了一声「告辞」,牵着女儿的手向马车走了过去。

王家母女缓缓登上马车进入车厢之后,马车便在卫士们的簇拥下启动出发了。

在钻进车厢前的一瞬间,王璧莹又回头向江寒青看了一眼。那洁美如月光的眼神让江寒青又是一阵心驰神荡,傻傻地愣在当场目送着马车渐渐远去。

等到马车已经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中时,江寒青的脑海中还回荡着王家母女二人的影子。

做母亲的成熟、美丽、风骚,有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母性美:做女儿的纯洁、娇艳、妩媚,拥有天真少女所独有的青春气息。两个不同年龄段的女人表现出来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韵味,站在一起却又相得益彰,恰好能够配合得天衣无缝,那种珠联璧合的美艳感觉,更加能够吸引男人们的注意力。江寒青恨不得能够立刻将母女二人都剥光衣服带到自己的床上,来一个母女同床,叁人共淫的秽乱游戏。

而母女两人中作为女儿的王璧莹,更是能够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尤物。在她长成一个大姑娘之后,江寒青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却惊奇地发现这个当年自己见过的小丫头如今已经出落得如此标致,其风度气质已经直逼自己的母亲阴玉凤和石嫣鹰二人。这一来在江寒青的猎艳名单中无疑又多了一个目标。

如果在今夜之前非要江寒青将他所见过的有意加以征服的女人,按照美丽、韵味、气质和所表现出来的对男人的吸引力综合评定之后分出档次的话,那么他会做出如此排列:第一档的是他的亲生母亲阴玉凤,还有那高傲的石嫣鹰:第二档的是妃青思、姨妈阴玉姬、秀云公主、静雯、白莹珏、邱特女皇寒月雪、圣母宫主和神女宫主:第叁档的是姑妈江凤琴、五娘李华馨还有其他的一些女人。

事实上江寒青也确实这样做了。在他的书房中有一本厚厚的名册,上面就按照这样叁个档次记录着他所看得上眼的绝世美女。江寒青自己将这本名册定名为《淫奴艳册》。

在《淫奴艳册》里面,江寒青用尽可能详尽的笔墨记录了他对每个女人的相貌、气质、韵味、喜好、性格、床技、性敏感带、对于受虐的喜好程度的描述。

如果某个人已经被他收服,他还有可能记录下对这个人的全部调教过程。当然在名册中,有些人的记录条目中,好多方面的描述是空缺的。比如阴玉姬、寒月雪等人还没有跟他上过床,自然在床技、性敏感带等方面的记录就只能暂时付之阙如了。而石嫣鹰他也没有见到真人,对于她相貌的描写还是得之于母亲阴玉凤的口述而已。江寒青将她们名列其中,只是将她们当成自己猎艳的目标,等到将来捕获调教完成之后,再将她们的相关记录添加完整。

如果是某些见过江凤琴、李华馨和两宫宫主庐山真面目的男人有幸见到了江寒青自制的这本品评天下女人高低的《淫奴艳册》,在目瞪口呆、口水长流之余,一定会为被他划入第叁档的女人愤愤不平:「如此天姿国色怎么会竟然只被他列到第叁档?我就不信天下还有比她们更美丽的女人。」这些人同时也一定会心痒难耐地想道:「如果这样的绝色美女都只能名列第叁档,那么名列第一、二档的人会是何等艳丽?」

确实,能够被江寒青列入这叁档名单的女人,任何一个抓出来在常人眼里都是惊为天人的美女。纵然是江凤琴、李华馨等只被他列为第叁档的女人,也已经是万中选一的美女,夸一句倾国倾城、美若天仙都绝不为过。其实如果单纯以长相的美丽程度来评定,就算将叁档合为一档也无不可。因为一个女人的美丽如果达到了能够被江寒青列入名单的地步,单从相貌上来说已经是达致了极至。名单中的各个女人不论是何档次,在相貌上都是各有千秋,难分高下了。

但是女人的美丽可并不只相貌一样,气质、韵味等也是不可或缺的部分。在真正懂得欣赏女人的多情浪子眼里,不同的女人所具有的气质和韵味绝对还是有高下之分的,而这也直接影响到她们各自对男人的吸引力的大小。对于那些能够名列入江寒青绝色名单中的天下第一流的美女,他之所以还能够在品评高下之后将她们划分为叁个档次,依靠的正是每个女人所表现出来的气质和韵味,以及由此产生的对男人的吸引力的不同。

像阴玉凤和石嫣鹰,其美艳绝伦自不必提。她们那种傲视天下群雄、视天下男人如无物的高贵气质,更是让任何男人在她们面前都有自惭形秽之感,恨不得能够趴在她们脚下提靴侍侯。这等风姿自然非平常所谓美女所能比拟。也正是她们这种卓尔不群、不与群芳同列的雍容气质,让无数男人为她们而痴狂,魂牵梦萦,欲见一面而不得。据说当年阴玉凤和石嫣鹰二人云英未嫁之时,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日夜期盼她们能够对己一笑,就算为此舍去生命都在所不惜,最后却也只能是望峰息心,放弃了这永不可能的奢望。不过天下男人都是贱骨头,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更欲得之而后快。时至今日,仍然有无数的男人为阴、石二人疯狂,其中不乏当今的年轻才俊。对于大夏帝国的男人们来说,阴玉凤和石嫣鹰简直就是神话一般的存在。

相比之下,第二档次的女人虽然也是气质高贵、芳华绝代,也一个个让男人们见了是欲爱不得、欲恨不能,但比之于男人们为阴玉凤和石嫣鹰而疯狂的程度却已经逊色不少。

至于第叁档的女人在气质上当然就更是差了不少,不过凭借天生的丽质,仍然具有对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其实能够名列名单中的女人,任一个叫出来都足够让见到的男人为之迷醉。

她们之间的高下之分,也只是气质上的十分细微的差别。如果不把不同档次的人叫到一起站着,普通人还真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奥妙。

江寒青这本用自己心血写成的《淫奴艳册》终其一生都在不断更新著,直到这位江家皇朝的开国之君驾崩之日才停止了记录。在里面记录有名字的女人到最后没有一个能够逃脱他的色魔之爪的控制,全都成为了他庞大后宫的成员。

而这本名册后来按照江寒青的遗旨,在他仙去百年之后被帝国皇室大胆地公布出来,也就成为了后世学者研究江寒青这一代怪物皇帝和他那大群女人的重要历史资料。

当然这本名册后来被皇室公布出来的版本是经过了大量删减的。其中大部分众人感兴趣的色情内容都被御史们给删除了,这包括名册里面原有的几乎所有有关性爱和调教经历的记录。在流传于民间的版本中留下的只有江寒青对于每一个女人的相貌、气质、韵味、喜好、性格等的描述。唯一例外的情况是关于阴玉凤的记录!江寒青在遗旨中明确要求后世子孙在公布名册的时候,不能删减任何有关「圣母皇后」的文字内容。正是因为皇朝开国圣祖临终的特别关照,这部分有关他那位毕生钟爱的淫奴母亲阴玉凤的淫秽文字便在没有经过任何删节的情况下公布了出来。

江寒青对于自己一生所最爱的母亲始终都是另眼相待,总是用最残忍的手段去凌辱她以表达自己对她无以复加的不伦爱情,非要让她成为淫名昭著的荡妇才能甘心。这种被扭曲的疯狂爱情就算是在两人死后一百年也还通过常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手段被继续表现出来。

以致于后世一位著名的史学家在看了《淫奴艳册》之后,这样评论道:「如果说天下最不孝顺母亲的儿子,当属我朝的圣祖皇帝:如果说天下最孝顺母亲的儿子,仍当属我朝的圣祖皇帝。如果说天下最不称职的母亲,当属我朝的圣母皇后:如果说天下最不幸的母亲,也仍属我朝的圣母皇后:可如果说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毫无疑问仍然是我朝的圣母皇后!」

说出这样一段话的人,在叁天后就被地方官府以侮蔑「开国至纯至孝至德至仁英武圣祖明皇帝」和「开国至慈至洁至文至武端敬圣母英皇后」的莫大罪名当街腰斩。可是他这段精辟的评语却在短短的叁天中传遍整个帝国,并在此后的数百年中被后人一致认可为最客观、最公正、最权威的评价。

江寒青因为对母亲阴玉凤的刻骨铭心的孽情而明确要求流传于后世的淫秽文字,让他的后世子孙也是伤透了脑筋。江寒青的子孙后代一方面要维护皇朝的无上权威,禁止任何人对开国圣祖皇帝和圣母皇后的英名妄加议论:另一方面却又不能阻止圣祖皇帝临终特定要公开的如山「罪证」在民间流传,难免有损于帝国的形象。

不过此后几百年的事实却证明江家皇朝这种担心竟然是多余的。究其原因不外如是如下:阴玉凤本人的传奇经历,她所立下的不世武功,以及她惊人的美貌和气质,早已经在帝国民众心目中成为了一个不朽的神话,纵然她成为了儿子的性奴母亲,却也丝毫无损于她在后人心目中的光辉形象。而江寒青和阴玉凤这两位帝国的开国圣贤在生的时候,确实也做了很多功在千秋的「善政」,在民间是颇享盛名:再加上江寒青在世的时候就毫不隐讳自己和母亲的乱伦真相,民众早已知之甚详,久而久之成为了习惯之后也就处之泰然,浑不当一回事了。所以在后人对江寒青和阴玉凤的评论中,除了对江寒青奸淫母亲的罪恶行径偶有隐晦抨击之外,总体评价还是颇为崇高的,而阴玉凤在后代文人墨客的笔下也就成了被歌颂不休的「神武英明飞凤天后」,在民间百姓心目中则更是成为了人人敬仰的「武神」。

当然以后的这些事情,江寒青什么都不知道,也永远不可能知道!而此时他正站在永安府的街道上望着王家母女消失的方向呆呆出神。这时候的江寒青还只是一个对于皇帝宝座怀有野心的贼臣逆子,连他对于皇帝宝座的觊觎也不过是一种看来还很遥远的梦想罢了。将他自己和母亲乱伦的丑事公之于天下民众知晓,这种大逆不道的梦想更是此刻的他连想都还不敢想的事情。

江寒青在这个时候自己能够肯定的事情只有一件!

今夜之后,他那本《淫奴艳册》的名单中将再增加两个名字,划入第叁档的叶馨仪,和高居第一档与阴玉凤、石嫣鹰齐名的王璧莹!

第六三章 视奸玉姬

从床上纠缠的赤裸肉体中挣扎着坐起身来,江寒青揉了揉眼睛,又晃动了一下仍然有点迷糊的脑袋,呆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在目送王家母女远去之后,江寒青也很快顺利地回到了江家大院中属于自己的小院子。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但是白莹珏和李华馨二人却还没有睡,两个女人都强撑着疲惫的身子坐在灯前闲聊着等待江寒青回来。

看到两个女人这么关心自己,江寒青一阵激动,当下便搂着两个女人上床一番颠龙倒凤。正好他这天从圣母宫主那里出来之后,先是狂想了一通淫虐母亲阴玉凤的主意,然后又看到了王家母女,在回来的路上又一个人对王家母女来了一个想入非非。这样连续两通淫想,让他早已经是欲火焚身,回到家来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自然是要大加挞伐一通。

一男两女足足疯狂了两个多时辰,直到天色微白方才精疲力尽地进入了梦乡。

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江寒青不禁哑然一笑。向身边一看,两个赤裸裸的女人一左一右却还睡得十分香甜。

用力拍打了一下白莹珏的屁股,又转身在李华馨的乳房上拧了一把,江寒青大叫道:「淫姨,五娘,起床了!太阳都晒到了屁股上了。」

李华馨和白莹珏这时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在江寒青的连连催促下,两个女人不满地叽叽咕咕个不停,但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穿衣洗漱。

可是大家一定奇怪这李华馨怎么敢公然在自己的侄儿那里过夜,她难道就不怕家族里的人知道了找他们算帐?其实李华馨和侄儿江寒青通奸的事情,早就是江家人所共知的事情了。而且他们的关系居然就被整个家族当做既成事实给默认下俩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自从李华馨和侄儿江寒青有了秽乱私情,虽然开始的时候他们自己还是十分小心,但毕竟纸包不住火,没有多久这件事情便在江家中流传开来。

由于李华馨一向不被丈夫江浩然当人看,在家族中绝大多数的人还是挺同情这位李家过来的千金小姐的,所以现在就算知道她有了奸情却也都没有多说什么。

何况她的奸夫又是家族少主,就算有那么极个别的人想说也都不敢说了。

「反正上面的事情,上面自己会想法去解决。我可不要因为凑热闹,白白送掉自己这条小命!」几乎每一个江家的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至于李华馨那名义上的丈夫江浩然,他本来就是一个莽撞、又好色之徒,对于李华馨这个老婆又从不当一回事,加之跟江寒青这个侄儿关系也还不错,所以对于侄儿和老婆通奸的事情居然也就无所谓了。

在江家里底下的人们都知道这样一件丑事,江浩然的嫡系手下跑去向他告密说妻子和侄儿通奸。江浩然听了之后,两眼一瞪便开骂道:「嘿!寒青这臭小子,老子穿过的破鞋他要去拾!真没出息!嘿!他也真他妈的做得出来,居然就和老子做起了同洞兄弟。妈的!真有种!瞪有空了,老子有机会要找这小家伙喝两杯。」

这样骂过两句以后,江浩然居然也就没有了其他反应,照常玩他自己的女人去也!事主都不在乎,旁人自然就更无所谓了。本来还在旁边着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其他几个人,像江浩羽、江浩天、江凤琴等人这时也落得省心,加上照顾当事人的面子,大家居然都很有默契地来了一个不闻不问,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这样一来江寒青和李华馨便是完全放心了,两个人居然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样住到了一起。再加上白莹珏,俨然便成了一个一夫两妻的幸福小家庭。

叁个人洗漱完毕之后,李华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转头对江寒青道:「寒青,我嫂子回到京城之后我还没有去看过她。昨天上午她差人来请我,叫我过两天有空的时候能够去见见她。」

江寒青开始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喃喃道:「你嫂子?是谁啊?」话一出口,他就反应过来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石嫣鹰啊!我还忘记了她是你大哥李志强的女人,就是你的大嫂。哈哈!」

李华馨在江寒青背上轻轻捶了一拳,娇嗔道:「你一点都没有将人家放在心上,人家的大嫂你都搞不清楚是谁!」

江寒青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放肆地亲吻了一通之后,缓缓道:「我可从来没有将她当成你大嫂。我只把她当成你的姐妹!」

白莹珏这时在旁边也觉得有点奇怪了,插嘴道:「这就奇怪了!石嫣鹰明明是华馨的嫂子,怎么你会把她当成华馨的姐妹?」

江寒青摇晃着脑袋,悠悠道:「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啊?你们想一想,如果她变成我的女人,跟你们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不就是你们的姐妹了吗?

说完一阵得意洋洋的大笑,那样子就活像他真的已经收服了石嫣鹰一样。

白莹珏瘪了一下嘴,嘟哝道:「臭美!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就拿出来吹!」

江寒青眼睛一瞪,正待教训这个打击自己满腔热情的女人,却听到李华馨在旁边幽幽感叹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打算要干掉我大哥,然后将我大嫂抢过来?」

江寒青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还在替李家考虑,不由得激动起来。他猛地伸手捏住李华馨的肩膀,一阵用力的摇晃。然后恶狠狠地瞪着李华馨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道:「就算不抢你大嫂,我也要干掉你大哥!如果要当皇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换作是你大哥李志强,如果能杀掉我,他也是绝对不会犹豫的!

五娘,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到我们江家来,你就是江家的人了,不能再替李志强他们打主意了!你要时刻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替我考虑问题!你如果背着我去帮李志强,我就会被你害死地!你是要选择我,还是要选择你大哥?你如果选择我,就再也不许替李志强着想!你如果选择李志强,我现在就送你回李家!你要选择什么,你现在就立刻决定吧!「李华馨被他这突如起来的粗鲁动作和激动的神态给吓了一大跳,目瞪口呆地看着态度十分坚决的江寒青,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莹珏在旁边看两人一时间闹得僵了起来,忙出声打圆场道:「寒青,你这是怎么了?华馨也只是和她大哥兄妹情深,一时间真情流露罢了!她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你啊!你不要将事情想复杂了。华馨,华馨,你也是。已经是寒青的人了,还在那里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快点给寒青道个歉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江寒青扭头瞪了白莹珏一眼,冷冷道:「你不懂就不要在这里瞎掺和!这种事情可不是说来玩的。叫我不要将事情想复杂了?如果我现在不在她的错误念头刚刚起来的时候,就杜绝她错误的源头。以后我可能真的会被她害死都说不定!」

见到江寒青如此严肃认真,白莹珏也不敢多说什么,悄悄缩到一边,静看事态的发展。

李华馨的脸色已经变得一片惨白,哆嗦着嘴唇向江寒青道:「寒青……我……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江寒青面色铁青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可要想好了!如果决定选择我,那就必须要抛弃你那个大哥李志强!你想清楚没有?」

李华馨突然跪倒在江寒青面前,伸手抱住他的大腿嚎啕大哭道:「寒青,求求你!不要逼我!我不会背叛你,我也不想去害我大哥!求求你!难道你们就不能互相容忍?大家各退一步,实现和睦相处,难道不好吗?」

江寒青用目光逼退了想要上来帮忙安慰的白莹珏,冷酷无情地说道:「你是安国公家族出来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家族间的斗争就是你死我亡!你当初嫁给来的时候,你大哥就没有逼你发誓要帮忙毁灭江家吗?」

李华馨听了他的话,更加激动,哭得也是更加厉害。一个不小心,差点就哭得喘不过气来。重重地喘息了几下,她趴到地上用脸摩擦江寒青的脚背,哀求道:「寒青,我知道错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想他们李家的事情了!」

看着李华馨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江寒青心里其实也很是不忍。这时听她承认错误要求原谅,脸色顿时为之一霁,语气也立刻温柔了许多,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道:「你可要仔细考虑清楚哦!如果答应我,就不能再反悔了!」

李华馨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她亲眼看着长大的侄儿,如今却已经成了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亲人,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失去他的爱,就算是为此付出自己的一切都在所不惜。

李华馨缓缓地,声音虽然十分低沉,但是语气却十分坚定地对江寒青道:「我考虑清楚了!我是你的人,我一辈子都要跟着你!李家的人是死是活都不再关我的事了!」

江寒青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扶起李华馨,将她搂在怀中亲吻着秀发和眼睛,温柔道:「你放心!你选择了我,我不会让你后悔的。我会爱护你一辈子!」

李华馨得到爱郎的承诺,心里的凄楚情绪眨眼间便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欣喜之情,破涕为笑道:「寒青,我爱你!你可不要骗我呀!我可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你!吻我吧!」

对于她这番说话,江寒青道:「放心吧!我不会骗你的!我也爱你!要我现在吻你也可以!不过……」

他说话声调突然变得古怪起来:「不过……等两天你回家的时候,可要带着我一起去看你那位嫂子哦!」

这个时候的李华馨早已经高兴得连姓什么都忘记了,只要江寒青能够喜爱她,她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遑论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连连点头,李华馨回答道:「好啊!我带你一起去见嫂子!我一定带你去!」

等到了李华馨的许诺,江寒青这才温柔地亲吻了一下李华馨的樱唇,又将她的泪珠也一颗颗地吻去。

看着江寒青对李华馨那轻怜蜜爱的样子,站在旁边的白莹珏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妒忌。按捺不住心中的醋意,她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江寒青,想要抢着分一杯羹。

江寒青对于这样的情况,自然是来者不拒。他伸出一只手抚摸着站在身前的李华馨的乳房,另一只手却伸到背后抓住了白莹珏的臀部。

在他那双魔爪的玩弄下,一前一后两个女人都激动起来,眼看着叁个人又要来一场大战。

「少主!少主!您起来没有?家督大人要您赶快过去呢!太子府来人了!」

从屋外传进来一个家人的叫声,让江寒青的满腔欲火立刻化为乌有。心有不甘地将两个女人放开。

而此时两个女人的脸上仍然是红通通的一片,显示她们心内的激情还没有完全消散。

看着面前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江寒青心内很有一种进餐时候被人突然打断的痛苦。他的眼睛里不停地闪动着凶光,恨不得将外面那个胆敢打扰他雅兴的家伙碎尸万段。

悻悻地对两个女人说道:「父亲大人找我!我过去看一下有什么事情吧!」

两个女人虽然是千不甘万不愿,却也不能阻止他的离去,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他跟着来人走掉。

当江寒青来到在江浩羽的书房中,却惊奇地发现原来所谓的太子府来人,竟然就是太子夫妇亲自驾临江府了。

江家的几个重要人物,江浩羽、江浩明、江浩廷、江浩然和江凤琴全都在场作陪,唯有老二江浩天没有见到踪影。

看到江寒青走进房内,在场的一群人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包括太子翊圣和他父亲在内的几个男的一个个都是拈须微笑,而姨妈阴玉姬和姑妈江凤琴更是眼睛都笑得只有一条细缝了。

见到这样的场面,江寒青哪里还不清楚,分明就是姨妈夫妇遵守诺言向父亲订亲来了。心里不禁很是惊讶:「昨天才刚刚提出希望我和表妹结成连理,怎么今天就真的来找父亲订婚约来了?这也太迅速了一点吧!」

虽然事情的发展出乎他意料的迅速让他吃惊不小,但毕竟对他来说这是天大的喜事,所以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江寒青便开始欢喜起来,脸上也露出了忍耐不住的兴奋笑容。

等他向众位长辈行过礼之后,还没有坐下来,便听姨妈阴玉姬对自己柔声道:「青儿,我和太子殿下今天来找你父亲,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是为了兑现昨天跟你说的话,亲自来找你父亲大人订婚约来了!大家想先听一听你的想法如何?」

江寒青连忙躬身道:「真没想到孩儿的事情让您二老这么费心!昨天刚刚提出来,今天就专门为了这件事情跑一趟。孩儿心里真是惶恐啊!」

阴玉姬噗哧一声掩唇笑道:「你这孩子怎么搞得这么油腔滑调来了?在座的哪一个不是你的长辈,要你拿这种客套话来应对!你倒是好好说说你自己的看法,到底愿不愿意和小姨结这么一门亲上亲?」

听到阴玉姬的话,在座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江寒青也只好尴尬地跟着干笑起来。

等到众人都相继收起了笑声,江寒青才朗声道:「众位长辈在上,这种事情孩儿可不敢妄做主张!孩儿听凭长辈的吩咐!」

阴玉姬轻摇了两下头,指着江寒青对他父亲笑道:「姐夫,你看这孩子可真会说话!」

江浩羽也笑着轻摇了两下头,回答道:「唉!他呀,在朝廷上什么都没有学到,就学到了油嘴滑舌。回头你姐姐回京来,看到儿子变得这么不老实,我都不知道怎么向她交待!」

江凤琴忍不住插话道:「大哥说些什么啊?咱们青儿有什么不好?真是的!太子殿下夫妇算来也不是外人,何必说这些客套话?我看如果说青儿油嘴滑舌,不是从别人那里学的,恰恰就是你这做父亲的教出来的!」

众人一听自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江浩羽愣了一下之后也是不禁莞尔微笑。

嘻嘻哈哈说笑了一阵之后,江浩羽正容对儿子道:「青儿,你可考虑清楚了!这里都是你的长辈,但是大家都很尊重你,所以也都不愿意勉强你!你如果不愿意和表妹静雯订婚,你现在就说出来。如果你不反对,那为父可就和你姨丈太子殿下确定婚约了。之后可就是禀明当今圣上,那就丝毫没有可以悔改的余地了!」

江寒青也收敛笑容,跪下向太子和父亲二人分别磕了一个响头,肃然道:「殿下、父亲,孩儿服从您二老的决定。绝不反悔!」

太子翊圣闻言之下,哈哈大笑着侧身对妻子阴玉姬道:「玉姬,看来咱们和你姐姐一家又要结成亲上亲,当亲家了!」

阴玉姬显然更加高兴,贵族家庭「笑不露齿」的规矩这时也被她抛到了脑后,哈哈大笑着对江浩羽道:「姐夫大人,看来我这做妹妹的要叫你亲家了!哈哈!」

说罢拉了一下丈夫翊圣的衣袖,夫妻二人一起站起来向江家众人拱手道:「恭喜!恭喜!」

江家几个人见状也慌忙站起身来,回礼道:「同喜!同喜!」

一群人中除了江寒青一个人跪在地上之外,其余的全都站在那里你向我拱手道喜,我又向你弯身谢礼,忙得个不亦乐乎。

江寒青看着长辈们在那里兴高采烈的样子,自己也早已经是喜翻了心,不过兴奋之余他的心中却仍然动着那邪恶的念头:「表妹看来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哈哈!却不知道小姨什么时候能够落入我的虎口!」

抬起头看了看正嘻嘻哈哈忙着和江家众人说笑的阴玉姬,江寒青眼里射出一丝淫亵的光芒。从他跪着的角度看过去,视线的平视中心点刚好对准姨妈的臀部。

阴玉姬今天穿着一身喜气洋洋的红色宫装,自然是为了这个大喜的日子而特意挑选出来的衣服。由于时节已经进入炎热的夏日,所以她这身宫装选用的材料是薄薄的丝绸。剪裁得当的薄丝宫装,在腰肢和臀部的位置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将她美妙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阴玉姬这样打扮自然是出于女人天生的爱美之心,但其实却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那出类拔萃的优美曲线。

绝大多数的人尊重她皇太子妃的高贵身份,心内毫无邪念,通常情况下都不敢拿正眼看她,对着她的时候都是斜眼向下看着地面,自然是没有可能对她美好的身材生出什么遐想。唯有她疼爱的姨侄儿江寒青反倒是看得猛吞口水,天下恐怕也只有他这淫贼才敢对自己的亲姨妈抱着淫亵的念头欣赏她臀部的曲线吧!

仔细审视着姨妈衣服下那诱人的性感曲线,江寒青的心中涌起了残忍的念头。

「这么美妙的屁股,真是上天专门为皮鞭的抽打而制造出的美物!不知道她的裙子里面有没有穿亵裤啊?如果是妈妈,除了月经和性爱的调情需要,她是绝对不会在宫裙下面穿底裤的。嘿嘿!小姨体内也应该流淌着和妈妈一样的淫贱血液吧?真希望有一天能够亲手掀起她的宫裙,看看她的下体是什么样?最好还是静雯也在旁边的时候,让她亲眼看着我怎么羞辱她的母亲。母女俩一定会因为羞耻而痛苦着流出淫水的!」

心里不断转着淫毒的歹念,江寒青盯着阴玉姬屁股的眼光越来越淫秽,简直就是在用视线进行一场对姨妈肉体的强奸。

阴玉姬这时候丝毫不知道姨侄儿对自己正在进行视奸,正忙着和江浩羽商议后续的具体事宜。双方商量尽快将订婚的事情禀报皇上,一旦皇上颁布圣旨恩准自己的皇孙女的订婚,两家就大张旗鼓地搞一场正式的订婚仪式。

突然间阴玉姬似乎感觉到了江寒青那淫秽的视线,屁股上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火热感觉,紧跟着连下体都产生了一阵骚痒的感觉。她紧张地将双腿并在一起,用自己丰满的大腿根部紧紧夹住敏感的阴部,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来克制自己下体的骚痒。在做出这种举动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向四周张望,害怕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

当她的视线移动到江寒青身上的时候,却正好看到跪在地上的姨侄儿竟然用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识过的怪异目光盯着自己的臀部看,而那眼光中流露出来的毫无疑问是男人对女人的野性的欲望。大吃一惊之下,阴玉姬变得惊恐万分的目光停在了姨侄儿的身上。

而一直盯着姨妈的下体不放的江寒青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姨妈已经发现了自己淫秽的目光。他此刻正沉浸在无限的喜悦中,因为他刚刚已经从姨妈臀部和大腿的运动以及伴随的裙子外形的变化清楚地看出了姨妈夹紧双腿的小动作,心里兴奋无比地想道:「贱人!果然被我看到了你的秘密!真不愧是妈妈的亲妹妹!下贱的肉体和妈妈一样的淫荡!大庭广众之下阴部居然都会骚痒,还要靠夹紧大腿来抑制自己的欲望。嘿嘿!等着吧,很快你就会像妈妈一样,蹲在我的面前,屁股上挨着皮鞭舔吮我的肉棒,还会兴奋得流出淫荡的骚水来!」

没有注意到姨妈对自己的注意,江寒青继续饥渴地瞪视着姨妈高耸的臀部,体内如火的情欲让他稍微觉得有点口渴,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天啦!青儿竟然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我的屁股!……怎么会这样?……他……他想干什么?……难道说……他竟然是把我当一个普通女人来看!……他怎么能够这样做?我可是他的亲姨妈啊!」

阴玉姬见到江寒青这副如饥似渴的模样,已经是毫不怀疑他此刻心中对自己肉体燃烧的欲望。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疼爱有加的姨侄儿,会在长辈们一致确定他为自己未来的女婿重要场合,在众多父辈在场的情况下,用这么赤裸裸的色情眼光打量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

「这个混帐小子,我不给他一点教训,他是要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如果让他学坏了,将来姐姐回来我可怎么向她交待啊!」

阴玉姬这样一想心中立刻燃起了熊熊的怒火,差点就忍不住冲上去给江寒青重重的两耳光。由于她开始的时候一直是侧身对着江寒青,现在心中有了这样的打算,身子立刻向江寒青的方向转了过去,将自己的正面朝向了江寒青。而这样一来她的下体便自然正对着江寒青平视的眼睛的位置。

看到姨妈这一转身将自己的正面对准了自己,满脑子淫秽念头的江寒青立刻不自觉地将自己视线的焦点对准了她小腹下丫字形的隐秘部位。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目光似乎透过了宫装遮盖她小腹和下体部位的薄薄的丝绸,看到了她紧绷的小腹还有那神秘的叁角地带。他甚至在脑子里幻想着姨妈的阴毛的形状和颜色的深浅。

正准备向江寒青行过去的阴玉姬被他这样紧紧盯着自己的阴部一看,显得十分的紧张激动。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盯着她的下体看,而这个男人偏偏又是她亲姐姐的儿子。这叫她如何是好!

虽然身上整整齐齐地穿著有衣服,但是阴玉姬却觉得在姨侄儿残忍的视线里,自己就像一个个赤裸裸站在那里等着男人来奸淫的可怜女人。

有一刹那的时间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姨侄儿此刻正在强奸自己的肉体。她的下体突然又有一阵火热的骚痒感觉从子宫中产生,而紧接着居然就有一丝淫液从阴道中流了出来。

阴玉姬身子哆嗦了一下,对于自己在姨侄儿淫秽的目光下居然会有如斯反应感到格外吃惊,刚刚准备往前移动的身形也立刻停了下来。

阴玉姬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差点为自己的淫荡反应当场掉下泪来。

「阴玉姬啊!阴玉姬!你到底在想什么?他可是你的姨侄儿!你怎么能够胡思乱想?你怎么能够在他这出格的视线下还产生出淫荡的反应?」

害怕淫水越流越多,阴玉姬急忙又一次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根部。可是这一次非但没有控制住淫水的流出,反倒因为大腿挤压敏感的阴唇引得她产生了更大的刺激。不一会儿她下身穿的丝绸亵裤覆盖阴部的位置已经被淫水给湿透。而这湿透了的丝绸裤子贴在下体的粘糊糊的湿冷感觉,却又更加刺激她敏感的阴核和大腿根部内侧的性敏感带,强忍着下体深处涌出的一波波骚痒所带来的煎熬,好不容易才维持着站立在原地的姿势,没有使自己脱力跪倒在地上。

阴玉姬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自己:「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姐姐啊!青儿这样看我,我居然还会感到兴奋!我真不要脸啊!」

可是越是这样想,她就越是兴奋。湿透了的亵裤已经不能再吸收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淫水。淫荡的液体顺着她的屁股沟流过了肛门,流到了大腿根部,然后慢慢变干。而干涸的淫水却又弄得她的皮肤粘乎乎的,反过来让她感觉更加骚痒难耐。

她已经不知道四周的人在说些什么、笑些什么,似乎身边的这一切都完全跟她没有关系。只有江寒青那近乎强奸的视线才是她关注的。

姨侄儿的视奸让她的下体产生一波又一波的骚动,而子宫中的闷热感觉也并没有随着淫水的大量流出而稍有缓和,反倒是越来越强烈了。

当阴玉姬的身子转过来之后哆嗦一下的时候,江寒青便已经注意到了姨妈的异常反应。

「糟糕!肯定被小姨给发现了!完了!不知道她可会当场发作?」

江寒青开始的时候还是十分害怕,跪在地上的身子也不敢立刻站起来,只是偷偷地斜眼观察姨妈的脸色。

可是他很快便发现姨妈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面红耳赤地站在原地不动,双腿也紧紧夹在一起,连移动一下的意思都没有。这个时候他一颗悬着的心立刻落了下来。

「哈哈!看来小姨不会当场揭穿我!既然如此,反正已经被她发现,要死迟早都会死的!不如多给她加点料!」

心里这样打着如意算盘,江寒青缓缓站起了身,眼睛却还是盯在姨妈的下体不放。

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姨妈的身体居然在几乎不能察觉地微微颤抖着。颤抖的幅度是如此的轻微,以至于如果不是他一直十分注意的话,还真的是发现不到。

「好贱人!果然是跟妈妈一样的淫荡!光是这样看,都会激动的发抖!」

站起身来的江寒青用火热的带着情欲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阴玉姬,视线从她俏丽的脸蛋逐渐向下移动。先是长长的白天鹅般的高贵颈项,然后是高耸的酥胸,不堪一握的细柳腰,再到平坦的小腹,最后再一次停留在她那双腿间丫字形的部位。

阴玉姬在姨侄儿放肆的视线奸淫下,头脑一阵昏眩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昏过去一样。江寒青那充满色情的目光仿佛就是一双无形的手在她的肉体上抚摸、蹂躏着,让她有一种被姐姐的儿子乱伦强奸的痛苦罪恶感。

更要命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有这种淫荡的反应是不对的,自己应该用行动制止姨侄儿放肆的行为,可是就是不能控制住身体的火热反应。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怎么能够这样淫荡!你真是无耻之极啊!青儿啊,你不要这样看了!我是你的小姨啊!是你妈妈的亲妹妹!你怎么能这样看我?」在心底狠狠地咒骂着自己,阴玉姬突然痛下决心要反抗姨侄儿放肆的举动。

「不!我不能这样软弱,没有任何反应!我要让青儿受点教训。可是如果当场揭穿他,岂不是大伤他的脸面。而且他家里肯定饶不了他!哎呀!我该如何是好……」

正当阴玉姬左右为难,为自己应该对姨侄儿失礼的目光做出何等反应的问题而犹豫不决的时候,让她大大松了一口气的事情发生了,善于玩弄女人的江寒青居然在这个时候主动给了她一个下台的台阶。

江寒青虽然表面上一直在放肆的视奸姨妈的肉体,其实却一直偷偷在观察她的反应。当他看到阴玉姬脸上的神色由先前的迷茫、完全不知所措,转为显得十分痛苦和为难的时候,就猜测阴玉姬要从最初的慌乱反应中清醒过来,思索对付自己的办法了。

对于应付女人早就有丰富经验的江寒青,怎么会让阴玉姬先采取行动,而自己却陷入被动接受的窘境呢?

身子猛地一颤,江寒青的脸上先是露出了迷茫的神色,继之以大吃一惊的神态,仿佛他刚从一场迷梦中清醒过来一样。他望向阴玉姬的眼神中先前存在的淫秽味道也迅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掺杂着悔恨、畏惧、哀求等诸般复杂情绪的目光。

他这神态的转变,仿佛在向阴玉姬传递着这样的一种信息:他先前那种异常反应不过是所谓走火入魔的状态,而现在他已经清醒过来,并且正在为自己刚才的不伦举动而感到悔恨,而他的内心也在因为担忧姨妈是否会采取什么行动来惩罚他而感到忐忑不安,甚至是畏惧。

阴玉姬见到侄儿这明显的神态转变,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正如江寒青所期望的一样,阴玉姬这时候在心里这样想道:「看来青儿刚才只是偶然的失常反应而已!这就好!这就好!只要他清醒过来,就当没有事一样吧。想来以后他也不敢了!」

应该说在发生刚才那样特殊的事情之后,她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于简单。

但这并不是因为阴玉姬很愚蠢,或者说是由于她的头脑很简单所致。其实阴玉姬和她的姐姐阴玉凤一样是一个非常精明聪慧的女性,她此时之所以将问题想得那么简单,是因为她不愿意去多想一些问题,或者说现在的状况下她根本不敢去多想一些问题。

仍然没有从姨侄儿刚才的视奸所带来的刺激中完全恢复过来,阴玉姬现在的脑袋中还是一团乱麻,精神也还有点恍惚。如果她向自己提出一些类似于下面的问题,她的自制力也许会当场丧失掉,到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为什么青儿刚才看着我的身体会那么痴迷?会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如此反常的反应?他心里刚才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为什么我又会那样激动,甚至是产生淫邪的欲望?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天性淫荡的女人而只是自己过去不知道而已吗?」

诸如此类的问题是现在的阴玉姬根本不敢去想的。她现在只想把这件事情当作没有发生过一样,尽快地敷衍过去。

而且面对着她从小就十分疼爱的姨侄儿眼中流露来的那种悔恨、愧疚、畏惧、求饶的可怜目光,就算她先前有意思要追问江寒青,这时候心肠一软,哪里还会有心思穷追猛打下去啊。

阴玉姬在心里想:「青儿这孩子还是蛮孝顺的。先前那样看了我几眼,清醒过来之后就悔恨、愧疚成这样。看他那害怕的样子分明是怕我揭发刚才的事情。唉!这孩子从小就十分听话,我也一向疼爱他,哪里会让他受半分伤害啊!」

她又想:「他刚才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想来是因为没有自己女人的缘故吧!他也是二十好几的人,早就应该有自己的女人,结果却直到现在都还是单身。唉!这样也难怪他看着女人就会觉得饥渴,连我是他的姨妈都忘记了。这几年姐姐回到西域驻守,留这孩子在京城,嘱托我平常多看顾他。我一向将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看,这孩子也一直把我当作他妈妈一般,几乎是无话不说。唯独这件事情他不可能跟我说。唉!我也偏偏大意,就没有注意到孩子的需要!唉!我真是愧对姐姐的嘱托啊!幸好现在已经决定将雯儿嫁给他!」

浑然不知道江寒青色魔的真面目,阴玉姬还以为自己这个姨侄儿是一个天真的处男。一半是为他平日里伪装的乖小子面具所迷惑,一半也是为了安慰自己受到惊吓的心灵,阴玉姬自觉不自觉地便将事情努力往好的方向想了。

其实这时候的阴玉姬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在这样简单的想法背后,她的心底深处却还隐藏着更复杂的邪念。

在江寒青停止用视线侵犯她的身体的时候,阴玉姬在暗暗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有一种莫名的空虚难受的感觉。那就像一个女人被男人的阳具插入私处,可是在她的高潮即将到来之时,男人却又残忍地将阳具抽了出去,那种空虚骚痒的感觉足以让一个人的从身体到精神都难受到极点。

同时在阴玉姬内心深处也产生出了对自己肉体的强烈自豪感。因为像她这样年纪都已经四十岁的女人,却还能够吸引像姨侄儿这样的年轻男子的注意,甚至还让江寒青心内的欲望压过了理性,从而超越血缘关系和伦理纲常对她产生出了不伦的淫邪念头。这样的「惊人成就」自然让阴玉姬她对自己的肉体很是自豪江寒青对阴玉姬的这一次大胆的淫邪视奸,从此挑动了深深埋藏在她心底的淫荡欲望,激起了她血液中天生的淫邪成分,让她从此一步步滑向堕落的深渊!

而此时的阴玉姬却对自己的未来茫然不知,她的心里正这样打算着:「等皇上一旦恩准静雯与青儿的婚约,差不多姐姐也就该回到京城了!到时候干脆就早点让两个孩子把婚结了。这样青儿也不会再犯类似错误了。」

既然阴玉姬心里有了这等打算,而她又不准备再追究先前江寒青用视线冒犯、亵渎自己的事情,为了让在她看来十分惶恐担忧的姨侄儿明白她的意思,从而放下心来,阴玉姬没有理会江寒青,而是转过身去与江浩羽谈起话来。她用行动向江寒青清楚地表明了自己内心的意思:「我原谅你了!你也不要再担心了!」

看到姨妈的这一举动,江寒青心里涌起一阵胜利的喜悦。

「贱人!你已经开始入套了,却还什么都不知道!哈哈!等着吧!很快你就会和自己的姐姐,还有亲生的女儿一起在床上服侍主子我了!」

想到母亲、姨妈,还有表妹叁个人一同在床上接受他玩弄的淫荡场面,江寒青嘴角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由于担心姨妈阴玉姬看到他的表情,进而意识到上当受骗的事实,江寒青赶忙掉头望向屋外。

而这时他却吃惊地看到一个家人惊惶失措地冲进了院门。那个家人的动作是如此的慌乱,以至于在穿过院门的时候,竟然被门槛给绊了一跤。

看着连滚带爬奔过来的家人,江寒青不禁在心里嘀咕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竟然搞得这家伙如此慌张?」

正在他猜疑不定的时候,那个家人已经出声大喊起来:「家督大人!家督大人!不好了!二爷今早被人暗杀在街上了!二爷被人暗杀了!寒天大爷也跟着殉难了!」

听到外面家人的叫喊声,房间里面立刻乱成了一锅粥。

而江寒青却是在心里一阵狂喜,低声喃喃道:「死了!真的死了!竟然这么快!昨天才给两位宫主提起,今天就真的得手了?」

第六四章 浩天之死

江浩天的尸体被盖上白布后放在江家祠堂前的大的平坝上,他的儿子江寒天的尸体也同样用白布盖着停在旁边一点的地方。

江浩羽、江寒青等江家的首脑人物在送走太子夫妇之后急忙赶了过来。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在两具尸体周围已经挤满了闻讯赶来的江家家人,在这个坝子上来了一个里叁层、外叁层,真可谓是水泄不通。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也都有所不同,有的是是惊骇、有的是愤怒、有的是悲伤,也有的看上去是一片茫然,似乎完全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一样。

江浩羽等人想从纷乱而密集的人群中挤进去,却完全没有办法。这个时候谁会有心思去注意自己身后有什么人啊!

江浩明和江浩然挤得起火,大吼道:「家督大人驾到!统统给我闪开!」

可是现场一片嘈杂,他们两个人的声音就算是在身边都听不太清楚,遑论让整个坝子里的人都听到。

江寒青没有办法,转身叫来二十几个武士,让他们扯开嗓门大叫:「家督大人驾到!统统安静!速速闪开!」

就这样都还叫嚷了十几声,坝子里面的人才逐渐安静下来,然后你推我攘地为家族首领让出了一条道。

顺着众人让出的一条小道,几个人步履沉重地走到了两具尸体的旁边。

江浩羽在江浩天的尸体旁边缓缓蹲下,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揭开盖在弟弟尸首上面的白布。但是当他的手碰到那层薄薄的白布的时候,他却又如同被雷殛了一般猛地将手臂缩了回来,狠狠地敲打在自己的心口。

他心疼啊!这下面躺着的可是他的亲弟弟!

在书房中当江浩羽刚刚听到江浩天遇害身亡消息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他绝对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弟弟——堂堂的镇国公世家的二把手会真的在帝国的京城永安府内被人杀死在街上!

在最初的不信之后,江浩羽心里又是一阵不安和惊恐:「是谁杀了老二?难道是王家的人动手了?或者是石嫣鹰干的不成?」

慌乱中他差点就吩咐手下的人立刻准备兵器,防备敌人对自己一家的进攻。

不过作为镇国公家族的一家之主,江浩羽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很快地就从弟弟的死对他所造成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当江浩羽终于意识到弟弟江浩天确实是被人暗杀之后,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感到高兴的。毕竟对于这个直接威胁自己地位的二弟,江浩羽长久以来都一直是深怀戒心,甚至在心里暗暗企盼这个暗藏鬼胎的弟弟早日归西。

可是当过去的企盼今朝成为现实的时候,江浩羽却并没有感到有任何的高兴或者是快感。与他过去所想象的恰好相反,当想到一起生活了四十年的亲弟弟已经真正变成一个死人的时候,他的心里却有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如果在这一天早晨之前有人告诉他,他会为弟弟的死而感到悲哀,他绝对会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而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血毕竟浓于水!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这里面也有着一种类似于同仇敌忾的情绪在里面。毕竟江浩天是江家的一员,现在却被人家给干掉了,这在江浩羽看来自然是敌人对他这个家督,乃至对整个镇国公家族的一种挑战。这叫他如何能够不感到伤心、气愤!

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液,江浩羽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弟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难掩的哀伤。心中一酸,他的视线立刻变得模糊起来。

害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眼里的泪花,江浩羽急忙掉过头来看着弟弟那盖着白布的尸体。

闭上眼长吐出胸中的一口哀怨之气,江浩羽用力捏紧拳头,让自己那不停颤抖着的手逐渐稳定下来。等情绪逐渐平息下来以后,他猛地咬了一下牙,突然伸手揭去了盖在江浩天尸体上面的白布。

随着他的动作,四周的人齐齐一声低呼,然后江浩天的尸体便终于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江浩天的眼睛却仍然圆睁着,而他脸上僵硬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惊恐,显示出在毙命的一刻他是多么的惊惶恐惧,似乎他已经瞧见地狱的恐怖场景。

江浩天胸口上在心脏的位置开著有一个洞,心脏已经被人给挖了出去,鲜血将他的整个胸部都染成了红色。去年的时候,江寒青在去邱特的路上曾经先后两次出手对付云梦派和显宗的人,两次博杀中他都曾经五指并拢、手掌作刀状插入对手胸膛,虽然他并没有将对手的心脏活活挖出来,但其出手的实质效果与此几乎是如出一辙。

看着江浩天死亡的惨状,江家众人一个个是义愤填膺,同时心里也是暗暗惊惧。敌人下手如此之狠毒,竟然活生生将人的心脏给挖了出来,实在是众人闻所未闻之事。而且从眼前他尸体的情状来看,江浩天死的时候敌人显然是从正面出手,而不是从背后偷袭。江浩天的武功在江家之内名列第一,以他的武功居然也被敌人从当面以如此恐怖的手段给杀死。那又怎么能够不让江家人众人人自危呢?

在场的男子一个个咬牙切齿,面色铁青地怒骂不停,而女人则无不低头啜泣,神色凄然。一时间场中哭泣声、叹息声,怒骂声响成一片。

众人之中,唯有江寒青暗暗心喜。本来听到江浩天毙命的消息之时,他还有点怀疑这是否是两宫出手干的,因为前一天他才刚刚对两宫说了江浩天之事,怎么这么迅速地就得手了?不过看到江浩天心脏被挖出的惨状,江寒青基本上能够完全确定这就是两宫的人所干的。

「江浩天,你不是平日里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吗?今天还不是成了死人一个!呸!妄想犯上作乱者,自古就没有好下场!」

盖在江寒天身上的白布也很快被揭了开来,他的死状跟他父亲完全一样,也是当胸被人用手插入,将心脏活生生地挖了出来。他的眼珠子微微向前突出,众人还能清楚地看出他临死前的神态,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愤怒和不相信的复杂表情。

江寒天今年叁十二岁,是江浩天的长子。在江浩羽一代亲兄弟五人所生的孩子中,他是十叁个同辈的堂兄弟中的老大,也是一个难得的将才,曾跟随阴玉凤出征过多年,立下过不少战功。他跟江寒青的关系也一向不错,算是众多堂兄弟中关系最好的一对。

而江寒青虽然对江浩天十分憎恶,但对于这位堂兄倒是颇为友好。一来他觉得江寒天为人忠厚老实,不像他父亲江浩天那样野心勃勃:二来江寒天又曾在阴玉凤麾下服役多年,算来也算是阴玉凤的一个忠实崇拜和拥护者。正因如此,江寒青一向对江寒天都是另眼相看。

在江寒青的计划中,也只是希望干掉江浩天,从来没有想到过要连江寒天也给除去。可是两宫的人竟然将江寒天也给连带干掉,这让江寒青多少有点为这位堂兄感到惋惜。如此难得的一个人才,就这样白白的丧失了。

不过转念想了一想,江寒青也觉得杀了江寒天也无不可。人都是会随着环境而逐渐改变的。江寒天的身子里面毕竟流的是江浩天的血,虽然现在的他看来对江寒青很是友善,焉知道他将来又是如何一种心态?而且如果江寒天没有跟着他父亲一起被杀死,将来让他知道了父亲死亡的真相,岂不是后患无穷?这样一想,江寒青倒觉得江寒天也确实应该死了。

心中的惋惜、哀悼之情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江寒青的思路也不再停留在眼前这两具死相难看的尸体上面,而是飞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婷婷玉立的身材,丰腴的脸蛋儿,一双灵动水亮的大眼儿。一个美丽女人的形象在他眼前来回飘荡着。那是江寒天去年刚过门的媳妇,一个叫张碧华的二十叁岁女人。

张碧华是帝国官宦世家的子女,长得美丽温柔,举止文雅得体。去年嫁入江家之后,一直谨守妇道,孝顺公婆,尊重长辈,爱护弟妹,在江家中颇有人望,是大家所公认的贤惠媳妇。

江寒青这大色魔心里早就对自己这个美艳温柔的嫂嫂垂涎叁尺,却碍着他丈夫的面子和家族的规矩没办法下手,而且知道对方也是一个深懂妇道的正派女人,他也确实不敢轻举妄动。可是现在江寒天陪着他老爸一命呜呼,张碧华已经成了一个寡人,年纪轻轻的便要开始凄苦悲凉的独居生活,这叫江寒青怎么能够不生起卑劣的念头来。

「寒天大哥既然已经见阎王爷去了。那他的夫人还是我帮他接收了吧!哈哈!美人嫂子,你就等着弟弟我来干死你吧!」

江寒青脑子里满是张碧华倩丽的身影,想着想着,他几乎忘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差一点便要放声大笑出来。幸好这时他听到了父亲的声音,方才猛然反应了过来,及时将快要出口的笑声咽回了肚子里面。

江浩羽这时正在询问手下,江浩天父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个家将躬身禀报道:「启禀家督大人,二爷父子二人的尸首是今天清晨在城里的一条街道上被发现的。发现的人立刻报了官,官府里面恰好有人认得二爷的身份。所以官府便立刻派人通知了我们,让我们速速去将二爷父子的尸首领回来。至于二爷父子二人被害的情景,却实在是没有人看到!」

江浩羽冷哼了一声,又问道:「二爷父子遇害的消息,可曾有人通知他们两位的夫人?」

家将急忙道:「没有家督大人的吩咐,小的们不敢妄自将二爷父子罹难的噩耗通知两位夫人!」

轻轻点了一下头,江浩羽想了一会儿,转身对江寒青道:「青儿,你去看一看你二娘和嫂子,将你二叔和大哥的事情告诉他们一声,注意她们安慰一下!别让她们太伤心了。……唉!再带一个女人过去吧,她们哭的时候也好帮着安慰一下。」

江寒青正在心里盘算怎样接近已经成为江寒天遗孀的张碧华,这时听父亲如此一说,喜出望外之下立刻连声答应下来。

江浩羽又转身对江凤琴、江浩明他们几个道:「这件事情既然是官府发现的,朝廷方面很快也会知道的。如何禀报皇上,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吧。哼!……咱们的敌人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这事情是谁干的,也要好好查一下!先吩咐下面的人这段日子里没有要紧的大事不要乱出门。还有……所有的人统统留神戒备,随时准备防御敌人的偷袭!你们几个先跟我到书房去,咱们好好商议一下!」

转过身见江寒青还在原地站着,江浩羽愠怒道:「你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通知你二娘他们!唉!真是的!碰到一点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寒青见父亲心情恶劣,不敢撄其锋芒,连忙答应着转身跑开了。他准备先去叫着五娘李华馨,再去看一看刚刚死了老公的两个女人——大嫂张碧华和二娘郑云娥。在他想来,如果运气好的话,他还可以来一个婆媳通吃!

一边往住处赶去找李华馨,江寒青却还一边在心里骂着父亲:「死老爷子!好不容易帮你把敌人干掉,你还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江浩天那老王八蛋算个屁啊!死了又怎么的,像掉了魂儿似的!还在我身上发气,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我想办法让两宫的人出手对付江老二,过几年你是怎么死在你那老二手上的都会搞不清楚。」

不过他的心里这时也有点吃惊,因为在此之前他实在没有想到两宫的实力会如此厉害,居然前一天答应要动手,第二天便立刻将事情做成了。这可不光是武功厉害就能够做成的,你还要先搞清楚目标的行踪,找到适当的机会才能够下手。

能够如此迅速的将事情办成,两宫在京城中的力量不可谓不惊人啊。

这样一来江寒青对于自己的未来也是更加有信心了。有两宫的全力支持,加上他们江家自身的强大力量,他们终有一日能够视线篡夺皇位的宏伟目标。何况在西域还有他母亲的强大军团作为坚强后盾。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为处于被动形势而苦恼的江寒青,难得的有了一种轻松舒畅的心情。

第六五章 淫奴五娘

江寒青在住处叫上李华馨后,便带着她向张碧华的住处赶去。一路上一边走,一边便将事情的经过向李华馨交待了一下,包括他自己心里对张碧华怀着的淫邪欲望也都一一向道了出来。

李华馨听了他的话,嘟着小巧红润的嘴唇,醋意浓浓地回答道:「好啊!你想要去搞我大嫂石嫣鹰也要我帮忙,现在想去搞碧华侄媳妇又要我作帮凶。我今后专门帮你骗女人算了!」

江寒青看她一脸的妒妇样子,哈哈大笑着停下身形,伸手搂着她的腰肢,在她吹弹得破的娇嫩脸蛋儿上亲吻了一口,得意道:「你不帮我,谁帮我?谁叫你是我的亲亲好五娘呢?还有啊!碧华嫂子可不是你的侄媳妇!你是我的女人,所以算起来她是你的嫂子!如果以后她成了我的女人,你就跟她是姐妹了!」

李华馨满脸红晕地呸了江寒青一口道:「你……你就是欺负人家!别在那里臭美了!谁是你的女人?」

江寒青装出勃然大怒的样子,恶狠狠道:「你敢不认帐?五叔都已经承认了你是我的女人,家里所有的长辈也都默认了这一事实!你还想反悔?那好!你现在就去找你的丈夫去吧!我倒要看一看五叔还要不要你这下贱的浪女人!哼!要不然你就自己滚回李家去!」

听着已经成为自己男人的心爱侄儿说出如此残忍无礼的话来,李华馨顿时方寸大乱,惶急失措道:「青儿,我……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认真啊!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你的女人!你不要将我交给你五叔那老混蛋,也不要将我赶回李家,好不好?五娘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是你面前下贱的浪女人!你就原谅了我这一次吧!」

江寒青看她信以为真之下一脸惶急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却还要继续捉弄她道:「你走吧!既然你心里都不承认是我的人!我留你在身边有什么用?反正有莹姨在我身边服侍我就够了!忘了告诉你,今天早上父亲急急忙忙叫我过去,原来是我姨妈来确定我和表妹静雯的婚事。只要皇帝老儿一批准,我就可以和表妹筹备婚事了!……再说过两个月母亲也应该回到京城了!哼!到时候我身边有的是女人,你不愿意跟着我也就算了!你走吧!」

李华馨听着侄儿绝情的话,嚎啕大哭着跪倒在他的面前,伸手紧紧抱住的双腿,将脸贴在他的下体不停摩擦着,惊惶道:「青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五娘是你的女人,你要怎么处置我都可以,就是不要抛弃我。五娘求你了!我给你当女奴都可以,只要你留我在身边。」

江寒青得意地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哀求个不停的美丽叔母,下体的肉棒因为她的脸紧挨着摩擦个不停的缘故,已经慢慢硬了起来。

自从前一天生出要对母亲阴玉凤进一步淫虐调教的念头之后,江寒青开始觉得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白莹珏和李华馨似乎也还是没有被调教得足够充分,因为在她们的心里还始终残存着作为贵族女人的骄傲和自尊,对于一些伤害她们尊严的事情还存在着抵触情绪,甚至有些时候还会矫情抵制。

因为这个原因,江寒青决定从今天开始要抓住一切机会对这两个从他的长辈身份堕落成为自己女人的高贵妇女进行更加残忍和羞辱的调教,而眼前这便正好是一个上佳的机会。

既然已经占足了上风,江寒青自然不会轻易收手,他要为视线自己的目标而开始工作了!虽然肉棒已经硬得有点发疼,恨不得能够立刻将李华馨按到地上抽插她火热的阴户,但是江寒青却苦苦忍住了野性的冲动。

他装出将信将疑的态度,对跪在身下的叔母道:「五娘,你真的是真心真意要当我的女人?就算是成为我的女奴也甘愿?」

李华馨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残忍的侄儿哭泣道:「是!我愿意!我是你的女人!」

江寒青脸色一沉,冷酷道:「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就算你不承认也是一样!何况你早就亲口承认了这一点。现在我不是要你再次重复已经确认过的事情,而是要你拿出一点新的东西来证明你内心是服从我,听我的话的!」

听到江寒青的话,李华馨不禁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侄儿往常玩弄自己的残忍手段,以及他平日里完全将白莹珏当作性奴隶的淫秽事实。芳心一阵惊恐地剧烈跳动,她已经明白了侄儿内心的真实想法。

「难道青儿是想把我变成和白莹珏一样的性奴隶?天啦!他可真是一个残忍的孩子啊!我再怎么说都是他的叔母,就算现在大家都把我当成他的禁脔,他也不能够这样对我啊!这个残忍的孩子!」

作为安国公家族千金小姐出身的李华馨,意识到了侄儿心里残忍的想法,心里感到无限的屈辱。但正是这种对于心爱男人的残忍欲望的屈辱体验,却让已经迷上被虐待的妖魔境地的贵族夫人变得更加疯狂。她已经感觉到自己下体的淫液顺着阴道缓缓流了出来,再顺着屁股沟流过肛门,润湿了大腿根部。

虽然身子已经因为屈辱的命运而感到兴奋,但是作为显贵家族出身一个淑女的自尊让她想拒绝侄儿这过分的要求,她在心里想:「青儿啊,你可知道你这样做有多么过分吗?五娘在你面前已经没有什么自尊了,任凭你想怎么玩弄我的肉体,我都没有反对。可是你现在却还要将五娘作为女人的最后一点尊严都给剥夺,让我彻底地成为你的奴隶!青儿啊,难道你非要五娘今后在你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你心里才会满足是吗?」

看出李华馨心里剧烈的思想斗争,江寒青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地,愤然道:「既然你不愿意,那也就算了!哼!天下要跪在我面前求我玩弄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还在乎你这么一个?等我母亲回到京城,她可是求都求着我把她奴隶看啊!你走吧!我不留你。」江寒青说着便作势转身要离去。

李华馨见了真以为他不要自己了,急忙又扑上去一把将他紧紧抱住,哭泣道:「青儿,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而这时在她心里却幻想着平日里高贵美艳的阴玉凤跪在江寒青面前恳求儿子玩弄的样子。想到那淫乱的场面,李华馨那火热的阴户中又开始流出淫荡的液体,将大腿根部弄得是湿粘粘的。

「既然阴玉凤那么高傲的女人,都愿意当亲生儿子的性奴隶。我又有什么不能的?我只有青儿这么一个人了,如果失去了他我也活不下去了。只要能够留在他的身边,让他高兴,我又有什么事情不能做呢?」

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李华馨终于毅然下定了自暴自弃的决心,心道:「好吧!青儿,你这狠心的家伙,五娘就当你的女奴吧!」

主意打定之后,李华馨抬起头来看着残忍的男人,用似乎要吐血一般的声音喃喃道:「青儿,我是你的女奴!求主人不要赶走我,让我留在你的身边服侍你吧!」

江寒青满意地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自己亲口说出愿意当我的女奴,我就姑且给你一个机会试一试!」

李华馨听侄儿的口气似乎是原谅了自己,欣喜若狂之下顿时破涕为笑道:「是!主人!我会好好表现的!」

刚刚这样说出口,江寒青却又是冷哼一声瞪着她道:「贱人!你既然已经愿意作我的女奴,就应该有个女奴的样子!你看一看,想一想,有哪个女奴说话的时候是你这种态度?」

李华馨见侄儿又开始发起怒来,刚刚安稳一点的心又开始紧张跳动起来,箍住江寒青双腿的手也更加用力的抱紧,生怕他大怒之下又再转身离去,嘴里则惶急道:「青儿,对不起!五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你教一教我好不好?」

江寒青得意地看着跪在面前满脸惊惶、担忧之色的女人,冷酷无情地说道:「你既然已经决定当我的女奴了,称谓上自然也应该改一改了。」

李华馨听到侄儿这么一说,立刻明白过来,主动道:「奴婢明白了。奴婢以后会注意的!」

江寒青满意地伸手摸了摸叔母美丽的脸蛋儿,说道:「你明白就好!不过你这样的自称还不够好。你记住,以后你要自称淫奴五娘,要叫我主人!就算是在其他人面前也得这么称呼!」

李华馨听他这么一说是大吃一惊,哀怨地看着他道:「这……能不能……在别人面前不这么称呼?咱们私底下才这样叫,好不好?」

江寒青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一个机会,早已经下定决心这一次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听了她的话便不屑地大笑几声,恶狠狠地说道:「你既然已经有了做女奴的决心,便应该抛弃你那无用的自尊!你这样的淫荡女人还有什么自尊可言啊?抛弃幻想,承认现实吧!你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李华馨哭泣道:「我不能啊!如果在别人面前也叫我那样跟你称呼,那你不如干脆杀了我好了!我不能在别人面前那样叫你,你饶了我吧!」

江寒青想不到李华馨到了这种时候,还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心里不停嘀咕道:「看来这些女人还一个个真是顽固得很。如今看来稍微调教得比较理想一点的还是莹姨这荡妇了。不过她呢,一来和我没有亲缘关系,二来又不是贵族家庭出身,所以调教起来当然要轻松许多。」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想道:「我还以为女人们都好应付。可是现在看来事实却并非如此。单是这五娘便已经是如此艰难!在床上她已经是什么脸都不要了。

而且明明其他人家都已经知道我和她的肉体关系,现在只不过要她再在众人面前表明自己的奴隶身份,她却怎么都不肯答应。唉!如果换了是妈妈的话,恐怕单是要她让别人明白我和她的乱伦关系,就会要了她的命。更别提让她告诉别人她是我的性奴隶。大宫主那老妖婆说得一点都不错,这些淫荡的女人尤其是妈妈,表面上看来在床上是随便我蹂躏,好像已经完全调教成功,其实骨子里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本性下贱淫荡的女人只不过是假装屈服于我调教的手段,以此来堂而皇之地发泄自己的劣情。一旦我要在众人面前剥掉她们的伪装,让她们将自己下贱的本性表露在众人面前,这群善于伪装的坏女人就会紧紧抓住自己的身份不放,继续维持着她们那道貌岸然的外表。」

越想越觉得圣母宫主的话有道理,江寒青在心里发誓道:「妈妈,你等着吧!等你回来,我会好好收拾你的。我一定要揭掉你那层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伪装。让众人都明白你是怎么样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如果有可能,我要让你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的性奴隶身份,然后像一头发情的母狗一般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的玩弄!也只有那样淫贱的身份才符合你这头骄傲的「帝国飞凤」!到时候有其他人在旁边看着,妈妈一定会兴奋得淫水长流的!哈哈!光是想着我就兴奋!妈妈,平日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对你那高贵而美丽的肉体想入非非。到时候我要让他们明白其实也只不过是一头勾引亲生儿子的淫贱母狗罢了!所谓的「无敌飞凤」,其实只是一头「淫贱骚凤」而已!」

江寒青一想到凌辱母亲的场面,阴茎就不受控制地兴奋挺立起来,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仍然跪在面前小心观察他表情的李华馨看到他脸上浮现出的淫笑,同时发现了他裤裆处慢慢撑起来的「帐篷」,以为他是同意了自己的请求,欣喜道:「青儿,你同意了?太好了!我……不……不……淫奴五娘就知道你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你放心吧,只要是没有旁人在的时候,淫奴五娘会绝对让你满意的!」

江寒青看着满脸欢喜表情的叔母,心想:「算了吧!看样子现在就逼她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反倒适得其反。还是先糊弄着她,慢慢再想办法吧!反正她今后在我面前已经只能是一个女奴隶身份了!」

轻轻伸手拍了拍叔母的脸蛋儿,江寒青淫秽地道:「嗯!不错!真像一个下贱的女奴!好了!从今天开始你要慢慢适应自己下贱的身份,如果再敢在我面前以长辈自居,或者还觉得自己是贵夫人,犯一次我就抽你十鞭子!听清楚了没有?」

李华馨早已经满屁股沟都是淫水,闻言之下兴奋道:「淫奴五娘都听清楚了!请主人放心,淫奴五娘会好好表现的。一定会让主人感到满意!」

江寒青满意地笑道:「好极了!回头我去给你打造一个项圈,就像淫姨现在戴那种,然后让你也给戴上!哈哈!等到妈妈回来,我再给她也配上一个。到时候我就有了三个淫贱的老母狗当女奴了!哈哈!」

李华馨这时已经渐渐坠入了淫乱的地狱,心里的羞耻心和是非判断力也正在逐渐的丧失。听到江寒青说出来如此残忍的淫乱话语,她不但没有感到惊讶、气愤或者是羞愧,反而觉得异常的兴奋。

「让青儿的妈妈阴玉凤戴上狗项圈之后,不知道其他的男人看到会有什么反应?一定是又惊讶,又兴奋吧!阴玉凤这个在别人面前装着人模人样的淫荡女人到了那个时候也一定会兴奋得哭出来的。」

李华馨完全没有在意自己也要被江寒青戴上狗项圈的事实,反倒将心思放到了即将回到京城接受儿子调教羞辱的阴玉凤身上,甚至在心里不停幻想着阴玉凤当着自己的面被她的亲生儿子玩弄得哭泣哀嚎的淫乱场面。

正在她越想越兴奋,下体也骚痒得难受的时候,她听到江寒青说道:「贱人!给我站起来!咱们还要去干正事呢!起来!快点!跟我去见亲爱的碧华嫂嫂和云娥二娘!说不定还可以给你添两个好姐妹呢!哈哈!」

丰满的臀部被江寒青给重重地踢了两脚,李华馨不敢怠慢连忙站起身来跟在他的后面向前行去。不过她的心里却不停嘀咕着:「云娥嫂子和碧华侄媳都是规规矩矩之人,从小家教也严,历来都是目不斜视,话不多语,见了生人就要躲!我倒要看你这坏小子怎么去收服人家这种正经女子!」

而这时的江寒青哪里知道自己女人心里的想法,一想到刚成为寡妇的美丽大嫂和平日里端庄贤惠的二娘,从此都将有可能被自己征服,色胆包天的江寒青就沉浸在了喜悦的海洋之中。不过事情真的能够如他所想象的那么顺利吗?

第六六章 计诱叔母

还没有走近江寒天所居住的院落,远远地江寒青和李华馨便见到了院门外站着的一大帮子人。

看着那帮人吵吵嚷嚷个不停的场面,江寒青苦笑一声对李华馨道:「看来已经有多嘴的人先我们一步将噩耗告诉了碧华嫂子。不过这也好,免得我还要费尽脑力去思考怎么告诉她们的问题!」

用力在李华馨的臀部上揉捏了一阵,在她疼得轻啊一声的时候,江寒青兴奋地说道:「等会儿就可以看到我那可爱的碧华嫂子啦!很快她就会成为跟你一样下贱的母狗!」

听着侄儿无情的话语,李华馨身子激动得打了一个哆嗦,嘴里却火热地回应着侄儿道:「淫奴五娘倒盼着看到玉凤嫂子成为下贱母狗的样子!」

江寒青脑子里一股热血冲上去,狠狠地在李华馨乳房上捏了一把道:「有那么一天你会看到那只母狗的下贱样子的!这一天不会太远了!你等着吧!」

两个人这样边行边说,不一会儿就已经来到了院门外聚集的人群处。院门外的众人正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江浩天和江寒天父子二人死亡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发现家族的少主已经走到他们的身后。

站在院门外江寒青已经能够清楚地听到从院子里面传出的震天哭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心里嘀咕道:「这么多人在这里围着,还能够干得成什么事啊!得赶快将他们赶走才行。」

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江寒青冷森道:「你们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没有家督大人的吩咐怎么能够随便将这种消息告诉夫人们?都给我退下去!」

一群还在那里七嘴八舌议论个不停的江家家人突然听到身后响起的声音,大吃一惊之下转头一看,方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少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

你望我,我望你,一群人惊恐地互相打量着。稍微有一点脑袋的人,都能够看出江寒青脸上那不善的神色。

不知道是谁先反应过来开始偷偷往旁边闪去,不一会儿所有的人便都闪到了两边,将面对院门的道路让给了江寒青和李华馨。

江寒青神情漠然地说道:「二爷的事情大家以后不要再多嘴了!现在各人都回家去吧!」

家族少主的吩咐有谁敢违抗?轰然应诺之后,所有的人都迅速地散了开去。眨眼之间,院门处就只剩下了江、李二人。

从打开的院门看进去,是一条长长的石板路向里延伸。在石板路的尽头是一间黑色的大屋,左右两边是两间小一些的暖阁。那震天的哭喊声便是从黑色的大屋中传出来的。

听那声音在屋子中哭泣的应该都是女人,不过那人数绝对不只是区区两三个。从那哭声震屋宇的强度来看,至少也是以十人计。

江寒青心里狐疑道:「这院子里平时除了碧华嫂子和她的两个丫鬟以外,没有其他人啊!怎么现在会突然这么多人在里面哭?难道二娘她们也闻讯过来了?那么一大群女人在里面,我还搞什么搞?」

转念之间,江寒青又给自己鼓劲道:「有几个人怕什么?到时候把她们赶开就行了,只留下二娘和碧华嫂子,那还不好对付?」

主意打定,江寒青便待迈步向院子里面走去。可是刚一举步,江寒青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了。

一想到可以看到垂涎已久的嫂子张碧华,江寒青的心里又是期盼,又是紧张。他想早点见到那个端庄美丽的嫂子,却又不知道面对她时应该怎样应对为好。

「我是尽快向碧华嫂子表露心意?还是过一段再说?如果她不答应,我应该怎么办?强奸她?这自然是万万不行的!哎呀!怎么办呢?」

一时间江寒青的心里是七上八下的,根本拿不定主意,不由得站在院门外傻傻发楞。

李华馨站在江寒青身后,看到他这派犹豫不前的样子很是不解。出声问道:「青儿,你怎么不进去啊?」

按照江寒青的命令,在没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李华馨应该叫他为「主人」,自称为「淫奴」,否则就会受到处罚。可是毕竟江寒青这个命令还只是刚刚提出,李华馨完全还没有养成这种习惯,所以这时候一开口就犯了错误。她自己还完全没有觉察到这一点,只是好奇地看着江寒青,等他回答自己刚刚提出的问题。幸运的是江寒青这时也没有注意到她犯的错误,满腔心思都放在怎么对付二叔父子留下来的两个寡妇身上,江寒青自然不会再注意到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随口「嗯」了一声,算是对李华馨的回答,江寒青心里对自己说道:「管他妈的!先进去再说!见机行事就行了!不过就是两个寡妇嘛,以后收拾她们的机会多得是。慢慢来就行了。我就不信这种送到嘴边的美食还会溜掉!」

深深吸了一口气,江寒青昂首挺胸迈开步子,沿着着眼前的石板路向院子里的正厅走了过去。

李华馨紧紧跟在江寒青的身后走着。可是随着离传出哭声的屋子越来越近,她的心里也开始越来越忐忑不安。

对于二嫂郑云娥,李华馨心里一直颇为敬畏,同时也有点嫉妒郑云娥在江家地位。因为这么些年来郑云娥一直管辖着江家内院的事务,各个女眷都需要听从她的指挥,可以说郑云娥就是江家女眷们的「统帅」。

在江家这么一个世代延续的庞大家族里,男人们终日忙于政治事物,满脑子都是阴谋诡计,自然不可能再有时间和精力来管理家族内部诸如柴米油盐之类的琐碎事情,也不可能有心情去处理家族内部女眷们的吵闹纠纷。这样的工作在江家内部一向是由他们的家督夫人,也就是所谓的家族「主母」来负责管理处置。

如今的江家「主母」自然是帝国的无敌统帅阴玉凤。按规矩本来应该由这位「主母」出面来管理家族大院内的一切事务。可是终年忙于在西域统军的阴玉凤实际上却根本没有机会能够享受这样的权力,也就自然没有办法履行自己对家族应尽的这份义务。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

在江家这样一个庞大的家族里面,如果没有人来管理这么一摊子事情,恐怕不出一天的时间,整个江家大院就会变得鸡飞狗跳,一片混乱。所以必须要找一个女人来代替阴玉凤行使「主母」的职责。

按照在江家内部的地位来看,在阴玉凤之后的女人,自然非江凤琴莫属。不过这个女人却成为了继阴玉凤之后的又一个例外。因为江凤琴虽然不能与帝国的「无敌飞凤」相提并论,却也无疑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厉害女人。她和她的五个亲兄弟一样,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阴谋斗争里,自然也不能够出面来管理家族内部的琐事了。

这样一来,实际上的江家「主母」便成了老二江浩天的夫人郑云娥!而郑云娥也确实是干这个活的料,端庄贤惠的她虽然人稍嫌有点迂腐,凡事都要讲究规矩,张口就是仁义道德,闭嘴又是纲常伦理,但是总的来说她为人果断,处事公平,办事也十分有能力,因此很快便在家族内院里面树立起了自己的威信,成为了大家都信服的「管家婆」。

李华馨自从成为江家女眷的那一天起,自然也是要听从于二嫂的指挥。在家族众人都冷淡地对待被丈夫冷遇的李华馨的情况下,郑云娥对于这位命苦的五弟媳,虽然不免有点高高在上的姿态,总体上却也还算比较照顾,也许是因为可怜她的缘故吧!这么多年来,除了江寒青以外,江家的人里对李华馨态度稍微说得过去的也就只有这个二嫂了。

不过自从李华馨成为江寒青女人的事情在江家大院里面传开后,她就再也见到过郑云娥的好脸色了!像郑云娥这样的贵夫人自然是绝对看不起干出这种乱伦丑事的人的。不过江寒青是家族的少主,又是丈夫的亲侄儿,是她的至亲晚辈,郑云娥不好也不能怪罪。既然如此,那么这乱伦的责任便自然只能是算到了李华馨的头上。

李华馨知道像郑云娥那种品格高洁的女人对于她和江寒青的乱伦丑事将会是多么的不屑与愤恨。郑云娥虽然不拿正眼看她,不过对方没有撕破脸面当面骂她,她都应该要感谢上天,哪里还敢奢望和郑云娥平等往来。

如今在心爱侄儿的要求下,李华馨却不得不去面对郑云娥,这又叫她如何能够不心慌意乱呢?随着屋子越走越近,里面传出的哭声也越来越清晰,李华馨心里也就越来越紧张。好几次她都想出声叫住前面的江寒青,求他让自己回去。可是她终究还是不敢出声。

李的脸蛋儿已经因为害羞、紧张、害怕等复杂的情绪而变得红彤彤的。下身的一双脚似乎也变得没有了力气,软软的,好像随时都可能会支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让她摔倒在地。这种时候其实李华馨还真的希望自己能够立即摔倒下去,希望这样能够逃避与尊敬的二嫂即将发生的见面。

但是她也知道,这样的想法毕竟是不现实的,就算她再不愿意,她也只能是跟在江寒青的背后继续走下去。

终于江、李二人走上了正面屋子前的台阶,从敞开的屋门望进去,他们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况。

在屋子正中,正对着大门位置的椅子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各自低头痛哭的女人。由于两个女人低着头的缘故,江寒青看不到他们的长相,不过他却注意到两个女人的衣着完全不同,一个全素,一个五彩,真可谓是对比鲜明。

其中一人身上穿着的是洁白的素纱裙,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的丝带,头上的盘云发髻也没有什么装饰,仅仅用一张白色的丝巾裹着。那样子分明就是穿的一身丧服。

而另一个女人则穿着一身银色宫装,上面绣满五彩的云霞,在肩膀上还披着珠宝缀成的玲珑璎珞。头上云髻高耸,发上饰着一只金雕飞凤,举尾张翅,栩栩如生,嘴中含看一颗明珠,精光四射,显系珍品。那衣着高贵艳丽,正好与旁边的那个素服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两个女人身边,或蹲、或跪、或站,围着一大群女人,一个个或掩面痛苦,或相拥而泣。其状之悲切,说一句感天动地也不为过。看到这两个女人坐在正中,群女环绕身边哭泣的场景,江寒青已经能肯定她们就是二叔母郑云娥和大堂嫂张碧华,而旁边的自然是她们的侍女、奴婢。但是由于还看不到两人的相貌,他还不能断定到底两个女人中到底谁是二叔母,谁又是大堂嫂。

江寒青眼睛骨碌一转,心里暗自思量道:「看这样子是一个人已经穿上了丧服,另一个人还没有来得及穿!也不知道穿丧服的是碧华嫂子,还是云娥二娘?我不正可利用这事情,抨击那个没穿丧服的人。然后再找个借口把她们两个诳到我那边去,到时候……」

回头向李华馨使了个眼色,江寒青迈步跨过了高高的门槛,踏足于屋内的地面。李华馨这时由于担心挨骂,一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却也不敢违抗江寒青的意愿,只得硬着头皮缩在江寒青的身后,躲躲藏藏地跟着走了进去。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心情各异地走进了屋子里面。

刚走进屋里面不过几尺的距离,江寒青就停下了脚步。他并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这样做是想等正中的两个女人觉察到他们两人的到来之后,看她们的反应再做处置。

可是那一群女人只顾着自己悲切痛苦,完全没有发现有两个大活人已经走进了屋子里面。江寒青和李华馨在那里站立了半天,居然没有人理会他们。

江寒青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屋里面的人还是没有注意到在这里傻站了半天的两个人,终于忍不住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正哭得死去活来的一群人,为他的咳嗽声所惊,居然在一瞬间齐齐收住了嚎啕的哭泣声,吃惊地看着站在大门口的一男一女。

坐在正中的两个女人也吃惊地抬起了头,往这方看了过来。江寒青这时也才分清楚了两个人的身份。

穿着素服的女人原来是张碧华,俏脸的月牙脸上没有施任何脂粉,看那样子应该是穿上这身素服的时候,顺便将脸上的铅华全部洗去了。展现在江寒青面前的一张素面上满是泪痕,一双诱人的大眼睛里此时也闪烁着泪花。毫无血色的嘴唇轻轻颤抖着,唇角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那样子说不出的凄楚可怜。而江寒青的二娘郑云娥,也就是那个穿着锦绣宫装的妇人,脸蛋儿上却是完全不同的一种风致。脸上涂的脂粉虽然绝不算多,却也不能算是薄施淡妆。此时脂粉被眼泪流过,脸上隐隐现出一道道花痕。那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味道,配上如今的凄楚可怜,看来更是让江寒青这起了淫念的侄儿心动。

泪眼婆娑的郑云娥看清楚眼前站立的人是自己的侄儿之后,凄厉道:「青儿,你来这里干什么?莫不成是打算来告诉你嫂子那该死的消息?这种事情还要你们来说吗?你出去吧……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你给我出去!」

说到最后,平日里温柔端庄的叔母已经变得咬牙切齿,悦耳的声音也变得如夜枭般尖锐。显然丈夫和儿子的死给了她太大的刺激,让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仪容姿态。郑云娥一番话刚刚说完,坐在旁边的张碧华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纵身扑到婆婆的怀里放声大哭道:「娘啊!可怜我这可怜的女人啊!」

由于太过激动,张碧华一口气差点没有喘过来。剧烈地咳嗽了好半天,方才喘着气挣扎着道:「妈啊!咱们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啊?」

郑云娥抱住儿媳妇颤抖的身子,泪如泉涌一般,颤声道:「好女儿,我的好媳妇啊!咱们娘俩儿……咱们一定要找出那个害死他们父子的凶手来!」

在两个女人哭泣叫喊的时候,旁边围着的一群女人也跟着呜咽抽泣。

江寒青皱了皱眉,不悦道:「你们几个都给我出去!不要在这哭哭啼啼的,徒自烦了两位夫人的心!真是麻烦!快出去!滚回各自屋里去!」

围在郑云娥婆媳身边的一大群侍女被江寒青这样一呵斥,见他满面怒容,哪里敢多说什么。不敢违抗少主的命令,一个个急忙擦拭泪水,躬身行礼后惶然退出了屋子。

眨眼之间偌大的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四个人,郑云娥、张碧华、江寒青和李华馨。

郑云娥哭泣了半天,心里那股怨气却还是一直得不到发泄。她恨啊!她的丈夫和儿子,昨天晚上还是活生生的,今天怎么就成了两具死尸了呢?

开始她听到下人们传说丈夫和儿子被人谋杀在街上,她虽然惊恐,却还是不大相信,心里也不断地安慰自己:「这是假的!不会的!」

可是确认的消息却不断地传来,很快她便明白了,她的丈夫和儿子确实已经被人杀害。平日里将家族内院事务管理得紧紧有条的她,在这样的噩耗面前也不禁慌了手脚,完全没有了主意。她差一点就当场昏倒过去。

心急火燎的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好,只能带着一群侍女来儿媳妇这里,想看看儿媳妇这方是怎么样的情况。想不到她一过来却发现儿媳妇竟然连孝服都已经换上了,更是悲从中来,于是婆媳两人便抱头痛苦起来,浑浑噩噩地全然不知周围的情况。直到刚才江寒青的到来,才将她们从悲怨的世界里面暂时拉了回来。

这时郑云娥突然想起婆媳两人其实还不清楚事情的具体经过,便抬起头来想要仔细地问一问江寒青。没有想到,她这一抬头却突然看到了缩在江寒青身后的李华馨,心里顿时一阵火起。

郑云娥想到过去自己见这个女人可怜,还曾经对她多有照顾,希望能够帮助她在江家生活得好一点。想不到这个女人却是那么的不要脸,是那么的下贱,如今居然就堂而皇之地成了侄儿的情妇!

「想起来,我当初简直就是瞎了眼!怎么会被她那副可怜样给骗了!」

一想到这里,燃烧的怒火火腾地从她的心底冒起,迅速传到脑子里面,「这贱人怎么还敢来我这里?莫非是来嘲笑我成了寡人!呸!你个贱人,还想来装假慈悲!」

知道丈夫和儿子去世的消息后一直堵在郑云娥心里的哀怨之气,这时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口子,立刻不受控制地一涌而出。她银牙紧咬,满脸仇视与不屑地对李华馨道:「你这贱人来这里干什么?哼!这里不欢迎你这样不要脸的贱女人!咱们江家有了你这种狐狸精,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大霉!你给我滚出去!」

不假思索地骂出这样恶毒的话后,郑云娥却又马上感到后悔了。

「我……我怎么会这样骂她?这样也未免太过分了一点!唉!真的是气昏头了!」

虽然心里有点后悔,不过郑云娥表面上可不愿意示弱。一双美丽的大眼恶狠狠地盯着李华馨,显示出她是多么的愤怒!

看到二娘那凶狠的眼神,听到她那刻薄的话语,江寒青几乎无法相信平日里温柔慈爱的叔母也会有如此凶狠的一面。

而对于郑云娥那样羞辱人的话语,挨骂的李华馨自然更是怒火中烧!自从走进这间屋子里开始,李华馨便一直躲在江寒青的身后,低着头不敢吭声,生怕吸引了郑云娥的注意而受到责骂。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什么都没有说,却还是逃不过被如此狠毒地责骂的下场。一时间是又羞又怒,一张俏丽的脸蛋儿涨得通红。李华馨知道郑云娥看不起她这种和侄儿通奸的女人,尤其郑云娥当初又对她有所照顾,现在看着她这样堕落下去郑云娥自然是更加生气。

「可是你就算看不起我,你也没有必要这样当面羞辱我啊!」李华馨这样想着,心里是越想越觉气愤。

「呸!自己八字大,克死了老公和儿子,现在却来怪到我头上!江浩然那莽夫都没有这样刻薄地骂过我,你这害死老公的贱人有什么资格!」

她瞪大一双杏眼,狠狠地盯着郑云娥,想要向对方骂回去,却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骂,毕竟自己确实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知道自己理亏,可是却又咽不下这口气:想要还击,除了学泼妇耍横之外,却又确实无话可说。一时间一股愤怨之气堵在李华馨的胸口,逼得她浑身打颤,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是用愤恨的目光瞪着郑云娥,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这时候的郑云娥一定已经被她给宰成肉酱了。

看着两个女人就像是两只随时要跃起厮杀的母老虎一般大眼瞪着小眼的滑稽样子,江寒青心里觉得很是好笑。不过这种时候他可不愿意傻笑着站在一边观虎斗,毕竟郑云娥责骂的是自己的女人,而且那话锋无疑也指向了自己。更何况,他本就安下了心要从今日开始调教这个刚成为寡妇的叔母。所以,此刻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拿出一点颜色给郑云娥瞧一瞧,给这个高贵的叔母一个下马威。

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江寒青发话了!「二娘,这可是您的不对了!五娘再怎么说,也是咱们江家的人,名义上你们两人也是妯娌关系!你怎么能够这样辱骂她呢?传出去,不是坏了咱们江家的名声?人家还以为咱们江家的夫人都像你这样毫无教养!二娘,你可不要坏了妇人应该遵守的纲理伦常!」

郑云娥怎么也想不到在她眼里一向乖巧听话的侄儿,这时居然会为了他的不伦情人跳出来,明目张胆地攻击自己。

她气得哆嗦个不停,气喘吁吁道:「你……你简直……你还理直气壮?……我没有骂你这臭小子都算了,你还敢跑出来教训你叔母我?你还有理了不成?难道是我干了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坏了咱们江家名声的人,不是我,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纲理伦常?你们这对败坏家风的奸夫淫妇,还有脸跟我说这些话!」

本就已经被丈夫和儿子的死搞得有点精神错乱的女人,这时被江寒青刺激得完全疯狂了,对着江寒青和李华馨二人戟指怒骂个不停。

看到双方火星四射的样子,在一旁啜泣的张碧华急忙拉住婆婆郑云娥的衣袖,苦苦劝阻道:「妈,您别说了!青弟和五娘过来看咱们也是一番好意。您又何必这样说人家呢?」

郑云娥这时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根本不理会儿媳妇的劝阻,继续怒骂道:「他这对狗男女有好意?呸!还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给我滚,我们母女不要你们这种贱人来假惺惺!……」

看着郑云娥破口大骂的疯样子,江寒青也不跟她生气,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狂骂。一直等到郑云娥骂累了,终于住口销声之际,江寒青才冷笑一声,用一种不屑的语气缓缓道:「二娘,你省一省吧!你真的遵守纲常伦理?我看倒也未必哦!」

郑云娥先前怒骂了那么好半天,心里那股哀怨愤懑之气在得到了发泄的地方之后,便已经渐渐消散,心态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时听了江寒青的话,不怒反笑道:「好啊!那你倒说说看,我是如何一个不遵守伦理纲常法?」

江寒青傲然道:「按照咱们江家的规矩,江家的女人在听到父亲、丈夫的死讯之后就应该尽可能快地找来丧服换上。二娘你且看一下碧华嫂子的装束!人家碧华嫂子已经按照祖规穿上了丧服,而你呢?哼!连作为江家女人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还奢谈什么纲常?何况你如果真是烈妇,干嘛不在得知二叔和大哥的噩耗之时就自尽以追随他们父子于地下?我二叔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不为他穿素服?为什么还满脸脂粉?嗯!你说!为什么?你这样的女人,口头上全是德、言、容、功,骨子里却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寡恩少义的贱人罢了!」

江寒青这番话明显是吹毛求疵,郑云娥在听到丈夫和儿子的死讯之后便急着赶来儿媳妇的住处,自然没有时间能够更换上丧服,这并没有什么太过分之处,实际上公平的说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而且就算骂得都是事实,以江寒青的侄儿身份也根本没有资格向婶婶说出这种话来。

但是江寒青这番话却不是随意胡说的,在说出这样的话前,他已经思索了很久。他是根据郑云娥现在恶劣的精神状况和稍显异常的迟钝的神态反应,再参照她往日遵纲守常、讲究规矩、凡事绝不通容的倔强性格和古板作风,找准了郑云娥心理上的突破口之后,才决定这么说的。而且在他大胆地说出这番话后,郑云娥的慌乱反应也证明他的判断确实没有错。原来在丈夫和儿子死亡的噩耗面前,正常情况下颇有断事能力的郑云娥此时也不禁丧失了大部分正确判断的能力。在她的心里,此时正因为两个至亲之人的死亡而痛苦万分,同时痛恨自己没有能够随死于父子二人的身边,心里充满了挫折感和罪恶意识。在这样的一种心理状态下,江寒青的无理指控却正好戳到了她心理的要害,让本来已经充满罪恶感的她,这时更是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而她那本已浑噩的脑袋此时更完全成了一片乱麻。

跌跌撞撞地瘫坐在椅子上,郑云娥痛苦地想道:「是啊!我本应该跟着他们父子二人去死,追随他们于地下,方才是所谓烈妇之行!可是我为什么连自杀的念头都没有想过,分明就是自己怕死嘛!即使我没有想到去死,这可以原谅,可我为什么又没有在当时便穿上丧服呢?连碧华媳妇都已经洗去铅华,穿上了丧服,我却还是浓妆艳抹、锦衣艳服!难道我心里真的没有将他们的死当一回事?难道我真的是一个不遵守纲常伦理的女人?难道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妻子,不是一个好母亲?」

已经被失去亲人的痛苦折磨得神昏意乱的女人,此时被江寒青那么一说,自己再钻牛角尖的这么一想,完全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她只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坏女人,真的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

眼神呆滞地看着脚下前方的地面,郑云娥痛苦得像要吐血一般地呢喃道:「你说得不错!我是一个坏女人!」

张碧华跪到婆婆身前,使劲搂着婆婆的娇躯摇晃着哭叫道:「妈妈,您不要这样!你是一个好女人!你只是刚才急着赶过来,所以才没有来得及穿上丧服而已!再说一个好女人,难道就应该追随死者于地下吗?妈妈,您就别胡思乱想了!」

但是任凭儿媳妇怎样叫喊,郑云娥都只是傻傻地呢喃着那么一句:「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张碧华哭泣着转头跪在地上对江寒青哀求道:「青弟,妈妈快要疯掉了!您想办法救救她吧!她刚才那些话不是故意冒犯您的!她只是太伤心于您二叔和大哥的死了!求求您快想想办法吧!」

江寒青冷冷地看着行近痴呆的叔母,心里暗暗得意道:「二娘,看你平日里一派高高在上,处事不惊的样子,想不到也会像今天这样发狂发癫。老子今天还真的是撞了大运了!哼!待会儿就给你婆媳二人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张碧华见堂弟满脸阴沈地站在哪里,一句话都不说,以为对方还在生气。害怕婆婆真的给刺激得疯掉,张碧华这时什么礼仪、规矩都顾不得了,急忙跪着移动到江寒青身前,伸手抱住他的大腿摇晃道:「青弟,你真的这么狠心。眼看着妈妈疯掉吗?妈妈他平日里对你可是不薄啊!」

江寒青低头仔细打量跪在自己面前的堂嫂。

一张梨花美面,未施脂粉,此时沾满泪痕,却又有如芙蓉带雨,既娇且怜。

小巧的樱唇此时显得格外苍白,轻轻颤抖着,看上去是那样的湿润,又是那样的甜蜜,叫江寒青看着便想扑上去搂着狠狠地啃上那么一口。小巧而美丽的瓜子脸下,是修长如天鹅的高贵颈项。那白晰的皮肤让她身上那袭素服的白色似乎都变得黯淡起来。

江寒青的目光往下移动她领口的位置便停滞不前,仿佛在探索着其中的奥秘一般。他想象着从那里再往下应该就是一条深深的乳沟,从一对高耸的乳峰中间穿过。如果能够将脸埋在那深邃的乳沟中将是何等的快意啊!

想着想着,江寒青的目光移到了由于呼吸而起伏不停的高耸胸部上。看着那在素服下高高耸起的女性最具有特色的一个部位,江寒青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光是从那一带衣服布料紧绷的程度,江寒青便已经可以猜想到隐藏在下面那对乳房是多么的丰满而富有弹性。

看着江寒青那闪烁着野性光芒的眼神,张碧华隐隐觉察到这个堂弟对自己暗藏的欲望,心里一阵怦然心惊。「青弟,青弟!……你……」

轻声叫唤江寒青的同时,张碧华仿佛是为了阻止他在自己领口和乳房上逡巡探索的兽性目光,轻轻地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衣领领口,而双手的臂肘部位也顺便将乳房的位置遮挡在下面,使其隔绝在了江寒青的视线之外。

江寒青听到那仿佛是从天边传来的声音,这才惊醒过来,干笑了两声,急忙伸手扶起张碧华道:「碧华嫂子为何如此多礼!叫小弟如何敢当?嫂子放心,二娘从来对寒青都颇为照顾。就算是真正责打寒青,寒青也绝不敢反抗。何论其他?」

江寒青扶着张碧华站起来的时候,手掌捏住她的一双玉臂似握似捏,搞得张碧华这除了与自己丈夫之外从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的大家闺秀,顿时觉得紧张万分,俏脸也唰地一下变得红彤彤的。

刚刚站起身来,她便往后急退了一步,向江寒青盈盈行了一礼,借机便将自己的一双粉臂从江寒青的魔掌里拖了出来,温柔道:「那可就真的多谢青弟了!以后愚嫂和妈妈都要靠您这位未来的家督大人看顾了。」

江寒青看着这已经到自己嘴边的美味,量她也飞不走,倒也不急着在这一时便要将她吞下去,心里盘算道:「好你个奸猾女子,居然想跟本少主打官腔?哼!你以为洁身自好,本少主就拿你没办法了?哼!只要将你婆媳二人诳到我那秘室里面,再有淫姨在旁边协助,五娘也跟着帮手,还怕干不了你两个娘们儿?哼!只要老子硬吃了你们,我就不信你们能够飞上天!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父亲最多也只能是责打我几下,还能奈我何?哈哈!到时候你们婆媳二人还不是只有乖乖听我摆布?」

心里这样算计着,江寒青嘴上却跟张碧华客套道:「大嫂放心!寒天大哥跟小弟一样关系甚佳,大嫂和二娘也是一向看顾小弟。今后小弟再怎么也会照顾您两位一辈子!」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他心里却实际上是这样想的:「等你两个贱人成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是会照顾你们两个一辈子的!哈哈!一辈子玩弄你们两个!」

张碧华见江寒青回答得谦恭有礼,心里刚刚产生的一点疑虑立刻烟消云散,转过身来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婆婆。却见郑云娥不知何时已经从先前的狂乱迷茫状态中清醒过来,正冷冷在一旁打量着江寒青和李华馨二人。

张碧华这才心中一颗大石落地,惊喜问道:「妈,您没事了吧?」

郑云娥苦笑了一下,摇头轻声道:「乖孩子,妈没事儿!你不用替妈担心!」虽然表面上看来已经平静下来,其实此时郑云娥心里却仍然是波涛汹涌。

她仍然在苦苦思索着江寒青刚才那番话语:「青儿刚才那样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吗?我到底是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我平日里满口的伦理纲常,自己到底有没有遵守啊?」

本来是一个莫须有的问题,此时在精神受到重大刺激的女人看来却成了一个无法打开的死结。她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逐渐陷入自己给自己编造出来的囚牢中了!而站立一旁的江寒青这时心中却在想着怎样把这一对苦命的婆媳骗到自己那里去。

「我刚才一时得意忘形,举止动作里无意间表露出了对碧华嫂子的意思。看碧华嫂子的样子,分明就是对我已经有所怀疑。看来要想骗她去我那边下手,恐怕不是太容易!不如从二娘这边想办法……对了!二娘今天被两个亲人的死讯伤害甚深,刚才又被我那么刺激了一下,看样子只需要给她一点小刺激,随时都会让她狂乱失常,陷于崩溃的边缘。我正可以抓住这个有利条件,再激怒她一下,引得她大怒之下失去理智,自己主动跟着我过去。嘿嘿!到时候碧华嫂子这做儿媳的,还不是只有乖乖跟在婆婆身后过我那边。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婆媳两人一网打尽。」

江寒青想着想着嘴角渐渐显出冷酷的笑容,不过正呆呆发神的郑云娥自然没有看见,而张碧华也正忙着安慰心灵受伤的婆婆,当然也不可能看见了。

倒是站在他身后的李华馨心里感触颇多。虽然从她的位置没有办法看到江寒青的表情,但是光看郑云娥被他几句话便挑逗得快要发狂崩溃的失常样子,对江寒青已经十分熟悉的她便可以想象到残忍的侄儿脸上此刻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看来一切都在青儿的掌握之中了!唉!他对付女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既擅察言观色,又兼能说会道,以后恐怕没有女人能够在被他看中之后,还成功逃出他的魔掌吧!」

看着往日精明能干的郑云娥被亲人的死折磨得痴痴呆呆的样子,李华馨心里有一丝丝的不忍产生。可是转念之间她便想到刚才也就是这个女人无情地侮辱自己的言语,于是那小小的不忍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残忍的报复般的快感。

「贱人,刚才还敢那样骂我!活该!真想告诉你这贱人,悲惨的事情还在后头呢!等你们婆媳两人都被青儿那巨大的肉棒插入,痛苦得发疯般哭泣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仿佛看到郑云娥被吊在空中,痛苦哭泣着被江寒青用巨大的肉棒插入肛门的样子,李华馨心中涌起一阵残忍的快感。她恨不得能够立刻冲上去,给面前这个高傲的二嫂狠狠的两耳光,让她明白她最终也必定将成为侄儿的一个性奴隶!

正在浮想联翩的时候,江寒青开口说话了。他那冷酷的声音也立刻将李华馨带回了现实中。

「二娘,您本人其实小侄还是一向十分尊敬的!可是您想必不知道,您的丈夫和儿子这次的死却不是那么光彩哦!」故意拖长的语气,在郑云娥和张碧华婆媳听来更是充满了嘲笑和不屑的意味。

本来就仍然没有从精神上遭受的重大打击中恢复过来的郑云娥,听江寒青这么一说之下,脑门上一热立刻又变得狂乱起来。

「你这混小子……你说什么……你竟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说……你给我说出来……你二叔和堂兄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光彩?天地良心啊!你连死去的长辈都不放过,你还算人吗?你这畜生,你有胆就跟我去家督大人面前辩个明白!」

张碧华这时也有点生气了,满脸不忿之色道:「青弟,你这不是没话找话,故意气你叔母吗?你二叔和大哥又有什么事情对不起你,死后让你这样糟蹋名声?」

李华馨这时哪里还不清楚江寒青的把戏,主动乖巧地帮腔道:「二姐,大侄媳,青儿这话可没有乱说!二哥和大侄儿这次还真的是因为不怎么光彩的事情死的!」

在江寒青心里暗暗夸奖李华馨聪明机智的时候,郑云娥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她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李华馨,口齿不清地叱骂道:「你个贱妇……你……你……你有什么脸……站在这里?你倒是说我丈夫和儿子……儿子怎么啦?」

李华馨本来就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是随口为江寒青帮帮腔而已。这时叫她如何能够说得出什么来?而且看到郑云娥那满面凄厉神色,似乎随时都可能扑上来拼命厮打的样子,她就算是知道什么,也不敢说出来了。

面露恐惧之色地连退几步,李华馨害怕道:「这……你……你问青儿!这事情他最清楚!」

婆、媳两人的眼光唰地一下移到江寒青身上,却听他大咧咧地道:「你们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那也可以,跟我去我那里!我给你们看几样东西,你们自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就怕到时候你们没脸再做人!」

说着也不管郑云娥和张碧华,转身对李华馨道:「五娘,我们走!回去!她们两个如果不怕知道真相,自然会跟来!如果害怕丈夫的丑事情揭露出来丢人,那也就算了!」

李华馨听了答应一声,跟在他后面急忙走了出去,临走还鄙夷地扫了郑云娥婆媳一眼。那神态就好像面前这两个女人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因而让她十分鄙视似的。

郑云娥这时已经被愤怒的情绪完全控制了理智,看到两个可恶的家伙就这么走了,自然心里不会甘心,想也不想便跟在后面向外面走去。

张碧华伸手拉住婆婆的衣袖道:「妈,您要到哪里去啊?」

郑云娥美丽的脸上青筋暴出,咬牙切齿道:「江寒青这畜生居然连你死去的公公和丈夫都要诬陷。我倒要看一看他能够搞出什么花样来!」用力一下甩脱张碧华拉着她衣袖的纤手,郑云娥怒气冲冲地往外追赶江寒青去了。

张碧华看婆婆这气勃发的样子,知道自己是劝不住她,没有办法只能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一边走,张碧华一边在心里道:「江寒青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怎么会硬要说公公和寒天死得不光彩?又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惹妈妈发火?他刚才看我那种眼神,流里流气的,看着就不怀好意!这次叫我和妈妈过去,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打算不成?」

她越想越是觉得有点不对,想向婆婆郑云娥说呢,却见她已经冲到前面追上了江寒青二人。

没有办法她只好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走着,走了一段路她又想到自己那刚刚死去的丈夫,悲从中来之下,心里只是不断地回忆跟丈夫一起的欢乐时光,那一点点的不安和担心自然也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四个人很快便走到了江寒青的院子。

刚一进院门,白莹珏便扑了出来急急忙忙对江寒青道:「听说你二叔……?」

脱口而出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她便看到了跟在江寒青身后走进来的两个女人,顿时楞了一下。自从来到江家以后,白莹珏跟着江寒青已经把家里直系亲属的老老少少都认识了一个遍。这时自然认出了走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正是江寒青的二叔母,一个是他二叔的儿媳妇,急忙将还没有说完的话硬是给咽回了肚子里面。

正在心里寻思江寒青怎么会带着这么两个女人回来,白莹珏便看到江寒青向她使了一个眼色,紧接着又看到李华馨也向她得意地咧嘴笑了一下。跟这两人朝夕相处了这么几个月,白莹珏哪里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被江寒青调教成淫虐奴隶之后,她便迷上了那淫乱的滋味。就是帮着江寒青玩弄李华馨都让她兴趣盎然,可是就李华馨跟她两个女人,玩来玩去早已经没有了意思。这时突然发现江寒青带回来两个新的猎物,兴奋得简直想要跳起来。

她的下体也立刻感到一阵骚痒,亵裤的裤裆似乎又磨得她的阴核阵阵作痛!

「莹姨,二娘想要看一看二叔那不光彩的秘密。你赶快去将收藏那秘密文书的库房暗门打开吧!我们马上跟着过来。」

听着江寒青的话,白莹珏微微楞了一下,心里疑惑道:「他二叔不光彩的秘密?收藏秘密文书的库房?这是什么东西?」

略微迟疑了一下,她猛地反应过来这显然是江寒青引诱两个猎物进入那淫乱的秘室所编造的借口。心里为即将到来的淫虐场面而激动不已,她连声答应着,急忙转身奔进里间,迅速打开了那间通向淫虐地狱的暗门,等着那两头即将成为淫兽的猎物的到来。成为江寒青的性奴这么多个月了,今天她终于可以帮着主人亲手调教新的玩具,真是兴奋啊!

第六七章 淫辱婆媳

站在黑糊糊的秘室门口,里面没有点任何烛火,所以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

张碧华心里这时已经开始感到不安,惊恐地问江寒青道:「青弟,你这里面是什么地方啊?」

江寒青冷笑道:「里面有你们感兴趣的东西啊!怎么到了这里,却不敢进去看一看?不错!你们是应该害怕的。里面的东西将会彻底打倒你们那可怜的虚荣、浅薄的自尊!」

郑云娥看着暗门里面黑洞洞的世界心里也有点发怵,但是她却并不是太担心。

在她看来,在这家族大院里面,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江寒青又能够闹出什么花样来。何况她根本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从小疼爱的侄儿会对她这个叔母动邪念。

「江寒青你这是搞什么鬼名堂!这黑漆漆的,你叫我们看什么东西?」还不知道悲惨的命运已经开始向她招手,郑云娥做出长辈的派头,傲然地向江寒青发问道。

江寒青知道二叔母郑云娥和堂嫂张碧华都是大家闺秀,从小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而自己和白莹珏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如今已经到了这暗门口,哪里还怕到手的猎物会飞走。

眼见得两个女人磨磨蹭蹭个没完,看那样子是不会自己走进秘室里面了,江寒青当下便决定撕下面具,来一个强行动手!

他向白莹珏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随时准备动手将两个猎物赶进秘室。然后侧头对李华馨道:「去拿一根烛火来,进去将里面的灯火都点燃!」

李华馨知道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脸上兴奋得一片红晕,连声答应着转身取来一根烛火,站在暗室门口将之点燃。

微弱的烛火仅仅能够照亮暗门周围不远的地方,秘室里面那些淫虐用具这时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黑影,想要看清楚具体是什么东西,那是绝无可能。

江寒青这时只需要用武力将猎物赶进秘室内,然后将暗门一关,便能够轻松地享用美餐了。

不过他并不急着这么做,他还想继续玩一会儿。他要让他的猎物自己跨出最后的一步,走进那个陷阱里面去,因为这样他才能够享受到最大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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