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全]-14』

  
第五集 第一章 香艳探访

我无声无息的绕过床帘,走到床帐后面,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我看见一个美得冒泡的女人一丝不挂的正在那撩着水洗着身子!

那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弯弯的秀眉,微微蹙起,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着泪花,玉鼻轻抽,樱桃小嘴微微向下弯曲,似是正被什么愁事所困扰。

那女人的身体,竟像玉雕瓷铸,白得耀眼,光滑的皮肤透着晶莹,泛着柔光,那不大但高挺的秀乳充满了弹性,随她的搓动,轻轻地颤抖,衬托着那深深的乳沟,显得格外地柔和。

只有一掐掐的小蛮腰下突然圆起出的丰润的小翘臀,像扣着两个玉瓷的半球,球上正滚动着五光十色的小露珠,两条修长的玉腿美得让人眼晕,那玉腿中间,一双小巧的玉手正在搓洗那坟起的蜜桃,浓黑的嫩草,从玉手的缝中正顽强地钻了出来,带出一丝粉色的桃边,恰似出墙的红杏!

太美了,美得那么圣洁,让人不敢亵渎!

“咕噜噜”,我咽了口唾沫!

妈的,宗仁这小子到挺会享受啊,当了我的战俘还能玩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大概是我那咽唾沫的声音惊动了她吧,那女人突然抬头看见了我,一下子愣住了:“你是什么人,怎么敢看本皇太子洗浴!快给我出去!”

我扑哧一声笑了:“你一个女人,怎么竟敢自称是皇太子,你快走吧,把日本的皇太子叫来,我是大清国皇帝光绪,来送送宗仁皇太子。”

那女人听我一说,却一下子愣住了:“你是光绪?你找我?你先出去,等本太子穿上衣服再来!”

什么?他就是皇太子?不对吧?她可是个女人啊?难道日本皇家男女不分啊?

我没好气地说:“你掺什么乱,快穿你的衣服去!我找男人,找皇太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一下子急了:“你堵着我的道,你让我怎么穿衣服?你长的什么眼睛,我就是男人,我就是皇太子宗仁!有什么事也得我穿上衣服再说!你先出去,难道皇帝就不懂规矩吗?”

我本来已经给她让开了道,正让她从我旁边经过,但听她后面的话,我又一把搂住了她。

她连踢带咬,我伸手朝她下身摸去,妈呀,真的摸到了一堆软肉和一个小鸡鸡!

她还真是个男人,可他们家族怎么都是这么点的小鸡鸡呀?他的更小,竟连一寸也没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呀!不对,他的卵袋怎么就是两片软乎乎的嫩肉啊?连蛋子都没有,这不是连绝育都不用做了吗?看来他睦仁家族真得断子绝孙了!唉,真是为人莫做恶,做恶必有报啊!

我摸了半天,竟把那小鸡鸡给摸硬了,不不愣愣的,有半寸多长了。

嗯,这小鸡鸡怪呀,竟是个又细又小死膛的小肉柱,竟连尿道口也没有,她怎么小便?

皇太子又哭又喊:“你干什么,你中国的皇帝有断袖之癖呀,怎么爱摸男人的小便啊?”我才不听她的呐,我的手又朝上摸去,两片卵袋中间竟有一个小坑,摁一摁,竟像只有一层薄皮。再向前摸了摸,竟摸了一手粘粘的东西,我仔细一摸,那里竟有个小孔,粘液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噢,这应该是她的尿道口!尿道口在身上,她根本就不是男人!

再看看她的喉头,竟软软的,连个喉结都没有,她算什么男人?

女人,她肯定是个女人!我一下子明白了,她不过是阴唇肥大点,阴蒂超大点,阴道外有层隔膜,就被人误认为是发育不健全的男人!唉,人们对生殖器官的神秘感,使日本皇家的女儿都被误认成男人,真是太可悲了!

大概是让我摸的她有反应了,她鼻子里发出了轻哼,身子剧烈地扭动起来,两只胳膊也拼命地锤打着我。

我那不争气的分身,这时候竟腾地支了起来,像个小钢炮,把裤子支个大包,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看来她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脸羞得通红,拼命往后支着小屁股,躲着我的那个东西。



我这时已经是箭在弦上,哪还顾得了那些,既然知道她还是女人,那我就再也不能放过她了,不就是层小薄皮吗?这东西挡得了别人,还能挡住我这不坏的小金刚钻?我一把抱住她,转到了床前,把她往床上一摁,把自己裤子一扒,一抬腿踢到了一边,然后就趴到了她的身上。

她惊喊道:“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男人啊!”

我笑了:“世界上有你这样的男人,我连女人都不要了!来吧,我给你治治病,让你恢复一下本来的面貌!让你也尝尝当女人的滋味!”

她双腿拼命地瞪着,屁股不停地扭动,竟把我的分身弄得更加壮伟起来,我一只手摁着她,一只手扶住我的分身,对准了她那小嫩坑,身子使劲一挺,就听扑哧一声,我的分身已经全根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嗷地大叫了一声,身子一下子僵住了,脸上立刻流下了一串串眼泪。

我知道她一定很疼,一般的女人在破处之时都疼得又哭又叫,她的肉膜是她们的几倍厚,那疼痛能轻吗?我轻轻地舔着她脸上的眼泪,然后低头轻轻地含着她的乳房上的小葡萄粒,慢慢地唆裹起来。一个裹完了,又裹另一个,直裹得小乳头分外硬挺,直裹得她轻声地呻吟起来,我才轻轻地在她身上抽动起来。

哈,这回可看出她那大阴蒂的作用了,那东西紧紧地顶在我的分身上,已经硬得像个小钢炮了!而且比原来又大了不少。我每动一下,她的身体都不自觉地抖动一下,那东西太敏感了!

开始,她拧着秀眉,紧咬着小嘴唇。后来我感到她那里已经不停地收缩了,一股股蜜汁也涌了出来,我才大动起来,渐渐地,她的喘息变得粗重了,嘴里也喃喃地说着:“别,别,我有尿了,我要尿了!你快起来,我要尿床了!”

突然,她猛地搂紧了我,两条玉腿也缠在了我的背上,身子不停地抽动起来,我知道,她已经攀上了欢愉的高峰,一股汹涌的蜜汁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烫得我当时就精关大开,和她一起进入了忘我的阶段,我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她猛拍屁股给打醒了。

她秀眉上挑,脸挂娇嗔:“你是不是女人太多了,没休息好,跑我这补觉来了?你倒挺舒服,压在人家身上左一觉右一觉地睡得够香的呀!不知道人家沉不沉!”

我急忙想翻身下来,她却一下子把我紧紧地搂住了:“怎么,这就想走了?现在还和人家连着呐,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想走啊?你说说,你这算是强奸啊,还是治病啊?”

我嬉笑地说:“都有了吧!你那地方别人看不见,也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我是赶巧了,我再不管你,你这辈子不就得当一辈子老处女了!怎么说也得算是我救了你!”

她的小手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巧嘴!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还能怎么办,中国有句俗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连鸡狗都可以嫁,嫁给我你能少了什么?还是嫁给我吧!”

她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打得我火辣辣的:“你竟想美事儿,你让我怎么办?你是我们大和的死敌,嫁给你,我就是大和的乱臣贼子,我就永远不能再回日本了;不嫁给你,我又不是节妇烈女了,你怎么给我出了这么个难题呀?”说着,眼泪又一串串流了下来。

我急忙岔开话题:“你疯了?连你丈夫也敢打了,不怕我把你休了?让你的孩子出来就找不到他亲爹,让你守一辈子活寡!”

她一下了愣住了:“孩子?你是说我会有孩子?”说着拿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吃惊地说:“我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腆着个大肚子等着生孩子?”

我肯定地说:“我这东西十分保险,第一次发生关系。保准都会怀孕!刚才让你闹的我没少射精,肯定给你种上了!”

她一下子把我推了下去,蹲在那里,拿了条毛巾就去擦那地方,因为那里是刚刚破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我急忙问:“你干什么?那东西早进里面去了,你擦也擦不出来了!”

她咧着小嘴就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拿小拳头锤打着我:“人家回去还得当太子呐,你让人家腆着个肚子,怎么当太子?你不是害了人家吗?”

我扑哧一声笑了:“你是个女人,怎么当太子?”

我说得她又一愣,坐在那傻呆呆地一动不动了,眼泪成串地流了下来。

我看着她那样,又气又可怜她:“你就那么想当太子?你这当政的瘾都快赶上我们的那个慈禧了!你可真是个小官迷!”

她突然咧着小嘴又大声地哭了起来,我赶紧把她搂在怀里安慰着她说:“你别走了,留在我这里,当个皇贵妃,我给你权利,让你管一大摊子事儿,好好过过官瘾!”

她砸了我一拳:“谁想当官了?我是可怜我妈妈!我妈是个丫头,服侍那个王爷时被我他给强奸了,也像刚才你那样,不容分说就给上了,结果妈妈有孕了,有了孩子!家里的大太太知道了,要把我妈扔狗圈里喂狗,幸亏她的一个小姐妹偷偷地跑去告诉了王爷,那王爷都五十多岁了没个孩子,听说了就把我妈救了!可他没留我妈在家,把我妈送到了宫里,让我妈去侍候天皇!就在我妈进宫那天,我妈又被睦仁给强奸了,后来睦仁知道我妈怀孕了,以为是他的孩子,就把我妈立为了皇妃!我生出来,妈妈看我长的怪,就告诉睦仁我是个儿子,家里就一直把我当儿子养,我也觉得我就是个男人!后来我才知道,那王爷知道天皇没孩子,他就想把我和我妈送给天皇,靠我们实现他夺权的梦想!他怕我妈泄露了秘密,就威胁我们说,我要当不上皇太子,接不了皇帝的班,他就派人把我和我妈都杀死!”

我一听就知道她说的那个王爷是谁,他现在一直掌握着日本的极反动的“天佑侠团”,手里有一大群死士,这几年在中国捣乱的日本浪人都是他的人!我问:“他真是你爸爸?”

她说:“也不是!后来妈妈告诉我,我亲爹是个挑水的下人!那天妈妈是刚来过身上后被奸污的,虽然不会怀孕,可觉得没脸活了,就跳了前面的一个湖,恰巧那挑水的人经过那里,就把妈妈救了出来,那天他百般劝着妈妈,妈妈听人说,一个人被人强奸了,只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再发生关系,那痛苦就没了!她就说什么要那和挑水的重新发生关系,那挑水的拗不过她,就和她发生关系了,谁知道两个人一尝到滋味竟难舍难分,后来又连着偷尝了十几把,这才有了孕。”

我问:“这和可怜你妈妈有什么关系?”

她说:“我要不回去当这个太子,他们就会杀了我妈妈,那个王爷后来也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是那挑水的,就把我亲爹给杀了!现在再知道我不回去了,我妈妈还有好吗?”

我想了想说:“那你就更不能回去了,你回去迟早要露馅,他们会连你带你妈妈一起杀害,我可以以不相信日本为由,把你扣下当人质,并让你妈妈过来照顾你,这样就可以使你免受其害了!不过那样你可就不能名正言顺的当我的爱妃了,我们只能暗中往来了!”

她咬咬牙:“只要妈妈不出危险。我有没有头衔都不要紧,反正你心里有我就够了!再说我在你们大内里活动,我们之间来往,外人怎么会知道?”


我高兴地把她一搂说:“好,你愿意住在大内就好,你天天在我的养心殿住着,和我的爱妃们在一起,保证让日本那边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我站起来说:“走吧,跟我回养心殿吧,我的爱妃可不能扔在外面自己偷偷地摸着身子哭!”

一句话把她羞得小脸含春,她搂着我娇羞地说:“人家在为自己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发愁!谁知道让你个小淫贼看见了,结果让你给强暴了!”说到这她突然搂着我,把我推到在床上:“不行,我不能吃这个亏,我得把这帐找回来!”说着骑到我的身上,自己坐了进去,忍着疼颠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我急忙把三修的办法告诉了她,我说:“虽然缺一个人对提高功力差一点,但对治疗你那地方,还是挺有效的!而且还能增强性高潮!”

她一听说,立刻缠着我学了起来,结果一试就迷上了,一连来了几把三修,还不愿意罢休!而且一练起来就大呼小叫的,兴奋得小屁股直颠,美得她贴着我的耳朵说:“我说什么也不回日本了,你快把我妈接来吧,我得天天练这功!”

一直练到天大黑了,淑儿和敏儿来门口接我,我们才拉着手走回了养心殿!

我那两个大老婆听说我把个日本皇太子给强奸了,都跑过来扯着宗仁的手左看看,右瞧瞧,菲儿还说:“就你这俊样怎么当的男人啊?一看不就露了馅,还当了那么多年,真是怪事!”

淑儿说:“你还得感谢我把你抓回来呐,要不然你上哪找这么个好的夫君去?”

宗仁还真的哈腰行了个大礼:“多谢姐姐关照!多谢各位姐姐关爱!”

她怎么一来,大家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倒是裕儿和美儿扯着她连连劝她不要再回去了。

她红着脸,睨着一双俊眼看看我说:“万岁也不让我回去,可我惦着我的妈妈,我现在也拿不准主意了!走,舍不得他,不走,又惦着妈妈!”说着又哭了。

燕儿笑了:“那还不好办,万岁把你扣为人质,让你妈妈过来照顾你,然后再公开你和万岁的关系,让睦仁那老小子吃个哑巴亏!”

到底是我的连心连肝的大老婆,想问题都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把她往怀里一拽,搂着她就亲了起来:“还是大老婆的主意好,就按大老婆的主意办!”

气得燕儿狠掐了我一把:“疯什么?不怕皇太子笑话?忘了跟你说了,曾大人和俄罗斯谈崩了,俄罗斯不承认尼布楚和约,说他们占的是无主之地,还坚持让我们把海参崴还给他们!”

我笑了:“那就好,他要是认了,我们就没有打下一把的借口了,这正好为我们接着收回全部领土打下了埋伏!我说了,一定要把俄罗斯赶回欧洲去,我大清军队一定要饮马乌拉尔河!”

菲儿接着说:“不过他们还想把那些士兵要回去,曾大人说‘那就得拿钱赎了,一人三千两白银,你们看看办吧!”把那谈判代表气跑了!

我笑了:“怪不得说曾纪泽是本世纪末最好的外交家,花花点子就是多,绕着弯把那赔款还得找回来!”

艰难的中俄谈判正在进行中,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能打赢吗?

第五集 第二章 俄国特使

历史上侵占我国领土最多的就是俄罗斯,对中国领土觊觎野心最大的也是俄罗斯!俄国公元九世纪国土仅限于基辅一带。中国唐朝时代,库页岛已在唐朝黑水都督府管辖下。1406年,中国明朝永乐帝在乌苏里江以东建立了双卫城,后称双城子,也就是俄国人现在所称的“乌苏里斯克”,当时作为俄罗斯人的中心的莫斯科公国,限于莫斯科一带,还没有台湾大。十七世纪下半叶,俄国雇佣兵哥萨克一再抢掠侵犯中国北方领土,1650-1660年,中国军队将侵占的雅克萨和窜犯松花江口一带的俄国哥萨克击退。1665年,俄国再次侵占雅克萨,1685-1686年,中国清王朝的康熙帝下令清军分水陆两路进攻雅克萨,重创俄军,俄国要求和谈并缔结边界条约。1689年,中俄两国代表团在尼布楚举行谈判,签订了《尼布楚条约》。条约规定以格尔必齐河和外兴安岭为中俄两国国界,外兴安岭以南为中国领土。在外兴安岭与乌第河之间的土地未及划分,待两国查明后,再作决定。(注意了,对这部分领土,我们还有争回的权利!)条约还规定,俄国在雅克萨所建城堡一律撤除,俄国人全部迁走。《尼布楚条约》从法律上肯定了额尔古纳河以东、外兴安岭直到鄂霍次克海以南的黑龙江流域及乌苏里流域(包括库页岛在内)的广大领土,都属于中国疆域。俄罗斯在太平洋根本就没有出海口!

但翻脸猴子俄国人竟利用腐败的满清内部倾轧斗争的时期,于1857年底就非法在中国领土黑龙江流域设立以庙街为中心的“滨海省”。1858年,俄国用武力恫吓中国清政府,签订了《中俄瑷珲条约》。条约规定,外兴安岭以南、黑龙江以北中国60多万平方公里领土割给俄国,但居住在黑龙江北“江东六十四屯”的中国人照旧“永远居住”,仍由中国管辖,俄国“不得侵犯”。条约还把乌苏里江以东直至海边的中国领土,划为中俄共管之地。1860年夏,俄国人却强行侵占,并把海参崴改名为符拉迪沃斯托克,意即“统治东方”。这一年,在英法联军攻到北京时,俄国又用武力威胁,迫使清政府签订又一个不平等条约──《中俄北京条约》。

《中俄瑷珲条约》签订后,当时清政府迫于人民的压力并未批准,而且处分了擅自签约的奕山,但到1860年,《中俄北京条约》就被逼确认了《瑷珲条约》,同时,把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强行划归俄国。在划分边界时,俄国又把中国的图们江和图们江以北的数千公里海岸线全部划归俄国,完全封死了中国通向日本海的出海口。使中国北部的对外开放受到了严重的制约!这些领土,别说是我呀,就连后来的腐败的北洋军阀政府都一直不承认这些不平等的条约,我今天凭什么承认你所霸占的地方的合法性?我吃错药了,还是有卖国的瘾啊?我明确指示大清外交部长曾纪泽,一定要寸土不让,寸权必争,只承认《尼布楚条约》,以此为据力争国权!

曾纪泽和俄罗斯派来的谈判代表安东诺夫的谈判一开场就陷入了僵局。安东诺夫坚持说远东地区早就都是俄罗斯自己开发的,是不受中国政府管辖之地,他竟拿出一个什么毛子诗人的一个什么漫游记,用里面的一句话:“我沿着阿穆尔河下行走了七天,竟没遇到一位当地的官员”来证明当地是无人管辖之地。

这真把曾纪泽气得哭笑不得,他笑着说:“那我们就不要再谈了,你回去告诉你们的沙皇,这个月把莫斯科地区交给我们中国吧,我前不久在莫斯科转了十四天没看见一个当地的政府官员,按你们的逻辑,那里我们应该接管了!”

安东诺夫翻愣了半天大眼皮,才说:“你那是碰巧了!”

曾纪泽接着说:“那个臭屁诗人更是碰巧了!而且他说的也不一定是什么真话,你们俄罗斯人惯会制造假话、屁话,不值得让人相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形容一些人言而无信,反复无常的,这话放在你们俄罗斯人身上最为合适!我们中国人管你们的人叫酸脸猴子,既是说你们还没进化到人的程度,也是说你们办事不可信!”

安东诺夫忙把手摇了摇:“喏喏,你这是对我们俄罗斯人的侮辱,我抗议!好了,别的事今天就不要再谈了,还是说说马上释放我们的勇士的事情吧!”

曾纪泽板着脸说:“好啊,我们养着那么一帮蠢猪、废物还真挺麻烦,你说吧,什么时间归还你的人?”

安东诺夫急忙说:“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就把人交给我们!”

曾纪泽:“那你就马上在媾和协议上签字吧,我们也没时间陪着你们扯皮!”


安东诺夫拿起协议看了看:“我们不是说了吗,我们不同意你们的措词,中俄之间没有什么可争议的领土,符拉迪沃斯托克是俄罗斯的地方,你们必须归还!”

曾纪泽把协议一收,站起来就走:“既然如此,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我们还是在战场上见分晓吧!我从来不愿意和无赖打交道!你还是回去告诉你们沙皇,找个有点人味的来谈!”

安东诺夫气得脸像猪肝色,可他没办法,中俄两国谈判代表的第一次接触就这样结束了。

但沙皇不干啊,他那3万6千毛子兵还在我们的俘虏营里关着呐!那些当兵的家里可不停地逼他要人啊!

第三天,俄罗斯又约我们和他谈判,并且说沙皇新任命的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要亲自来谈判。

看着曾纪泽递来的俄罗斯谈判代表的名单,我一下子愣住了:“她不说不参与他父亲和我的争斗吗?今天她怎么出现了?而且是以俄罗斯特命全权代表的身份出现,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俄罗斯人的出尔反尔是世界出名的,别说是他们,就连打着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旗号的屎大坨子和他的所有的继承者都是那个熊样,她叶卡捷琳娜多什么?

我指示曾纪泽一定不能有丝毫退让,要明确宣布,中俄边界应以中俄《尼布楚条约》为准,《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都是不平等条约,是我大清国国会不承认的东西!

我没有出席会议,但我一直随代表团参加了会议,只不过我在纱幕后面,看着谈判的进展。

其实我也是想看看那个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怎么一个表演法!

嘿,大冬天,她竟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只不过里面穿着紧身的毛衣、毛裤,披着一件水貂皮的大衣,脖子上缠着一个白狐毛皮围脖,头上戴着个海豹皮的帽子,手上戴着鹿皮手套,打扮得十分娇艳,抢眼。一个俄罗斯漂亮的年轻的军官挽着她的胳膊走进了会场。

她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俄罗斯一方的主位上,然后左右环视了一下周围,对曾纪泽点了点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吧?”

曾纪泽理也没理她,自顾在那里敲着桌子哼着京戏:“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

她也敲了敲桌子:“曾外长,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

曾纪泽厌恶地看了看打断他唱的人,然后说:“早就该开始了,就不知道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可是没时间,也没兴趣陪着你们喝茶水、聊天、扯丝皮,我们万岁爷回来了,要发展东北经济,安排远东地区,噢,就是刚从你们毛子手里解放回来的海参崴地区的建设,加强蒙古地区的防务,搞好新疆地区军备,我们万岁爷说了,北边有个说话不如放屁的俄国毛子,我们得小心他们哪天又来偷袭我们的领土!这么多大事都安排不过来,哪有时间陪你们在这胡说八道啊!”

气得叶卡捷琳娜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但她还是忍了下去,那个安东诺夫腾地站了起来:“你这是对我们大俄罗斯帝国的污蔑!我们是爱好和平的国家,我们从来不侵占他国的一寸土地!”

曾纪泽把桌子一拍站起来说:“1689年,中俄两国代表团在尼布楚举行谈判,签订了《尼布楚条约》。条约规定以格尔必齐河和外兴安岭为中俄两国国界,外兴安岭以南为中国领土。你们为什么又强占了外兴安岭以南、黑龙江以北中国60多万平方公里领土和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你们靠炮舰和火枪掠夺的东西,难道不是侵略又是什么?告诉你们,我们国家的议会已经通过了决议,中俄边界要以1689年签订的《尼布楚条约》为基础,要求我们的军队尽快地收回这些领土!既然你们着急开会,那就马上签字,把属于我们的领土尽快交还回来!”

叶卡捷琳娜把大衣一脱、帽子一摘,气呼呼地站了起来:“那都是经《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定下来,也是你们政府承认的,为什么又不算数了?”

曾纪泽严肃地说:“你了解不了解历史,知道不知道《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是怎么订的?那是在你们枪炮强迫下订的不平等条约,不算数的!我们现在是君主立宪政府,君主过去独断专行办的事,如今都得经过我们议会的批准,我们的议会审查了你们强迫我们订的那两个条约,认为既不合理,也不合法,已经否定了!而且那些条约是你们靠炮舰政策,靠杀戮我们老百姓换来的,根本就不算数!”

叶卡捷琳娜立刻说:“杀戮又怎么样,你们杀我们俄罗斯人还少吗?这一仗我们的八九万士兵就连死带伤加俘虏被你们残害了,这难道不是杀戮吗?我原以为你们的光绪皇帝是仁慈爱民的好君主,可他葫芦谷一战,烧死我数万俄罗斯士兵,你们不也是靠杀戮起家的吗?”

曾纪泽板着脸说:“我们的万岁行仁政爱黎民,是有口皆碑的,不是你说什么就能抹杀的!这你可以问我们的老百姓!至于火烧毛子兵,记住,是兵,不是平民百姓!那是战争,战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我们不烧死他们,他们就要杀死我们,这是天经地义的!烧死和杀死是一样的,这和仁爱根本扯不到一起去,你是不是再好好学习什么是战争,再来当这个全权代表啊?”

叶卡捷琳娜依然说:“可他们都是人,应该有基本的人权!你们的光绪就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

曾纪泽一拍桌子又站了起来:“你还有没有点基本的知识了?他们拿着武器来杀我们的战士,他们冲进朝鲜袭击我们的军队,开着军舰要攻打我们的港口,你还让我们不开枪,不烧他们,你是不是让我们束手待毙任你们宰割呀?我们过去这么做了,所以才有了那个《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才有那么多的大好河山落进你们俄罗斯的手中,现在我们不能再忍受了,你就跑来指责我们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你是不是觉得你俄罗斯比谁高贵呀?我告诉你,在中国人开着大海船到世界各国传播友好信息时,你们俄罗斯还是在基辅那屁大地方生存的大公国,你们现在的地方,十有八九是侵略我们中国的!讲高贵我们比你们高贵几十倍几百倍!当我们孔子已经用论语教导我们的子民时,你们大概还是光屁股的猴子!你以为你穿了身皮毛东西就高贵了?那是因为你们还没忘了你们昨天还是带毛的动物!有一种恋毛癖!这世界上也只有你们才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你不要太谦虚了,把这词乱送给别人,那专利属于你们!”

叶卡捷琳娜脸一红坐在了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再没抬起来。

叶卡捷琳娜不吱声了,安东诺夫急忙站起来说:“那些历史问题是不是先搁置起来,我们先谈谈释放我们的被俘战士的问题!”

曾纪泽把眼睛一瞪:“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任务,我们这个时代发生的事,为什么要交给下一个时代的后人去解决?这是不负责任的遁词!我们这个时代发生的事,就应该现在来解决,不能留给后人,更不能拿这话当挡箭牌,掩盖你们的胆怯和无知!如果你们现在还不想解决这个问题,我看也可以先不要在这里谈,我们还是保留着战争状态,让战争解决我们的分歧!时刻保持战争状态,也可以使我们的军人有一种危机感,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好随时打击你们的入侵!至于那些俘虏问题,我们万岁考虑他们都有家人,都有妻子儿女,可以放他们回去!但你们必须得交赎金,一共是三万六千人,你们得交三千六百万两白银来赎他们,这是万岁特别开恩,依着我们,两万万两赎金一分也不能少!就这三千六百万,交就赎人,不交就拉倒,我们大兴安岭采伐林木正缺人呐,这三万多人可都是好劳力!至于我们所解放的土地,所俘获的武器、军舰,那是我们的战利品,是一件也不能归还的!即使是结束了战争状态也不行,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在战争状态下呐!仗没打完,你们急着谈什么后事啊?”

叶卡捷琳娜抬头看看曾纪泽轻声说:“谢谢你们的万岁对我们士兵家人的理解!”

说完她裘皮大衣和毛围脖、毛帽子也没穿戴,匆匆走了出去。我知道,她是怕让曾纪泽再把她说成恋毛癖的动物!嘿,曾纪泽这张嘴呀,损人不用现找词儿!


第二次中俄谈判就这么结束了!

又过了三天,安东诺夫又来了,他答复说,俄罗斯愿意交三千万两白银,希望中国尽快安排俄罗斯战俘回国。

曾纪泽立刻说:“我们随时都可以释放你们的战俘,不过必须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我们不相信你们俄罗斯人!你们的可信程度是你们的光荣历史已经证明的!”

安东诺夫还带来一封信,说是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转交给中国皇帝陛下的,他说:“我们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昨天已经启程回国了,临走给你们的皇帝陛下写了这么一封信,算是辞行吧!也对这次中俄之争谈了谈她个人的看法,希望贵国能尽快的把符拉迪沃斯托克还给我们俄罗斯。这是她的愿望,也是俄罗斯政府的意见!”

曾纪泽接过信说:“信我们马上会转交给我们的万岁爷,也希望你能晚走一两天,把我们万岁爷的回信带给叶卡捷琳娜公主!中国有句俗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估计我们中国皇帝陛下肯定有回信的!”

信是封在厚厚的牛皮口袋里的,我拆开来,从里面取出一个精绣的小荷包,荷包上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我从荷包里抽出一封信。信里哪有关于什么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话题,完全是私人关系的谈话。我知道,这是她掩饰信的内容的托词。

“万岁哥哥:

你好,你还在生我的气吧?我在北京等你等的好苦,每天都度日如年!在那些个等你的日子里,我向中国大婶学习了刺绣和缝荷包,并在她老人家指导下给你做了这么一个荷包,原是想我们圆房那天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父皇的人告知你火烧葫芦谷,说你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我当时真的气疯了,我主动和家里联系要当那个特使,原想好好的在会上狠狠地骂你一顿,然后从此再不见你,跟你彻底决裂,你当你中国皇帝,我回我的莫斯科!谁知道那天在会上我刚说了个头,就让你那位外交部长骂了个狗血喷头,骂得我死的心都有了,回去大哭一场!可让他这一骂,倒把我骂醒了,我才知道,无理在先的是我们俄罗斯,侵略人家的也是我们俄罗斯,我有什么理由骂你,埋怨你?我已经注意了你的诏告,我知道你诏告里那位娜妃指的就是我,你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是个可以信赖的丈夫!我现在告诉你,那个登着诏告的报纸我买了一百份,我会把它随时带在身边的!我已经让你吻了我,看了我的身体,摸了我的乳房,也拍了我的屁股,我从心里认为我应该算是你的人了,我这辈子只有一位夫君,就是你!我不会再为任何男人动心了!也决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我的身体!哦,他们可能跟你说了吧,那天扶我进会场的是个男人!哈,那是我故意气你安排的,她是我的贴身女兵丽达假扮的!俄罗斯的男人哪有那么漂亮的?我知道,我们是有缘无份了,我父亲还在,我没法嫁给你,我要是嫁给你,会把他气死的!我现在只能是这么游荡了,也许哪天我还会回到你的身边,但那时可能是人老色衰了,你还会这么爱我吗?在你接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中国了,回去再看看我的故乡,然后就一走了之,再不介入你和父亲的争斗!但我会时刻注意着你的一切,我的心还是属于你的!你的娜妃。”

看完信,我急忙提笔写了封回信,最后几句写道:“朕等着你回来,等着你把中俄两国人民的友谊纽带连接起来!你就是再老,也是朕的爱妃,朕永远不会嫌弃你的!”

我在这正为叶卡捷琳娜的离走伤心呐,裕儿匆匆跑来告诉我,宗仁走了,说是回日本去!

第五集 第三章 截海救美

我一听立刻匆匆赶到了养心殿,见除了宗仁和燕儿,其他几位后妃都在这里,大家正为宗仁的出走之事焦虑不安。见我回来了,菲儿忙把情况和我说了。原来今天宫里突然来了个人,说是日本皇宫的人,要见日本皇太子,说宗仁之生母突然病危,命在旦夕,让宗仁想办法赶回去。还说现在正好有船去日本,马上就要开船了,问宗仁能不能赶回去!宗仁一听就急了,马上跟丫鬟说了声:“告诉燕后一声,请她转告万岁,我回去看看妈妈!看完了马上就返回来!”说完着急就走了,燕后听说后,已经追她去了。

我一听就急了,他日本皇宫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宗仁在我的皇宫里面呐?怎么回直接派人到这里来找宗仁呐?这不明显说明我们的皇宫里有日本人的情报网吗?我这边和日本人斗得你死我活的,这里却还有他日本的奸细,这不是太危险了吗?

而且你宗仁也太糊涂了,你刚进宫几天啊,他们这么快就能从日本来找你?这不是骗局是什么?

我立刻对菲儿和雪儿说:“马上查清那人是怎么进到宫里来的,宗仁进宫的消息是谁传出去的,迅速铲除我们内部的奸细,实在查不出来,起码也得把这些天接触宗仁的宫人全部换掉,送他们到蒙古大草原去放马,不能再让我们的宫里出这样的事情了!”

说完,我立刻跑到外面,带着李相林就开着我那“装甲车”追了出去。

幸亏有燕儿的人的指点,我们才没跑冤枉路,到中午时分,我们的汽车开到大沽口,正赶上燕儿调来龙怒、龙腾两舰,她刚要上船,看见了我,急忙扯着我就登了舰,然后下令:“马上起航,追上那艘英舰紫云英号,把它截住。”

军舰开了,她才告诉我说:“你说这个皇太子糊涂不糊涂,人在皇宫呆傻了,人家一说,跟着人家就跑,结果出门就让人给绑架了,现在已经上了英国的紫云英号军舰。出了海了!我现调了两艘军舰,打算把宗仁截回来!”

我一听就火上脑瓜顶子,妈的,英国佬来凑什么份子?是不是没打他,他的肉皮子刺挠了?他们是最先来中国捣乱的,是首开先河的祸首,不教训一下真是不行了!

我立刻说:“看看他想上哪去,让我们的几个舰队拦截他一下!不能让他跑了!只要是能救出人,把他打沉了也可以!”

燕儿说:“用不着,我已经让两艘潜艇在前面截他了,跑不了他!”

紫云英是英国皇家的一艘巡洋舰,在第一次鸦片战争时为英国敲开中国的大门立过汗马功劳,也大出过风头,这次是受日本政府的请求,协助日本浪人把从中国绑架回来的宗仁运回日本。

对这个请求,英国公使克拉维茨反复掂量了半天,他知道现在日本人已经让中国军队给打的半瘫了,这时候把他拉到自己这架战车上来,对将来对付中国,使英国在东亚攫取更大的利益,是极其重要的,为此他力排重议,亲自登上紫云英舰上。他觉得,中国一是不可能知道宗仁被绑架到英国军舰上,二是中国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敢把英国军舰怎么的!基于这两点认识,他胸有成竹地躺在他的贵宾舱里,搂着日本专门为他提供的一个日本小姐,在那里颠鸾倒凤!

他奇怪,中国已经答应释放所有日本战俘了,日本还花这么大的本钱绑架宗仁干什么?而且这个皇太子也是怪,听说让他回日本去,怎么还连踢带打,又哭又骂,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呐?

他不理解,日本国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做了那么多年的军事准备,怎么会输给一个像豆腐渣一样的国家呐?他更不理解,中国那个一向病歪歪的皇帝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嚣张起来,竟然指着鼻子把我们六国公使骂了个狗血喷头!他就不怕六国联合起来打他一顿?真是匪夷所思!

突然,他的舱门被人狂暴地擂响了,吓得他一哆嗦,那东西在日本女人那里狂泄起来:“妈的,刚上来不到一分钟怎么就顶不住了?真他妈的捣蛋!”

他没好气地吼道:“敲什么?有话快说!”

“公使大人,海面上出现了两艘怪船,命令我们立刻停俥!说他们是大清国的军舰,要对我们例行检查!说再不停俥他们就施放鱼雷了!”听那声音是舰长威尔斯的。


“你他妈的傻了,不会开炮轰他?他凭什么敢命令我们大英帝国皇家海军?”克拉维茨没好气地骂道。

“往哪打呀?他们打完旗语就钻进海里去了,连个影儿也没有!”威尔斯的语音还在哆嗦,看来是吓得不轻。钻进水里的军舰?那是什么东西?他知道真的遇到麻烦了,忙从女人身上爬了下来,穿上衣服。

“去,别听他的,继续前进!”他不相信中国敢朝大英帝国的皇家海军开炮:“他不想活了?两次鸦片战争的事儿忘了?圆明园是怎么没的忘了?”想到这,他心里有底儿了,他现在开始慢条斯理地系起领带了。

紫云英继续前进了。中国军舰没有任何反应!

他松了口气!中国人还没长出敢与大英帝国相对抗的脑袋来!

突然,三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军舰的前面和左右两面响起来了,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然后砸在紫云英的甲板上,紫云英在巨浪中颠簸起来,克拉维茨“吧唧”一下摔在了地上,脑袋磕在床腿上,疼得他半天没爬起来。还是光着屁股的日本女人把他扶了起来。

日本女人用小手揉着他头上的大包,他烦躁地推开了她,打开舱门,大步走了出去。

“吧唧”,他又滑倒在甲板上,而且人也迅速地朝拦杆边滑去,就要冲进那波涛汹涌的大海,吓得他再也没有那绅士的派头了,大声地喊叫起来,幸亏那日本女人一把拽住了他的大腿,把他拽进了船舱。

这回他可不敢再出去了,搂着那日本女人不再松开了:“妈的,我这不是找死吗?船摇晃的这么厉害,甲板上都是刚泼上来的海水,我不摔倒才怪呐!”

舰长威尔斯也不敢逞英雄了,他知道,刚才人家那三炮明显就是警告,而且位置都极接近军舰,又没伤军舰什么,他们掌握的可是真厉害呀?这要是再走,那炮弹就会落在了他们的头上了。他立刻命令军舰停了下来,等待着中国军舰的检查。

可等了半天,不但什么也没看见,竟连一点反应也没有,突然他看见了,看见两艘中国军舰乘风破浪驶来了。两艘军舰的大炮全对准了他们的军舰,这使威尔斯感到了不妙,还没容他反应过来,中国军舰上传来了中英两国的语言:“我们是大清国东海舰队的军舰,因为你们涉嫌绑架我军的日本俘虏,我们奉大清国皇帝陛下的命令,请你们立刻将日本战俘宗仁先生交还给我军,并把参与绑架的人员交给我军,同时要绝对保证宗仁先生的人身安全!如果宗仁先生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将立即将你舰击沉,勿谓言之不预!”

威尔斯反应到是快,他立即命令士兵马上去把宗仁和那些日本人控制在自己手里,他可怕那些日本人狗急跳墙把人票给撕了,那可就把他们军舰给害了!

他还真想对了,那几个绑架宗仁的日本浪人一看风头不对,立刻就要把宗仁扔进海里,毁掉证据。就在他们往外拖挣扎的宗仁的时候,威尔斯的亲兵把他们和宗仁都抓了起来,一起押进了舰长室。

听士兵的报告,威尔斯吓出一身冷汗:“这帮日本猪猡,亏了自己动手快,要是再晚一步,这一舰的人都得跟着陪葬了!”气得他狠狠地把那几个日本猪踢了几脚,让士兵把他们捆起来,拴在了甲板上。把宗仁安置在贵宾的房间里,派人保护起来。

他刚要答复中国军舰,克拉维茨公使钻进了舰长室:“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把日本朋友都绑了起来?”

威尔斯急忙解释说:“他们刚才要撕票,我把他们就都抓起来了!”

克拉维茨公使也知道日本浪人撕票的后果,他气愤地说:“这帮子日本人,就会干偷鸡摸狗的,你先把他们绑起来也好,省得他们惹事生非!不过人不能交给中国人,我们得抗议!他们无权拦截我大英帝国的军舰!他们这是对大英帝国的侮辱!”

他立刻下令向中国军舰提出警告。

我看着紫云英舰打出的旗号问舰长邓世昌:“他们说什么?”

邓世昌气愤地说:“他们还能放什么好屁,他们说他们是大英帝国的皇家军舰,我们无权检查!”

我立刻说:“告诉他们,我们无意检查他们的破船,只是让他们交还被绑架的日本战俘和参与绑架的罪犯,我们只给他们十分钟时间答复,如果拒绝交出,我们将视紫云英也参与绑架活动,把其按敌舰加以处理!”

威尔斯看见中国军舰的旗语,立刻蒙了,他对克拉维茨公使说:“快把他们交给中国人吧,我们军舰整个在中国军舰的炮火控制之下了!我们的力量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克拉维茨公使骂道:“废物!马上下令准备作战,我们大英帝国是不能丢了这个面子的!”

威尔斯急忙说:“不能啊,他们水下的两条军舰现在已经把我们瞄准了,我们稍微一动,他们就会发射鱼雷的!我们就全完了!”

克拉维茨想了想说:“先告诉他们,大英帝国是不会介入你们和日本的纠纷的,但我们军舰上搭乘的旅客,我们是应当负责的,我们不会也不能交给你们!”

旗语刚打完,中国军舰就打出了:“你们军舰的锚机已经不好使了吧,是不是该换一个了,让我们帮你们除掉旧的锚机吧!如果你们的舵轮也不好使,我们还可以继续为你们服务!”

威尔斯刚把旗语复述完,一发炮弹就在紫云英的前甲板上开花了,紫云英的锚机立刻飞了起来,从那里消失了。

威尔斯的脸吓得煞白,急忙对大副喊:“马上告诉中国人,我们立刻交出日本战俘和绑架他们的罪犯,请他们不要再打炮了!我们与这事无关,我们要去日本接我们的公使,他们只是顺便搭乘!”

克拉维茨气得急忙上前想阻拦,威尔斯立刻说:“来人啊,这里太危险,马上把公使先生送到他的卧室里,你们要负责保护好公使先生的安全!”

来人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拉带拽地把克拉维茨从舰长室拖了出去,塞进了他的卧室,再也不让他出来了。

宗仁走出宫门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了,她急忙想扭身回到宫里去,可是已经太晚了,那三个如狼似虎的日本浪人把她架起来,塞进了一辆汽车里,朝前开去。她现在才知道,由于自己的愚蠢,自己已经再也看不见自己心爱的哥哥了!她知道,这肯定是日本方面知道自己是女人了,怕引起更大的国际震动所采取的灭口行动!她要么被绑回去继续以女充男,当他的太子,但决不会再让他单独活动;要么就被灭口,让他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除此决无第三条道路!

她还知道由于自己的愚蠢,她的妈妈很可能已经被灭口了,因为世界上真正知道她是女人的只有她的妈妈一个人,他们是不能让她教训存在下去的!如果她不离开中国的皇宫,他们还会拿妈妈做钓饵,妈妈还会继续活下去,可现在——她只有暗恨自己太缺乏社会经验了!自己简直都不如个三岁的孩子,竟让他们这么简单的骗术得了逞!自己太愧对哥哥对自己的喜爱了!自己和那些姐姐比差的太远了!

一路上她不停地哭闹,她就是想让世界都知道,日本政府是多么的不得人心,连他的皇太子都不愿意回到日本去!


可她发现,日本对她的生死去留竟都漠不关心,似乎是个蚂蚁,是个废人!特别是那个英国的什么公使,看着她竟非常淡漠,这使她才知道,自己原来觉得身世显赫的皇太子竟什么也不是,只是人家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一个筹码!这筹码一旦失去了价值,竟不如人家扔掉的垃圾!

后来炮响了,中国军舰发出了索要她的警告,她的心才一下子从自卑、从失望里恢复过来,她知道,她的哥哥为了她竟甘愿冒着与英国人不惜一战的风险,她的心甜得像灌满了蜜汁,也更为自己的卤莽行动感到羞愧。她现在趴在窗上看着哥哥的大战舰正向紫云英舰贴了过来,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了,她为自己做出了一个最重要的决定,这辈子再也不回日本了,哪怕是为了妈妈,也不回去了,她要让哥哥给起个中国名字,她要当中国人,当中国的媳妇!

看见小艇把宗仁和那三个日本浪人送到了军舰上,我急忙跑过去,一把攥住宗仁的胳膊,扯着她就钻进了我的卧室,一关上门我们就紧紧地搂在了一起,才离开不到几个小时,我却好像和她分离了一个世纪,我拥着她,看见她那梨花带雨的秀脸,我心疼地说:“你怎么会这么傻呀?他们拿这么简单的骗术来骗你,你就会上当啊?答应我,今后一切行动得听朕的,好吗?”

宗仁像个乖乖鸟,紧紧地把自己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仰着脸,瞪着大眼睛一直看着我,听我说完,她顺从地点了点头,突然说:“哥哥,我改名了,我叫爱龙吧?我入中国国籍吧!”

我看着她那坚定的神情,说:“中国没有姓热爱的爱的,你就姓艾蒿,艾叶的那个艾吧,音还是那个音,名呐,就叫馨吧,温馨的馨!”

她立刻高兴地说:“那妾就是万岁的馨儿了!万岁的心?哥哥你是不是太腻爱馨儿了,这名字——”

我搂着她亲了一下:“你就是朕的小心肝宝贝嘛!你看看,多危险,要不是你大姐有心计,你这回就惨了!下回可别自己行动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没有下回了,今后妾的家就是中国,万岁走到哪,妾就跟到哪,只要你不烦就行!我临出来时亏了告诉大姐一声了,真得好好的谢谢大姐!”

燕儿正跟护送馨儿和那三个罪犯登舰的英国舰长威尔斯说着话,威尔斯一个劲地赔着礼,他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决不想与中国为敌!”

燕儿说:“你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在你们舰上的那个克拉维茨先生怕是什么都知道吧?请你转告他,这次是看着你威尔斯舰长的面上饶了他,下次再与中国为敌,我们就把他驱逐出境!”

这次风波就这么解决了,但克拉维茨的心里却埋上了要教训一下狂妄的中国,他把自己的魔爪开始伸向了中国广大的农村第五集 第四章 三十六棚

打瘫了小日本,俄罗斯就成了我的主要的注意对象了!多年来,由于我们没注意东北的开发,尤其是与俄罗斯接壤的地方开发建设一直是处于滞后状态。俄罗斯正是抓住了那里人口稀少,经济落后,村屯分散、交通不便的弱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蚕食我们的领土,我意识到,加强东北地区和蒙古、新疆地区的建设已是我们的当务之急!

如何加强三个地区的建设,我们把这纳进了议会两院的议题,在十五天的两会其间,两院的代表们就开发三个地区提出了许多好的建议,归纳起来大体有四项,一是大量移民垦荒建村;二是修建铁路和公路网;三是建设国家大工业基地;四是发展商业和对外贸易,搞活地方经济!代表们还强调,三个地区现在应一个一个地区解决问题,东北地区应当是重中之重!

就如何落实两会代表们的建议,李鸿章连续召开了近一个月的国务会议,对四项建议一项一项研究,一项一项落实,并带着一群国务委员到东北转了一大圈,最后决定先解决东北事情的问题,决定把从俄罗斯那索回来的三千六百万两赎金全用在东北的移民、上工业项目、发展商业和外贸的建设上,还从小日本交的第一期赔款拿出两千万,修建黑龙江和乌苏里江沿岸的公路网。至于铁路,我知道,按原来的历史,俄罗斯要修中东铁路了,而且日俄在东北的战争也要开始了,因为我出现的缘故,这一仗他们打不了啦,但铁路还得让他修啊!俄罗斯和日本这一气老实了,但这不等于他们觊觎东北的心就死了,特别是没伤着大力的俄罗斯,一定会在东北问题上再做文章。我考虑了好几天,决定把从黑龙江边的黑河到渤海湾的大连港的黑大铁路对外招标!吸引俄罗斯的资金流向东北,然后再让他像小日本一样吃把哑巴亏!既然招标,总得有点吸引人的甜头,我与李鸿章和两位副总理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拿黑大铁路的三十年的管理权和收入做修铁路的条件对世界招标。

招标条件一公布,英法德俄四家就开始激烈的角逐起来,三十年啊,这可是块大肥肉啊,何况修建铁路的过程,也是向该地区经济、政治、军事渗透的过程,也是把该地区变成自己的势力范围的过程,为此,四国争个你死我活,小日本虽然没实力参加竞争,但他底下的小动作也不少,他千方百计不想让俄罗斯获得修筑权,表面又不停地说他一定支持俄罗斯夺标。

由于我目的就是让俄罗斯入套,所以故意让人把标底向俄罗斯做了透露,使他获得了修建权。为了使他们的竞标能在中国议会上获得通过,俄罗斯又不停地向中国摇起了橄榄枝,加上我暗中做了许多工作,使俄罗斯的竞标获得了通过。

1896年四月十日,就在我们大批山东、河北、河南地区的移民在黑龙江边搭起地窨子,边开荒边播下糜子的时候,俄罗斯也从华北地区招募大量工人修建铁路,开始了为期五年的修路活动。

一向沉静的东北热闹起来了,内地闯关东的农民大量地涌进了东北,修公路、建铁路,盖工厂,开矿山,东北三省到处是热气腾腾地建设景象,到处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民工。

我带着珍儿和馨儿、裕儿、美儿也赶到了东北,要在大庆附近选个地方,建设一条燕后和菲后联合设计的化肥生产线,为建设东北大粮仓做点贡献,也多为我们家族赚点钱!还要在后来的哈尔滨建设一条轿车生产线,在海参崴建起一个龙家的船队。

道是真难走啊,到处都是建设工地,过去的土道,让一辆接一辆的车一碾压,不时就出现一个红眼哈泥塘,车捂进去一抠就是小半天,弄的人满身臭泥。而且车多得必须排着队等着走,有时一等就是小半天。为了车快点过,我们的警卫战士一直没闲着,拽了这车推那车,等我们车队的十五辆车都过完,李相林他们都累得快散架子了。

气的美儿直骂:“什么破道,这得走到哪年去呀!”

她的铁哥们裕儿笑道:“这才是咱们夫君的火热的新东北呐,也才看出大开发,大建设、大发展的气势呐!没有今天的拥挤,哪来的明天的繁荣?你看着吧,等几年以后,这里准会出现一条又宽又平的大马路!”

馨儿抿着嘴无声地笑了,她拿手绢洇点水,细心的擦着我身上的泥点子,人却偎进了我的怀里。出了上次的事以后,她不爱说话了,人却更恋着我了,几乎我走到哪里跟到哪里。那次事件,雪儿终于从太监里挖出了一个三人集团,是日本人早就埋在宫里卧底的,幸亏打日本人时我一直在朝鲜指挥战斗,他们才没得手。气得我把他们三个都毙了,在送还战俘时,把他们的尸体也交给了小日本。到底是心里有鬼,他们什么也没说,把尸首接了过去。

三个小丫头现在都是珍儿的副手,我决心把龙氏企业的根基打好,就把她们都配给了珍儿。这次我们带着李鸿章还给珍儿的三千万两银子(当然是小日本交的赔款到位来的钱)就是要在东北把蛋糕做大做好!

到沈阳,珍儿从她的奉天机械厂里调来一辆推土机给我们开道,这才快了许多,第三天车队就到了一个叫三十六棚的地方。


这里紧靠着松花江边,一片大平滩,是一个仅有几十户的小屯子,我们到的时候,正赶上虫虫鱼闹潲,松花江里挤满了打鱼的小舢板,岸边的滩头上晒满了又腥又臭的鱼网,馨儿捂着嘴说:“快走吧,熏死人了!”

刚说完她就跑到路边呜哇地吐了起来,结果吐得裕儿和美儿也凑过去,一齐吐得不亦乐乎!乐得珍儿连掐了我好几把,气得我骂道:“掐我干什么,这是晒网场,肯定得又腥又臭,她们自己吐了,该我什么事呀?又不是我熏的!”

珍儿又照顾了我屁股一把:“你傻呀?你这个风流皇帝,也不知道收敛点,前边还在打着仗,你就紧忙乎泡小妞,这可好一下子把三个小家伙都给弄大肚子了,看你给我派的助手,到时候一起生孩子,你让我又唱独角戏了!”

我扑哧笑了:“那怕什么,过两天再看见漂亮妹妹,我再给你泡回来两个,都给你当助手,让你领一大帮漂亮的小丫头!”

气得她又把我的屁股好顿照顾。唉,无妄之灾呀,我的伟大的屁股就多承受点吧,谁让你的主人这么好色呢!有一利必有一弊呀,忍着点吧!

看她们新一轮大吐结束了,我赶紧带着她们离开了河边。

三个小家伙现在脸红红的,都不敢看人了,珍儿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被三个人一顿好掐,把我乐得直拍大腿:“好,太好了,给为夫报仇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是啊,我连手都没动,就把仇报了,真是高啊!

结果又是一顿皮肉之苦,四个女人联合把我给照顾一番,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呀!

疯闹够了,我看看这片大漫岗说:“这就是后来的哈尔滨,咱们把汽车城就建在这里吧!”

珍儿看看四周,吃惊地说:“不能吧,这里可是交通不便,人烟稀少耶?”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你等着,老毛子马上就该来了,他们修的那黑大线肯定得从这走,火车一通,这里还能人烟稀少吗?”

她仰起脸看看我,翘脚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那就听哥哥的,咱们就在这选片好地方!”

我看有一条马车道直通远方,这大概就是后来道里、道外的分界了吧,这地方是后来的商业街,咱们不能占,前面那大片高岗就是后来的南岗了吧?那地方也不能占,看看远处有一片小平房,是泥砸出来的,上面苫着关东山特有的乌拉草,这大概就是那些渔民的房子了,也可能就是后来的平房区,我往那一指说:“就在那旁边划块地方,把咱们的厂子建那里吧!”

三个小家伙看这地方离那熏人的网滩远了,都高兴地说:“好,夫君就是会选地方!”

珍儿颦着秀眉看看一人多高的苇浪和纷飞的水鸟,不解地问:“怎么不在前面那里建厂子啊?这地方能行吗?”

我笑了:“你不是怕花钱吗?前面那地方是将来的商业区,咱们办厂子还是离居民区远点好!这里别看是湿地,只要把水排出去,准是好地方!而且买这地方比那地方肯定便宜!”

由于这地方都是大片荒和苇子塘,我们的征地手续很好办,当地的官员虽然不认识我们,可知道龙翔公司的名头,很快就给我们把地划了出来,因为是大苇塘,价格也比别的地方便宜了一半还多,这回珍儿才咧嘴笑了,可接着她又颦起了秀眉。

原来是裕儿说:“咱们建的是汽车城,既然是城,就得大一点,别等以后有麻烦!”

另外两个小家伙立刻拍手响应,三个小家伙就跑马占荒,一下子圈了四十多里远,十多里宽的一个大地方,珍儿心疼地说;“这买地就得不少银子呀!你们可真能占!燕姐的设计上也没要这么大的地方啊!”

裕儿笑着说:“姐姐别抠这个钱,等这地方火起来了,你再买这地方,怕是得花现在几百倍的钱都买不来呐!多占点地方,将来再上个什么项目就省着征地了!”

美儿则说:“珍姐,你就等着瞧好吧,咱们的汽车城一定得是世界上最大的、最漂亮的汽车生产基地,到时候这地方不定得多火呐!”

珍儿说:“让这地方火起来?能吗——”

馨儿搂着珍儿亲了她一口:“买吧,现在买便宜!”

我了解珍儿,我这老婆抠钱是出了名的,可真到叫真章时,也是最大方的!打小日本时,没用我说,她就先后拿出五千万两白银借给了李鸿章,这次李鸿章还钱,她只收了三千万,另外那两千万她说:“那些就算我们家对打小日本的贡献吧!不要了!”现在我们手里带来四千多万两银票,她到抠起来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珍大总管迟迟不表态,三个小家伙渐渐的都有点不自然了,我知道她们的自尊心受挫了,我笑着说:“珍儿就别抠了,她们三个想的是对的,这地方明天就可能得增值了,快买吧!再说,燕儿给你的是轿车厂的设计图,咱们还得在这建卡车厂、客车厂,火车机车厂、火车车厢厂,在这里形成个大的车辆集团,地方小了也不够啊!”

珍儿看看四周:“就这破地方会增值?”她摇了摇头,但钱还是掏了,我才知道她总不相信这地方会火起来!看来就得让将来的事实说话了!

地方买妥了,没几天关内的民工和我们公司的班子就都上来了,他们按燕儿设计的方案开始建厂房,进设备,盖家属区,忙得热火朝天。

这地方也没让我说错,排水沟一挖,水都顺进了松花江,地面干干爽爽的,而且特平坦,真是个好地方!

工厂刚开了个头,俄罗斯测量铁路路基的就来了,看看这地方平坦,决定在这建个大的列车枢纽站。陪着俄罗斯测量路线的詹天佑看见我们占了这么大片的地方,他挺好信的,自己跑了过来,一眼看见了珍妃,吓得急忙跪在了地上:“娘娘千岁,您怎么会在这里?”

珍妃笑着说:“你别光望着前边看,回头看看后边就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了!”

詹天佑急忙回头,看见是我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看他,惊得连连磕头,我上前急忙拉起了他:“别来那些俗套子了,来,你说说,铁路线路测量的怎么样了?”

詹天佑说:“基本测量完了,这次也是让我们复查审定一下,我看基本合理。不过,这伙毛子说什么要建宽轨的,还说他们江那边就建的是宽轨!我看他们正加紧修西伯利亚大铁路,万岁,我们是不是得小心点他们啊,俄罗斯亡我之心可是不死啊!”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是什么意见?”

他说:“我坚持修窄轨的,一来国内统一,二来也避免他们的火车一直开到北京去!”

我笑了:“他们那点伎俩,骗不了谁。其实宽轨窄轨都没关系,真要想打进来,换车头才用多长时间?那是挡不住谁的!我们心里有数就是了!但从国内方便考虑还是窄轨吧!”

詹天佑问:“你们买这地皮花了多少钱?”


珍儿说了,他吃惊地说:“现在连十分之一你都买不回来了,老毛子光一个车站就花了你们这么多钱,他们还说便宜呐!珍妃娘娘真有眼光!”

珍儿张大了嘴,半天才看看我羞愧地说:“这还真不是我定的,是我的几个小妹妹定的,她们说,汽车城小了不行,可她们比燕后设计的地方足大了五六倍!”

詹天佑说:“这不算大,一个大的汽车托拉斯,没有一个大的汽车生产基地是不行的!”

珍妃笑了:“她们也都这么说,看来我是孤陋寡闻了!”

哈尔滨的事办完了,珍儿把汽车城的建设叫给了她的公司的班子,我们又向安达走去,落实建设龙华化工集团的任务。

那里经过这么多年的建设,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生产能力,基本上可以满足我们现在的用油需要。但由于综合利用不好,现在很多下脚料都扔掉了,太可惜了。过去是没钱,现在经济条件有了,就得想办法发展龙华的综合利用工程了!

移民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到1899年底,东北地区的人口已经达到了六千万人,就连寒冷的黑龙江省的人口也达到了一千八百万人,而且黑龙江边的公路两侧基本上每十来里地就有一个百十户的村子,各村都建立了民团,我下令把在朝鲜战场上缴获的日本和俄罗斯的武器都发给了民团,并由海波派教官加以训练,形成了一定的战斗力!我们又在每二百里地就设有一个县城,每个县城都有地方驻军,使北疆开始形成了较牢固的钢铁防线。

就在此同时,我们在三省有目的的上了一批机械制造、钢铁冶炼、汽车、机车、农机具制造、军火生产等大型工业项目,使东北成了大清的重要工业基地,也成为中国新兴的产业工人最集中的地区之一。

但就在这时,日本鬼子的黑手已经再一次的伸到了我们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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