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全]-21』

  

第四部 振兴之路 第三章 洞房之夜

我的分身突然感到了一阵阵的轻捏,噢,我明白了,她早已经醒了,她是在装睡,她要让我给她个台阶。不过这香艳的享受我可不能轻易地结束,我下面的大手抠着她的臀缝摸起了她的后庭花,哈,柔嫩极了,一紧一缩的轻动起来了,感觉好极了!

她强忍着没哼出来,捏着我分身的手却又揉捏起来,揉得我的分身分外的壮伟,但她的小脸却渐渐的变得更红了。

我轻轻地对两个小娇妻说:“看什么,还不去看看我们的马匹和骆驼,我得把她从我胳膊上放下来,都是娜儿惹的祸,我还当是娜儿呐,错搂了个娇女!”

两个妻子听话的走出去了,我把姑娘的小屁股一拍就说:“别装了,没你这样的,明知道错了,还摸人家的宝贝!不怕我把你给吃了?”

姑娘脸红了个透,轻声说:“错了?谁错了?你的被窝在那头,我的在这头,中间隔着俩人呐?你能走错了?别拿那话遮柳子!这可是我的被窝,又不是我拉你拽你来的,你大活人自己摸进来的!自己敢进来就不敢承认啊?你看看,我现在还拽着这东西呐,拽了就是拽了,因为我喜欢,我就拽了,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万岁进了贱妾的被窝,别说是揉捏贱妾的屁股啊,就是龙御了贱妾,贱妾也没地方说理去呀!贱妾想已经是这么回事了,贱妾也不能让万岁白摸一次啊,贱妾也得看看万岁的本钱是不是雄厚啊!要是雄厚呐,民女也就认了,娇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是没有本钱,民女也就只有一死了!总不能既失身于人,又再寻新欢啊!”

我笑着说:“怎么样,还可以吧?”

姑娘呸了一声说:“厚脸皮!也就是一般吧!看来民女还可以苟延残喘下去了!雄厚不雄厚,不是看表面可以定下来的,以后再说吧!万岁先走吧,贱妾再躺一会儿,半夜里你连喊带叫的找青儿,弄得人家心里乱遭遭的,一直没睡着,后来你又把人家搂在怀里,捏完了奶子捏屁股,弄得人家一宿睁着眼睛,真害人!”

我吃了一惊,原来我进她的被窝她全知道,唉,又添了一笔风流债!

我把她放在枕头上,坐起来穿好衣服,刚要离开她,她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万岁,香我一个吧!”

我把她重新抱起来,搂在怀里,着着实实地亲了她一下,然后把大手伸进她的怀里,摸着她的小秀乳,她重重地娇吟了一声,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但眼睛里却满含着无尽地春色,深情地望着我。

我柔捏了几下,把手拽出来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别放赖,起来给朕好好地治理黄河,治理好了,朕封你为青妃,治理不好,朕别说把你拉到午门外喀嚓了你!”说完我到先笑了!

她骨碌一下爬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君无戏言,青儿等着你封妃那一天!至于喀嚓,青儿知道,万岁是舍不得的,但青儿决不会让万岁失望的!”

说完急匆匆穿起了衣服,刚要走出去,又回身跪在了我的面前:“万岁让青儿治河,青儿一介草民,不知道如何去治?”

我笑道:“青儿倒挺明白!好了,朕亲任国家黄河水利委员会主任,你给朕当常务副主任,你去把那老神仙也请来,给你当顾问。朕给你调十万大军,十五台大型推土机,给你一年时间,完成第一期工程,就是从陶乐到红柳河之间修一条宽三十米的水渠,在黄河凌汛时期,打开闸门,引部分黄河水进入陕西,确保临河一带今后不再因凌汛决口!第二期工程就需要长时间去干了,那就是引黄灌溉,改造毛乌素沙漠,把河套地区变成百姓富裕,人民生活安定的米粮仓!”

她一愣,但立即问道:“那今年临河那里怎么办?”

我说:“时间来不及了,朕只有另想办法了!”

她脸一红,忸怩半天才说:“那岂不是苦干一辈子也圆不了青儿的梦,兑现不了万岁的承诺吗?”

我笑道:“那很重要吗?”

她仰头看着我说:“青儿好盼着那一天啊!”

我身手把她拽了过来,她嘤咛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里,像个温顺的小猫,紧紧地偎在我的怀里。

“扑哧”旁边传出两个女人的笑声,我知道,我那两个小娇妻已经看了半天了,我就对她们说:“朕已经收青儿为青妃,今后你们就是自家姊妹,不要再偷偷摸摸地偷看朕和青妃亲热了!”

两个人忙说:“是!臣妾知道了!万岁和青儿妹妹还是快点亲热,李相林他们已经把饭做好了,吃完饭再亲热更好一些啊!”说完笑着跑了出去。

我拍着青儿的小翘臀问:“这回放心了?”

青儿紧搂着我的腰低声说:“青儿一天没和万岁同房,青儿的心就一天不塌实!青儿好想让万岁疼爱啊!青儿也想像两位姐姐那样,大声喊出我爱哥哥的话来!”

饭后,我们继续朝前进发,中午时分,我们到达了红柳河边,测一下水面的高程,基本差不多,河床稍显高一些,需要往下撤半米左右,我顺河道朝下游走了走,还好,不出一百米就可以落下一米多,看来那老神仙早已经测过了,他这条线路,肯定是他付出多年心血的结晶!真是位有心人啊!

青儿看见我已经首肯了,高兴得搂住我就猛亲了起来,不过她显然是个接吻的生手,就知道啃我的脸,弄得我的脸上水唧唧的!

吻完,她对我说:“青儿很想让万岁马上就疼爱一番,可现在得抓紧时间落实万岁的治理黄河的大事,青儿现在就去请那位老神仙!”

我一把拉住了她:“别急,这是一件大事,朕得马上起草个方案,让中国科学院专家们研究讨论拿出意见,然后还得报议会审批,才能实行!”

她泄气地说:“那么难啊?”


我说:“一件事,利和弊都是相对而生的,既然是干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那就得仔细权衡他的利弊,权衡这一方案是不是最佳选择,这就得发动各方面的力量来考察论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万岁是想让大家治理国家呀!”

下午风又起来了,不过这回我们不怕了,我们住进了一个叫波罗堡的小镇子里,青儿把我们领进了一家叫集贤庄的客店,店主没在家,是老板娘接待的我们,她一看是青儿,立刻拍手打掌地说:“哎哟,是哪阵风把我的神仙妹子给吹来了?”她看看青儿身边的我说:“妹子,是不是要花落名园了?这可是大喜事啊,嫂子今天给你安排这鹊桥之喜,保证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青儿淡淡地说:“我和我家相公早已经喝过交杯酒了,就不用嫂子费心了,我大山哥呐?”

老板娘立刻咧嘴就哭上了:“妹子正好来了,你就评评这个理吧,你哥成天不务正业,吃喝嫖赌,那天我说他两句,他就堵气走了,撇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我看这个老板娘,年纪当在三十多岁上下,颇有几分姿色,但打扮得油头粉面,描眉勾眼的,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善人。

青儿拧着眉,冷冷地说:“我大山哥为人憨厚老诚,决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只怕是嫂子误会了哥哥吧?等哥哥回来,妹子劝劝他吧!”

老板娘忙说:“那就太好了!大山管咋的也是我的靠山啊,我可不能没有他呀!”

说着她就吩咐伙计给我们安排了几间上房,又备下了一桌酒席,亲自把盏为我们接风。

饭后,青儿说:“我家相公和我的二位姐姐累了,就不用客套了,我们得上楼休息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说完拉着我和娜儿、英儿就上了楼。临上楼她对李相林喊道:“少主人要休息了,你赶紧给少主人把洗脚水端来!”

我们四人刚进得屋来,李相林就端着洗脚水进来了。

青儿拿出个药葫芦,给他拿出十几个药丸说:“马上让大家把药吃下去,这是个贼窝,张大山可能已经被他们杀了,你们马上回屋,装成中毒的样子,听我的号令!”

李相林刚走,她就给我们拿来水和药说:“快吃下去,今天晚上得热闹点了!”

我笑着说:“青儿是不是多虑了,我们到现在可根本没接触毒药啊!”

她低低一笑说:“在饭菜里下毒,那不是太明显,太蠢了吗?是个人都会在吃饭菜时小心有毒,他们岂能再用?他们肯定等我们熟睡了要用毒烟熏我们,到那时我们的警惕性可就一点也没有了!”

我笑道:“那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是更有特色了吗?”

青儿脸一红说:“我看厨房里几个上灶的,多是蒙古汉子,他们好像是蒙古巴彦淖尔王爷的人,这个巴彦淖尔王爷手下有个打手叫德勒根,是个出了名的采花贼,现在肯定和这老板娘勾搭上了,刚才二位姐姐露了相,他们肯定今天晚间要下手了!”

我笑道:“那就看我青妃的威风了!”

青儿豪气顿生地说:“青妃自是不会让万岁有分毫危险的!只是这洞房之夜,怕是有点遗憾了,臣妾得马上调兵去了!”

我笑笑说:“好事多磨,朕不差这一夜!”

姑娘跃上窗台,回头说:“我马上就回来,你们不要出屋。”说完,瞬间消失在暗夜里了。

我和两个小娇妻从行李里抽出了中华枪,又把手枪都压满了子弹,然后都躺在床上,静静地装成中毒的样子,闭上眼睛。

不到一袋烟的时间,青儿就回来了,我低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低声说:“不快不行啊,把万岁留在魔窟里,臣妾能安心吗?”

说完吹熄了灯,爬到床上,偎进了我的怀里,低声说:“谁也别出声了,他们的耳朵很尖,一会儿就会上楼来听声的!”

我伸出手搂住她,她把我的手拽到她的柔软的高峰处,摁在那里就不动了。

我怕弄出声来,手只是轻轻地柔捏着那顶峰处的小樱桃,没敢大动。她的手里抓着什么,一动不动,只是鼻子里轻轻地传出低哼。

突然,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那声音极轻极轻,几乎听不出声音,妈的,到真是一名轻功高手,看来离一苇渡江的本事也差不了多少了!我不敢再淘气了,手停止了碾动。人在我们的门外停下了,果然如青儿所说,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脚步声离开了,我佩服青儿的机智,暗暗掐了她的小翘臀一把,不料她把一只手伸到后边,摸索的把我的分身放了出来,然后抓在手里,轻轻地把玩起来。

寂静的夜、凶险的夜。又是香艳的夜。

又过了好长时间,走廊里传来老板娘的敲门声:“客官,要不要茶水呀!”

一连敲了几个门,最后敲起了我们的门:“妹子,妹子,嫂子这有点媚药,你不吃点啊,交接时可好受了,你不尝一尝,到时候比神仙都美呐!”

我们摒住呼吸,没一丝声音,老板娘扒在门边听了半天,才喘了口大气说:“妈的,任你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妈的,有相公还不开苞,玩的哪道漂,该着德勒根老小子走运,多尝个鲜!”说着踢里踏拉地下楼了。

我佩服青儿的胆识,把搂她的手紧了紧,她捏我分身的手也紧了紧,捏得我身子一哆嗦,她低声说:“老东西怎么看出我没破身啊?我怎么不会看呐?刚开始看两位姐姐,我还以为都是小姑娘呐,到晚上她们让你弄的杀猪似地叫唤,我才知道早就是你的妻子了!“我说:“你可是眼力太差了,那位英姐姐都快四十的人了,你能看出是小姑娘?”

她吃惊地说:“快四十了?你骗谁呀?你看那脸蛋,那身条,那皮肤,哪点不是小姑娘的呀?”

我笑了:“那是我们练三修练的!将来你也会越练越漂亮!”

她高兴地说:“别将来,把这帮东西收拾完我就练,我也要像两位姐姐那么漂亮,我不迷别人,就迷你!让你成天离不了我!我也像两位姐姐那样,喊个天昏地暗的,那多过瘾啊!”

我气得又掐她的屁股,她刚要喊,突然低声嘘了一声:“来了,是十三个人!”

妈的,这小丫头难怪是一帮之主,功力确实超人,那么多人,竟能辨出数量!


片刻有人来开我们的门了,拽不开,有人拿什么东西撬门了,青儿的那只手已经握紧了。

“那几个女人都在这屋里,那都是德勒根爷的宝贝,别给揉搓坏了,谁也别偷腥,把那个男的杀了就行了!”是那个老板娘的动静。

“德爷太不仗义了,三个娘们儿都自己留着呀?腾出一个让我们也尝尝嘛!”有人说。

“妈的,是不是你活腻歪了?再不住嘴小心你的脑袋!”有人骂道,那人立刻不吱声了。门突然被拉开了,一道火把的光亮随着一帮人涌了进来。

但那帮人还没等迈进屋,就突然尖叫着都倒在了地上,跟着青儿一个翻身就飞起,跃出了门外,只见她手又一抖,走廊里又是一片鬼叫声,片刻声音都消失了。

李相林他们拎着手枪跃出门外,青儿一摆手:“你们去保护万岁吧,外面有人收拾他们了!”

果然,外面现在已经杀声震天了,楼下又有人冲上了楼梯,青儿手又一抖,楼梯上传来了滚下去人的声音。我怕她有闪失,急忙带人跟了上去。

楼下已经没什么人了,李相林他们搜了半天只从灶间拽出个又老又聋的罗锅老头,我刚要摆手让他们放掉,那人身形突然暴长,飞身向我扑来!恰在此时,青儿双手连发数掌向那人打去,那人身子在半空摔了下去,我一看,他的双眼、喉头、心脏都各中了一把飞刀,而且都深深地没进肉里。再看那人手里,竟捏着几把飞刀,刀尖都闪着青徐徐的光!

我吓了一跳:“喂毒的?”

第四部 振兴之路 第四章 陕西除奸

青儿把眼睛一瞪骂李相林道:“你不长脑袋啊,抓住人往万岁这里拽什么?还是卫士长呐,怎么连敌人装假都看不出来,真够笨的了!你们在屋里保护好万岁吧,别给我添乱了!”

李相林被骂得心悦诚服,忙答应着,指挥士兵把我拥进了楼上的房间里。

我刚进屋,外面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一声爆炸声,我急忙想冲出去看看,但被李相林他们死死地拉住了,我真担心青儿会有什么不测!

外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直到东方吐红,打斗声才停了下来。我和众人走到外面,只见青儿自己正站在那几,朝远方看着。地上除了留有一滩滩的血迹,不但没有一个人,连一具尸体也不见了。

我奇怪地问:“他们人呐?”

青儿回过头来,满脸梨花带雨,看见是我,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急忙问:“怎么了?朕的爱妃可是不应该哭啊!”

青儿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坏人竟这么狠?我失去了两个好姊妹呀!她们都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呀!她们还是小姑娘啊!”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说:“要为群众干点事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但这次是朕连累了她们,朕一定好好抚恤她们,绝不能寒了她们为国为民的一片忠心!”接着我问到:“她们是怎么死的?”

“还不是那个德勒根,他被我打的没还手之力了,就拉响了怀里的炸药包,两个小姐妹舍命的把我甩了出去,她们自己却倒在了血泊里,那死的应该是我啊!”说着她又抽动地大哭起来。

“她们人呐?是不是还有受伤的?你应该让朕看看她们啊!”我不安地问。

“我怕万岁在这里露相会引来更多的杀戮,这次那个巴彦淖尔王爷就是冲万岁来的,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万岁的身份的!这里面除了那个德勒根和他的三十多名打手外,里面还有两个日本人,都是高级的武士,手法特别怪异,我们好几个小姐妹都被他们打伤了!后来还是我们的神女凝血剑法救了我们,要不然今天我们就都栽了!因为他们的人都被我们打死了,我也就没留下他们,这是从那两个日本人身上翻出来的!”青儿递给我一沓材料,我大概翻了翻,便递给了英儿。

青儿边往屋里走边说:“刚才我们的人来说了,临河那里已经出现了冰坝,当地百姓正忙着垒坝呐!唉,从临河到河曲现在还都封着冰,冰排根本流不下来,也化不了,只能是越聚越多!若不马上采取措施,临河一带就肯定得开槽了!那里的百姓刚过上两年好日子,这下子又要毁了!”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立刻说:“走,马上出发,就奔河曲去,看看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们好采取紧急措施!说什么也不能让黄河泛滥啊,要不然要我们这些皇帝、官员有什么用!”

当天黄昏时刻,我们就到了河曲,站在黄河边,我看见这里的大河已经半河冰封半河水了,我运起轻功,飞到了大河中间,见这里的冰面已经水唧唧的了,而且冰碴都变成了立碴,只要有点外力,就能散花,形成开河之势。

我提起气又向上游飞去,突然觉得旁边有一股气流,带着一股暗香在我身边相随相伴前行,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青儿也飞了过来。只见她脚轻轻一点冰面,人就朝前疾飞而来,这小丫头,轻功一点不比我差,难怪会成为一帮之主!

她飞到我跟前,老远就朝我伸出手来,我忙拉住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和她一起轻轻地落在了冰面上。

她偎进了我的怀里,笑着说:“万岁真是好身手啊,刚才是李将军急的直跳脚,妾也怕夫君出事,才追来的,其实妾也是多虑了!以万岁之身手,别说还有浮冰啊,就是踩着浪花渡江,也是轻而易举的呀!万岁这也是轩辕功法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拿脚试了试下面的冰说:“这才走了几里地,这里的冰就比那里结实多了,一半天怕是不能化了!唉,这就是黄河这个几字弯的弊病,那边几字的一撇的上游在南边,气温高,开化早,几字上面这一横在北边,开化晚,这就必然会形成冰坝。你提的那办法,因为在同一纬度线上,开化时间基本一致,就基本能保持不出现冰坝现象了,到是个好建议,可惜今年用不上了。从河曲到临河近千里,如果采取打炮眼靠爆炸把冰震开,这里是没问题,因为河两边和下游已经有沿流水侵蚀冰层了,冰碴已经由横碴变成竖碴了,只要加点外力就可以震开,再往北走怕是难了,那里还是冰天雪地,冰层还没受到沿流水的侵蚀,冰碴还凝固的很结实,怕是不好震开呀!”

青儿想了想说:“我们可以不可以从这头往上游边走边炸,炸开一段,冰排流下去了,水不是又泡到没炸的地方了吗?水一泡,那冰碴不是也会变成竖碴了吗?不也开始松散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有道理,看来这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两岸已经出现了沿流水,人到冰排上打炮眼危险性很大,调动炮兵炸冰一是耗费过大,二是千里黄河,也不是几个炮团可以解决问题的!”

青儿紧搂着我的腰说:“万岁,把这事儿交给青儿干吧,临河那里,万岁还得动用炮兵把那大冰坝炸开,这里就交给我们,只求万岁把炸药、导火线、钢钎、大锤预备好,把我们姐妹的吃喝问题、住的问题、手套给解决了就可以了!不过妾怕那个乌德阿巡抚还会来找我们的碴啊!”

我一愣,乌德阿我知道,是醇亲王奕譞的内弟,几次政绩考察还说是不错,不过我不太相信,因为我总觉得里面有醇亲王奕譞的关系,现在青儿提到他,我不禁顺口问道:“这个人怎么样啊?”

“我不知道万岁怎么会派他到我们这里,老百姓都送他乌青天称号!”青儿说。


我一愣:“噢,那么说还很得民心啊!”

“万岁爷你听明白了,是无青天啊?就是没青天啊!他卖官鬻爵,草菅人命,横征暴敛,他帮他那宝贝儿子到处强抢民女,因为他儿子看中了我们的小姐妹婉儿,就派人到处追杀我们,宣布我们是土匪,逼我们交出婉儿,我们到现在顶着没给他人,这回炸冰排,我怕他还会插手的!”

我想了想说:“那就还是别让你的小姊妹插手这事了!让一群小姑娘打钎?那可是个重活啊!”

青儿“扑哧”一笑:“别大惊小怪的,我们姊妹都是出苦大力的丫头,这点活不算什么!再说,她们的轻功比我都好,飞来走去的,不会出危险!万岁要是心疼她们,给把吃喝安排的好一点有了!”

我亲了她一下:“不是暂时把吃喝安排好,而是像你一样,都得跟朕走,不能再过这江湖生活了!地方治安问题,我会让地方官加强的,这不是你们应该管的,也不是你们能管的!”

青儿听了一愣:“我们都走?”

我点了点头:“对,你燕儿姐要到澳大利亚去开辟江山,你们都去,朕抽空也去,把那里建成我们龙家的万年基业!”

青儿把我一搂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我急忙问:“怎么?你不愿意去?”

青儿亲了我一下说:“不,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关系只是春风一度,万岁走了,回京了,也就忘了我这野丫头了,没想到万岁还想青儿的百年之事,想着青儿姐妹的百年之事,青儿在这里替众姐妹谢谢万岁了!有万岁这话,众姐妹更会把这事漂漂亮亮地干好了,也不负万岁的知遇之恩!”

一阵河风刮来,青儿打了个寒颤。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她,长啸一声,朝回去的路飞去。她把头偎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低声说:“青儿命好,在黄河边遇到了万岁,让青儿终生有靠了!”说完竟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眼泪就是多!连这英雄了得的黄河女侠都爱哭,别人还不得让水泡大的呀?

回到岸边,一帮人看见我们,老远就欢呼起来,两个小娇妻更是眼泪汪汪的,这又有两个放水的,真是无独有偶!但英妃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今天早晨青妃给你的那些材料里,有的特别重要,有两个是巴彦淖尔王爷和日本人定的准备成立巴彦淖尔王国的事,日本人给巴彦淖尔王爷枪枝弹药,事成之后,巴彦淖尔王爷允许日本人在巴彦淖尔驻军!”说着把那几分材料交给了我。我看了看,气的浑身哆嗦:“妈的,小日本亡我之心始终不死,真应该像王颂蔚说的,对这狼族,应该早做决断!”

一进河曲,我让他们住进了旅店,我带着李相林等连夜赶到了山阴县,刚到山阴县衙大门外,特意赶来的陕甘军区司令员宋庆、几个地区的巡抚、知府、知州、知县都跪在了那里,我摆摆手说:“都快起来,进大堂说话!”说完拉着宋庆就朝县衙里走去。

坐下后,我听了听他们的工作汇报,其中也有防黄河凌汛的事,还有巴彦淖尔王爷说他的家丁被黄河神女帮杀戮的事。

我听了之后说:“各位爱卿为大清百姓做了不少事,朕心中有数!朕自会对各位进行褒奖!但近来朕在陕甘蒙走了一些地方,看了一些情况,我觉得当务之急有两件事,一是黄河春汛之事,这关系几百万百姓身家性命的大事,需要马上办理;二是各地匪患问题,乱世出胡子,这是有数的事,但近年陕甘蒙地区已经有多年没发生战乱了,近年人民生活又有许多提高,但匪患仍不见少,这就值得商量的了!我看不外是几个问题,一是我们清剿不力,这方面宋司令是责无旁贷的!各府县州也有打击不力之责!二是当地官员放纵之故。刚才你们汇报的巴彦淖尔王爷的家丁被黄河神女帮杀戮的事,你们调查了吗?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陕西巡抚乌德阿急忙说:“臣已经查清,黄河神女帮一贯横行乡里,昨日她们在波罗堡镇里打家劫舍,巴彦淖尔王爷的人正好路过,上前解救了百姓之危,他们就迁怒于王爷的人,于是就大开杀戒,把王爷的人尽数杀害,现在臣正准备请宋司令派兵前去征剿呐!”

我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宋司令你知道此事吗?”

宋庆摇了摇头说:“乌德阿的话臣不敢苟同,一是黄河神女帮决不是打家劫舍之帮,臣所知她们多年来为维护地方治安,惩治恶徒做了大量好事,在百姓中口碑极好;二是那个巴彦淖尔王爷的所谓家丁都是横行乡里之徒,本帅也曾与乌德阿巡抚多次说过此事,不知怎么竟还说出如此话来,真是咄咄怪事!三是巴彦淖尔王爷进来大量搜罗匪徒,出巨资贿赂地方官员,大有图谋不轨之心,臣已经督促各位加以防范,不知道乌德阿巡抚今日之话是从何说起!”

我暗暗高兴,这个宋庆还算清明,没有陷进去!

那个乌德阿脸一红,立刻站起来还有说什么,我摆摆手让他坐了下去:“爱卿不要再说了,朕刚从那里过来,一切尽知,对这个问题其他人还有什么意见?”

一个清瘦的官员站了出来说:“臣是榆林知府李淳民,臣不同意乌德阿巡抚的意见,刚才我们还在路上为此事争吵不休!我觉得,巴彦淖尔王爷手伸的过长了,伊克昭王爷的事他管,连臣的几个县的事他也插手,而且竟想左右臣的断案!前不久有人在沙漠里发现波罗堡镇集贤庄客店的店主张大山的尸体,嗓子处有明显勒痕,我们验尸确定为被他人勒死后弃尸沙漠,他却买通我的忤作翻供,说是饥渴后自己抠掐嗓子所至。而且我们的乌德阿巡抚却说臣是收受他人贿赂,故意想陷害他人!臣到现在还没涉及到凶手是谁呐,何来的陷害于谁?而且乌德阿巡抚今天又勒令抓捕黄河神女帮众,并一再训斥臣庇护黄河神女帮,不知一群爱国护民的弱女子她们何罪之有?臣已经写好上表,准备辞去知府回家务农,臣没法对这帮大义凛然的巾帼英雄下手!”

我面无表情,接着问:“谁还有什么意见?”

一个大肚子官员站起来说:“臣是横山知州邵德,我不同意李知府的看法,我一直怀疑李知府可能和那个黄河女侠有关染!”

气得李淳民站起来想说什么,被我摆手让他坐下去。我又问了一遍,堂上没人再说什么了,我拉着宋庆的手站了起来对众人说:“我和宋司令说点事,各位爱卿可稍等片刻!”

走进内堂,我说:“朕此次前来,在那波罗堡镇集贤庄客店几被那个巴彦淖尔王爷所杀,幸亏神女帮众女侠伸手援助,朕才得幸免,朕现在要你,一要速派兵围剿巴彦淖尔王府,不得走漏一人;二要马上逮捕陕西巡抚乌德阿、横山知州邵德,及其同党,彻底查清他们的罪恶!三要马上筹备大量炸药等物资,交给黄河神女帮,同时组织力量,安排她们食宿,保卫她们安全,帮助她们炸开黄河冰排,防止黄河凌汛;四要代朕宣诏任命榆林知府李淳民为陕西巡抚。”

宋庆立刻说:“臣遵旨!”

走出内堂,我说:“朕此次前来,收获颇丰,刚才听了各位爱卿汇报感触不少,朕今天委托宋司令临时代朕处理几件急事,其他的事,朕还要在这一带停留数日,会尽量多解决一些问题的!”

我一摆手,宋庆立刻站了起来:“陕西巡抚乌德阿、横山知州邵德听旨!”

陕西巡抚乌德阿和横山知州邵德一惊,急忙跪在了地上。


宋庆说:“万岁口谕:陕西巡抚乌德阿、横山知州邵德是非不明,昏聩无知,颠倒黑白,包庇逆党,诬良为盗,立刻摘去其顶戴花翎,打入大牢,送交国家安全部审查!”说完他一挥手,上来几个卫士把二人抓了起来,两个人连连喊着冤枉,我淡淡地说:“你们说的那个巴彦淖尔王爷家人被杀一案,昨天朕就在现场,他们是为了刺杀朕去的。朕幸亏有黄河神女帮众女侠救驾才得幸免!你们竟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难道不该绳之以法吗?而且朕已经掌握那个巴彦淖尔王爷勾结日本人妄图叛国的证据,难道这也是冤枉你们吗?拉下去,马上交国家安全部彻底审查清楚,该杀就杀,该抓就抓,不能姑息养奸!更不能留此害民之官!”

卫士将二人拖走。

宋庆又喊:“榆林知府李淳民接旨!”

榆林知府李淳民慌忙跪地听宣。

宋庆说:“查榆林知府李淳民公忠体国,爱民如子,为官清廉,特任命为陕西巡抚,即刻走马上任!上任后马上抽调大量人力,协助黄河神女对临河至河曲段黄河之冰进行爆破,一应所需物资,系由黄河神女开列后,暂从你库府支出,做好清单,由各地均摊。一定为黄河神女安排好食宿,保护好安全,钦此。”

李淳民没料到和巡抚斗出个如此结局,他急忙说:“谢万岁!臣一定助神女帮完成此大事!”

我淡淡地说:“朕已经纳神女帮帮主徐凤青为妃,也决定将整个神女帮带走,这是神女帮最后为家乡父老做的一点贡献,希望有关县州府各衙门多帮助他们做点实际工作,不要寒了她们的一片热心!”

各位官员见我如此说,都慌忙点头。

第四部 振兴之路 第五章 八面威风

李淳民办事确实刹楞,第三天就在黄河的河曲上游搭起了一排帐篷,运来了大批物资。

青儿的小伙伴是在黎明时就赶到的,三百多人,大的三十来岁,小的十五六岁,一色骑着小草驴,穿着青衣紧身衫,外披个红斗篷,竟和青儿是一般打扮。不过腰里的枪却都是一枝了,有的还没有枪,只是背着口剑。

看着一个个美丽俊俏、飒爽英姿的女儿,我心里不仅一热,都是大好年华啊,却在江湖上闯荡了,真是环境造就人啊!

看见我,三百女儿一齐跪了下来:“黄河神女帮众叩见万岁!”

我一摆手说:“大家都起来吧,朕已听朕的爱妃青儿说过你们了,朕这次要把你们全部带走,离开黄河,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法?”

三百人一声雷地说:“愿随万岁走遍天涯海角!”

我说:“好,这次炸开黄河冰坝,是你们为黄河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你们给黄河父老留的一点念想,今后你们要远走高飞,远离家乡了,朕希望你们把这事做好,不要辜负黄河人民对你们的厚爱!”

三百人又齐声说:“请万岁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我刚说完,青儿就走到前面安排起任务了,她把三百人分成十队,每队又分成十五组,让两个人一组,一个掌钎的,一个打锤的。她在原地画了个五福梅花,她让大家按梅花图案,每十五步的花瓣上打一炮眼,最后在花心再打一个炮眼。她说:“这叫梅花连环炮,一齐点着后,六点同时起爆,就可以把冰震开!你们只负责打炮眼和埋炸药,点炮由我来进行。一组一个梅花,每个梅花从中心点算相距一百步,一字长蛇向上游排去,下面由小凤教你们怎么打炮眼!第一队打完后,集体向上游第十队后面去接着打,依此类推。”

说完她就退到了我的旁边,由那个叫小凤的姑娘教大家打炮眼和埋炸药了。

我担心地问:“这是个技术活,也是个危险活,就这么教一下能行吗?”

青儿“扑哧”一声笑了:“这活她们都干过,不过我不能长她们的脸,得让她们按凤儿教的重新规矩一下,要不然这么多人,非得乱套不可!”

我这才放了心。

大约半个时辰,凤儿走过来说:“青姐,统一好了,你看还说点什么?”

青儿捏了我的手一下,带着凤儿走了过去,她说:“万岁可怜大家在这的艰苦,要带大家去个新的世界,在那里,我们和万岁一起,开创一个美好的天地,给大家都找一个好的归宿,成家立业,过上夫唱妇随、丰衣足食的日子!”

一句夫唱妇随说的姑娘们都羞红了脸,但大家的眼里都放出了光。

青儿接着说:“我们是黄河的女儿,是喝黄河水长大的,是黄河父老把我们拉扯大的,为了报答黄河和黄河父老的养育之恩,为了不让洪水侵害乡亲们的家园,今天万岁给我们一个报效家乡的机会,希望大家不要丢我们黄河神女帮的脸,不要辜负万岁对我们的期望!好,大家按队按组排好顺序,跟我来!”说完她一挥手,跃起身子就朝黄河河心飞去。

霎时,像一团团火焰,似一片片红霞,排成一字长龙,朝河心飞去。

李淳民拍着掌说:“壮哉!黄河巾帼英雄!”

片刻,青儿落在了河心,姑娘们依次向上游排去,大河里像飞起一条红色的长龙。

青儿没参加打炮眼,她一飞冲天,顺着姑娘们的队伍向上游掠去,像一只飞翔的火凤凰。

李淳民看看岸边几丈宽的沿流水说:“也亏了这群姑娘,一般的人也真是干不了这活!光是这段沿流水就把人愁死了!”

我说:“就这么一群公忠体国,爱民为民的好姑娘,那个乌德阿却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朕真是汗颜啊,我们考核官员的办法弊病太多了!派员下来考核,一顿美酒,几万两银子,死人说活了,活人说死了,这个乌德阿的事,就是个教训啊!我回去一定深查到底,对官员的考核问题也要加以改进,决不能再出现乌德阿的官员了!”

李淳民笑了笑:“官员考核应该以政绩和民心考核为主,政绩应该看当地经济社会发展变化!不应光听汇报!要从老百姓安居乐业情况来看!”

我点了点头!我看看河里,青儿已经又飞回来了,第一队的人已经开始向上游转移,看来青儿要点炮了。我不放心她,和李淳民说:“你们抓紧把帐篷向上游转移,我去看看那里的情况。”说完我一飞冲天,直直朝青儿处飞去。

李淳民惊得张着大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飞到青儿处,见她正在检查炮眼和炸药安装的情况,见我飞了去,她急忙喊:“万岁,这活危险,您快离开!这里有青儿就行了,不用万岁万金之体来涉险!”

我笑了笑:“既然危险,我就更应该来了,我怎么也不能让我的爱妃自己涉险啊!”

说完我拿眼扫了一下炮眼情况,凭我在那个世界学的知识。一看就知道质量都不错,我高兴地说:“打的都不错,都合格,来,给我一把香,咱们夫妻俩一起点炮!这样能快点!”

青儿犹豫着,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相信我,我是这方面的行家,不会有事的!再说,看着你一个人在这冒险,我心里也太难受!还不如让我干点呐!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也有个互相照顾!”

青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万岁,青儿太幸福了,青儿有人心疼了!”

我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快干活吧,你没看见第一轮已经干完了!”

她给了我一股香,我们把香点着后她说:“你点那三个炮眼,我点着三个炮眼,然后我们一起走!”

我敬了个礼:“是,听从娘娘安排!”

逗得她扑哧一下乐了,俊眼飞了我一眼,脸簌地红了,喃喃地说:“我这个娘娘现在还是个虚的呐,不知道万岁什么时候能让妾能名副其实呀!”

我搂着她亲了一下:“你等着,朕决不会负卿的!”说完奔向了炮捻。

我们迅速点燃了炮捻,然后拉着手朝上游飞去。

当我们点完第二组药捻,拉手飞向第三组时,第一组梅花炮已经响了,我回头看去,那里冰排已经炸开,满河漂起了桃花冰。

我们忙着点燃了第三组炮捻,又向前飞去,边飞我边说:“你看你多大意,要不是我来了,你自己忙的过来吗?而且还可能出危险!你呀,真是不让人放心!”

她笑了:“我知道万岁舍不得我自家在这冒险,我就是要和万岁一起,渡过这幸福的时刻!”

因为是两个人忙,我们一路点炮,一路携手疾飞,青儿后来再飞时干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她低声说:“我好幸福啊!我有个这么疼我的万岁。青儿这辈子知足了!”

这一天,我们炸开了二百里河道,晚间我们聚在帐篷里吃着白面馍馍,喝着羊汤,李淳民高兴地说:“太厉害了,一天炸开二百里,照这样再有四天就完工了!”

我叹了口气:“就怕接下来就不那么容易了,姑娘们都累坏了,一天大家跑了二百里,而且还得打钎,埋炮药,不轻啊!”我吃完饭和青儿到各个帐篷看了看大家,见姑娘们除了兴奋,却没有几丝疲惫,我奇怪地问青儿:“这么大的运动量,她们怎么不累呢?”

青儿笑了:“我们这里环境恶劣,他们一天走个二三百里,已经习惯了,加上李巡抚的伙食办的挺硬,一顿油饼两顿馍,三顿喝羊汤,大家啥时候吃过这么好的饭食,我们这些姐妹,别看都身怀绝技,但还是糠菜半年粮啊!”

我心里一紧,发誓地说:“今后就好了,朕决不让她们再受那个苦了!”

青儿笑着说:“青儿相信,姐妹们也相信,万岁没看见姐妹们今天那兴奋劲儿啊,她们都说是借了我的光了,说万岁疼我,怕我的姐妹受苦,就连她们一起沾了光了!”

我说:“也不尽然,朕决心建设一个万家安乐的国家,朕不容许再有这个帮、那个派再在江湖存在下去,你看了那个杨秃子,他们给社会带来的是危害,是群众的不安,既然取缔帮派,你们这个黄河神女帮当然也不能存在下去。你走了,这些为群众做了那么多好事的孩子怎么办?我的夫人燕后那里要建设一个大公司,大家都是职工,干力所能及的工作,每月给大家开支,大家可以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可以生儿育女,不再过这漂泊的生活,我觉得这才是她们应该有的归宿!”

青儿担心地说:“帮派都取消了,还有替穷苦百姓仗义执言的吗?”

我说:、“那就靠官府了,所以昨天我已经把那个乌德阿抓起来了,已经让宋司令带兵去围剿巴彦淖尔王府了,我要把黄河,乃至全国建成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平和安宁的地方,不让那些匪人再有存在的土壤!到那时,老百姓是靠国家的法律来保护,坏人靠国家的警察来处理,一切靠国家!”

青儿向往地说:“那就好了!妾好盼着那一天啊!”

我亲了她一下说:“今天你太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现在你的压力太大,等回到威海的家里,我们再同房吧!”

她愣了一下,执拗地说:“不,我要让万岁搂着睡,万岁也太累了,不能和两位姐姐合体了,也该好好歇两天了!”

我笑着说:“这你放心,她们现在已经到前面等我们去了,这几天她们都不在这里。朕也好想搂着我的爱妻一起睡,可我自己感觉现在还真没那个定力,能控制住自己今天不和青儿同房!为了明天的任务,为了不消耗我们的体力,你还是和姐妹们在一起吧!再说,这么多人,来到一个新的环境,也应该注意点,别出什么意外!你现在还是她们的帮主,总不能扔下她们,自己贪图安乐吧?”

她想了想,笑道:“听你的,不过,这事儿结束了,万岁可不能再推托了!”

这夜,我是和李淳民一起睡的,我们抵足而眠,我说了治理黄河的想法,也说了除匪患强化社会治安的意见,还谈了富民强国从百姓抓起的想法,又说了开发建设,兴办工业、开矿建厂的计划,他听了很感兴趣,爬起来说:“万岁信得着臣,臣就在这里给万岁抓个试点,三年为期,三年有个模样,万岁再安排下步任务,三年干不出个样儿来,万岁免臣的官!”

我一高兴,当场就跟他来了个三击掌。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是依旧拉着青儿的手一起点炮,到第三天晚间下来,我们一天竟炸出了240里,别说是李淳民高兴啊,连我都有点兴奋异常了。但青儿却忧心忡忡。她低声跟我说:“刚才飞鸽传书说,临河一带已经河水平槽了,随时都有漫坝的可能,明天他们再顶一天,后天就会顶不住了,可我们还差一天的活啊!”

我一听急忙带着她找到李淳民,带人骑马奔向了附近的一个县城。

一到那里,我立刻让他们打电话找宋成。

听说我找他,宋成气喘吁吁地接了电话:“万岁,有什么情况吗?我听百姓说万岁亲自炸冰,现在已经就剩三百多里地了!看来黄河老百姓有福啊,让万岁来亲自为民炸冰!”

我说:“现在临河那里已经出现险情,时间不赶趟了,明天我们再炸二百里,剩下的一百多里地,你组织你的炮兵,在明天我们撤下来后就开始同时炸开,一定抢在决口前把冰排全部炸开!”



宋成立刻说:“是,我现在就去安排!另外告诉万岁,巴彦淖尔王爷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连乌德阿他们一起已经派重兵押解进京了!我们在抄家过程发现不少官员和他勾结的罪征,其中就有乌德阿和邵德的,还有巴彦淖尔和日本人相勾结的罪征,还查抄了不少金银,都封了起来,还做了表,现在都给燕后的公安部送去了!”

我高兴地说:“好,干的好,明天就看你的炮兵的了!”

宋成说:“那没问题,万岁把八九百里都拿下来了,我们连百十里都拿不下来,还不得该杀头了!”

当晚我们就赶回了黄河边,我还是和李淳民住在一起,又是说了半宿的治理黄河地区的话,我把那个世界里开发建设的经验都传授给了他,听得他兴奋异常,他高兴地说:“万岁真是神人啊,早就听说万岁神武不凡,没想到比听说的更厉害,臣可以向万岁下保证,有万岁的教诲,臣一定为万岁,为大清摸索出一条开发建设落后地区的路子来!”

早晨起来,我看见姑娘们已经在河里干上了,我知道,她们是担心临河之险,我心里一热,也急忙飞进河心,见青儿正预备点炮,我把脸一板,生气地说:“徐凤青,你知罪吗?”

听我语气不善,青儿一下子跪在了那里:“青儿不知道!青儿恳请万岁明示!”

我语气严肃地说:“这是朕和爱妃共同的任务,你竟敢甩开朕自己抢功,该当何罪?”

青儿一听就愣住了,我没容她反应过来,上前就把她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

青儿气得捶着我的背:“万岁吓死青儿了!万岁和李大人彻夜长谈,青儿不忍叫醒万岁!”

我“嗯”了一声:“朕和李大人谈话你也敢偷听,来人啊,给我拉进被窝里,打三百下小屁股!”

她一把拽抓了我的手,就望她的小翘臀上摁:“万岁打呀,反正青儿是万岁的人,你要舍得打就尽管打!人家昨天查岗,发现万岁那里还有声音,人家就想过去劝万岁早点休息,后来听万岁是在教李大人任何建设黄河地区,人家就没敢打搅,又怕有坏人来捣乱,就在那给你站了半宿的岗,难道还站出错来了?”

我说:“当然有错,该休息不休息,把身体造垮了,让朕担心,难道不是错吗?”

说完,我们又拉着手一起点起了炮捻,早饭前我们竟干出了四十里地。

到下午三时,我们就和宋成的部署的炮兵接上了茬,青儿一声令下,众姑娘一齐飞出了大河,看着青儿,我到感到她还真是个八面威风的将军材料!

见我们已经撤出来了,宋成一声令下,千门大炮一齐开火,霎时间地动山摇,硝烟弥漫,不到一个钟头,就听天崩地裂地一声响,满河的冰排轰地一下就爆裂开了,河水像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着向下游蹿去。在两岸看热闹的群众立刻爆出惊天动地地欢呼!

看着这动人的场面,青儿偎在我的怀里哭了,她那帮小姐妹连蹦带跳互相搂抱着哭了!

我拍了一下青儿的小屁股:“马上集合队伍,跑步到新安镇,那里有汽车等着我们,今天在火车上睡去吧!”

青儿一愣:“这就走?”

我点点头:“北京那边得马上研究改造黄河的事了,澳大利亚那边英军也已经顶不住了!”

第四部 振兴之路 第六章 情深意切

夜里十点我们登上了东去的火车,安排好姑娘们后,我和青儿来到了为我们准备的车厢里。

虽然是初春天气,但由于放着暖气,车厢里很热,刚脱去外罩,一位青年的女乘务员就走来说:“万岁,车里已经为万岁准备好了热水,您和娘娘洗个热水澡吧!这是为万岁准备的浴巾和睡衣,万万岁和娘娘把衣服换下来放在这里,我们去给洗一下,明天早晨就会干了!我们走了,有需要我们的,请万岁摁那个手铃就可以!”

我来到卫生间里,看见宽大的浴盆里真的放好了热水,我摸一下,稍热一点,洗澡正好,就喊道:“青儿,进来,跟朕洗个鸳鸯浴!”

喊了两遍,外面没有声音,我刚要出去找人,却见青儿满脸娇羞的穿着件睡衣走了进来,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将睡衣顶得异常鼓胀,一双洁白如玉的美腿半露出来,光着的小脚丫上只穿着一双丝质的拖鞋。她伸出一双玉手,把一件睡衣递给我:“万岁,你也换衣服吧,这几天炸冰弄的那身衣服实在太脏了,就让她们洗去吧!”

我一面解着衣服扣,一面说:“先放那里吧,等我们洗完澡再穿,你也脱了吧,一起洗!”

青儿脸簌地红透了,但她还是顺从地解开睡衣的带子,慢慢地把睡衣朝下褪去。我的两眼立刻一亮:如雪的削肩从红睡衣里露出来了,接着是浑圆高耸的酥胸上颤动娇小粉嫩的乳头,瘦窄纤细的小腰在灯光下似乎可以看见那微微歙动的肋骨、微微上翘的雪臀浑圆而结实、突兀鼓起的肉阜像一个热腾腾的白馒头,稀疏蒙蒙的嫩草轻轻地覆盖在上面,粉嫩欲裂的桃纹上绽出几滴滚动的露珠,洁白圆润的秀腿修长而结实,白晰柔嫩的脚丫小巧而秀美,一件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慢慢地展露在我的面前。

好一副青春女儿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没有半点缺憾,竟让我看得呆立在那里不动了。

“万岁,您也该脱衣服了!”青儿的一声低语,才把我的魂儿叫了回来,我急忙手忙脚乱脱起了衣服,青儿“呀”了一声在那里呆立不动了,半天才说:“万岁的身体好棒啊,怪不得会连续龙御两位姐姐那么长的时间呐!”说着走过来,从上到下的抚摸起我的身体了。

温热而轻柔的小手摸着我的乳头,摸过我的小腹,最后停留在我的分身上:“万岁好有本钱啊,怪不得会让两位姐姐那样地大叫呐!”

抚摸一遍之后,青儿把我的衣服卷了起来,拿到了外面。返回身把浴室的门一扣,嘤咛一声就扑进了我的怀里,轻吟一声之后娇媚地说:“万岁,青儿好盼着当您的女人啊!”说着翘起脚,生涩地把自己的芳唇贴到了我的嘴上,我立刻一下子就含住了她的小丁香——如火如荼的激情,要死要活的狂吻,片刻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一哈腰搂住青儿的小翘臀,把她抱了起来,大步朝浴盆里走去,青儿把小嘴贴在我的耳边说:“青儿初经人事,万岁轻一点啊!”

几度疯狂,几度狂泄,两个人终于躺在了挂着纱幔的大床上。

青儿枕着我的胳膊,小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胸肌,喃喃地说:“怪不得两位姐姐那么大声地叫床呐,万岁好厉害呀,青儿一次次地都觉得马上就要昏过去了,那种滋味真是说不出来,忍不住地也想喊了!可又怕让乘务员听见,只好使劲地忍着,忍的人家好难受啊!下次万岁龙御时,给青儿找个背静的地方,让青儿也好好喊一喊,那滋味肯定相当舒服了!”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翘臀说:“朕走到哪里,附近都有人听着,没办法,他们怕朕出事儿,不放心!上次在泰康遇过一次凶手,打那以后。他们更不敢离远了,所以想找个别人听不到的地方就难了!不过朕的那些妻子都习惯了,该喊就喊,该叫就叫,战士们也习惯了,不听见她们叫,战士们反倒不放心了!你想叫就叫吧,没人笑话你的!”

青儿忸怩地说:“那多羞人啊,青儿再出去,怎么见人啊?”


“那怕什么,连燕后、菲后,也是该叫就叫,该喊就喊!她们现在还是朝里的大臣呐,还大权在握呐!燕后说,‘怕什么,我就是让他们知道,我还是万岁的女人,是万岁的一个懂风情,知温柔的女人!’你看见的那两个姐姐都是国主,她们不也是该喊就喊吗?”

青儿伸手往身上拽着我:“万岁,再来一次,青儿喊喊试试,你可别笑话人家呀!”

我趴到青儿的身上,低声问:“是不是晚要几年孩子呀?”

青儿急忙说:“不,青儿这就要万岁的孩子,青儿知道万岁忙,不能总在青儿的身边,青儿离不开万岁也得离,这是注定的!青儿打见到万岁那天,魂儿就让万岁给牵走了,青儿真的离不开万岁了,青儿在万岁身边,就觉得青儿是鲜活的人,青儿看不见万岁,心里就空落落的。为了这份爱,这份思念,青儿想好了,万岁给青儿一个孩子,让青儿带着万岁的骨肉,青儿就会感到,青儿和万岁在一起了,就让青儿心里感到充实了!”

我叹了口气说:“可马上你就得治黄了,带着孩子怎么干啊?”

青儿“扑哧”一声笑了:“孩子在肚子里,我又不用惦着他吃,惦着他冷,怕什么?等生下来,我背着他走,又不用我去亲自干活,亏不了你的孩子呀!别说了,你看,你这东西都急了,快来吧!”

车厢里顿时激荡起撩人的春情,响起了青儿嘹亮的叫床声——醒来,火车已经进了威海,穿上已经烫熨得板板正正的衣服,我挽着青儿的手臂走下了火车,受到了燕儿、珍儿、裕儿、敏儿、美儿、馨儿、乌兰和早几天到达的叶卡捷琳娜和闵慈英的欢迎。

由于威海卫现在是龙翔公司的所在地,我们到达这里,就像回到了家。

三百多黄河神女帮的战士立刻被刘莉率领的裕儿的海豹突击队和敏儿的龙魂战斗队的战士给迎接走了,大家一见如故,搂着脖子抱着腰的,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兵营。

现在燕儿经过重新招兵和把曹福田的3000拳兵纳了进来,加上裕儿的海豹突击队、敏儿的龙魂战斗队、乌兰的龙军,已经有六千二百人了,如今又来了三百生力军,她的陆军部队就达六千五百人了。美儿和馨儿训练组成的“龙海”海军部队现在也有三千五百多人,使龙军达到了一万余人。

为了准备出征,燕儿对战士加紧了训练,同时加强了对装备的补充,现在每个战士都有一把仿制的郭而克弯刀,一支64手枪,一支中华AK突击枪,一把宝剑和一个防弹背心。

龙军现在已经有二十三艘战舰和八艘鱼雷艇,其中俘虏英军的十七艘都是2000吨左右的小舰,威海造船厂出的六艘大舰都是7000多吨的战列舰,每艘军舰上面不但安装了大口径的自动火炮,还配备了多管火箭炮和鱼雷发射器,而且还留有了可停三架武装直升飞机的平台。

我笑着说:“飞机还没有呐,先把地方留出来了!”

燕儿打了我一拳:“谁说没有?官僚主义!现在美儿带着他们在威海机场训练呐,都要出征了,飞机不预备好还成啊?怎么样,跟我们一起出征吧?我可是给你龙家的儿孙打天下,你要不跟着,我可没那么大的积极性!”

我把她揽在怀里,笑着说:“那你得等我几天,黄河的治理问题、各地的清匪反霸问题、新区的开发问题、东北工业基地的建设问题、秋明油田的开发问题,都得定下来,大概还得十天吧!”

燕儿高兴地说:“那好,我就等你十天,十天后你再不动唤,我就让我们的海豹突击队把你偷来,抬到军舰上去!怎么,把那小丫头也给我吧!”

我知道她说的是青儿,我摇了摇头:“她得留下来参加治理黄河!对了,她那些小姊妹也不能都给你,让她选二十名办事能力强的,跟她一起治黄吧,等黄河治好了,她也得撤到你那里去,到时候我们在大陆上只留个龙翔公司,剩下的都交给国家吧!”

燕儿说:“小家伙连走路都费劲了,昨天你疯的有点太过劲儿了!”

我笑了:“你们姊妹哪个头一天不这样,哪像你呀,疯完了还有力气满世界追着打老公,差点没淹死我!”

燕儿脸一红,伸手掐了我一把:“活该,谁让你上错床的!”说完把身子贴了过来,头枕到了我的肩上,喃喃地说:“到现在想起那时的事,我还觉得像梦似的!看来燕儿那天在那里睡觉是对了,要不然就不会遇到龙哥哥了!”

我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深情地说:“这次让你带她们去澳洲,让你受累了!你还是等等朕吧,朕也去那里看看,顺便帮你们在那里打好基础!”

燕儿说:“我了解好了,是日本人扶植印度尼西亚人干的,英国就知道在那里掠夺和享受了,没多少军队,加上英军知道那地方已经要给我们了,没多大劲头去争,所以让他们占了上风。我现在还没把查理王子给他们,讲好了在堪培拉市一手交市一手交人,所以逼着他得给我们守住那个地方!”

我高兴地说:“好,只要我们站住了一个点,就可以向前推了!”

燕儿说:“不,我倒不急着要堪培拉,我想先去抄印度尼西亚的老窝,把印度尼西亚都拿过来,不是我贪心,那里也是个狼族,不把他们收拾利索,我们在澳大利亚也呆不老实,而且那里海岛众多,现在多是无人管理,我们都得迅速拿过来,不让其他大国插手,免得为以后留下麻烦!”

我点了点头:“特别是那个夏威夷,绝对不能让美国得手,要坚决拿到手,不能给美国在大海里留一个侵略他国的跳板!控制大洋洲,难度是不是大了点?”

燕儿亲了我一下:“再难也得干啊,谁让我是你的大老婆呐!总得为龙家做点贡献啊!”

青儿听燕儿一说,立刻说:“大姐去新地方开创新天地,肯定相当难,我这些丫头都摔打出来了,就把她们都带上吧,等安稳了,帮她们都成个家,也算我没白把她们带出来!”

燕儿说:“都是自家姊妹,我当然会疼她们的,咱们现在可是九千童男,一千童女,她们成家还是个问题吗?你还是留点人吧,治黄的任务也不轻,你总得有点自己得手的人啊!”

青儿笑了:“她们一共是三百零八人,姐姐既然这么说,我就把那八个小的留下吧,她们都才十四岁,身子骨还嫩,跟我再摔打两年也好!那我就把她们都叫回来,明天跟我陪万岁回京!”

燕儿说:“明天你们走不了啦,李总理想省两个钱,把开会的国务委员都带这来了,他说既让大家享受一下龙翔集团的山水风光,也让龙翔集团有机会招待一下政府大员。”

我笑了,这个李鸿章,哪是来开会呀,是看我这里闹闹腾腾的,跑我这探底儿来了。我告诉燕儿:“你把军港部分都封锁了,谁也不放他们过去,战士们这几天不让任何人走出军营,直到我们出海,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动向!包括这个老滑头!”

燕儿扑哧笑了:“你是不是怕他也闹着去呀?”

我说:“他已经给朕递两次请退报告了,还推荐了个康有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寻思的!那个康有为典型一个伪君子,是个狗屁不通的家伙,拿个一窍不通的什么《新学伪经考》就来要官。他那东西我上辈子就看了,臭词滥调,毫无用处!我早想好了,青儿治黄得用人,就让他到下面当个小官,干好了,再提拔他,干不好就地免职,永不再用!”


燕儿说:“不过总理一职真得考虑了,总理、副总理年岁都偏大,应该考虑带两个年轻人了,我看谭嗣同到可以考虑,万岁带他这几年,进步不小,已经不再是个空想家了!”

我点点头说:“这个人可用,你就通知他赶过来吧,先任命他为副总理抓抓常务,跟老东西学两年!”

燕儿说:“青儿那帮女兵一来,女兵营立刻热闹了,那些军官有事没事总往那里跑,害得敏儿都发了好几次火了!我们这些军官都老大不小的了,是得找对象了!”

听燕儿一说,我还真的感到男女比例不太相称,就对珍儿说:“军队里女兵少是没办法的事儿,你这后勤人员里,可得多带点女的,别让我们的战士找不到媳妇!”

说得珍儿扑哧一笑:“你放心吧,燕儿早发誓了,占了印度尼西亚,把那些结婚的女人都给扎了,把没结婚的女人,不管多大,都带到澳大利亚,够年龄的给咱们的战士当媳妇,不够的让他们上学,长大了再给战士当老婆,让印度尼西亚人都变成华裔,省得他们三天两头反华!”

我听了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寻思燕后说的是真话?那是她的气话,那么些人你扎得过来吗?不过划拉点小姑娘给战士当媳妇到可以,可以解决后继有人的问题,但在澳大利亚决不可以乱进人,一定要严格把关,把那些不适合的人还是推到印度尼西亚好了!”

又是一夜风流,连从北京刚刚赶来的菲儿、雪儿、淑儿、雯儿,十四个妻子都让我给喂了一遍,然后开了个家庭会,决定把菲儿、雪儿、淑儿和青儿四人留在北京,其余十名娇妻和所有的孩子都到澳大利亚去,同时把建工厂、办科学院、开矿山的设备都带过去,让那里能快速发展起来!

四月十五日,御前会议在威海华威宫里召开了。一连四天的会议,就发展建设的一系列问题做了研究,制定了具体实施方案。会议免去谭嗣同东海舰队司令职务,任命他为大清国务院副总理,列王颂蔚之后,负责常务工作;免去了林严的公安部部长职务,任命白雪担任公安部部长,正一品;免去林严中国科学院院长、魏良雯副院长职务,任命黄非为中国科学院院长;任命朴春淑为大清军队总参谋长,正一品;明确任何军队调动,必须有总参谋部的调令;任命徐凤青为治理黄河委员会副主任,正二品。在河南洛阳开衙建府,同时任命康有为为治理黄河委员会五品执事。

会议结束后,我拉着李鸿章的手参观了威海的大部分地区,就是没领他进军港。我对他说:“朕知道你现在很累,所以给你派个谭嗣同,一般事儿多让他干点,你就做个决策就可以了!等把他带好了,朕就让你退休,朕让你和额娘到一个好地方去疗养!”

李鸿章笑了:“是不是燕后去的那个地方?兰儿说了,你现在把手要往南边伸了!”

我听了哈哈一笑:“你还真说对了,安南(越南)和缅甸问题早应该解决了!不过现在还是想抓抓建设吧,得有点底子打仗啊,不能老让李总理为难啊!”

李鸿章哈哈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说:“岘庄(刘坤一的字)让我跟万岁说一下,他想来威海看看女儿,请万岁恩准!”

我一愣:“噢,他女儿怎么会在这里呀?”

第四部 振兴之路 第六章 情深意切

夜里十点我们登上了东去的火车,安排好姑娘们后,我和青儿来到了为我们准备的车厢里。

虽然是初春天气,但由于放着暖气,车厢里很热,刚脱去外罩,一位青年的女乘务员就走来说:“万岁,车里已经为万岁准备好了热水,您和娘娘洗个热水澡吧!这是为万岁准备的浴巾和睡衣,万万岁和娘娘把衣服换下来放在这里,我们去给洗一下,明天早晨就会干了!我们走了,有需要我们的,请万岁摁那个手铃就可以!”

我来到卫生间里,看见宽大的浴盆里真的放好了热水,我摸一下,稍热一点,洗澡正好,就喊道:“青儿,进来,跟朕洗个鸳鸯浴!”

喊了两遍,外面没有声音,我刚要出去找人,却见青儿满脸娇羞的穿着件睡衣走了进来,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将睡衣顶得异常鼓胀,一双洁白如玉的美腿半露出来,光着的小脚丫上只穿着一双丝质的拖鞋。她伸出一双玉手,把一件睡衣递给我:“万岁,你也换衣服吧,这几天炸冰弄的那身衣服实在太脏了,就让她们洗去吧!”

我一面解着衣服扣,一面说:“先放那里吧,等我们洗完澡再穿,你也脱了吧,一起洗!”

青儿脸簌地红透了,但她还是顺从地解开睡衣的带子,慢慢地把睡衣朝下褪去。我的两眼立刻一亮:如雪的削肩从红睡衣里露出来了,接着是浑圆高耸的酥胸上颤动娇小粉嫩的乳头,瘦窄纤细的小腰在灯光下似乎可以看见那微微歙动的肋骨、微微上翘的雪臀浑圆而结实、突兀鼓起的肉阜像一个热腾腾的白馒头,稀疏蒙蒙的嫩草轻轻地覆盖在上面,粉嫩欲裂的桃纹上绽出几滴滚动的露珠,洁白圆润的秀腿修长而结实,白晰柔嫩的脚丫小巧而秀美,一件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慢慢地展露在我的面前。

好一副青春女儿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没有半点缺憾,竟让我看得呆立在那里不动了。

“万岁,您也该脱衣服了!”青儿的一声低语,才把我的魂儿叫了回来,我急忙手忙脚乱脱起了衣服,青儿“呀”了一声在那里呆立不动了,半天才说:“万岁的身体好棒啊,怪不得会连续龙御两位姐姐那么长的时间呐!”说着走过来,从上到下的抚摸起我的身体了。

温热而轻柔的小手摸着我的乳头,摸过我的小腹,最后停留在我的分身上:“万岁好有本钱啊,怪不得会让两位姐姐那样地大叫呐!”

抚摸一遍之后,青儿把我的衣服卷了起来,拿到了外面。返回身把浴室的门一扣,嘤咛一声就扑进了我的怀里,轻吟一声之后娇媚地说:“万岁,青儿好盼着当您的女人啊!”说着翘起脚,生涩地把自己的芳唇贴到了我的嘴上,我立刻一下子就含住了她的小丁香——如火如荼的激情,要死要活的狂吻,片刻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一哈腰搂住青儿的小翘臀,把她抱了起来,大步朝浴盆里走去,青儿把小嘴贴在我的耳边说:“青儿初经人事,万岁轻一点啊!”

几度疯狂,几度狂泄,两个人终于躺在了挂着纱幔的大床上。

青儿枕着我的胳膊,小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胸肌,喃喃地说:“怪不得两位姐姐那么大声地叫床呐,万岁好厉害呀,青儿一次次地都觉得马上就要昏过去了,那种滋味真是说不出来,忍不住地也想喊了!可又怕让乘务员听见,只好使劲地忍着,忍的人家好难受啊!下次万岁龙御时,给青儿找个背静的地方,让青儿也好好喊一喊,那滋味肯定相当舒服了!”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翘臀说:“朕走到哪里,附近都有人听着,没办法,他们怕朕出事儿,不放心!上次在泰康遇过一次凶手,打那以后。他们更不敢离远了,所以想找个别人听不到的地方就难了!不过朕的那些妻子都习惯了,该喊就喊,该叫就叫,战士们也习惯了,不听见她们叫,战士们反倒不放心了!你想叫就叫吧,没人笑话你的!”

青儿忸怩地说:“那多羞人啊,青儿再出去,怎么见人啊?”

“那怕什么,连燕后、菲后,也是该叫就叫,该喊就喊!她们现在还是朝里的大臣呐,还大权在握呐!燕后说,‘怕什么,我就是让他们知道,我还是万岁的女人,是万岁的一个懂风情,知温柔的女人!’你看见的那两个姐姐都是国主,她们不也是该喊就喊吗?”


青儿伸手往身上拽着我:“万岁,再来一次,青儿喊喊试试,你可别笑话人家呀!”

我趴到青儿的身上,低声问:“是不是晚要几年孩子呀?”

青儿急忙说:“不,青儿这就要万岁的孩子,青儿知道万岁忙,不能总在青儿的身边,青儿离不开万岁也得离,这是注定的!青儿打见到万岁那天,魂儿就让万岁给牵走了,青儿真的离不开万岁了,青儿在万岁身边,就觉得青儿是鲜活的人,青儿看不见万岁,心里就空落落的。为了这份爱,这份思念,青儿想好了,万岁给青儿一个孩子,让青儿带着万岁的骨肉,青儿就会感到,青儿和万岁在一起了,就让青儿心里感到充实了!”

我叹了口气说:“可马上你就得治黄了,带着孩子怎么干啊?”

青儿“扑哧”一声笑了:“孩子在肚子里,我又不用惦着他吃,惦着他冷,怕什么?等生下来,我背着他走,又不用我去亲自干活,亏不了你的孩子呀!别说了,你看,你这东西都急了,快来吧!”

车厢里顿时激荡起撩人的春情,响起了青儿嘹亮的叫床声——醒来,火车已经进了威海,穿上已经烫熨得板板正正的衣服,我挽着青儿的手臂走下了火车,受到了燕儿、珍儿、裕儿、敏儿、美儿、馨儿、乌兰和早几天到达的叶卡捷琳娜和闵慈英的欢迎。

由于威海卫现在是龙翔公司的所在地,我们到达这里,就像回到了家。

三百多黄河神女帮的战士立刻被刘莉率领的裕儿的海豹突击队和敏儿的龙魂战斗队的战士给迎接走了,大家一见如故,搂着脖子抱着腰的,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兵营。

现在燕儿经过重新招兵和把曹福田的3000拳兵纳了进来,加上裕儿的海豹突击队、敏儿的龙魂战斗队、乌兰的龙军,已经有六千二百人了,如今又来了三百生力军,她的陆军部队就达六千五百人了。美儿和馨儿训练组成的“龙海”海军部队现在也有三千五百多人,使龙军达到了一万余人。

为了准备出征,燕儿对战士加紧了训练,同时加强了对装备的补充,现在每个战士都有一把仿制的郭而克弯刀,一支64手枪,一支中华AK突击枪,一把宝剑和一个防弹背心。

龙军现在已经有二十三艘战舰和八艘鱼雷艇,其中俘虏英军的十七艘都是2000吨左右的小舰,威海造船厂出的六艘大舰都是7000多吨的战列舰,每艘军舰上面不但安装了大口径的自动火炮,还配备了多管火箭炮和鱼雷发射器,而且还留有了可停三架武装直升飞机的平台。

我笑着说:“飞机还没有呐,先把地方留出来了!”

燕儿打了我一拳:“谁说没有?官僚主义!现在美儿带着他们在威海机场训练呐,都要出征了,飞机不预备好还成啊?怎么样,跟我们一起出征吧?我可是给你龙家的儿孙打天下,你要不跟着,我可没那么大的积极性!”

我把她揽在怀里,笑着说:“那你得等我几天,黄河的治理问题、各地的清匪反霸问题、新区的开发问题、东北工业基地的建设问题、秋明油田的开发问题,都得定下来,大概还得十天吧!”

燕儿高兴地说:“那好,我就等你十天,十天后你再不动唤,我就让我们的海豹突击队把你偷来,抬到军舰上去!怎么,把那小丫头也给我吧!”

我知道她说的是青儿,我摇了摇头:“她得留下来参加治理黄河!对了,她那些小姊妹也不能都给你,让她选二十名办事能力强的,跟她一起治黄吧,等黄河治好了,她也得撤到你那里去,到时候我们在大陆上只留个龙翔公司,剩下的都交给国家吧!”

燕儿说:“小家伙连走路都费劲了,昨天你疯的有点太过劲儿了!”

我笑了:“你们姊妹哪个头一天不这样,哪像你呀,疯完了还有力气满世界追着打老公,差点没淹死我!”

燕儿脸一红,伸手掐了我一把:“活该,谁让你上错床的!”说完把身子贴了过来,头枕到了我的肩上,喃喃地说:“到现在想起那时的事,我还觉得像梦似的!看来燕儿那天在那里睡觉是对了,要不然就不会遇到龙哥哥了!”

我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深情地说:“这次让你带她们去澳洲,让你受累了!你还是等等朕吧,朕也去那里看看,顺便帮你们在那里打好基础!”

燕儿说:“我了解好了,是日本人扶植印度尼西亚人干的,英国就知道在那里掠夺和享受了,没多少军队,加上英军知道那地方已经要给我们了,没多大劲头去争,所以让他们占了上风。我现在还没把查理王子给他们,讲好了在堪培拉市一手交市一手交人,所以逼着他得给我们守住那个地方!”

我高兴地说:“好,只要我们站住了一个点,就可以向前推了!”

燕儿说:“不,我倒不急着要堪培拉,我想先去抄印度尼西亚的老窝,把印度尼西亚都拿过来,不是我贪心,那里也是个狼族,不把他们收拾利索,我们在澳大利亚也呆不老实,而且那里海岛众多,现在多是无人管理,我们都得迅速拿过来,不让其他大国插手,免得为以后留下麻烦!”

我点了点头:“特别是那个夏威夷,绝对不能让美国得手,要坚决拿到手,不能给美国在大海里留一个侵略他国的跳板!控制大洋洲,难度是不是大了点?”

燕儿亲了我一下:“再难也得干啊,谁让我是你的大老婆呐!总得为龙家做点贡献啊!”

青儿听燕儿一说,立刻说:“大姐去新地方开创新天地,肯定相当难,我这些丫头都摔打出来了,就把她们都带上吧,等安稳了,帮她们都成个家,也算我没白把她们带出来!”

燕儿说:“都是自家姊妹,我当然会疼她们的,咱们现在可是九千童男,一千童女,她们成家还是个问题吗?你还是留点人吧,治黄的任务也不轻,你总得有点自己得手的人啊!”

青儿笑了:“她们一共是三百零八人,姐姐既然这么说,我就把那八个小的留下吧,她们都才十四岁,身子骨还嫩,跟我再摔打两年也好!那我就把她们都叫回来,明天跟我陪万岁回京!”

燕儿说:“明天你们走不了啦,李总理想省两个钱,把开会的国务委员都带这来了,他说既让大家享受一下龙翔集团的山水风光,也让龙翔集团有机会招待一下政府大员。”

我笑了,这个李鸿章,哪是来开会呀,是看我这里闹闹腾腾的,跑我这探底儿来了。我告诉燕儿:“你把军港部分都封锁了,谁也不放他们过去,战士们这几天不让任何人走出军营,直到我们出海,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动向!包括这个老滑头!”

燕儿扑哧笑了:“你是不是怕他也闹着去呀?”

我说:“他已经给朕递两次请退报告了,还推荐了个康有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寻思的!那个康有为典型一个伪君子,是个狗屁不通的家伙,拿个一窍不通的什么《新学伪经考》就来要官。他那东西我上辈子就看了,臭词滥调,毫无用处!我早想好了,青儿治黄得用人,就让他到下面当个小官,干好了,再提拔他,干不好就地免职,永不再用!”

燕儿说:“不过总理一职真得考虑了,总理、副总理年岁都偏大,应该考虑带两个年轻人了,我看谭嗣同到可以考虑,万岁带他这几年,进步不小,已经不再是个空想家了!”

我点点头说:“这个人可用,你就通知他赶过来吧,先任命他为副总理抓抓常务,跟老东西学两年!”


燕儿说:“青儿那帮女兵一来,女兵营立刻热闹了,那些军官有事没事总往那里跑,害得敏儿都发了好几次火了!我们这些军官都老大不小的了,是得找对象了!”

听燕儿一说,我还真的感到男女比例不太相称,就对珍儿说:“军队里女兵少是没办法的事儿,你这后勤人员里,可得多带点女的,别让我们的战士找不到媳妇!”

说得珍儿扑哧一笑:“你放心吧,燕儿早发誓了,占了印度尼西亚,把那些结婚的女人都给扎了,把没结婚的女人,不管多大,都带到澳大利亚,够年龄的给咱们的战士当媳妇,不够的让他们上学,长大了再给战士当老婆,让印度尼西亚人都变成华裔,省得他们三天两头反华!”

我听了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寻思燕后说的是真话?那是她的气话,那么些人你扎得过来吗?不过划拉点小姑娘给战士当媳妇到可以,可以解决后继有人的问题,但在澳大利亚决不可以乱进人,一定要严格把关,把那些不适合的人还是推到印度尼西亚好了!”

又是一夜风流,连从北京刚刚赶来的菲儿、雪儿、淑儿、雯儿,十四个妻子都让我给喂了一遍,然后开了个家庭会,决定把菲儿、雪儿、淑儿和青儿四人留在北京,其余十名娇妻和所有的孩子都到澳大利亚去,同时把建工厂、办科学院、开矿山的设备都带过去,让那里能快速发展起来!

四月十五日,御前会议在威海华威宫里召开了。一连四天的会议,就发展建设的一系列问题做了研究,制定了具体实施方案。会议免去谭嗣同东海舰队司令职务,任命他为大清国务院副总理,列王颂蔚之后,负责常务工作;免去了林严的公安部部长职务,任命白雪担任公安部部长,正一品;免去林严中国科学院院长、魏良雯副院长职务,任命黄非为中国科学院院长;任命朴春淑为大清军队总参谋长,正一品;明确任何军队调动,必须有总参谋部的调令;任命徐凤青为治理黄河委员会副主任,正二品。在河南洛阳开衙建府,同时任命康有为为治理黄河委员会五品执事。

会议结束后,我拉着李鸿章的手参观了威海的大部分地区,就是没领他进军港。我对他说:“朕知道你现在很累,所以给你派个谭嗣同,一般事儿多让他干点,你就做个决策就可以了!等把他带好了,朕就让你退休,朕让你和额娘到一个好地方去疗养!”

李鸿章笑了:“是不是燕后去的那个地方?兰儿说了,你现在把手要往南边伸了!”

我听了哈哈一笑:“你还真说对了,安南(越南)和缅甸问题早应该解决了!不过现在还是想抓抓建设吧,得有点底子打仗啊,不能老让李总理为难啊!”

李鸿章哈哈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说:“岘庄(刘坤一的字)让我跟万岁说一下,他想来威海看看女儿,请万岁恩准!”

我一愣:“噢,他女儿怎么会在这里呀?”

第四部 振兴之路 第七章 白衣侠女

李鸿章笑了:“万岁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臣不是向您汇报过吗,珍妃娘娘在南京救了位被英军掠走的女子,她是南京平民大药房的神医李月娘的看家弟子刘莉,现在裕妃娘娘手下当差呐,她就是岘庄的女儿啊!”

李月娘我知道,曾经给慈禧看过病,当年涿州发生大瘟疫,就是她带三名弟子给刹住的,是世人称道的活神仙。但这个刘莉我却没听说过。既然是刘坤一的女儿,那就让他来跟女儿见过一面嘛,她这一去千里万里的,不知道还有没有相见的机会,这个人之常情总应该理解的!我笑了笑说:“朕还真给忘记了,那你就让他来一趟嘛,女儿远征,当父母的总得见上一面啊!”

李鸿章神秘地看着我笑了:“瞒啊,继续瞒下去啊,燕后还是要远征吧?”

我一愣:“妈的,这老东西还是把话给套出去了!”不过我还是铁嘴钢牙:“也不算远,她和珍妃要到南方抓一抓公司的事儿,打算带帮小家伙去那边见见世面,在广州那边开几个公司,不挣点钱,李总理有个为难遭窄的时候,谁给垫一把呀!”

李鸿章说:“万岁就别骗臣了,臣没别的想法,只求万岁不要把臣扔下就好!”

我哈哈笑了起来:“这你就多虑了,大清没恢复清平盛世我哪也不去,要是真有走那一天,别人不问,皇额娘和皇额娘的亲人,我还是一位也落不下的!”

李鸿章连说:“那就好,现在大清刚刚上路,还正是九牛拉坡的时候,咱们君臣还得加把劲啊!”

我诚挚地拉着他的手说:“所以我不能让您退啊!这几年我东征西讨,很少过问政务,全仗叔父料理,朕心不安啊,现在我们可能有几年和平时期,朕也和叔父一起抓抓经济,抓抓官员的风气!对了,朕这次把陕西巡抚乌德阿和横山道台邵德解回北京了,回去你过问一下,一定要从严惩这些渔肉百姓、勾结匪人谋逆的恶徒!”

李鸿章叹了口气:“翁同和是万岁之师,臣不敢多言,但他抓原来吏部这摊实在是力不胜任啊,我到赞成万岁说的,单成立个组织部,交给谭嗣同兼管,重新立章法,定制度,把官员的考核纳入组织部的重要日程,这能好得多啊!”

我点了点头:“就按李叔说的办,您就安排吧,我发诏告时添上就是,但您得和谭嗣同好好谈谈,别让他误了大事!组织部的官员重新筛选任免,宁缺勿滥!还有就是朕离开北京些日子,想到南方再看看,家里您就多担一些吧!青妃开衙建府和筛选官员,拨给经费,开始工作的事还要总理多多帮助才是,这一气儿淑妃没大事,可让她多帮助一下,上了正路就好了!”

李鸿章笑了笑:“臣不敢多言,一是希望万岁多多保重,二是希望万岁早点回来!家里工作尽管放心,臣会料理好的!青妃那摊,我可让王副总理帮助去抓一下,万岁尽可放心!”

我和大家把菲儿、雪儿、淑儿、青儿及各位官员送上了火车,青儿新婚乍离,搂着我哭得泪眼婆娑,我笑着安慰她道:“我不久就回到北京,你就是在洛阳开衙,朕也会常去的!”

回到住地,和十位小妻又是一夜缠绵,醒来天已经大亮。

燕儿看见我醒来,急忙告诉我:“刘坤一夫妇带着女儿已经候在外厅了!”

我一听说急忙穿上衣服就赶到外厅,三人见到我急忙跪到地上,我刚要去搀刘坤一,却见他旁边跪着一个身着唐装上衣,下穿紧身提臀牛崽裤的魔鬼身材的小姑娘仰着娇媚可爱的笑脸在跟我筋着小鼻子。我竟微微一愣:“真是个调皮可爱的丫头!”

我被燕儿掐了一把,才从小姑娘那里把魂收回来:“啊,岘庄有女儿在此我到刚刚知道,这次他们远征,恐怕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岘庄夫妇怕是难舍难分吧?”

刘坤一笑了笑说:“我到好说,只是内人惦记得很,这次非要来送一送,所以坤一才斗胆向万岁请假!”

我笑道:“人之常情啊,岘庄夫妇如果实在难以割舍,也可不让小姐前去,朕给说一句就可!”

不料那小姑娘柳眉一挑朝我就瞪起眼睛了:“不,我就去!我要跟你一起去!”

刘坤一夫人忙说:“万岁盛情我们领了,还是随她去吧!这丫头从小就疯,家是圈不住她的!”


刘坤一也忙说:“这次多亏珍妃娘娘她们救了她一命,她又和几位娘娘混得很熟,你要不让她去,她还不得把我们家给抄了!也是我们惯的,就她一个,野的像个假小子,听有这事,谁还能挡住她!”

我笑了,看看她,她脸一红,又朝我筋了一下鼻子,指了指她妈妈,我知道是让我帮助劝劝她妈妈,我点了点头说:“你们尽可放心,等那边建设好了,岘庄退休后也可以跟姑娘一起住去嘛!”

刘坤一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就得由着她了!唉,都是我们自己把她惯的!”

正在这时,李相林匆匆走进来给我个电报,我一看脸色就变了,回头对燕儿说:“朕得马上去东北一趟,那里吉林的开鲁一带出现了大瘟疫,人已经死了很多了,军队已经把那里围起来了,朕必须得去帮助那里的百姓根治瘟疫啊!”

不料那小姑娘一听竟两眼放光,连忙说:“万岁,民女刘莉请和万岁同行!”

她这一说我到想起了李月娘了,高兴地说:“岘庄回去把李月娘和她的一帮弟子借给朕吧,她们可是治瘟疫的圣手啊!有她们到场,瘟疫指日可除!”

我这一说小姑娘倒唏嘘地哭了起来,刘坤一的夫人也眼泪巴嚓地红了眼圈。

我不知道细里,忙看向刘坤一,没等刘坤一说话,珍儿就说了:“李大师和她的弟子那天都被英军给杀害了,只有刘莉因为被那个舰长看中了,才给带到了舰上,被我们救了!”

我“哦”了一声,对英军暴行着实愤慨,心里也暗暗惋惜指望不上了!

“目前流行在我国的瘟疫无非是那么几种,民女基本都可以诊治,其它有什么新病民女虽然不敢保证迎刃而解,但也可以帮助万岁参详一下,也会增加万岁判断的决心!”小姑娘嘴里说着,两眼充满了期待的神色,这使我心里不由一颤。

刘坤一也说:“万岁尽可叫她去一试,她基本上尽得了月娘神医的真传,这方面还是有点经验的,不会成为万岁的累赘!”

我笑了:“朕不是怕贵千斤成为累赘,而是考虑治疗时间可能拖长,贵千斤可能就不能随燕后同往了,怕她不能情愿前往啊!”

那小丫头一愣,瞪了我一眼,又朝我筋了下鼻子:“万岁别吓唬我,我宁可不去海外,也要陪万岁一起救民于水火!再说,万岁迟早要去海外的,民女随万岁走就是了!”

这几句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我让她弄得脸红心跳,只好说:“那就麻烦贵千斤去开鲁看看吧!如能解当地百姓之危,朕自会褒奖的!”

小丫头又朝我筋了一下鼻子,然后说:“我不用万岁褒奖,万岁只把一个人给我就可以了!”

我一愣:“给人?凡人都有自己的自由,我怎么能说了算?”

小丫头一瞪眼睛:“我又不杀他,又不吃他,万岁怕什么?我还不知道他有自由?万岁能说了算的人我才求的你,万岁说了不算的人,民女自然不会求你的了!”

我想了先说:“好,你只要不为难他,朕自然就答应你!”

小丫头跳起来说:“那好,咱们就算一言为定了!燕后、珍妃娘娘,你们给作证啊!”

当夜我就坐火车赶往了东北,由于燕儿他们都在忙着出征的准备,我一路上自然就是李相林他们和那个调皮的爱筋鼻子的小丫头陪着了。

夜,我躺到床上睡着了,劳累和心焦,使我睡的很沉,直到火车进了关,天已经放亮了我才醒来。我刚要坐起来,觉得胳膊很沉,有点发麻了,想抽回胳膊,可睁开眼一看,吓了我一跳,胳膊上枕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的一只胳膊还搂在我的腰上,睡得正香,发出均匀的轻微的鼾声。

我仔细看了看,正是那个爱筋鼻子的小丫头,我急忙推了推她:“哎,刘大小姐,你怎么跑我这睡来了?男女授受不亲啊!”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扑哧”一声笑了:“睡在万岁怀里好安逸啊!人家一点没做那个噩梦,太好了!往后咱们说好了,我就这么睡了!”

我气得真想拍她一顿,可手刚举起来,她就笑嘻嘻地说:“听说万岁就爱打各位皇妃的小屁股,是不是让民女也享受一下皇妃的待遇呀?那就赶快打吧!来,打这,民女这里还有点肉,保证硌不着万岁的手!来呀,人家好想挨这一下御打呐!”

气得我倒笑了:“调皮,快起来吧,朕得起来活动活动了!”

小丫头立刻说:“是不是打轩辕拳啊,民女也会个一招半式的,来,跟万岁再学两下!”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会的?那可是我们龙家的秘拳啊!”

她冲我又是一筋鼻子笑着说:“偷的,你那帮小妃子早晨起来都要打,我看个几遍就会个八九不离十了!怎么?要不要检查是不是正宗的轩辕拳啊?”

我拉着脸说:“大胆,你怎么敢偷朕的秘拳?”

她扑哧一声笑了:“不就是个拳吗?别说是拳了,连人我都想偷呐,一个拳算什么?”

我虎目一瞪跳了起来,走到空场打起了轩辕拳。小丫头起来穿上我给她预备的白大褂,戴上白色的小帽子,在旁边呆呆地看着我打拳,看了一会儿,她突然飞身进来就跟我对打了起来。

只见她一身洁白的衣服在我前面如鬼魅飘来飘去,煞是好看,拳脚纷飞,一招一式都透着灵气,带着煞煞寒风,空灵而飘逸,确实是轩辕掌法!

妈的,学的还真挺像模像样的,要知道,我那几个小妻,出了燕儿和菲儿,她们的轩辕拳法都还仅是皮毛,她跟她们却学到这种程度,不能说不是一个奇迹!但她再学的好,毕竟是火候不到,十几个回合后,她就被我胳膊一顶给摔到了一边了,她趴在地上半天没动,倒把我吓了一跳,真要把小丫头打坏了,我对刘坤一可是没法交待了呀!再说——我急忙上前去扶她,妈呀,竟然一点气息也没了,我忙蹲下把她抱在了怀里,给她度过去真气,她还是没半点气息,我急忙把他平放到床上,哈腰俯身把嘴对过去,给她进行人工呼吸。

不对呀,我的嘴里怎么多了个小丁香像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儿在嘴里乱钻呀?

我突然明白了,上她的当了,她什么事儿也没有,是在逗我!

我气得直起腰,坏了,她像个八爪鱼把我紧紧地缠住了,两条细长的腿缠在我的腰上,两条胳膊把我的脖子搂得死死的,小嘴紧贴在我的嘴上,小丁香肆意地在我的嘴里游动着,看来虽然是个生手,但那股执拗的劲儿却让我不得不服!


小丫头微微一愣,脸一红,朝我筋了一下鼻子:“我当然得吃了,不过,我在火车上就吃过了!”

盛保和李相林把药吃了,我拿着水,把药往嘴里一扔,也吃了。

众人忙着上车时,我悄悄把药拿纸包好,塞进了兜里。

车刚要开,郭荣根喊住了我们,让一位小姑娘端来一盘包子说:“万岁还是吃点东西再走吧,那里的东西你们千万别吃!”

我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说:“牛肉馅的?”

小一姑娘说:“嗯,这些是牛肉的,万岁要是不喜欢吃,那边还有猪肉的!”

我把手里的包子递给了刘莉:“别糟蹋东西,你就帮朕把它消灭了吧!”

小丫头一愣,李相林急忙伸过手来:“来,给我,我吃!”

小丫头白了他一眼,张大了小嘴,咔嚓就是一大口,只几口就囫囵吞枣地把包子咽了下去。边吃,还边朝我娇媚地笑着,脸上挂着的满是幸福的表情。坏了,这丫头不定又想到哪去了,我是乘机把那最后的一丸药给摁进了包子里,我知道,她去要接触很多病人,她不吃药可了不得,而且我还知道,在路上她根本就没吃过这药,一路上她没离开我,我能不知道她吃没吃药吗?

那位小姑娘又拿来一盘包子,我也吃了几个,我们一行人就朝通辽城进发了。

进了通辽,大街上已经看不见行人了,我们把车直接开进了医院里,。医生们现在已经有多人被感染了病毒,但大家还在全心全意地抢救病人,见我们来了,医疗队的负责人急忙迎了过来:“这里太危险了,几位大人就不要进去了!”

盛保急忙介绍说:“这是当今万岁,他来亲自看看你们,想听听你们的汇报!”

那负责人一听吓了一跳,急忙跪了下去:“万岁万岁万万岁,小民马上就汇报!”

我叫他起来,然后说:“走,带我们到病房看看去吧!”

那人一愣,我说:“朕既然来了,就得把这病情查个明白,朕不能让我们的子民受此瘟疫之苦!”

那人没办法,只好带着我们走了几个病房。

小丫头一进病房就仔细检查了病人的情况,看了舌胎又看胳膊腿,然后又问了治疗情况,那队长说:“现在主要是用盘尼西林治疗,但也只能是暂时控制病情,不能根本性解决问题。而且盘尼西林也比较紧缺,我们也不敢多用,只能给危急病人使用!”

我听了立刻让李相林去给珍儿发报,调一大批盘尼西林来疫区。

走出医院,小丫头拽着我们走进了一家大药房,药房老板看见我们就说:“先生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拿吧,只要能解了这场大灾难,把我这小药铺全拿光也行啊!”

小丫头眼里含着泪说:“老先生,店里有蓖麻子吗?”

老板一听说:“蓖麻子,性甘、辛、平,有小毒。女先生说它可治这瘟疫?”

小丫头叹了口气:“我只是突发奇想,您有多少就卖给我们多少吧,附近还有没有大药房,我们再上他们那里找一找!”

老板急忙让人给我们拎来半面袋子:“就这些了,希望这些能救活全城百姓!”

小丫头摇摇头:“全城人太多了,这点不够,你告诉我们其它药店位置吧!”

老板急忙把几家药店位置都指给了我们,临走,我让李相林算钱,老板说什么不收,我就让李相林给扔下五十两银票。

又走了几家药店,我们车上装了几大袋子蓖麻子,小丫头脸上才露出笑容。

下午,我们一行人回到住地,小丫头又看着我们把手脚都洗了一遍。然后她钻进屋里就翻起了药书,吃饭时叫她一般不动唤,后来还是我进去把她扯出来的:“再急也得把饭吃了,不差这点时间!”

吃过晚饭,我就觉得浑身发软,头也昏沉沉的,老早就躺了下来。

大火,无边无尽的大火向我扑来,烤得我口干舌燥,我跑啊跑啊,大火始终追着我——雪地,我怎么又来到我国的贝加尔湖北边的寒极了?好冷啊!冷得我浑身哆嗦!突然我的屁股上一阵刺疼,我迷迷糊糊觉得好像是被人家给打了一针。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了嘤嘤的哭声,我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看看扑到我身上哭泣的小丫头,艰难地说:“怎么了小丫头?怎么哭了?快去弄点水来,朕好渴啊!”

李相林急忙端来一杯水,小丫头接过去,轻轻地吹了吹,用口吸了一口,噘着小嘴凑到我们面前,把嘴贴到我的嘴上,让水慢慢地洇进了我的嘴里。

喝了一口水,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我说:“我这是怎么了?”

小丫头质问我:“万岁是不是把你那丸药塞进了包子里,让我吃了?”

我一愣说:“你接触病人多,不吃药哪行啊!”

小丫头呜呜地哭了起来:“莉儿就是百死也赎不回贪嘴之过呀!”

我苦笑着说:“你是说我已经感染了病毒?”

小丫头点了点头,又吸了口水,给我洇进嘴里,然后走到堆在屋角的药袋子旁,打开一袋子,抓了几粒蓖麻子,递给哭得泪流满面的李相林说:“去,把它找药碾子碾碎,然后找一把洗干净的萝卜缨子,和它一起捣烂,再找块干净的白布,一起给我送来,越快越好!”

李相林匆匆走了,她又一口一口地给我喂起了水,我想自己起来喝,可浑身软得拿不成个,根本动不了。

李相林办事就是刹楞,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把事情办好了。小丫头看看碗里的稀汤寡拉水的捣烂的萝卜缨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李将军,你在外面给我把门,我现在给万岁治病,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

李相林答应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小丫头走到我面前低声说:“万岁,莉儿要大不敬了,莉儿其实也不知道这办法妥不妥,但为救莉儿的心上人,莉儿就豁出去了!”


说完她就爬到床上,开始解着我的衣服扣,我昏昏沉沉的,既无力反对,也不想反对,只是一行清泪流了出来。唉,又一件情债背到了身上,我怎么偿还啊?

姑娘把衣服扣都解开了,她伸手要扒我的衣服,脸却一下子红了起来,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然后毅然开始为我脱起了衣服。

一件件衣服被脱下去了,到最后只剩下那个裤头,她又犹豫了,半天才闭着眼睛,伸手扒起了我的裤头,但小手往下拽着裤头时,手被我刚刚撅起的分身打了一下,她吃惊地一睁眼睛,立刻“啊”了一声就瘫在了那里,半天才吸了一口气,低声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这么大呀?好吓人啊!”她的小手像要捕蛇一样,一点点伸向我的分身,又一次次吓得退缩回去,最后闭着眼睛一把住了我的分身,然后立刻松开了手:“哎呀,好烫啊!我真浑,怎么还不快给万岁治病啊!”

她立刻毫不犹豫地用一只柔软的小手托起我的屁股,一只手扒下我的裤头。然后拿过白布,剪了半尺见方的一块布,放在了我的胸口,端过萝卜缨子碗,从里面倒出一些粘糊糊的、水汤汤的东西,急忙拿布包了起来,在我的心口窝上擦了起来。

立刻,一股瓦凉瓦凉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她跪在了我的身边,使劲地擦着我的心口,脖子、太阳穴、手心、脚心,腹股沟,最后拿小手抓起了我的巨大的分身,细心地擦了起来。

沁凉的感觉不断地传进我的大脑,身体觉得舒服多了,头脑也清晰了许多。

她小手帮助我翻了个身,又开始擦着我的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一觉睡了多长时间,醒来,觉得屋里的阳光特别的刺眼,我动了动身子,发觉自己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我的分身还被人紧紧地握在手里,我的一只胳膊上还被人压着,脸上和肩膀上一动就感到吸吸痒痒的头发丝的摩擦,我看了看,还是那小丫头,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玉臂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虎腰,长长的黑发披散在我的肩上。

妈呀,这成什么体统了?我急忙把她的脑袋放在枕头上,把她缠在我腰上的玉臂拿了下来,翻身坐了起来。妈呀,下面那手还抓得紧紧的,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

撩起薄被,我一下子呆住了,姑娘全身只穿了件小红兜肚,但也被一对虽然不太大但也高耸起了的小玉乳顶起多高,那如雪的肌肤,细瘦的小腰、翘翘的雪臀、浑圆修长的玉腿、丰盈的蜜桃上稀疏几可数出的毳毛,那红肿的桃纹,让我不禁血脉贲张,那分身瞬间也更壮伟起来。

我急忙掰开她的小手,想从尴尬的环境里解脱出来。

不料这一下竟把她弄醒了,她看见我坐在那里的神情,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万岁好了,万岁好了!”

我一愣,这才意识到我竟真的摆脱了病魔的困扰。那就是说,小丫头的办法灵了!

我高兴地说:“小丫头,你的办法行了,通辽地区百姓有救了!”

小丫头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个不住:“莉儿昨天晚间已经祷告了上天,和万岁已经结婚了,要是万岁有个好歹,莉儿也就陪着万岁一起走了,谁知道莉儿得了个活蹦乱跳的夫君啊!”

我一惊:“什么,我们结婚了?你是说我们结婚了?”

小丫头仰着脸看着我吃惊的样子,不安地点了点头:“是啊,莉儿为了帮助您尽快地使气血运行,已经把身子交给万岁了!”

我低头看看床上的斑斑血色的玫瑰,看看小丫头那红肿的桃纹,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小丫头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我:“万岁是烦我吗?那我马上就从万岁身边消失好了!”说着,粉嫩的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

我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你还是个孩子呀,你怎么经受得了我这粗大的东西啊!”

她把满脸的眼泪在我的胸上蹭个不停:“不,我没觉得疼,我只是担心你气血不流通,还好,后来你开始射精了,气血才流通起来,后来你要大解,我给你拿的便桶,你拉了许多浓血,然后又喝了好多的水,然后才睡着的。

我彻底惊呆了,这么些件事我怎么一件也记不住啊?我只记得我是睡着了呀!

我闻到屋里有股臭味,我问:“大便你还没倒?”

姑娘脸一红说:“我想今天让医院给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病毒!想给万岁彻底治疗一下!”

我跳下地打开盖着的便桶看了看,里面确实是浓血淋漓,我说:“快倒了吧,朕平时百病不侵,这次是例外了,你不用让医院看了!你也快穿上吧,马上用你的法子救通辽地区百姓吧!”

小丫头笑了:“万岁别担心了,李将军早就安排下去了,您没看见那药都已经没了吗?现在就是怕盘尼西林不够,我让他们先打一针盘尼西林,然后再全身擦一遍蓖麻子加萝卜缨子。”

我见那一大堆药已经全没了,我笑道:“也得这么来一次气血流通吗?”

她瞪了我一眼:“才不要呐,小孩子和老人怎么来呀?人家是想让你早一点摆脱病魔呀!”

我笑着说:“昨天晚上我喝了好多的水,是不是也是你拿嘴喂的呀?”

小丫头脸簌地红了,忸怩地说:“万岁就像在梦中似的,人家不喂你,你也喝不下去啊!”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朕没有怪你之意,只是让你受累了,朕心不安啊!”

小丫头亲了我一口,指着旁边桌上的三个布团说:“我前后给你擦了三遍,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可我想的是为了拯救我的爱人,我再累也是应该的!万岁您说,我想的对吗?”

小丫头真鬼,他这是逼我承认我们的关系,可到了这个份儿上,我还有退路吗?

我点了点头说:“爱的力量是巨大的,我的莉儿为了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一听高兴地格格地笑了。

我望着窗外,不知道通辽地区的百姓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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