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全]-11』

  
第十七章罗津歼敌

我伸手把敏儿拽了起来,顺手扯下她的红兜肚和大裤衩,这回她的庐山真面目才真正地展露出来:两个小秀乳鼓鼓地挺立着,粉红的娇小的乳头点缀在上面,像嵌镶在白玉上的两个宝石,细细的小腰瘦不盈握,和圆润的翘臀一起衬托出魔鬼的身材,那神秘的三角区,毳毛淡淡,遮不住那粉嫩的洞穴,玉腿修长,没一丝赘肉——敏子娇叫一声,立刻拿手捂着那秘处,小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人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顺势把她抱进了浴盆里,放到了我的腿上。

姑娘娇哼了一声就伸出玉臂紧紧地搂住了我,但小屁股却动了动,原来我的巨大的分身支在了她的屁股底下,不太得劲儿。

我的大手一边轻轻地柔捏着她的秀乳,一边温柔地说:“朕不需要女人来保护朕,也不需要你为朕做出什么丰功伟绩,朕要的是知心爱人,不是选的能征善战的武将,你只要心里有朕,愿意和朕同生共死,那就够了,就是朕的爱人了!至于你的几个姐姐为国家立的那些功劳,那是机缘巧遇,今后你遇上了,也会做出来的,用不着现在刻意去追求!再说那也不是朕选爱人的标准!”

说着我的另一只手撩起水为她洗起了身子,已经被我揉捏得娇喘吁吁的敏子急忙拉住我的手:“别,应该是敏儿为万岁爷洗才是!”说着,小手撩起水浇向我的胸前。

我亲了她一下:“现在没有万岁千岁的,朕是丈夫,你是妻子,夫妻间还是互相帮助洗吧!”

说着,敏儿也坐到了水盆里,帮我洗了起来。

我岂是那老实的主,洗了不一会儿,我的分身就洗进了她那窄小深隧的蜜穴里。

这一夜,虽然敏儿初承雨露,开始时也是蹙眉带泪的承受着,但由于我的刻意温存和舒缓轻柔的动作,渐渐地她就开始微哼起来,又过了片刻,竟紧紧地搂着我,扭动着小翘臀迎合着我,嘴里也不停地呻吟起来——没想到她那小蜜穴竟是百年难遇的宝贝,她那紧箍而又阵阵悸动的感觉竟让我一次次精关大开,敏儿也大声地喊叫起来:“啊,啊,啊!敏儿好幸福啊!啊啊啊,敏儿离不开万岁了!”

两个人直到都累得没一丝力气了,才紧紧地搂着睡着了!

我是被急促地敲门声惊醒的,是闵妃来了,她进得屋来,到床前看了看裸背熟睡的敏儿笑着说:“滋味还不错吧,折腾了一宿啊,吵得人都睡不着觉!你可真能疯,要不是我这小丫头会点内功,怕是早让你折腾散花了!”

我气得拍了她一下小翘臀:“就为说这来的?是不是想练三修了?”

她脸一红说:“去你的,谁稀罕你!出大事了,俄罗斯刚才越境打过来了!他们政府的照会也送到了,说要赶走中国军队,消灭闵氏集团,还李氏家族以政权!算是正式向中国和朝鲜政府宣战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妈的,早给他预备好了,我还寻思他有点自知之明不来了呐!你放心,我把马玉崑、李刚两个人留在那里就是为对付他们的!我和淑儿早算到他们要趁火打劫的!”

左宝贵和李宾刚刚被我任命为国防部的副部长,盛保接了李宾的职务,担任了东北军区司令员,马玉崑接了盛保的职务,担任东北军区副司令员兼朝鲜驻屯军司令员,李刚则担任了东北军区副司令员兼远东军分区司令员。你看看我这命令就知道了,我已经早把俄罗斯现在占领的远东地区划归我的管辖范围了!甚至我连海参崴远东舰队司令都任命了,我调东海舰队的黄建勋担任远东海军司令,北洋舰队作战处长萨镇冰担任远东海军副司令,带新下水的三艘战列舰龙腾、龙啸、龙怒,和从日军俘虏的五艘巡洋舰,即镇倭(原日本吉野舰),镇夷(原日本扶桑舰)、镇东(原日本大和舰)、镇西(原日本赤城舰)、安东(原日本浪速舰),六艘鱼雷艇以及刚下水的一艘潜艇组成了我国的又一支舰队——远东舰队,现正日夜不停地开往朝鲜的元山,准备攻击和接收海参崴军港。

“听说驻在海参崴的俄罗斯的太平洋舰队也向罗津开过来了,他们是想趁火打劫呀!”闵妃担心地说。

“怎么,不相信你夫君的实力了?”我把她一搂问。

“不是不相信,俄罗斯毕竟是个大国啊!”闵妃底气不足地说。

“难道中国就小吗?现在的中国,不是几年前的中国了,你放心,这一仗,我得收回我的北方的不冻大港海参崴了!”

海参崴,100多年以前这里是中国渔民采集海参的地方,“崴”中国山东方言,是洼地的意思,所以中国人称它为海参崴。根据我国历史记载,1860年沙俄强迫满清政府签订《中俄北京条约》,致使包括海参崴在内的4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割让给了俄国。1862年,沙俄政府将海参崴改名为“符拉迪沃斯托克”,翻译成汉语就是控制东方。那是我们中国人的一块心病,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耻辱,不管谁当国家领导,他要是不想把这个地方收回来,他要是胆敢承认俄国占领它的合法性,不管他是什么政府,不管他是什么领导,他都是民族的罪人,都迟早得押上历史的审判台!我不想当这个罪人,我当然得尽一切力量去收回它!

说着,我穿上衣服,一拉她的手说:“走,给李刚他们去打个电话,让他们把俄国那伙子骄兵再往里放一放,回头好一块吃他!”

我刚要走,敏儿一骨碌爬了起来,边穿衣服边说:“臣妾也去!臣妾可是给万岁捂被窝的,万岁走到哪,臣妾就得跟到哪!这是闵妃娘娘亲口交给臣妾的任务!”

闵妃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可真会说,我看你是尝出甜头了,不想撒嘴了!”

说得敏儿脸一红,嘴没说什么,可人却紧跟着出来了。

俄罗斯到真是想一口吞下朝鲜,他看现在中国和日本打的两败俱伤了,想捞渔人之利了,竟在9月22日把他们在西伯利亚的三万机动军队一窝端出来了。俄军主帅库罗帕特金竟扬言要到汉城过圣诞节。要把朝鲜变成他们的东方边区。

我现在那里还有六万军队,虽然刚和日本人打了一仗,但李鸿章早就派长叙带三万北京军区的部队和大批军用物资跨过了鸭绿江,抵达了清津,我的两艘潜艇也赶到了清津,现在那里重兵云集,我会怕俄国毛子?

其实这早就在我和张之洞的计划之内的,我知道,俄罗斯觊觎我国和朝鲜已经很久了,他肯定要在这时跳出来想拣个便宜!为了防止几头狼和熊蹦达,现在张之洞正在南疆点兵布阵,李秉衡正带三万铁骑和一枝坦克部队赶到牡丹江的东京城隐蔽驻防,而且黑龙江水军也已经进了兴凯湖,新任命的国防部第二副部长左宝贵也带着一枝坦克部队星夜赶往俄蒙边界布防,和左宝贵一起任命的国防部第三副部长李宾正带着一万精兵和大批军用物资赶往新疆。

我知道,现在还不是和俄罗斯大打的时候,但由于我的到来,这个世界的一切已经乱了,谁知道中俄之战会不会提前?所以我必须做好大打的准备!

我和李鸿章通了话,从他那知道,日本外相陆奥最近访问了俄国的彼得堡,和沙皇进行了一整天的密谈,估计两家已经达成了秘密协议,要一致对付中国了!

妈的,俄国熊这时候跳出来,这不是给小日本以喘息之机吗?既然已经势不可免,那我就干脆来个围日打熊,先让这头疯熊吃点亏!

我带着菲儿、裕儿、淑儿、敏儿,带着我的警卫班,开着我的铁甲车24日赶到了清津。

一到清津,那里已经是一派大战前的紧张气氛,李刚已经从辽宁动员了几十万名准备迁到远东经商、种地、务工的群众,现在已经有一部分人赶着马车来到了朝鲜,准备跟在部队后边帮助运送军粮,边准备寻找好的地方落户。

马玉崑和李刚听说我来了,急忙从前线赶了回来,李刚一见到我就大大咧咧地说:“校长是不是不放心这里了?没关系,不就几个俄国毛子吗?我的第一师跟他们接过火了,傻B一个,端着枪,排着队,打着鼓,吹着号往上冲,开始还真吓人,还以为他们有金刚不坏之体呐,谁知道一排枪下去倒了一大片,这下子我的那帮野小子可打疯了,端着个机关枪猛扫一个点,一下子把那帮子毛子兵一个没剩全报销了!”

马玉崑则笑了笑说:“那是打的心理战,后来他们就不再那么干了,他们的体力比我们好,打近战、肉搏战我们怕要吃亏的!所以我们告诉士兵尽量避免打肉搏战!”

我问:“放进多远了?”

李刚脸一红,半天才说:“我寻思再敲他两天再撤,老马要撤,我没让!”

我的脸当时就拉长了:“怎么,打顺手了就忘了战略战术了?马上按计划开始撤,让出大路,占领两厢,先把他放进来再关门打狗,这道理都不懂啊?不过,为了减少下一步的损失,所有战略要地一个也不给他,就往平川地放,到时候好收拾他!”

李刚立刻敬了个礼:“是,坚决执行命令!”

两个人匆匆忙忙走了,菲儿带着黄建勋和萨镇冰进了屋。

黄建勋和萨镇冰看见我急忙打了个敬礼:“校长,远东舰队全体成员奉命提前前来报到!”
我拉住他们的手说:“好,来的及时!过朝鲜海峡时日本军舰没来捣乱?”

“我们都盼着他们能出来,我们也好试试刀锋,可惜走一道雷达也没搜索着他们的影子!听说让北海舰队打残了的日本联合舰队现在已经被东海舰队给截住了,这下子怕是把东海舰队又给撑的够呛了!”黄建勋羡慕地说。

我笑了:“仗有你打的,俄罗斯的军舰不比日本的差!啃起来难度也不小啊!”

萨镇冰也说:“俄国太平洋舰队司令罗杰斯特温斯基向来狂傲,从来不把谁放在眼里,而且他们的军舰吨位大,装甲厚,火力猛,这骨头怕是不太好啃啊!不过,我们舰队的三艘大舰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军舰,我们其他各舰的火炮都进行了改造,不但速度快,射击距离还远,比他们舰队的优势大得多,应该说我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黄建勋高兴地说:“那就对了,我们是新舰队,就得靠啃硬骨头打出威风,打出舰队的牌子来!在远东镇妖避邪!”

我向他们部署了任务,并让女诸葛淑儿登舰做他们的参谋长,他们高兴地说:“太好了,早知道淑妃娘娘算无遗策,有鬼神莫测之机,有她跟着,我们肯定会给俄罗斯军队一记重拳!”

我把淑儿叫来,和她谈了我的安排,她高兴得小脸通红,急匆匆带着二人走了。

俄罗斯的哥萨克骑兵是靠强横和野蛮在欧洲打出威风的,没想到进朝鲜第一仗就让中国军队给闷在了阿吾地里的一个小山包前,俄国的山炮朝那山包轰了半天,炮火刚一住,俄罗斯大炮阵地上竟像下雹子一样让炮弹给犁了一遍,炮座子和炮筒子分了家,炮弹库炸翻了天,一个炮团当时就报销了。

更可气的是还没等哥萨克骑兵冲到山包前,下雹子一样的炮弹竟光顾到骑兵头上,炸得马嘶人嚎,尸横遍野。接着从那山包后就冲出一队中国兵,端着机关枪猛冲猛打,一气把哥萨克赶得连滚带爬逃回了自己的阵地。

幸亏哥萨克人强横剽悍,倒下一批再上一批,到天黑终于登上了屁股大的小山包,把中国兵撵的连个影儿都没看见!

坐镇海参崴的俄军主帅库罗帕特金听说把中国军队打退了,立刻下令追击中国军队,把中国军队赶过鸭绿江,赶下大海!让朝鲜像伯力海参崴一样,纳进俄罗斯帝国的版图!

俄国军队像潮水一样涌进了朝鲜的北部平原,朝罗津开进。

库罗帕特金决定把他的司令部移向朝鲜,他要亲自指挥这场战争,为俄罗斯建立不世之功!

秋雨,连绵不断的秋雨伴着冷嗖嗖的秋风降下来了,俄罗斯兵没有雨具,在冷雨中瑟瑟发抖,在离泞中艰难地前进。最难办的是大炮。平时就得六匹马拉的大炮,如今12匹马都拉不动,旅团长尼古拉耶夫只好叫成连成排的战士拉着、推着前进。

更气人的是中国的轻骑兵,像闪电,像飞兵,簌忽就到,手雷甩的像下雨,甩完就走,这边爆炸的声音还没断,那边人已经连影都看不见了!

还有中国的狙击兵,摸不着影,看不着人,达达达几枪,十个八个哥萨克安眠了,俄罗斯兵扑过去,竟连个人影也没有,只捡几个空弹壳。

艰难的行军,危险的行军,但大本营的俄军主帅库罗帕特金严令追击,谁也不敢耽误!

24日夜,俄罗斯的三万大军在凄风冷雨和中国军队不时的奇袭中渡过了难忘的一夜,天放亮了,哥萨克兵舒了口气,谁知道等来的是更难忘的噩梦!

一条不知名的小河沟,本来水挺浅,涓涓细流,水清见底,水中游鱼蹴而远之,簌忽游近,哥萨克士兵弄得浑身泥水,看见如此清亮的小河,马上挤到河里洗涮衣服,炮车也停在水里刷洗着上面的淤泥!河里人欢马嘶,拥拥挤挤,好不热闹!

谁知道突然一个暴雷,一丈多高的大浪排山倒海从上游扑来,还没等人们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一万多哥萨克瞬间就顺了大流,几丈宽的小河,变成了一里多宽的大河,马冲走了,炮留在了河里,再想过河,没船,没桥就别想了。

这下子坏了,刚过河的一万多哥萨克立刻被冒雨飞来的中国轻骑兵冲得稀里哗啦,后退有大河,前进有重兵,抵抗吧,枪都湿了,怎么开火,端刺刀拼命,中国人根本就不靠近,一色的端枪横扫!

气得旅团长尼古拉耶夫一个劲儿骂娘:“妈的,天不公枪也不公,我们的枪打不了,他们的枪打起来嘎嘎山响,难道他们的枪是神枪?”

中国军队可不跟他讲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一拨骑兵冲过去了,第二拨又来了,几拨过后,哥萨克兵弄明白了,把死尸垒起来当掩体,趴在里面朝中国骑兵猛甩手榴弹,打得中国骑兵措手不及,死伤了四十多人,吓得不敢再靠近了!

只能远远的端着枪往里打,但这样杀伤力就小得多了!

在前线指挥的马玉崑一看,立刻调来迫击炮集中力量朝俄罗斯兵猛轰,把他们的手榴弹防线打散花了,中国军队乘机冲了上来,战场立刻乱了套!但俄罗斯的哥萨克确实顽强,端着刺刀,唧里咕鲁狂喊着,和中国士兵打到了一起。

中国士兵拼刺刀不如哥萨克,可抡大刀片比哥萨克厉害,战场上的喊声,刀刀相磕的声音,刺刀扎进肉里、大刀砍到身上的声音混成一片——天黑了,俄罗斯的后续部队才因为水浅了一些,淌水过了河,可这时,一万人的哥萨克已经所剩无几了!

但这时旅团长尼古拉耶夫却发现,他们已经被中国军队重重包围了!

俄军主帅库罗帕特金立刻决定继续向朝鲜增兵三万!

一场决定生死的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第十八章爱的突变

小样,你俄罗斯在远东有多少兵,还他妈的敢增兵,你来吧,我不给你把海参崴里的兵给调空了就对不起你这小毛子!我要不把他那点大头兵全收进我的天罗地网里,我也对不住你这自以为是库罗帕特金呀!我的水淹狗熊军得了手,下一把我让你尝尝火烤俄国熊的滋味!这一回,我不弄你个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杀得你片甲无归,我就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刑警!

我一面命令马玉崑和李刚加紧围歼被围在罗津的毛子兵,一面命令李刚抽出一个军封死刚进入朝鲜土地的毛子兵返回俄罗斯的路,虽然我知道这点力量消灭不了三万毛子兵,但只要能拖住几天,马玉崑和李刚的军队把围住的毛子兵全歼了,李秉衡的军队从牡丹江的绥芬河出发,奇袭双城子(俄占领军起名叫苏里斯克),解放海参崴(俄占领军叫符拉迪沃斯托克),我们就可以回头再把这三万军队全部吃掉!

就在我这运筹帷幄之时,燕儿、雪儿和海军司令员翁同和、东海舰队司令员谭嗣同带领六艘战列舰和六艘巡洋舰、四艘辅助舰已经把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伊东佑亨带领的残兵败将八重山、筑紫、爱宕、摩耶、鸟海、天城、磐城、葛城、高雄九舰和三艘鱼雷艇:十三号艇、二十二号艇、二十三号艇给包围了。现在燕儿和翁同和带领的三艘战列舰和三艘巡洋舰两艘辅助舰就挡在了距冲绳仅200海里的东海上。


伊东佑亨让北洋舰队这么一折腾,已经是三魂丢了两魂半,这几天全靠小电报员山田美贞子搂着他不停地安慰着,才勉强吃点东西,看看接近琉球了,他的心才稍微托了点底,虽然舰队损失惨重,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但毕竟为大日本帝国保留了点东山再起的火种,他不服这次的惨败,他要血洗这次的仇恨,就靠这些海军的官兵了!

突然一水兵跌跌撞撞地跑来了,连门也不敲,看见浑身是毛的伊东佑亨趴在白嫩小巧的山田美贞子身上在驰骋也不知道回避,而是嗑嗑巴巴地说:“坏了,大事不好了,中国的大舰来了!就是威海卫出现的那几艘大舰!”

伊东佑亨刚要训斥他,听到这个消息,他一骨碌从山田美贞子的身上滚了下来:“你看清了?是那三艘?”

“不是三艘,是八艘,把我们的路给截住了!”那小兵全没看见司令光着的腚,也没注意那急忙扯着被挡住羞处的山田美贞子,现在他只有那大舰带来的恐惧。

“滚,看好了再说,他们哪来的八艘?”伊东佑亨踢了小水兵一脚,小水兵连爬带滚地跑出去了,他衣服也不顾得穿,拿起望远镜,拉开窗帘朝外看去,“妈呀”一声,他就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他清晰地看到三艘巨型战列舰和三艘稍微小一点的巡洋舰和两艘辅助舰已经挡住了他们去琉球的路。

山田美贞子顾不得自己穿衣服,急忙过来搀扶他,他站了起来,匆匆穿上衣服,走到了指挥舱里。

天城舰舰长被中国人给打死了,代舰长藤野龟次郎看见他急忙说:“拉响战斗警报吧,就得跟他们拼了!现在咱们还有四艘舰可以战斗,其他的几艘也可以打个一炮半炮的,拼个鱼死网破,也许就能有几个逃生的!”

“拼什么,这点海军是大日本帝国明日海军的火种,必须千方百计保存下来!撤,马上调头撤,打不过,还不会躲吗?”

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和中国海军抗衡的本钱了,现在的九艘舰,有五艘连四分之一的战斗力也没有了,剩下的四艘也都因为缺少炮弹,没有多少抵抗的能力!打,已经毫无胜算,现在只有逃跑了!能逃出中国人的虎口,就已经念佛了,还敢有什么奢望啊!

命令传下去了,日本舰队迅速回撤了!

见中国舰队没有追来,他松了口气,命令道:“回鹿儿岛,他们的军舰在这里,那里没军舰了,我们可以回日本了!”他放心地回到了他的卧室,他得休息一下,现在好困,这几天弦绷的太紧了,让山田美贞子缠磨得他付出的也有点多了,总提不起精神来,现在没危险了,得睡一觉了!

山田美贞子还在床上合衣躺着,见他回来了,想脱衣服,他摆摆手说:“别脱了,咱们就穿衣服睡一觉吧,我有点困了!”

说完爬上床,搂着山田美贞子睡下了。

一觉睡得天大黑了,他睁开眼,见山田美贞子已经给他端来了饭菜。

因为水和给养补充的不足,舰队已经接近断粮了,菜也仅是点大白菜,更看不见一丝荤腥和一点油花,不过就这个,也是他这司令能吃到,士兵和下级军官也只能在梦里想想而已!中国人太狠了,四面围堵,根本不让靠岸,哪有菜可吃啊!唉,败军之将哪敢言勇!更不能奢望吃什么好的了!

他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噗地吐了出去:“什么菜,怎么这么苦涩啊?”

小电报员山田美贞子叹了口气:“淡水没了,这是拿海水做的,没办法!”

他没胃口了,站起来朝窗外黑暗的夜空看去,除了几点从浓云里露出的闪烁的星光,他什么也看不见,他多么想看见日本的本岛啊!可他也知道,连续的战败,日本的国力已经空虚了,战争已经没办法再支撑下去了,而中国人是决不会就此罢手的,他们的强大的军队会乘势压向日本本岛的,唉,一朝战败,难有完卵啊!

突然,他看见前方出现了几点灯火!

他的心一跳,立刻披上衣服冲了出去,奔到了指挥舱。

藤野龟次郎正拿着望远镜朝前看着,见司令来了,急忙说:“好像是特混舰队群!现在我们家里的舰队不敢出这么远了,可能是俄罗斯的吧!”

伊东佑亨摇摇头说:“不可能是俄罗斯的,他们现在想把朝鲜抓到手,他们的太平洋舰队正朝元山开呐,不可能跑到这里来,很可能是中国的舰队,通知各舰灯火管制,减少噪音,全部停伡,避一下他们。同时也做好战斗准备,以防万一1藤野龟次郎立刻向各舰发出了指令。

夜色茫茫的大海里,日本舰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但伊东佑亨的美梦又落空了,中国舰队的雷达早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准确位置,带领舰队的雪儿和谭嗣同已经在海图上标明了日舰的准确位置。

东海舰队副司令员、龙华舰的舰长刘步蟾从外面走了进来:“雪妃娘娘,谭司令,敌舰发现了我们,现在全部熄灯停伡了,估计是想躲过我们1雪儿笑了笑:“这是让我们打熊了,舰队再向前靠一靠,进入我们最佳射程,然后等等燕后和翁司令的舰队。这回要前后夹击,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

藤野龟次郎突然发现中国舰队消失了,他欣喜欲狂地跑进伊东佑亨的卧室,对在屋里乱转的伊东佑亨说:“司令,中国舰队开过去了,前边已经没他们的舰队了!”

伊东佑亨摇了摇头:“非然也!他们肯定没走,是在前边等着我们呐!”

藤野龟次郎吃了一惊:“那怎么办?我们和他们这么对峙下去,天一亮一切都完了!”

“倒伡,向回开,绕过他们!继续向鹿儿岛靠近1 伊东佑亨说。

日本舰队悄悄地调头开走,奇怪的是中国舰队并没追来,伊东佑亨感到不妙,急忙让藤野龟次郎注意搜索。

藤野龟次郎和他的大副、二副三个人拿着望远镜左右一顿搜索,没发现什么,才放心大胆地跑了起来,跑到天亮,他才看清了,前后左右竟出现了十六艘中国军舰,已经把他们围住了!

藤野龟次郎马上叫起了伊东佑亨:“司令,我们还是进入中国人的圈套里了!”

伊东佑亨倒平静了,他慢慢地穿上衣服,给山田美贞子掖了掖被角,拿着望远镜走到舰首,四下看了看:“通知按鱼贯纵阵准备迎敌,告诉战士们,虽然中国舰队数量多,但那都是木头舰外面包层薄铁皮,不抗打不抗撞,我们大日本军人只要发挥出武士道精神,就一定能够把中国军舰消灭在大海里!让我们的太阳旗永远飘扬在大海上!”

他知道,今天是他的死期了,他回到屋里,拿出剃刀让山田美贞子给他把胡子刮了又刮,然后穿上崭新的军服,佩带上全部的勋章,挂上天皇陛下赐给的战刀,搂着山田美贞子说:“今天我们结婚吧,就是死,我也得给你个正式的名份,来,你挽着我,我们一起进指挥室!我们生,生在一起,死,死在一起!也算我们没白相爱一场吧!”说完,他亲了山田美贞子一口,然后挽着山田美贞子走进了指挥舱,对藤野龟次郎说:“今天我来指挥,有什么命令由我夫人山田美贞子代传,你们都到舵轮舱吧,今天我们得经历一场血与火的考验,那里太重要了!说着,他挽着山田美贞子站到了指挥的位置上。


山田美贞子淡淡地、凄美的一笑,默默地站在他的旁边,她呆呆地看着伊东佑亨的紧绷着的脸,眼里涌出豆大的眼泪。

藤野龟次郎带着参谋们都走了,指挥舱里只剩下他和山田美贞子两个人了。

他看看山田美贞子,深情地说:“对不起了,今天也许是我们今生的最后的一天了,不要恨我,这也许就是我们的命!”

山田美贞子呜咽地点了点头!

他发出了向中国舰队出击的命令,山田美贞子立刻传达给了藤野龟次郎,舰队开始冲向东北方。

龙海舰的舰长黄建勋见日本舰队朝自己冲来,立即命令龙海舰和僚舰——镇威舰(原日本比睿舰)开始向日舰开火。

日军旗舰天城舰还没进入自己的射程区内,各炮塔就已经被中国的大炮给轰散花了,舰上全被浓烟笼罩住了,失去了还击的可能,伊东佑亨的脸白得糁人,他慢慢地抽出指挥刀,刀刚抽出一寸,他就突然动不了啦,手支着个架子,一动不动,嘴也张不开了!

站在他身边的山田美贞子低声说:“对不起了夫君,我不能再为那个天皇卖命了!我不能失去你,也不能让这么多的弟兄死于非命,我得走另一条道了!”

说完他向天城舰的舰长藤野龟次郎发布命令说:“司令让全体挂白旗投降!等敌舰停止射击后,你马上命令全体海员双手抱头走到舱外甲板上集合!”

燕儿看着日舰突然都挂出了白旗,她立刻命令停止了炮击,可她弄不明白为什么日军舰队会一炮没开就投降?是不是玩的什么诡计?

她的怀疑立刻就解除了,她看见全体日本兵都双手抱着头站到了甲板上!她立刻命令几艘镇字号舰贴了上去,开始接受日军的投降。

但不一会儿,海军战士打过来旗语,日方舰队司令要求与中国最高负责人谈话。

翁同和怕敌人有诈,想自己去,燕儿想了想说:“还是我去吧,现在他们的军舰和士兵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应该不会有什么诈了,就是有诈,我也比你去好应付!”

燕儿让军舰靠近了天城舰,离着敌舰还有三四米,她就自己纵身飞到天城舰上。

我镇威舰长杜晓光见皇后娘娘亲自来了,吓得脸都白了:“娘娘千岁,危险啊!”

燕儿微微一笑:“你们在这,我还有什么危险,走,带我去见那个司令!”

杜晓光敬了个礼:“是!”

他一挥手,带着十几名卫士随燕儿进到了指挥舱!

燕儿进到舱里,看只有一位一动不动的日军海军中将和一位年轻漂亮的日本海军女中尉在舱里。

女中尉看见燕儿点了点头:“你能说了算吗?”

杜晓光马上说:“这是我们燕后娘娘千岁,她说的话就可以代表我们大清国的万岁!”

女人立刻伸出手说:“您好,我想我们两人单独谈谈!”

燕儿握住了山田美贞子的手,然后回头一挥手让杜晓光和卫兵都退了出去,她笑着问山田美贞子:“是你把他控制了?”

女人微微一笑,用中国话说:“我叫山田美贞子,是日军联合舰队司令伊东佑亨的新婚的妻子,是我以他的名义让舰队投降的,我没什么要求,只要求贵军不要杀害我们的每一个人,也不要把我和伊东佑亨分开,我要求贵军保护我和伊东佑亨,我不想再回日本,也不想再让他去为那个嗜血如命的天皇去卖命,我想在中国安个家,找份工作,让我们安渡晚年!”

燕儿笑了:“你爱他?”

山田美贞子红涨着脸说:“恩,他这些天心情很不好,但他再不好,不肯对我发火,更不肯对我说一句重话!您知道,在我们日本,女人是没有地位的,只是随叫随到的性奴,可他从来都尊重我的意愿,从来不强迫我!我为这个,愿意把一生都交给他!今天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他知道我们以经没有能力战胜贵国舰队了,所以他把脸刮了,把新军服穿上了,勋章挂上了!并且说我们现在就举行婚礼!我就为他最后这句话,决定让舰队投降,让他和我再生活在一起,我要享受一下爱的滋味!”

燕儿点了点头:“你的要求我全部都答应,而且不算你和他是投降,算你们是阵前起义吧!我们会安排好你们的生活!不过,我觉得他不会那么容易接受投降和起义这个现实,你还得做好他的工作啊!”

山田美贞子笑了笑说:“这你们放心,他虽然一时接受不了,可他会听我的,我也会制服他的,我毕竟是中国天山玉女派的弟子,制服他还是轻而易举的!”

燕儿笑了:“怪不得你的中国话说得这么好呐!我还以为是中国人呐!你把他的武装先解除吧,我得和他谈谈了。”

山田美贞子摘下伊东佑亨的指挥刀,然后解开了他的穴道,拉着他跪到了地上:“谢谢娘娘千岁!”

伊东佑亨低着头跪在那里,一言不发,燕儿问:“伊东佑亨将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半天没吭声,急得山田美贞子一个劲儿捅他,他才说:“我还能说什么,败军之将,本来是应该以死向天皇谢罪的,可我夫人已经给我把一切都搞遭了,虽然我对不起天皇,可几千名弟兄免得陪着我死了,想一想,夫人也是有她的道理的!我服从中国政府的制裁!”

燕儿笑了:“还得说贵夫人深明大义,我代表中国政府和军队接受你们舰队的投降和你们俩的起义,你们快起来吧,我们的翁同和将军要和你办理一下有关的手续,也请你们到济州岛休息一下!”说着她上前搀起山田美贞子,山田美贞子又扶起伊东佑亨。

东海舰队押着日本舰队驶进了济州港。

接到燕儿的电话,我乐得一拍大腿:“这就叫爱的突变吧,爱情的力量使山田美贞子做出了非常的举动,使伊东佑亨拣了一条命!好,你跟珍儿商量一下,我的意思是让伊东佑亨和山田美贞子到她那里工作吧,伊东佑亨毕竟是个战犯,我们不能让他们在政府里任职的!”

妈的,这回让睦仁哆嗦吧,他的部下也不是铁板一块呀!

第十九章运筹帷幄


我在我国珲春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李秉衡部、海波集团军、李刚集团军和马玉崑集团军的团以上的军官、远东舰队、黑龙江舰队舰长以上的军官都参加了会议。

会上,我分析了敌我双方的形势,我说:“俄罗斯不同于日本,其一他是横跨欧亚的大国,他的财力雄厚,有打持久战的本钱;其二他和朝鲜有陆地接壤,后勤供应不容易掐断;其三是他这次来的是哥萨克第二军的主力,是他们俄罗斯的王牌,贯以打狠仗、大仗出名,武器比较精良,炮团火力较猛,是我们一块难啃的石头!但他也有致命的弱点,一是部队骄狂,从上到下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虽然我们把哥萨克混成独立旅团的军队吃得差不多了,但他们根本没放在心上,他们自认为中国军队可以打败任何军队,但却过不去他们这一关。古人说得好,骄兵必败,这就使他们在战略战术上轻敌了,也就为他们埋下了失败的种子;二是他们的武器虽然精良,但照我们还差一大截,我们现在的装备可以不客气地说比他们超前二十年以上!三是正因为陆地连接,他们才可以放心大胆地朝前猛进,才可以少带给养,只要我们切断他们的后勤补给线,他们立即就会陷于弹尽粮绝的境地!四是他们是欧洲国家,他们的中心在欧洲,远离他们的中心地区来侵略我们的领土,如果长时间打下去,他们的人力物力都接济不上。他们现在在远东的军队满员才十万人,现在罗津被我们消灭和正在消灭的就是三万人,这次又来三万人,那家里就只剩四万人了,他们要守着那么大一摊的地区,要防御中国黑龙江地区的军队,又要防止占领区内的中国人民的反抗,现在已经捉襟见肘了,失去了继续增兵的可能,只要我们拖住他,在朝鲜就地消灭他,就可以为李部长的军队解放海参崴争取战机。除了这十万军队,他们还有一支机动军队,那就是太平洋舰队,这支舰队现在有三艘四千吨的战列舰和四艘两千吨的巡洋舰,四艘鱼雷艇,不但从军舰的总吨位远不及我们,而且从军舰的数量上也低于我们,军舰的装备上那就更是差一大截,所以消灭这支舰队已成定局!”

说到这,下面群情振奋,低声地议论起来。

但我马上一转:“但我们也要看到,我们打这一仗难度很大,一是罗津地区那一仗还没吃掉毛子兵,还要牵扯我们大部分力量,这样关门堵住哥萨克第二师团的卡捷耶夫军队就只能抽出一个军一万人去完成,这一难度就相当大!他受到的攻击不止这三万人的进攻,还会有敌人占领区方向的进攻,有可能要挡住四、五万人的进攻!二是敌太平洋舰队能不能出来,让我们在大海里消灭,这也是个关键,前几天他们已经开向了罗津,但罗津战役一打起来,他又龟缩回去了,到现在我们还猜不透他们龟缩的原因!是我们在罗津打狠了吓回去了,还是听说我们海军过来了吓走了?如果他不出来,就会给我们解放海参崴增加了难题!三是何时消灭被我们围在罗津的敌人,还得取决于李秉衡副部长那边的进度,我们这边吃得太早太快了,敌人会龟缩回去死保海参崴,增加我们解放的难度,也会增加对城市的破坏,这是我们不愿意看见的!为此我们就有可能要度过一个漫长的等待时间!四是现在朝鲜境内的小日本势力还没铲除干净,他们很可能会跳出来捣乱,我们必须予以注意!”

我讲完了,淑子对战斗任务进行了安排。

她指着盛保提前测量和绘制的大地图说:“现在我们决定调李刚率第一集团军的112师、113师、114师三个师和中央直属火箭炮团在朝鲜阿吾地里一带隐蔽待命,待哥萨克第二师团的卡捷耶夫军队全部进入到朝鲜境内后,你们迅速抢占这里的425。4高地、467。8高地、和这个398。1高地,完全切断敌人的退路,迅速构筑两面阵地,北防俄罗斯军队从海参崴增兵,南防卡捷耶夫军队回蹿!由李部长率第五集团军和第一坦克师在哥萨克第二师团的卡捷耶夫军队完全进入朝鲜境内,一旦李刚将军的军队已经封锁住敌人退路,你们就迅速出击,分三路进入俄罗斯占领区,一路120师、121、122师、中央直属坦克师,从兴凯湖西侧攻击敌人,直捣海参崴,切断海参崴和朝鲜之间的联系,二路123师124师由黑龙江舰队负责运过兴凯湖,迅速解放双城子,三路125师126师从兴凯湖东北出兵,掐断海参崴和敌人内地的联系,狙击敌人的增兵。海波集团军此次不参加战斗,但要在黑河、瑷珲、奇克特、同江做出准备渡江之势,牵制敌人,同时要做好战斗准备,严防敌人开辟另一战场!”

她看看黄建勋和萨镇冰说:“东海舰队现在的实力对俄罗斯来说还是个未知数,他们这次龟缩有两个可能,一是回避中国舰队,但此可能性甚小,以俄罗斯的骄横的态度,不可能为惧怕中国舰队而回缩!二是很有可能是在执行什么任务,更确切地说,很可能是为了运兵要从罗津登陆,既想解除被围之敌,又可夺取一个港口!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必须在大海里就把他消灭,不能给陆地作战再增加麻烦!这样,你们两人要各率领一支舰队,萨镇冰带龙怒、镇倭、镇夷三舰执行诱敌任务,千方百计引蛇出洞,太平洋舰队一露面,你们就开始撤退,不要恋战,不要露出实力,要千方百计把敌舰队引到罗津海面,黄建勋带其余的军舰在那一带掩蔽,一旦敌太平洋舰队出现立刻合围,不要贪俘虏敌舰,要迅速歼灭之,以保证不让敌人对马玉崑部合围构成威胁!”

她又看着马玉崑说:“你部现在主要是围而不歼,一旦卡捷耶夫军队被李刚将军的部队堵住了,你就应该坚决、迅速、彻底地消灭敌人,然后迅速北上,和李刚将军一起围歼卡捷耶夫军队!”

说到这,她又把眼睛转到几位朝鲜王国军队的将军身上:“这次围猎北方熊,没交给你们任务,这主要是考虑地方治安的维持任务也不轻,希望你们切实抓好治安,协助做好支前工作。”

她部署完毕,我站起来问:“这次任务还有谁不清楚?”

下面立刻齐声回答:“完全清楚了!”

我又问:“谁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出来!”

下面又立刻回答:“没有困难!”

我说:“既然没有问题,那就要坚决执行总部的作战方案,要做好部队的思想工作,发扬打小日本的那股子狠劲儿,猛劲儿,杀他个片甲不归!打出我们的军威,打出我们的国威!”

全体军官齐声大喊:“请校长放心,一定消灭毛子兵!”

我看看旁边的李秉衡说:“李副部长看看还有什么要说?”

李秉衡站起来说:“淑妃娘娘的战斗安排是万岁带着我们十几人忙了一天一宿制定的,总的是四步,即围点打援、关门打熊、引蛇出洞、聚而歼之!抗日战争,我们已经打出了中国的国威,但还不足以血洗我们的国耻,这一仗一定要打出我们的军威、国威,真正树立我们中国的大国地位!让外夷不敢再小看我们!这么多年我们大清军队只往外丢弃土地了,今天要在我们手打开一个开始回收被敌人占领的领土的局面!我们要当开疆裂土的军人,当保卫强大中国的军人!要在我们手里让四方外夷再也不敢小看我们中国,再也不敢侵略大清!”

他的话把全场的士气鼓动起来了,我立刻起了个头,唱起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歌:“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雄浑豪壮的歌声久久地在会场里回荡——我们军事会议的第二天,支援旅团长尼古拉耶夫军队的俄罗斯的哥萨克第二师团就气势汹汹地开进了朝鲜。俄罗斯远东军队司令库罗帕特金把他的司令部也移到了离朝鲜仅200多公里的小镇里。而且在接见外国记者时大言不惭地说:“消灭中国军队只是时间的问题,本将军圣诞节将要在汉城向全世界宣布,朝鲜已经纳进了俄罗斯的版图!”

妈的,他的脑袋不是让狗熊给拍了,就是进了水了,到现在还看不出我的猎熊大计,真是蠢到家了!想把中国军队消灭,你长那个脑袋了吗?

可他的师团长卡捷耶夫一进朝鲜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头了,三万军队前进了才一百公里,后边就被中国军队把门封死了,前进可以,想回去寸步不让。这就不得不让卡捷耶夫立刻联想到可能是被中国军队给包围了,而且由于没考虑会被中国军队切断后勤补给线,所带的给养和弹药不多,万一要是给养上不来,部队吃什么?弹药怎么补充?


卡捷耶夫立刻下令部队拼死也要抢占那几个高地,恢复通往俄罗斯占领地的通道。他同时命令军队暂时停止前进,不要再陷进去!

李刚一得手,淑儿立刻下令马玉崑部开始向被围的敌人发达了总攻,像蝗虫一样飞来的炮弹立刻把尼古拉耶夫的军队炸得血肉横飞。

炮火一停,中国军队就冲了上来,尽管哥萨克勇敢顽强,但被冻饿折磨得已经没几分力气的士兵,怎么能对抗如虎如狼的中国军队,他们只好边打边撤,敌人很快就被压缩到一个小山沟里,恶劣的地势,弹尽粮绝的处境,逼得他们在第二天就打出了降旗,抱着头在中国士兵的监督下,走出了山沟,爬上了中国军队押运俘虏的汽车。

就在这同时,卡捷耶夫正指挥他的士兵顽强地攻击着三个高地上的中国军队。

成批的炮弹几乎一颗挨着一颗地把三个高地的前沿翻了一遍,山石横飞,树木燃烧,到处是一片死亡的,令人窒息的焦土!卡捷耶夫从望远镜了看见那里已经不可能再有人了,他立刻命令士兵发起冲锋。

剽悍的哥萨克端着带着刺刀的毛瑟枪狂喊着朝高地冲了上去!

500米。没有反应,200米还是没有反应,100米,还是一丝反应也没有!

50米了,山头上还是看不见中国人,卡捷耶夫立刻大声的命令:“后续部队跟上去,把这个口子撕开,和后面的后勤部队接上头!”

俄罗斯的大部队都冲出了阵地,开始向中国军队占领的高地猛扑过去!

突然,山头上响起了爆豆似的枪声,成排的俄罗斯士兵在枪声中翻滚着从山坡上摔了下来!但剽悍的哥萨克还是扑了上去,立刻和中国士兵的大刀片拼杀起来。

李刚一看不好,立刻又派上去一个团,阵地上砍杀的战斗越来越凶。

卡捷耶夫也催着士兵蜂拥着向山头扑去——但他已经晚了,中国士兵已经清除了扑上去的哥萨克,巩固了阵地。就在此同时中国人的高嗓门的大炮也发言了,已经跃出阵地的俄罗斯士兵在炮火中跳起了欢快的分尸舞!满天飞舞着俄罗斯士兵的胳膊大腿,到处喷洒着俄罗斯人的血浆!

更厉害的是中国人的大炮把空阔地翻腾了一遍之后,开始延伸了炮火,炮弹在俄罗斯的工事里爆炸着,卡捷耶夫的身边也竟然连续爆炸,飞起的沙石砸了卡捷耶夫一身,他的卫兵连扯带架地把他拽着向后跑去,却一直没跑出中国大炮的射程,沙石一直往他的身上狂砸,弄得他万分狼狈。

更惨的是他那刚才还开火轰击中国阵地的大炮阵地,竟让中国的炮弹整个给照顾了一遍,现在已经没有一架完整的可以开炮的大炮了。

第一轮的攻击以俄罗斯军队死亡三千多人、伤两千多人,丢了一个炮团,中国军队死亡八百多人,伤一千多人结束了。

卡捷耶夫带着队伍后撤了一段,才重新组织了队伍,设置了阵地。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卡捷耶夫当天又调上去一个炮团,他告诉炮团团长柯西嘉:“别的你不用管,你就给我找出中国的山炮阵地,把他的大炮打哑巴就行!”

柯西嘉没和中国炮兵对阵过,不知道深浅,立刻举手敬礼道:“请将军放心,在我们157炮团面前,没有打不垮的敌人!就大清那个废物军队,还用费那个劲儿!”

他回到炮团,立刻派出了一队侦察兵,向中国阵地摸去——侦察兵轻而易举地就摸到了中国的炮兵阵地,把测绘图都画好了,刚要撤走,就被中国巡逻队给发现了,撵得他们屁滚尿流,打死了三个人,剩下三个人累得呼哧带喘地连爬带滚地回到了炮团。

柯西嘉看了测绘图,高兴地又拍屁股又搂着三个侦察兵猛亲,他端着酒杯给三个人敬酒说:“值,今天死了三个,明天拿他一个炮兵团换!”

第二天卡捷耶夫刚一下令,柯西嘉就命令炮团朝中国炮兵阵地猛轰,把中国阵地轰得沙石纷飞炮筒子上天——乐得柯西嘉又猛拍了一气儿自己的屁股,但旁边的副团长全不冷不热地说:“真炮筒子能飞那么高吗?我看怎么像空心木头啊?”

他听了一愣,可中国的炮兵就没让他继续想下去,排山倒海的炮弹朝他的阵地压了下来,阵地立刻弥漫在硝烟里——柯西嘉临死也不明白已经消灭了的中国炮兵怎么又朝他们开了炮?

卡捷耶夫刚命令士兵冲向中国阵地,就看见自己的炮团消失了,他气得一蹦多高,发疯似地喊:“给我冲,一定要拿下前面的小山包!”

战斗打得十分激烈,失去大炮掩护的俄罗斯军队靠人海战术一次次冲上山头,又一次次被中国士兵给打得屁滚尿流地跑回来,双方损失都不小。

但到下午,李刚部的压力就更大了,海参崴的俄罗斯军队扑过来了,李刚部受到了两面的夹攻。山头上不时就展开激烈地肉搏战,几个小阵地甚至几易其手——幸亏火箭炮部队越打越猛,把敌人大炮压得抬不起头来,才使阵地没有丢失。

苦战到天黑,两面的敌人突然像潮水似地退了下去,战场的形势发生了突变,中国军队从四面压了过来,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中国军队手上了!

第二十章艳福不浅

九月,正是黑龙江一带的五花山时节。起伏的丘陵被霜染得斑斑驳驳的,山林里的领军树木是柞树,它的满身的叶子被霜染成了红色,像举着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火把;漂亮的美人是亭亭玉立的白桦树,她有点像俄罗斯的少女,披着满头的金发,与她那洁白如玉的身体相映衬,显得格外的端庄秀丽;伟岸高大的是箭杆杨,他挺直着身躯,傲视着周围的树木,却对白桦不停地表白着他的爱恋,把他身上的金叶子慷慨地泼洒着;沉稳的樟子松身不摇膀不动,穿着他那身绿袍傲然独立,像是山林的卫士;到是老榆树不甘寂寞,伸着虬曲的臂膀,抚摸着旁边的矮小的水曲柳,正和它低声絮语着什么;在他们旁边的山里红树竟被羞得满脸通红,准是听了人家的私房话——我站着东宁城外的山丘上欣赏着北国的大森林,旁边的敏儿依恋的紧靠着我,头枕在我的肩上,见我看着远处发呆,她低声说:“万岁,我们该走了,他们已经走远了!”

我看看站在远处牵着马的警卫战士,这才想起来,今天我们要进入被俄罗斯侵占30多年的远东地区啊!我轻声地说:“我们走吧,面对美丽的江山,更感到肩上担子的份量不轻啊!怎么,你喜欢中国吗?”

“喜欢!我夫君的国家,就是我的国家,自己的国家,怎么能不喜欢呐?”她轻声说着,手一摆,警卫牵过来两匹马,我们跃上了战马,泼喇喇朝前跑去——李秉衡已经带着部队越过了封锁线,进入了被俄罗斯侵占的地区,炮火、硝烟已经被秋风吹散了,大地一片宁静,只有我们十几匹战马的马蹄叩击着大地,发出令人昂奋的声音。

追上了我的警卫团,团长李相林递给敏儿一份战报,敏儿撕开信口看了看说:“李部长的军队已经把哥萨克骑兵团全歼了,我军死亡三百多人!现在他们正向前推进!第二支队已经解放了双城子,中国的老百姓都乐蒙了,拎着大片刀满街追杀着俄国的官员!第三支队伍进展的不太顺利,与两方面涌来的敌人打的挺苦,牺牲了一千多战士,不过万岁的岳父、陆军司令长叙大人到信心挺足,他说现在已经把敌人的主力吃得差不多了,马上就会向前推进了!”


傍黑天,我们停在了牡丹江和远东的交界上。李相林一面指挥战士们安营扎寨,一面对我们说:“这里没万岁的事,敏妃娘娘还是陪万岁再看看我们祖国的山水吧,明天就进入敌占区了!”

敏儿巴不得有机会陪着我单独走一走,她立刻高兴的挽起我的手臂朝前走去。

远处还响着隆隆的炮声,我知道,战斗进展得并不顺利,俄罗斯的士兵有一种天生的野性,在战场上是不会轻易退怯的。我想着左宝贵那份邸报,俄罗斯正从内地向远东增兵,他请求出兵奇袭他一把,我反复考虑了半天,还是否定了他的建议。现在我们的国力还不允许我们大打。五、六年的生聚时间毕竟太短暂了,无论是国家还是百姓都不太富裕呀!大清这些年让慈禧和外夷入侵搞得快要崩溃的经济刚刚复员,是经不起大折腾的!就现在这两场大战,要不是珍儿拿出五千万两白银交到国库,要不是曾纪泽从英国借回三千万两白银,长叙又拿那钱买回大批军用物资,李鸿章早就叫苦连天了!我们怕也支持不到现在!可也不能坐等他的增兵到来,我得赶在他增兵到来之前解决这一仗!我算算时间,他们的增兵到来,还得一周左右,我们必须在五天内结束战斗,然后巩固与他对峙的防线。

敏儿很喜欢这宁静的气氛,她的头枕在我的肩上,嘴里轻轻地哼着朝鲜歌曲,人几乎完全沉醉在大自然的安谧里了。

天渐渐的黑了,远山已经淡化得像飘浮的云,潮湿的山林气息更浓重了,淡淡的清香让人流连忘返。又走了片刻,夜色更浓了,远处不时传来狼吼熊吟!

我低声说:“太晚了,回去吧,该吃饭了!”

敏儿什么也不说,只是执拗地挽着我朝前迈着步子!

突然,我的心里一阵悸动,一种杀气瞬间朝我们扑来,我急忙把敏儿一推,让她顺着草地滚到后边,我则往后一闪,一个黑影簌间飞来,我躲开了致命的一击,顺势搂住了那人:“哇,好柔软啊?她怎么是个女人?”

现在的场面很诡异,一个刺客,竟被她要刺杀的人紧紧地搂在怀里,那高挺的酥胸正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口上,那柔软的小翘臀正在我的一只大手下被揉捏。

我像被电了一下,瞬间就松了手,她却顺手把手里的匕首又朝我刺来。

我急忙扭住了她的手,把匕首抢下来,扔给旁边发愣的敏儿,然后又把她紧紧地搂住,任凭她挣扎,她的小嘴咬着我的肩膀,伸出秀腿不停地踢我,她扭动着小屁股向后使劲,想挣脱我的怀抱,她的手锤打着我的后背,我都没再松手。

敏儿现在缓过来了,她嗖地跃起来,举着那把匕首,像头疯狂的母豹,朝那女人刺来,我吓了一跳,抱着那女人一跃躲开了。这一下敏儿愣住了:“你不想杀她?她可是要杀我们呀!”

那女人也愣住了,她不再挣扎了,反把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脸贴在了我的脸上,杀气没了,代之而来的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身体里飘出,我知道,她已经没有敌意了!

我抱着她边朝回走边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一声不吭,两只小手却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起来,脸也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蹭得我好吸痒!她的身子也不停地抽动起来,似是在哭泣。

我还是在问:“你说呀,为什么要杀我?你不能是个哑巴吧?”

她依旧没说话,但头突然抬起来,伸着柔嫩的湿唧唧的小嘴在我脸上一连亲了几下,然后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手重新搂住我的腰。

我拍了她一下小屁股,仍然追问道:“你说呀,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突然抬起头,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她那闪着光亮的大眼睛我还是看得十分清楚的。她盯了我半天,突然喊道:“你还追问啥,人的身子都决心给你了,你还信不着?难道你非得让我说出来,因为你是中国皇帝,你在杀我们的国民,我就得刺杀你的话吗?这话好听吗?”

我一愣,她那生硬的汉语告诉我,她是俄罗斯人。

我把她往怀里紧了紧:“俄罗斯人侵占了我们大片领土,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难道我们就伸着脖子等着让你们宰割才对吗?我们就不该把失地收回吗?你们俄罗斯上个世纪还是欧洲的一个大公国,这个世纪你们利用我们的软弱,占了我们五百多万平方公里土地,难道我们不该收回来吗?”

她愣住了,呆了一会儿才说:“我爸爸太贪了!我劝过他多少次,他都不听!”

这回是我愣住了,我停了一会儿才说:“你是沙皇的女儿?”

她搂着我亲了一口说:“小女儿叶卡捷琳娜,怎么样,给你当个小甜心也不辱没你这皇帝大人吧?”

我问道:“你不杀我了?”

“我已经跟踪你一天了,你那潇洒的英姿和威武的气质早就把我征服了!可国恨还是驱使我要来杀你,刚才你没让你的女人杀我,使我一下子把恨都变成爱了,我已经被爸爸许聘给别人了,我没办法,也不能抗拒,可我的处女宝还在,我的心还可以自己支配,我要给你当个小情人,我要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你,你不会反对吧?”说完搂着我就亲了起来,小丁香伸进了我的嘴里不停地搅动着,鼻子里还低低地哼哼着,摆出一副任君品尝她这嫩豆腐的架子!

我可不傻,阵前来这套美人计,是不是想让我放弃海参崴呀?那我可不干,你再好的美女,也抵不住我那海港啊!何况现在我还没看清你的庐山真面貌呐!

我扭头躲开了她的小嘴,一拍她的小屁股说:“当情人也没你这么急的呀,我问你,你想要什么条件?”

我把她问得一愣,她呆呆地看着我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爱还能带什么条件吗?我喜欢你,想跟你共度良宵,这是不需要什么理由和条件的,爱就是爱,是不能加什么水分的!我不是卖淫女,不会用什么条件换走我的处女宝的!别说是金钱,江山也不行!”

听着她的铿锵的话语,我倒没话可说了,我没想到她这看似随便把自己交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可她却是极严肃地对待这个问题!

我什么也没再说,而是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来到了大帐前,李相林看见我又抱回个女人,就急忙把我们领进一个帐篷里。

我把姑娘放在铺好的床上,敏儿急忙给我端来一盆温水,我刚要去洗脸,一抬头却看见了那姑娘:“哇,简直美得冒泡了!”

白里透红的粉脸,弯弯的柳眉,玉挺的鼻子、长长的眼睫毛,大大的黄绿色的眼珠,一头金黄的秀发,一身玲珑凸显的魔鬼身材,都让人盯上去不想把眼睛离开!都说莫斯科美女如云,原来此话不虚啊!


姑娘也痴痴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大一会她竟突然扑到了我的怀里,搂着我就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敌对的国家?为什么我们不能生死相许?为我们我就不能嫁给你?”

我紧紧地搂着她,安慰着她:“俄罗斯你说了不算,可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自己的爱、自己的心,不还是可以自己说了算的吗?”

过了好半天,她的哭声才停了下来,她咬着牙说:“我决定了,管它打不打仗,管它敌不敌对,我就给你当个小情人了!”

敏儿看看我,看看那姑娘,然后悄悄地走了出去。

我拍着她:“来,听话,下来洗洗脸!”

她身子在我怀里一扭:“嗯,你给我洗!我要享受一下情人的关爱!”

这丫头,倒会享受!我抱着她,一起洗了脸,然后回到床上,把她放在床上。

她的胳膊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小嘴送到我的嘴边,“嗯嗯”了半天我才让她给嗯明白了,急忙把舌头伸了出来,她一下就给含进了嘴里,香甜地咂唆起来!

舌头让她裹得又酸又麻,我下边那东西可不老实了,腾地支了起来,紧紧地顶在姑娘的小腹上。

姑娘“扑哧”一声笑了,松开了被她裹得火辣辣的舌头,盯着我的脸说:“你想要了?你想要我的身子了?”

我被她说得脸通红,急忙说:“走,快下地,我该吃饭了!”

她搂着我执拗地说:“你还没回答我呐?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身子了?”

我亲了她一口:“现在还没想,我们还得吃饭,我还得处理传来的邸报!你知道,我们的军队在和俄国人,也就是你父亲的军队在打仗!”

她顺从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虽然现在就想要,可你是皇帝,你得处理军国大事,只有处理完了,你才能享受女人的恩爱!”

我点了点头!她立刻兴奋地说:“这么说你同意当我的小甜心了?”

我又点了点头。她立刻下了地:“走,吃饭去!咦,那位姐姐呐?我没当过人家的甜心,我不懂那事,我得让她教一教才行啊,她能不能和我们一起来做爱?你不会反对吧?”

我一下子惊呆了:“她这是单纯?是开放?还是想融进我的女人们的圈子里呐?起码是对敏儿示好的一种表示吧?”

敏儿指挥着下人把饭菜送到了帐篷里,她趁那姑娘不注意塞给我一个条子。扭身想走,被姑娘一把拉住了,两个人耳语了半天,敏儿笑着打了她一拳,然后红着脸点了点头说:“那就听妹妹的,我们先吃饭吧!”

三个人吃完了饭,我匆匆走出了帐篷,在外面借门口的灯光看着那纸条,上面写着:“李部长来了,在主帐等你!”

我急忙来到了主帐,见李秉衡和长叙两个人等在那里。看见我进屋了,两个人都站了起来“万岁,您还好吧?”

我拉着两个人的手问:“怎么,是不是骨头不太好啃?”

李秉衡说:“一切都在预料中的!也没什么难的,只是敌情发生点变化,北线敌人从伯力那边调过来一个师团两万来人,已经从伯力出发了!”

我扭头对李相林说:“布好警戒,那个新来的女人也不能让她过来,把几个参谋都叫来,我们要开个紧急会议!”

没一刻钟,几个参谋气喘吁吁跑来了,我笑着说:“急什么,刚吃过饭,别弄个消化不良!”

参谋人员挂好大地图,我凑近看了看,李秉衡指出敌人所到的位置。妈的,有三天路,就能和北线接上火,那样一来,那里的压力可就太大了!

我在帐篷里转了半天才停下脚,对李秉衡说:“让海波部队在伯力渡江,打一下子,把敌人牵回去,然后就撤回!”

李秉衡为难地说:“海波怕是难打,黑龙江水军大部分在我们这里呐!”

他这一说我忽悠一下明白了,正是黑龙江水军集中在这里,才使伯力的敌人放心大胆地抽兵来支援远东!

臭棋,我绝对是走了一招臭棋!这臭棋使海波的佯攻都成了可笑的小儿科!

现在怎么补救呢?

我转了半天,猛地想起海波在奇克特的干岔子岛有一支秘密舰队,奇克特正在海兰泡和伯力之间,如果在那里突然出现一支中国舰队,伯力还敢往外派兵吗?可海波的秘密也就露出来了!我权衡了半天,最后一拍桌子说:“通知海波,让他的舰队大摇大摆开进奇克特港,并在那里摆出过江的架势,如果敌人回兵,我们就偃旗息鼓,如果他不理,就让海波趁势渡江,抓他一把再说!”

李秉衡一听高兴地说:“好,我们就来把围魏救赵!让海波拉出打伯力的架子!看他还敢动那些虾兵蟹将!”

电报拍过去了,片刻海波就回了电:“战士正在登舰,坚决执行命令!”

看看安排完了,李秉衡就要走,我说:“二位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吧!”

长叙因为在北线担任总指挥,他说什么也不肯留下来,他带着他的警卫连,开着几辆汽车走了。

李秉衡一看长叙走了,立刻笑着说:“万岁艳福不浅啊,听说弄来个俄罗斯的姑娘,美的你那帮警卫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只好实话实说,他笑着说:“那就好办了,把她扣下来,逼沙皇从被占领土上撤走!”

我笑着打了他一拳:“你这招儿也太损了,人家信任你,你却拿人家当筹码,这也太不道德了!再说,沙皇也不会为她撤兵的!这招连想也别想,咱们不能在国际上丢那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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