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全]-6』

  
第三十九章北海点兵

我笑了:“少荃和禹廷(丁汝昌的号)不要太自责,更不能钻进牛角尖里!我们海军的问题,乃数百年之痼疾,非一日之病,更不是你二人的问题!我朝从圣祖爷起就只知道马上打天下,不知道海洋对国家的重要,采取了禁海绝市、闭关锁国的政策,到康熙爷之后更是片板不许下海,这固然使边海肃静了几年,但这种作茧自缚的国策,隔断了大清与外界的联系,堵塞了吸收外界知识的渠道,加上大搞文字狱,卖官鬻爵,造成经济、文化、科技停滞不前,综合国力日益衰退,海军力量几乎为零。而西方外夷却在这时靠新技术革命大力发展海军,海军势力迅速兴起,广阔的海洋成了他们角逐的新领域,并迅速向大洋扩张,海军成了他们对外侵略、掠夺殖民地的重要力量,他们把海军视为他们的生命线,是检验他们国力的标准;而我们直到被英法联军敲开国门,才开始有海军,但直到现在还只是把海军当成协助陆军守卫陆地的一支防守的力量,从来没想到成为进攻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海军怎么能强大起来呐?怎么能成为一支纵横天下的无敌神兵呐?近来,海军衙门存了点钱,是准备增加海军军舰的,孙毓汶、荣禄、李莲英之流就千方百计要让老佛爷拿这笔钱去修颐和园,去挥霍掉,全不考虑我海军在大敌当前应该怎么办!这也是这次逼得朕不得不亲政的主要原因!外敌虎视眈眈,他们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你说朕还能置之不理吗?还能任他们拿中华大国奉送他人吗?好了!知耻而后勇!既然知道了不足,我们就该奋起直追,建设中华强大的海军!朕有信心,也希望卿有雄心,让中国的海军成为世界第一雄师!”

李鸿章和丁汝昌立刻跪在地上说:“臣愿随万岁为建设大清海军鞠躬尽瘁!”

我忙拉他们起来:“走,听说这里有个水师学堂?我们一起去看看,朕想把他改造成朕的东点军校的水师分校!”

李鸿章连忙说:“有,就在总部附近!臣到第一次听说万岁有个东点军校!”

我笑了:“你没看见他司令部来的那三千铁骑,那都是朕军校的学员,是为大清培训将军的摇篮!”

李鸿章急忙说:“万岁,不知道那枪都是从哪国进来的,比臣见过的所有的枪都厉害多了!简直像个小机枪一样!”

我哈哈笑了起来:“少荃这可就闭塞视听了,这枪就是朕接收你的北京枪械所生产的中华牌第一代自动步枪!”

李鸿章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说:“真的?那可是就能维修枪械啊!”

我说:“朕不会加以改造吗?你天津机器制造局现在每天可以生产多少马梯尼枪?”

李鸿章说:“15支吧!”

我说:“太慢了,朕的改造后的北京枪炮厂现在每天生产五十支中华枪,一挺轻机枪,而且现在正在上中华火箭炮生产线!朕的军校学员每人都配一支中华枪,每班一挺轻机枪,每团一个迫击炮连,有十门迫击炮。每师一个山炮团,准备配十台火箭炮,现在就卡在少荃迟迟不肯交出江南制造局和天津机器制造局,使朕不能生产汽车,无法解决火箭炮自己行走问题!”

李鸿章尴尬地说:“臣有罪,臣不知道万岁高瞻远瞩的安排,臣耽误了万岁大事,臣在此谢罪!臣马上把几个厂子迅速交到林大人的手上!”

我笑了:“那就对了,集中我们几家厂子的力量,加以改造,我们不但要生产步枪、大炮,还要生产汽车、飞机——”

李鸿章奇怪地问:“飞机?”

我知道现在谈这个为时太早,就说:“噢,是一种可以在空中飞翔的汽车,是未来战争的一种武器,但我们的军校现在就得开始培养明天驾驶飞机的军人!”

丁汝昌高兴地说:“那我得是第一名学员了!”

我遗憾地说:“晚了,第一名让你们的邓世昌给抢去了,你就当第二名吧,不过这东点海军分校的校长还得禹廷来当啊!”

他的水师学堂实际是北洋海军的训练营,学的只是驾船操炮等上舰的基础知识,由于士兵文化水平极低,再高一点的知识,学起来也就十分吃力了。我遗憾地摇摇头,在这基础上建军校,只能是低水平的重复。

我想了想说:“这只是训练营,不算是学堂,我们的东点海军分校一定要办成培养中国现代海军军官的摇篮!这样吧,已经几年没有科考了,今年开一期恩科,召文武全才之人,全部分给你们海军军校,毕业后充实海军里去!”

“十年寒窗苦,金榜题名时,大多数的读书人想的是当官,可没人想为国家流血牺牲啊!怕没人愿来吧?”李鸿章担心地说。

我点点头说:“想当官的人是肯定是有的,哪个士兵不想当将军啊?至于怕流血牺牲的人,肯定也不少,但那样的人我们也真不能要他留在海军里,我们不能让他们几条臭鱼腥了咱一锅汤!但中华儿郎也不乏爱国之士,朕相信,爱国的青年会踊跃参加这次恩科的!你就等着接受好学生吧!”我说这话可不是念喜歌,我知道,在后来的朝鲜和甲午海战中,我们战士表现的顽强和牺牲精神是无可比拟的,战争的失败是这腐朽的政府和社会制度,决不是我们的战士贪生怕死!

丁汝昌高兴地说:“臣就盼着那天了!”

我笑道:“朕过几日亲政大典之后要到江南机械局和福州造船局去,我们还要造大舰、好舰,造现在世界上没有的大型巡洋舰,让中国水师成为世界海军的翘楚!让中国海军在各大洋里任意航行!”

李鸿章说:“我们的技术力量行吗?”

我骄傲地说:“行!现在不是江南制造局和福建船政局不是已经开始制造巡洋舰了吗?虽然小一点,但有小就有大,朕已经准备好了银子,也准备好了技术力量!你们看见林副校长和黄副校长了吧?你是不是看出了她们不是男人?”

李鸿章笑了:“臣看出来了,但不敢说!他们好像是万岁的妃子!”

心粗的丁汝昌却说:“臣没注意,他们可都是八面威风啊!会是女子?”

我也笑了:“那是朕的两个皇后,她们都是从海外留学来的,她们掌握的技术,都是世界一流的,而且由于她们心怀中国,刻苦钻研,她们在造舰、造武器上都已经是世界上的翘楚了,朕所以急于亲政也是为了让她们所学不至于浪费!你等着,四年以后,我要给你几艘大型巡洋舰,把你现在的军舰都改造成带新式火箭炮的快舰,我让你带着他把小日本的舰队给我消灭在大海里!”

丁汝昌兴奋异常,大声说:“不光是小日本的军队,臣要让所有现在游弋在我们领海的外夷军舰都滚出去,让他们把吃我们的东西都给吐出来,让他们给我们缴纳几亿的赔款!让他们给我们重修圆明园!让他们永远再不敢来犯大清的国威!让他们认识什么是中国!”

我哈哈大笑起来:“丁提督,朕现在看你才真的是个军人了!中国军人,中国海军军官,就应该有藐视一切敌人的气概!我们在战略要把他们看成是狗熊,不要怕他,敢于打他,战胜他!战术上要把他们看成真老虎,认真研究,找出征服它,打败它的办法!这才是朕所期待的大清的军人!”

李鸿章和丁汝昌回答到:“臣谨记在心里了!”

我低声和李鸿章说:“你这几个留洋的学生,朕要启用了,少荃没想法吧?”李鸿章忙说:“我们都是万岁的臣子,万岁尽可安排,臣岂能有想法!”我笑了:“那我可就挖墙角了!”说完转回身喊道:“林泰曾、蒋超英,朕任命你二人为东点海军分校的副校长,辅佐丁汝昌分校校长把军校建成类似英国皇家海军学院一样的军校,朕给你们三年时间,你们要给朕培养出五千现代化的海军官兵,要让他们达到你们现在的水平,不,要超过你们的水平!现在你们马上和林严、黄飞二位东点军校的副校长去研究建校准备工作。”

两个人高兴得立刻跪在地上说:“是,臣等领旨!”

我不高兴地说:“你们都站起来,海军是现代化的军种,他需要现代化的管理,更需要现代化的理念,所以朕今天在此宣布,在海军,一律采取立正举手礼,废除陈腐的跪拜礼!难道打仗时你发道命令,也让士兵跪着行礼后再执行命令吗?在种陈腐庸俗的礼节,朕早晚在全国都得废除,现在你们先给朕带个头!”

两个人很乖巧,立刻给我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是,龙校长!”

他们高兴地跟着燕儿和菲儿走了。边走还边高腔大嗓地说:“有好的军校,好的军舰,好的水兵!我们的舰队肯定会无敌于天下!”

李鸿章高兴地说:“万岁真是高瞻远瞩啊!”

我又喊道:“刘步蟾、黄建勋、方伯谦、严宗光、何心川、林永升,朕调你们六人进大清海军衙门,任四品作战参军,回去准备行装,马上跟朕一起返京!”

我想亲自带几个人,为他们秘密造出最先进的战舰,把他们训练成我们的黑马,等大战开始时再投进来,让小日本无所防备,打它个落花流水!

六人立刻行军礼说:“是,谨听龙校长吩咐!”

我又喊道:“叶祖珪,朕任命你为北洋水军副参谋长,领四品衔,协助丁提督抓好舰队的训练和防务,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

叶祖珪立刻向军礼说:“是!服从龙校长安排!”

我又喊:“萨镇冰,朕任命你为北洋水军作战处处长,抓好舰队的协调配合和对敌进攻的策略和队型变化,负责作战的一切指导!领四品衔。”

萨镇冰立刻敬礼说:“是,萨镇冰服从校长安排!”

我又喊:“江懋祉,朕任命你为丁提督随身副官,领四品衔,协助丁提督抓好舰队工作,同时具体负责教好丁提督现代海军的一切知识,当好丁提督的私人教官!”

江懋祉高兴地举手行礼道:“谨遵校长严命,一定尽快帮丁提督达到英国皇家海军学院毕业生的水平!”

没想到丁汝昌喊道:“不,我不当那个英国皇家海军学院的毕业生,我要达到东点海军分校毕业生的水平!”

我说:“好,那就让我们的东点海军分校先超过英国皇家海军学院吧!”

回到馆驿,张之洞正等着我,他已经按照我的命令把陆军提督叶志超给免职了,并改派了军校三师师长海波担任了提督,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安排,我不能说在后来的在朝鲜的中日战争时,由于他的畏敌逃跑,使我军尽丢了朝鲜,造成整个战争的失败,只好说:“有些军官得到学校好好学习一下了!”


珍儿问我:“把那老东西怎么办?我们现在把她按万岁的旨意已经送进了李鸿章的房间!我还笑着从外面把门给他扣上了!李鸿章气得直撅胡子,可又没办法!我看那样儿,李鸿章怕是不敢动那老东西呀!”

我笑了:“他不敢动,可架不住那老东西命令他动啊!”说完偷偷地溜了过去,趴在门外,把窗纸舔了个小眼,见里面只有一张床,连个凳子、椅子都没有,慈禧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李鸿章。

李鸿章在地下转着磨磨,嘴里嘟哝着:“这个光绪怎么不知道男女受授不亲啊?怎么把老佛爷送我这来了?”

我憋着笑,捂着嘴跑回了房间,搂着珍儿大笑起来!

第四十章落花流水

燕儿、菲儿忙得一夜未归,傍天亮带着个海军分校建校方案回来了,两个人一进屋就搂着我又亲又啃,菲儿说:“万岁爷,好好看看,你的东、西两宫给你制定的皇家海军军校的方案吧!准是世界第一,绝无仅有的最佳方案!”

燕儿也笑着说:“我们可是把二十一世纪的海军军校的东西能搬的全给你搬来了,为了给你省钱,我们都把脑汁搅尽了,是不是该给点补偿了?”

说着两个人摁着我就扒起了我的衣服,我急忙跟她们摆摆手,神秘地指指外面,然后悄悄地摸了出去,四个小娇妻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我摸到了李鸿章的房间外,奇怪地看着我鬼鬼祟祟的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做出不解地样子。我润开窗户纸一看,床上的布帘放下了,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李鸿章在床外的影子,我偷偷地笑了:“妈的,上钩了,那个李鸿章肯定钻进慈禧的被窝里了。”

我让卫士悄悄开了门,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屋里,冷不丁地拉开了床帘,嗬,够厉害,两个人连搂带抱,正在激情如火地亲热呐!

那慈禧竟趴在李鸿章的身上,脸紧贴在李鸿章的脸上,长发披散在李鸿章光裸的胸上,粉面带春,嘴还亲在李鸿章的脸上。

我笑着说:“哎,男女受授不亲啊!”

燕儿气得踢了我一脚,拉着几个女人跑了出去。

慈禧动也没动,歪着头看看我说:“你不说给我找个老头吗?我看少荃就可以了,额娘还挺欣赏他的!你走吧,额娘不跟你争大位了,反正也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江山,你爱咋蹦达就咋蹦达吧,额娘要享受点家庭的温馨了!你笑什么,人是你送来的,你连个座位都不给他,让他在地下转了一晚上,你不是把他往额娘的被窝里逼又是什么?你那点花花肠子额娘能不知道,你是让额娘沉溺在享乐里,不让额娘再跟你争大位!既然你把少荃硬塞过来,额娘考虑一晚上,也就觉得该接受他了!现在额娘已经决心和少荃生活在一起了,额娘要老老实当个好太太了,也没那个争权斗狠的念头了,其实这不也随了你的愿吗?你走吧,你先把少荃留给额娘吧,他在外面站了一宿岗,也累坏了,到现在还没合眼呐,额娘刚刚把他叫进来的,额娘得让他好好歇一下,也该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了;再说你也得让额娘着实有个人疼一疼呀,你是不是就别打搅我们了!”说完搂着李鸿章就又亲了一口。

她这么一来,我到真没话说了,只好说:“我们今天得回北京了!”

慈禧说:“不管你把姨娘弄到哪里,姨娘只求你让姨娘和少荃在一起渡过晚年了,这是姨娘唯一求你的了!这大概不会触动你的利益吧?”

李鸿章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把慈禧又往怀里搂了搂。

我点了点头:“孩儿早说过,只要你不再跟孩儿捣乱,孩子还把你当额娘看,孩儿回到北京就给你们操办个婚礼,而且会给你们俩安排个地方,让你俩高高兴兴地在一起过日子!”

慈禧说:“恐怕那些铁帽子王不会同意!还是就这么胡里糊涂的在一起过吧,额娘是过来人,也不要什么名呀份呀的!”

我说:“老祖宗时孝庄文皇后已有先例,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不是口口声声要法先祖之道吗?额娘的事,他们就是不同意,孩儿晾他们也说不出反对的理由,而且孩儿自会去劝说他们的!”

我刚说完,慈禧就说:“谢万岁不杀之恩,谢万岁成全之意!”

李鸿章也说:“万岁得让臣和兰儿在一起,臣愿听从万岁差遣!”

慈禧打了他一下:“别拿哀家言事,哀家不当他左右你的砝码!哀家已经心冷如死,现在唯有少荃而已,哀家不能让少荃再弯腰低眉做人!”

我知道,现在她知道她主持政坛的日子已经落花流水春去也,她现在只能是求得一丝欢乐,一朝温饱了!她把自己今后的一切都寄托在李鸿章的身上了!

我把手一摆说:“可我不希望你再跟朕捣乱,我必须把你始终软禁在我的身边,不能再四处活动!所以李爱卿也就只好放弃直隶总督一职,跟朕回北京就职了!但朕肯定要好好重用李大人的,不看别的,就看他是额娘的心上人,朕也应当把少荃当成家里人对待呀!”

慈禧说:“希望你言而有信!按汉人的说法,他应该是你的亚父啊!这里不按满人的规矩,因为少荃是汉人,哀家得嫁夫从夫!”

我说:“还是叫姨父好吧!”

李鸿章说:“臣愿听万岁安排!得和兰儿厮守,臣愿已足,别无它求矣!”

我扭头走出门,边走边说:“今天得下午才出发,你们再躺一会儿吧,什么时候吃饭,喊一声就可以了!姨夫回京得给朕担纲重任了!”

李鸿章急忙说:“只要万岁信任,臣愿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己!”我说:“朕不相信你也不能把朕的额娘送你被窝里呀!”

李鸿章说:“谢主隆恩!”

慈禧打了他一巴掌:“你们敢拿哀家做交易!”

我把门带上了,刚走出不远,就又听到慈禧欢快的呻吟声!妈的,这俩老东西到挺会享受的!

回到寝室,两个大老婆摁着把我扒了个精光,我寻思又练三修呐,也没反抗,谁知道,两个人骑着我竟一顿狠掐:“你怎么越来越不成器了,怎么敢让我们去看那场面啊?你不嫌难看,我们还嫌恶心呐!”

两个小老婆也说:“老公这玩笑开的太过份了,下回可别来了!”

我把燕儿一搂,冲进了他的身体,一边大动一边说:“你们懂什么,我这是让你们帮我把慈禧那个老东西彻底治住!后天亲政大典,我得让慈禧垂帘训话,这可以避免那些后党生事,又可以不让外夷钻空子!”


燕儿马上拉着菲儿摆出了三修的架式,边运功边说:“也有道理!刚才她怎么说的?”

我说:“只要能让她和李鸿章在一起厮守,她就不再多事了!”

燕儿说:“看来慈禧到挺满意李鸿章的!”

我点点头:“虽然李鸿章已经六十出头,但身体不错,御女有术,刚才我刚离开,两个人就疯上了,看来慈禧是相当满意了!”

燕儿说:“那就好,那天我们让她自己去到后台说话,把李鸿章押在家里,告诉她,她要不老实不但杀了她,就连李鸿章也一起处决,我估计她会听话!”

菲儿高兴地说:“肯定听话,情郎哥哥在人家手里,不为自己也得考虑情哥哥的安全啊!要是有人治住翔宇哥哥,让我干啥,我都不敢不听!”

燕儿气得掐了她一把:“臭嘴,拿什么比喻不好,怎么拿哥哥打比喻呀?你该死了!”

雪儿和珍儿也不干了,摁着菲儿一顿掐:“臭嘴,快去漱漱嘴!”

说完,三修也不让做了,三个人拎着光腚拉嚓的菲儿去了卫生间。

趁着屋里清静一会儿,我拿起两个大老婆写的那方案看了起来,哇,好棒啊,教学内容,所需设备,教学大纲,写得清清楚楚,就是银子可得花一大把呀!真有点肉疼啊!

不过,真按这个建校,训练出的水兵要是再不行,那他可真是个笨蛋了!

恩,购买训练舰一项可以删掉,我看舰队里有些老掉牙的军舰就退役给他们吧!校址就用水师学堂的地方,教员,从英国、德国、美国请一些,但主要还得靠自己,就让留在威海的几个留学生都带课,给讲课费,算第二职业嘛!燕儿、菲儿和我也得抽空来讲讲课,不为别的,这将来肯定是我们的嫡系力量啊!

这是打基础的大事,再花钱也得干啊!我咬了咬牙,还是在方案上签了字,写上请珍妃尽快拨款,由燕儿监督落实。

菲儿回来了,哭唧唧的往被窝里一钻就说:“你不管管你的三个老婆呀,人家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吗?她们让人家刷了十遍牙,还让人家自己掌嘴,还让不让人家活了!也没这么欺负人的呀?”

跟在后边的三个娇妻则乐得前仰后合的,我把菲儿往怀里一搂说:“没看见我西宫娘娘肚子都大了吗?你们是不是想谋杀朕的儿子呀?”

气得菲儿连连槌我:“你肚子才大了呐,人家这里现在还平着呐!不信你们看啊!”说着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看了半天,自己也嘟哝着说:“怎么比昨天又大了?还真的开始鼓起来了!”

一句话说得屋里的人笑成了一团——菲儿搂着我,羞得钻进我的怀里喃喃地说:“笑什么,你们肚子就不大了,珍儿和雪儿这个月都没来,也绷不了几天了!”

羞得两个小娇妻钻进里屋就再没出来!

乐得燕儿拍床擂被子的,半天都没过去那个劲儿!

菲儿倒没事儿了,拿起我批的方案高兴地喊了起来:“老公真伟大,完全照批了!中国的皇家海军学院诞生了!”

燕儿一把抢过去,看了看,搂着我就亲了起来,亲完急忙和我又结合起来,边动着边说:“我真拣了个宝贝,我老公就是帅!就是有战略眼光!”

妈的,这俩老婆,到底是夸我呐?还是夸她们自己呐?

正在这时,李相林在外面地声喊了起来:“万岁,翁大人来了加急电报!”

穿着衣服的白雪跑出去把电报拿了进来,电报是密码传来的,菲儿急忙爬起来翻译,片刻就递给了我,我拿过来一看,竟惊出一身冷汗!

第四十一章闵妃告急

电报是翁同龢打来的,他说朝鲜亲华的骊兴外戚集团的领袖、高宗的王妃闵慈英派人到安东告急,说由于中国派驻朝鲜的袁世凯私离朝鲜,日本人扶持的宗教组织“东学道”正酝酿起事,她请中国迅速派人去保护她和王宫。

我知道,日本企图削弱中国在朝鲜的领主地位已经有很多年了,如果日本人获得了对朝鲜半岛的控制,他们就可直接威胁到了东北,可以利用朝鲜的军事基地对中国的海域进行控制,进而威胁北京,对大清王朝的存在构成了严重的威胁。而且小日本得朝鲜的三千里江山,在大陆立住了脚,其势将更甚,将是中国一个更难对付的敌人!

我还知道朝鲜因为他的家族的长期内讧,使国力日衰,国内矛盾十分尖锐,因而特别容易受到攻击!现在这个国家里,中、俄、日三国通过各自的代理人都是抓着机会就要闹点事,想挤掉他国的势力,所以一直是远东的一个火药桶!

1873年刚愎自用、乱施暴政的朝鲜摄政王李罡应在家族斗争中败北,被迫下台,大权落入亲华的铁娘子闵妃手中,她开始推行一些怀柔政策,使朝鲜相对出现了一些和平发展的景象,深受人民欢迎。但一直要西进的日本人一直对朝鲜垂涎三尺,几次逼闵妃对日本开放朝鲜,让朝鲜这样是和日本人进行贸易,遭到了闵妃的拒绝。日本人就在1882年支持一群乌合之众攻进了皇宫,企图废黜闵妃并恢复李罡应的统治。虽然国王李熙和闵妃侥幸逃离出去,但几个亲华的大臣却被剁成了肉酱,使闵妃政权也危在旦夕。幸亏李鸿章反映较快,立刻就派他的得意门生袁世凯带四千人的军队驻扎进了汉城,帮助闵妃收回了皇宫,镇压了暴乱的狂徒,使当时国力还远不如中国的日本没敢轻举妄动,一场风波才算平息下来,但闵妃的亲华势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削弱,政权更加在风雨中飘摇了!

为了避免朝鲜局势演变成中日两国的全面的军事对抗,李鸿章和日本首相伊藤博文签订了《朝鲜撤兵条约》,条约像一个软木塞子,把正要爆炸的火药筒暂时拿它塞住了。但谁都知道,更大的爆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我知道,东学道起义是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的导火索,这个受日本《天佑侠团》反华组织支持的宗教组织,他们一直是朝鲜不安定的因素,多年来,由于中国派驻的军队在那里弹压,他们才没敢轻动,但暗中的串连和积聚力量,使形势变得更加微妙了!如今他们知道袁世凯回了中国,就又开始滋事。假如要是知道袁世凯已经被珍儿给崩了,那还不得闹得更凶了,那可就完全可能把那火药桶点着了!

我打了个冷颤,妈的,难道因为我们的出现,中日之战要提前开始吗?

不,说什么也不能让它提前,我们还需要一段理顺的时间,我要在朝鲜把日本的陆军主力基本消灭掉,要让他的一条腿就丢在那里!我可不想把战火引到中国来,我得创造一个国内相对和平的建设环境,把经济迅速搞上去!

我决定连夜返回北京,我对燕儿说:“朝鲜可能要乱,我必须马上回北京做一下安排,你和菲儿、珍儿留下来帮助把舰队的训练办法调整一下,要实用一些的,别玩花架子!你们后天早晨赶回去,我得册封你们!菲儿摸清现有军舰的情况,拿出舰队所有军舰的改造方案。”
安排完之后,我和雪儿、张之洞带着三千铁骑连夜朝北京赶去。



我把慈禧和李鸿章还是安排在汽车的前面,现在两个人已经不再是羞羞搭搭地靠在一起了,而是慈禧整个人偎进了李鸿章的怀里,双手搂着李鸿章的腰,头枕着李鸿章的胳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又一觉,李鸿章大概也是真的一宿没睡好,靠在靠椅上也睡得一塌糊涂,但胳膊还是紧紧地搂着慈禧,唯恐把慈禧磕了、碰了!

我现在心里可顾不得欣赏两个老家伙的睡姿了,我脑袋里装的都是朝鲜问题!无论怎么说,我也不能丢了朝鲜,不能让日本再前进一步!那我就得迅速派人去朝鲜稳住形势。可派谁去朝鲜?在汽车上我边开车边考虑。

派去的人必须得独挡一面,还得学会处理和朝鲜当局的关系,这人必须是文武全才,既刚烈又沉稳的人才行,按理应该是左宝贵去合适,因为他在朝鲜呆过,但我知道他是甲午战争时战死在朝鲜的,我不希望他有什么危险,我想还是让他回避一下为好!其它的人放谁呢?我正在苦想,突然见一师师长盛保策马从我旁边闪过,我心里一亮,急忙把车交给李相林,叫过一位骑兵,让他坐到车里,我策马朝前飞去,在不远处追上了正和下属谈事情的盛保。

看见我,盛保惊喜地喊:“校长,和我们一起走吧!”

我说:“好,咱们俩走走!我正有事想问问你!”

我们俩信马由缰地走着,我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着急往回赶?”

他摇了摇头说:“属下不知道!但肯定是有紧急军情发生!”

我心情沉重地说:“朝鲜那边不太安宁了!本来是袁世凯带兵在那里弹压着那些亲日本的乱民,他偷着跑了回来,我们在天津兵变时又把他打死了,现在那里没有一个主事的军队官员,日本人就想趁现在的机会在那里搞点名堂了!朕现在得急需派一干将去朝鲜,稳住那里复杂的局面!”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用心,笑着说:“校长是不是想让学生到朝鲜去弹压那些乱民?”

我也笑了:“是,但也不全是!我不想单靠弹压去解决朝鲜问题,那只是头疼医头,脚疼治脚的笨方法,我想从根儿上治!你看看应该怎么办?”

他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臣对朝鲜情况研究过,因为校长多次说,那将是中日大战的导火索!我觉得矛盾的焦点还在朝鲜当政者执行的政策一直有毛病,他们过多的注意了上层集团的利益,对百姓过于盘剥,百姓生活极苦,常有饿死人的现象发生,使民众怨气较大,虽然靠高压,现在没有发生大问题,但这正好给日本人提供了挑动民众滋事的借口。解决的办法还是先疏导民众的怨气,制定一些让民众休养生息的政策,安抚好民众,使日人不能钻空子!”

我点点头:“有理,接着说!”

“二是,找机会除掉日本人的附庸,让他们在朝鲜失去代理人!如果得机会,能在朝鲜狠敲一下日本人,让他们老实点儿,那就太好了,但这一定要慎重,必须得找准机会,要政治上有理,军事上有利,总之要不打无把握之仗,打则必胜,打则让他知道疼!让他几年、几十年不敢动!”

我暗暗赞赏他现在已经变的沉稳善断了,我古井无波地说:“在朝鲜极可能要发生中日军队的冲突,朝鲜山地复杂,打起来难度较大!”

“再复杂,也是可以熟悉的!臣已经反复研究过那里的资料,心中稍微有点数,臣如果去朝鲜,一定再派人把朝鲜的山山水水都测绘出来,提前为小日本找好坟茔地,以备不时之需!”盛保说着勒住马指着周围的高山说:“要使地形地貌能为我所用,无非是熟悉它,研究它,明白如何发挥它的作用,这方面校长已经将得很明白了,学生再笨也知道该怎么利用了!”

“朝鲜南北之间有个狭长地带,敌人最容易从那里登陆,把我军一截两段,断掉我们的运输线!”我说。

“校长讲过一个模拟战例,说A军长驱直入汉城,B军乘机在仁川登陆,使A军首尾难顾,物资运不上去,战士弹尽粮绝,损失惨重。那例子说的是A军在汉称附近没有后方,没有根据地,仁川一卡,突进者成孤军。而我们则不然,我们去到朝鲜必须在汉城扎下根,也在平壤扎下根,他如果敢在仁川登陆,面对的将是我军的两面夹攻,其败局也就定了下来!”

我点点头:“好,朕决心下定了,你就带着三千铁骑马上星夜驰援朝鲜,把汉城和平壤都牢牢控制在我们的手里,帮助闵妃实行开明政策,收买民心,稳定政权。朕再说一句,你到那里,估计能有四年的打基础时间,你也像朕一样,在那办一所军校,招收和训练一批朝鲜士兵,既可扩大你的力量,又可以靠他们团结朝鲜人!使瓦们不是孤军奋战!如果可能,你在汉城再成立一个军械所,朕给你派几个技师,生产子弹和修理枪械。朕家里安排完后,抽空也去一次,帮你筹划一下,在朝鲜给小日本选一块风水不错的茔地,超度他们早日去见天照大神!一会儿我给闵妃带封信,让她多关照你点,给你下步安排创造点方便!”说完,我打了马一鞭子,马朝前飞去。

现在我的心情轻松了不少,我已经在心里筹划怎么在朝鲜打一场吃掉日军陆军主力的大仗了!

我们在大连停了半天,我和李鸿章、张之洞给中华第一军的第一师重新配备装备,补充军需,同时制定了秘密进驻汉城和平壤的行军路线。

我又给闵妃写了一封信,一是让她注意实行仁政,尽快平息民众的怨气;二是训练一支嫡系部队,做好反政变的准备;三是注意削掉李宽的权利和党羽,我虽然没法告诉闵妃说这李宽即是1894年朝鲜乱政的祸手,但话也不得不警告闵妃;四是让她和盛保配合好,准备给日本人一个重拳。另外我也说有机会将去朝鲜帮闵姐姐理顺好周围的关系。

信是让盛保带着的,我嘱咐他务必当面交给闵妃。

在天津,李鸿章把直隶总督的摊子交给了李宾.我让李宾暂时代理总督。

到北京后的当天晚上,我就为慈禧和李鸿章举行了婚礼,虽然几个铁帽子王不太同意,但看我的面子,也只得铁青着脸参加了婚礼。但有几人那心里的别扭劲儿也是令人一看就知道了!特别是由于惇亲王不久前病逝,他的八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儿子如今都开始独闯天下,一个个狂傲得像都成了玉皇大帝一般,眼睛翻到了天上,他们个个都鼻子直哼哼,连个正脸也不看慈禧和李鸿章,而且坐了一会儿就借故走了。到是醇亲王奕譞和庆亲王奕匡还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和李鸿章喝了两杯酒。

慈禧今天春风满面,打扮得花枝招展,显得既年轻又娇艳,挽着李鸿章的胳臂,笑容满面地到各桌上敬酒,不停地说:“诸位卿家,皇帝聪明睿智,宽厚仁和,已经能够单独处理国家大事,所以哀家决定和少荃结婚,婚后就不再涉入朝政之事,由皇帝自己亲政,担纲大任!你们都是我大清的栋梁之材,以后要尽心尽力的辅助皇帝治理好国家1从明天起就由皇帝独断乾纲,哀家也可以安心的颐养天年、享受天沦之乐了!因为哀家已经嫁给少荃,今后不能再抛头露面了,所以明天哀家就不便再去朝堂了,今天先和诸位打个招呼,免得各位多想!”

妈的,刚有了关系就把李鸿章的乾坤大挪移学到手了!看来她这是不想出席明天我的亲政大典了!

李鸿章也说:“和兰儿结婚后,少荃不便再把兰儿一人留在家中,所以已经和万岁说好,不再担任直隶总督,原经营的一切洋务也一并交出手,今后就留在京都,听候万岁安排了!希望原跟少荃的各位同仁继续各司其职,为大清出力,为万岁尽心!”

话说到这份儿,我也就顺坡下驴地说:“但额娘还得多多帮孩儿谋划才行啊!姨父也得多帮助朕治理好大清江山啊!”

慈禧和李鸿章连说:“当然,当然!”

第四十二章铁腕施政

亲裁大政是在我八百虎贲卫戍下进行的!

由于没有慈禧来捣乱,典礼在翁同龢的主持下进行得很顺利。我正式加冕尊称慈禧为圣母皇太后,和李鸿章一起安排他们住进了瀛秀园。

我册立了林燕为东宫皇后燕后娘娘,册立黄菲为西宫皇后菲后娘娘,册立珍儿为贵妃珍妃娘娘,册立白雪为贵妃雪妃娘娘。同时昭告天下,朕不再迎娶新的娘娘,过去所选嫔妃由于尚未迎娶,就一律作废,退回原家,请另择人婚配!宫中宫女除太后、太妃可保留两名宫女外,其余一律不再配宫女,原宫女将择婚嫁人!所有宫中格格、皇后、皇妃均要自食其力,自己侍候自己!

四位玉人,穿上燕儿设计的短装,上身是唐服式新装,下身是提臀的牛仔裤,衬出了四人的魔鬼身材,四人一色披肩长发,巧抹淡装,款款从后堂走出受封,她们的着装打扮,立刻使全场大哗,因为按理应该穿满族服装,我强调,服装改革也应从现在开始,废止满人那不实用的打扮,燕儿就设计了既有别于二十一世纪,又区别于满人服装的唐装。这新服装破了祖例,当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但四人的沉稳贤淑的气度和惊人的艳丽,渐渐就使大殿里平静下来了。

但接下来就风云突变了。

对全部大臣我来了个大洗牌,把原来的六部全部砍掉,成立了国务院负责全国的各方面的行政管理。总理由李鸿章担任,副总理由张之洞、王颂蔚担任。

下设九大部,即;内政、外交、农工商、国防、国家安全、财政、建设、机械工业、文化科技。

内政部把原礼部、吏部和大内管理一股脑地接了过去,部长由翁同龢兼任。副部长由原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担任。

外交部,接收原总理衙门事务,负责处理一切对外事务。部长由驻英公使曾纪泽担任,曾纪泽是曾国藩的儿子,才华横溢,被称为这个世纪末最伟大的外交家,在新疆问题的对俄谈判中力争国权,收回了被俄侵占的伊犁,避免了日后在中国的新疆中部横亘着俄国的土地,战略意义极为重大。恰好他回国述职,我昨天晚间和他谈了一下,觉得人很机智,也很有见地,对国家目前的状态很有想法,特别提出了应该马上据理收回琉球,不能让日本人占我海岛,更不能让日本人染指台湾,控制我走向世界的要道!

农工商业部,由原工部扩大而成,保护农、工、商业发展;兴办商会、工会、农会等民间团体。部长由醇亲王奕譞担任,副部长由原工部尚书担任。昨天晚间我和两个人谈了很久,他们也认同了我发展农工商业,振兴国家经济的策略,对我说的下一步的土地改革走向也很赞同,所以我决定起用了他们。

国防部,部长张之洞,副部长由后人称“体国公忠,关心民瘼”“以身卫国,知有忠而已;以身殉国,知有节而已”的原山东巡抚李秉衡担任。这个人我和他谈了不到十分钟,但他的思维定势,他的爱国情怀,都令人感动。另外任命李宾、丁宝桢、丁汝昌、刘坤一、崇琦、景寿、宋庆、裕禄担任委员。

国家安全部,成立国家安全部队、警察部队,各府州县设警察局,负责地方治安,今后军队只担负对外作战任务。国家一律取缔私兵,凡养私兵者,限三日内交到当地警察局处理!三日后,国家安全部队开始清理私兵,凡继续养私兵者均按谋反论处,有聚兵反抗者,格杀无论。地方治安自有国家负责,国家自会保护任何个人生命财产安全。由于此部关系国家安全和我的身家性命,这个部我觉得让我的两个老婆亲自抓为好,所以部长由林燕担任,副部长由白雪担任。

财政部,仍由阎敬铭担任部长,因为我觉得他那份忠心不是什么东西能换来的。副部长由我的大管家珍儿担任,我得让她管理好即将开张的专利局的收入。

建设部,负责国家基础设施建设(包括铁路、公路、桥梁的建设)和对各项建设的管理。部长由庆亲王奕匡担任,副部长由詹天佑担任。我和詹天佑谈了一次话,他对当官不感兴趣,但对中国自己修铁路兴奋万分,我说:“你不担任领导,你修路可能就处处受人制约1他想了想就应了下来。

机械工业部:含邮电、军工生产、舰船制造、飞机制造等,部长由黄菲担任,副部长由徐建寅和曾昭吉担任。这两个人是燕儿推荐的,她说徐建寅的父亲徐寿曾参与筹建安庆、江宁机器局。徐建寅十八岁时,就在安庆协助其父徐寿研制蒸汽机和火轮船,先后参与研制了中国第一艘蒸汽船“黄鹤”号,以及“惠吉”号等近代兵舰。曾昭吉是中国仿制马梯尼枪的第一人,马梯尼枪是1871年被英国正式采用的,该枪是当时世界上一种优良的后膛步枪,其它国家每制造一支要支付八先令专利费用。曾昭吉在山东机器局于1876年自造机器,照式仿制,不到2个月,即造出120余支,质量与英式相当。

文化教育科技部,下辖中华科学院,部长由翁同龢担任,副部长由谭嗣同、谢长达担任。谢长达是王颂蔚的夫人,是晚清废除科举、创办吴中新学的领军人物。1906年,谢长达在几位热心教育友人的资助下,募捐千余元,在苏州办起一所“两等”(初等和高等)小学,取名“振华女中”,并亲任校长,致力教育救国,振兴中华民族。“振华”办学之初,由于经费不足,谢长达惨淡经营,将自己70大寿时亲友们祝寿的礼金都悉数捐出,年复一年,“振华女中”声誉日隆,为国家培养出一批批栋梁之材。这当然是我从后世的记载里查到的,现在还没影儿呐!

九部部长除翁同和和张之洞外均为国务委员,组成国务院的国务委员会。

废除过去的总督制,全国成立八大军区。

东北军区,辖东北三省、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地区(现大部被俄罗斯霸占,负责在适当时机收回)、朝鲜,驻军沈阳,下辖三个军,司令员李宾,副司令员由李刚、盛保、海波担任。派李刚带一个军驻守鸭绿江边,盛保带一个军驻朝鲜,派海波带一个军驻守黑龙江边。

北京军区,辖北京、蒙古、直隶、山东、河南、山西、琉球(负责收回)驻军北京,下辖三个军,司令员由李秉衡兼任,副司令员左宝贵、盛煜担任。

东南军区,辖两江和闽浙、台湾,司令员为刘坤一;西北军区辖新疆(有部分被俄罗斯等占领,负责收回),司令员为裕禄。

西南军区,辖西藏(有部分为英国占领负责收回)、青康,司令员崇琦。

南方军区,辖两广、云贵、海南和南海诸岛、越南(负责收回)、缅甸(负责收回),司令员丁宝桢,副司令员冯子才。

中南军区,辖四川、两湖,司令员景寿。

陕甘军区,辖除新疆外的原地区,司令员宋庆。

八大军区司令不准回原地,直接到职就任,不准带随员,只准带四名护兵,由安全部派人护送到职,由内务部派员到新职交接。

所余未分配人员,暂原俸待职,由内政部开列九部所需人员表册,出具考题,未分配人员可报名参加廷试,经考核合格录取。

大名单一宣布,朝内一片喧哗,有人感到振奋,特别是八大军区把已经失去的地方出现列进管辖范围,显出了皇帝救国的决心;但也有人在那喊叫:“为什么让一些白丁一步登天?朝廷有定例,白丁不能一下升四品以上呀!”


我一拍龙案:“吵什么?朕就要不拘一格用人,就不搞那些论资排辈的事儿,就这九大部,就这八大军区,现在也是临时安排,如果你不好好干,不干出点政绩,朕随时都可能撤掉你,让比你强的人担任!有些人虽是白丁,可他有治国之才,有把那个部干好的本钱,朕就用他,就让他为中华的崛起贡献力量!总之,一切以能让我大清强盛起来为标准!朕不用庸人、懒人,更不用奸臣和贪官!你们也别委屈,大清朝闹到割地赔款,名园被焚,百姓流离失所的地步,你们没责任了?现在朕尚保留你们原俸就不错了!有能耐你们学点真本事,有点振兴中华的真本领,朕自会用你,现国家要自强,大量新的事业要开拓,人才奇缺,朕还要开恩科选人,岂能埋没人才吗!是金钟,你就响起来,是瓦釜你就到一边眯着去,别找不自在!什么叫祖宗先例?难道什么都得照前人的脚步走吗?简直是一派胡言!世界在前进,新的事物不断出现,你还法前人的老古董,必然落后于世界!这就是我国为什么挨打的原因!说这话的人就不应该再用,这样食古不化的人朕要是用了,岂不是让他把大清带进垃圾堆里了吗?难道前人赔了那么些款,丢了那么多的国权,朕也得学习不成?朕今天所以把军队摆进大堂,就是要决心以雷霆手段不法前人,就是要走朕自己的路,谁有想法可尽管说,但朕怎么办,自有朕的安排,用不着跟谁学!愿意跟朕一起救国的,你就留下来,不愿意的尽可以另寻门路,朕决不勉强,但谁也不能勉强朕!”

大堂上顿时哑口无声了!但片刻就又有人喊:“怎么让女人当政,这不是把朝廷搞乱了吗?”

我气愤地站起来,走到大殿上,从卫士手里接过一杆枪,一手拿只茶杯往上一扔,一手拿枪顺手一枪,“砰”一声,茶杯被打得粉碎,我说:“你们知道这么好的枪是哪来的?这就是朕的燕后娘娘和菲后娘娘造出来的,是世界上最好的枪,请问你一个大男人能造出来吗?世界就是由男人和女人共同组成的,缺了谁也不行,为什么就非得把女人贬到下边去?朕宣布,从今天起,大清的男女一律平等,女人可以当官,可以当兵,也可以参加即将举行恩科考试!过去逼女人裹小脚的做法,从今天起做废,今后谁再逼女人裹小脚,就是违反大清之法!”我把枪还给卫士,回到龙椅坐好后我接着说:“朕是凭人的能力选才,不是看是男人还是女人,今后谁再提这愚蠢的问题,休怪朕不客气!”

停了半天,新任惇亲王载濂站出来就破口大骂道:“载湉,你他妈的想把大清出卖给汉人吗?你看看你用的人,除了汉人就是汉人,有几个是旗人?你他妈的把老祖宗的东西都敢丢,我看你是想毁了大清,想学西洋鬼子!”

我一拍龙案:“住口,大清是中华民族的大清,不是满族自己的大清,所有各民族人民一律平等,没什么民族要高人一等!大清选士,凭的是治国之才,不凭你从什么娘肚子里钻出来!你载濂如果真有本事,你可以参加各部大员的选拔考试,但朕在这里说清楚,考卷面前人人平等,朕决不会给你多加一分,也不会给你多减一分!学西洋之法有什么不好?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有他的长处,难道我们不该学彼之长补己之短吗?难道我们就应该永远是骑马扛刀打天下的昨日黄花吗?难道我们就永远得受外夷欺负吗?”

载濂傲气十足地说:“想把大清交给汉人,你长几个脑袋,你他妈的给我滚下去吧!你这江山早就应该是我们家来坐了!”

说着抽出腰里的宝剑就朝我冲来。几个铁帽子王互相看看,只有他的兄弟端亲王载漪也抽出了宝剑,但他没敢出班。

我冷笑一声:“载濂,你想找死吗?你没看见朕的八百虎贲正严阵以待吗?你的剑有枪快吗?”

载濂叫道:“你靠别人护着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咱们俩单独决斗,本王要不把你劈成万段,算本王学艺不精!就他们能把本王怎么样?本王是铁帽子王,他们敢动本王一颗毫毛吗?”

我冷笑一声:“既然你要杀朕,朕就不能管你什么铁帽子纸帽子的了,李总理,你看宫内喧哗,持剑威逼和辱骂皇帝,挑拨民族团结,该当何罪?”

李鸿章立刻说:“林大人,这是国家安全部分管的事,你说吧!”

妈的,老滑头,把球踢给我老婆了!

燕儿往前一站说:“新律未定,按旧律当斩!”

载濂立刻骂道:“这朝堂上也有你个臭娘们儿说话的地方吗?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你这连祖制都不顾的东西,本王杀了病秧子,回头再灭了你!”

我不慌不忙走出龙案,制止了欲上前的卫士,待载濂剑到跟前,我身子突然一闪,一手夹住宝剑,一脚飞起,只见剑已经落在我的手中,载濂飞出几丈,摔落在殿前,摔得个发昏第十一章。

见我如此身手,大殿里的人都目瞪口呆,只有老滑头李鸿章在那缕着山羊胡子微微一笑道:“你们不知道万岁平时是深藏不露啊!”

接着我大喝一声:“给我拿下!”

立刻,两名武士上前掐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扭住!

我喝道:“押出午门行刑!”

几个铁帽子王当时就都跪在了地上:“请万岁念他无知,饶他一命!”

我正要找个人头树立新威,煞煞邪气,岂能就此下坡?我把手一挥说:“朕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朕从今天起,就决心实行新政,朕就是要试试是那些维护旧秩序英雄们的剑快,还是朕的枪快!拉出去,试枪!”

几个卫士架着载濂就冲了出去,朝堂里立刻大哗,我的八百虎贲立刻端起了枪,朝堂立刻安静下来了。就在这时,外面一声枪响,那个嚣张的载濂喷血毙命,屋里几个载濂的兄弟当时就昏倒了过去。

当验尸官回来复命时,朝堂上已经鸦雀无声了。

我说:“各位臣工,外夷炮舰压境,逼我开关纳钱,杀我中华儿女,掠我大清财富,国内百姓流离失所,卖儿鬻女,乞讨无门,在此大清危如累卵之时,载湉不顾树敌,不顾身家性命,实行新政,以救国于危难之时,解民困于倒悬之际,也希望各位臣工体谅朕之苦心,和朕一起把我们这只航船从惊涛骇浪里驶出,让中华大国重振雄风,让外夷再不敢歧视我们!把我们丢失的找回来,把我们缺少的补上来,让中华大国重新傲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立刻朝堂上一多半的大臣跪了下来说:“臣等愿追随万岁,为振兴中华大国,不惜肝脑涂地!”

我看看还站在那里的二十几个官员,我知道,斗争才刚刚开始!

第四十三章喋血京都

李鸿章真是个老狐狸,我一离开,他就急忙安抚了半天那些丢了官、免了职的大臣,嘴里连声说:“放心吧,万岁肯定会用你们的,他是想把你们规矩一下,好准备跟外国人争我们的国权!现在大敌当前,又给你们开着俸禄,就别斗气了,快回去准备殿试吧!”

说得一个个都急忙赶回去,找书翻本,想争个好位!

李鸿章接着就带人迅速办理了各部的交接,给各部在前门外都安排了公事房,让各部都分别挂出了牌子。他也在新华门外挂出了大清国务院的牌子。同时马上召开了国务会议,讨论研究万岁提出的召开议会、制定宪法、实行君主立宪的意见稿。


除了李鸿章、张之洞、翁同龢三人因为和我反复研究过此事,有思想准备,其它人一听就都愣住了,但一看我的意见书里阐明的观点,大家也就开始明白了我的苦心,就认真地研究起来。但燕儿没有参加国务会议,她在散朝之后,就立刻带三千军校的铁甲兵查抄了惇亲王府。并且在城边给他们购买了一个不大的宅子,把他的家人安排进去,把他的一千多私兵全部带到军校,由隆安审查后,把八百多人编进北京军区的部队。对一些有问题的人竟审查,查出七人是血债累累的恶霸,警察局就把他们就地镇压了,其余的都发点生活费,遣散回乡了。

接着,她把惇亲王府改造了一下,挂出了‘大清国家安全部’和‘北京警察局’的牌子,带着三千铁甲兵开始了办公。

当天。她又在城里几个区都成立了警察所,在全城开始了治安巡查。

从第二天开始,警察局就陆续接待了交出私兵的王公贵戚,庆亲王奕匡、醇亲王奕譞、八王爷、九王爷等都交出了手里的私兵,但也都担心家里的安全,怕被乱民抢劫。

燕后告诉他们,她的警察部队已经在街头巡逻了,请他们相信大清警察一定能控制好北京的社会治安!

说话容易,做起来真难,一些平时偷鸡摸狗惯了的小痞子,听说王府缴了兵和枪,就聚集了几十号人乘夜真的光临了王府,刚要上前砸门往里冲,就被巡逻的警察给堵住了,他们欺负警察人少,挥刀就朝警察扑了过来,不过效果不怎么好,四十多人被一顿乱枪就打得没一个喘气的!第二天那些尸体在菜市口展览了一天,尸体旁边的大墙上贴着北京警察局的通告,警告那些胆敢以身试法的人,别走这些人的道路。这一下,城里立刻就肃静下来了,没人敢再和钢枪过不去了!

但直到第三天晚间,也没看见惇亲王的几个儿子来警察局交兵。

我告诉燕儿,一定要警惕惇亲王家族势力的反扑!

燕儿笑了笑:“就怕他不敢来,他要是敢来,我正好借机铲除这些黑恶势力,还人民一个明朗的北京!”

我知道,惇亲王的几个儿子,仗着自己家的势力在北京城里抢男霸女,看见谁家的宅子好了,仍个仨瓜俩枣的钱就算买了,不让出来就砸上门来,还得告你抢了他家的宝贝,让顺天府大衙判你个斩立决!看见哪家的姑娘漂亮了,他们上门就抢,还说是你拐骗他家的丫头,把你抓进大狱,问你一个秋后监斩。看见你的店铺火起来了,他上门就买,你不给,晚间就准去一伙黑衣人来连砸带抢,闹你个十天八天,你不得不关门卖房!

就这么一群活阎王,老百姓恨得牙根儿都痒了,可谁能惹得起他们?燕儿早就听说了,现在正想找机会铲除他们。

我担心会惹恼了八旗和绿营那些混蛋,但燕儿说:“那些兵早让我的人给监视住了,他们敢动一动,我就让他们都灭了种,你这还能省一大票银子!”

我知道,她现在的兵不仅是三千军校的学生兵,她把曹福田的三千拳兵也调了过来,一面在军校受训,一面待命准备应付突发事件。她的这六千子弟兵可不是那一万多庸兵敢动的,她的子弟兵不但装备新,功夫好,而且打仗特别狠,枪枪都打你的致命点,多一颗子弹都不费!谁有几个脑袋敢碰这群阎王兵啊!

而且军校在调出一万战士后,迅速从各地补进了一万多战士,这些战士虽然刚来不久,但隆安继承了燕儿治军的作风,仅几天把战士的心就收了过来,使他们成了我的嫡系亲兵,也成了北京城里的一个威慑力量!

夜幕悄悄地拉开了,安谧肃静的北京城已经是万家灯火了。

突然,八宝山附近出现了一支近两千人的黑衣黑裤的军队,他们人人带着面具,身背大刀,手拿毛瑟枪,悄悄地朝市区摸来。

一路畅通无阻,黑衣队伍一直摸到了北京警察局的大门前。

领头的彪形大汉看着敞开的大门,大声地嚎叫着:“弟兄们,给大爷报仇的机会来了,冲啊!杀他一个鸡犬不留!”

说完他第一个朝大门冲去,不料一阵格格格地轻机枪声响起来了,他当时就撂在了地上,连痉挛都没来得及就匆匆去追他的主人走了。

匪徒立刻开着枪朝大门冲去,但这些笨蛋兵也实在是窝囊,冲了半天,尸体堆了老高,还是没一个人冲进那敞开的大门里。

这边枪声一响,那七家王爷立刻带兵冲了出来,嚎叫着朝警察局冲来。

格格格,前面没有反应,后面却响起了追命的机枪声,七家王爷兵只得被死神撵着赶着,没命地冲向了警察局。

端亲王跑了一段路,发现情况不妙,自己的家里好像已经被人家给端了,从那里响着的枪声看,他知道,家里恐怕活着的人已经不多了!

他的腿一软,一头栽到了地上,他哆哆嗦嗦地喊:“别朝警察局冲了,快向外逃,他们设好了套让我们钻呐!”

可现在想改道容易吗?四下都被机枪给封锁住了,条条大路通阎罗殿,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连价钱都不让讲!

菲儿带着人刚抄完端王爷的家,把成车的金银珠宝留给了珍儿去收缴,她带着人又冲向了第二家王府。第二家因为有了端王府被抄的先例,所以反抗异常顽强,连女人也拿起了武器,拼命地朝外面开着枪,使战士们不敢贸然冲进去,只好请手雷往里不停地光顾,等里面没动静了,战士们冲了进去,竟连一个活口也没有了,而且有的还是自己自杀的!连着几家的反抗都十分激烈,但在铁军的面前,都显的苍白无力。每家战斗的时间还没有跑路的时间长呐!幸好七家都紧挨着,要不然那些冤枉路,也早让菲儿不耐烦了!

燕儿现在站在警察局对面的房顶上,看着成批的黑衣人在饮弹,她下令停止了射击,让士兵喊了起来:“缴枪不杀,马上跪到地下,双手把枪举到头上!”

现在的匪徒们已经全没了刚进城时的豪气,一个个的腿本来就软得拿不成个了,听见这么一喊,当时就都跪到了地上,双手举着枪,还偷偷地看着旁边的人,唯恐举的不标准,再招来那可怕的机枪声。

七家王爷兵赶到警察局,正赶上这场面,立刻也都学着跪了下去,举起了毛瑟枪。

燕儿看看下面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她一挥手命令再喊,立刻四面又响起了新的喊声:“把枪扔在地上,站起来,排成一队朝东走!快走!”

跪着的人立刻扔了那倒霉的烧火棍,站起来,搀着没死的伤兵,自动地排成一排,向东边走去。

大街的东边,燕儿带着人在收编俘虏,她让小福子在相看,寻找那几个不安份的王爷。

白雪带着人从警察局也冲了出来,一面像赶羊一样把匪兵朝东面赶去,一面带人把死尸扔到大车上,把伤兵抬进警察局去治疗,一面在里面寻找几个王爷。

此时我在养心殿正和李鸿章、翁同龢、张之洞、李秉衡、左宝贵、盛煜、丁宝桢、丁汝昌、王颂蔚、曾纪泽、阎敬铭、詹天佑、徐建寅、曾昭吉、谭嗣同、谢长达、隆安等人商量建党的事。

大家一致同意把党命名为中华民主革命党。可在讨论到“党的纲领是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建设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使全国人民在本世纪达到食有粮、住有房,各民族人民平等互爱”这句话时,大家就都犹豫了。


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的帝位怎么办。

我笑了:“朕和大家都一样,都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既然要革命,就不能再保留这腐朽的封建制度,我可以参加竞选,当中华民主共和国的大总统嘛!怎么,你们对我当选没信心了?我有我们的党做后盾,有我们的军队撑腰,相信还会有几亿老百姓的支持,我怎么会当不上呐?你们让我当一个能使国家振兴的大总统,不比让我当一个国家被外夷欺负,百姓饥寒交迫的皇帝强吗?”

大家这才同意了这句话。

当讨论到“军队要永远无条件地接受党的领导”时,张之洞舒了口气说:“我还寻思把军队交给议会指挥呐,那可就乱套了,几派瞎吵吵,支的军队东打西打的,打内战就打不过来了,还能打敌人啊!”

我说:“本来外国的资产阶级宪法规定军队游离于党之外的,但我们的国情不允许,我们不能再让国家乱下去,必须由我们自己掌握军队!”

李秉衡笑了:“他们那些党没有军队支持,能当好政吗?”

我说:“只要我们不走歪歪道,只要我们时刻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我们也就不能下台,如果人民都反对我们,那军队也肯定不会再支持我们了,那时,反对党也会控制住军队的!”

李鸿章点点头:“唐太宗一再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就是这个道理!这个道理哪个君王都知道,可惜就是执行起来难啊!”

最后大家决定先在军队里建党,把支部建在连上,每个连设一个党的支部书记,顺便把士兵的思想工作也抓上去。

大家一至决定党的主席就由我来担任,并且推选了李鸿章、张之洞、翁同龢、李秉衡、丁宝桢、阎敬铭、燕后、菲后和我九人组成了常委会,责成张之洞、李秉衡、左宝贵、盛煜、丁宝桢、丁汝昌、隆安在军队里抓好建党工作。

会后,李鸿章和翁同龢、张之洞汇报了国务委员会对我提出的成立议会,制定宪法、君主立宪的方案的讨论情况,我听了听,觉得还不错,应该在适当时间昭告全国了。

大家刚走,我的四个娇妻就带着人开着汽车回来了。珍儿指挥着人把一箱箱东西都卸到了燕禧堂的房间里,两个大老婆把我扯进屋就搂着又亲又啃,啃够了燕儿才说:“你的大管家这下子发了,光抄家就抄来一千八百万两银票,六大箱珠宝,这回造军舰的钱够了!”

我摇摇头说:“不好干什么呀,钢板不能光靠进口,得自己炼钢,自己加工,汽车生产线该上了,飞机制造也给动手了,石油开采问题得马上解决了,土地改革得马上开始了,哪个都得花银子,不容乐观啊!”

两个大老婆可不管那些,菲儿说:“大冷的天,我们在外面呛了一肚子风,你怎么也得给驱驱寒吧?别连个热乎话都不给!”说着两个人就连扒带撕,把我弄成了白条鸡,三个人连搂带抱练起了三修的功夫!

三修这东西就是管事儿,来到清朝这些日子,我们几乎很少睡上四个小时以上的觉,但几个人的精神头却异常地好,为了使珍儿的龙华公司能尽早地开张,我的两个皇后已经奋战制图几十个夜晚了,白天还得舞刀动枪地和那些反动分子干,还得抽时间去北京军工厂去指导生产、去军校教课,真是日理万机呀!我有时真是心疼她们,可又没办法,谁让我们来到这多灾多难的时代来呐!幸亏有这三修可以补充她们的体力,这才使我有了安慰她们的机会,所以每次三修,我都是带着无限的柔情,这使她们也非常感动,所以一练起三修来,三个人的步调都非常和谐,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把三个人也带进了激情四射的境地,两个人常兴奋得大喊大叫。

但这也留下了话把,燕儿一笑话两个小老婆时,两个人就反唇相讥:“我们还不是跟两个姐姐学的,虽然喊的声音还不够高,喊的话还不够浪,那也是学习的时间还短,还没尽得姐姐的真传,姐姐抽时间给我们再指导一下就有了,姐姐也用不着笑话我们呀!下回姐姐表演时,我们一定认真学习,好好看看姐姐婉转承欢的神态,听听姐姐的浪叫,下次水平肯定能有一定的提高!”

气的燕儿和菲儿只好骂着:“小蹄子,长本事了!”躲了出去。

我们一轮三修还没结束,就把两个小妃子给吸引过来了,两个人边看着我们的翻滚,边脱得一丝不挂。两个大老婆刚离开我的身体,两个小家伙就接上了班!唉,我还得继续战斗呀,谁让咱命苦来着!

两个大老婆则披着裘皮衣服钻进旁边的小屋里画起了图纸。

其实她们的项目已经积攒下几十个了,但燕儿还嫌太少,她说:“火柴厂只要一开张,珍妹的公司就得到大清专利局去注册一批专利,然后她就得开始卖专利了,现在不抢先多准备点,到时候就忙不过来了!”

两个人花花点子就是多,什么肥皂、香皂,什么钢笔、铅笔,什么唐服、牛仔服,就连白加黑和1928年英国年轻的科学家弗莱明发现的青霉素、1939年美国微生物学家瓦克斯曼发现链霉素也被她们搬来了,而且专利标价都是上千万两白银;更可观的是玻璃生产技术,她们竟决定要两千万两白银。就连牙膏、牙刷,她们也标明专利价三十万两白银。

现在她们已经为珍儿准备了六十多项专利,如果都卖出去,肯定可以大赚一笔。不过我总担心国人有个认识问题,让燕儿把价格定的低一些,但燕儿毫不通融,她说:“这是她本身的价值,没人买可以,低了不可以,那是对它的亵渎!是对科学的亵渎!”

和两个小疯子疯狂了一轮之后,我才问起那七个亲王的情况,才知道有六个已经翘了辫子,剩下一个像个傻子,只知道说:“上当了,我们上当了!那病秧子是装病!是在演戏!在演戏!”

我知道,北京城里大的风波已经平息了,可全国各地呐?

第四十四章南征北进

对我决心在将来交出皇权,燕儿和珍儿没说什么,菲儿和雪儿却都十分不理解,说好容易得来的,为什么交出去?菲儿更说:“就你积极呀?就你进步啊,你是不是高尚大劲儿了?”

我开了个家庭会议,决定统一一下认识。在会上我说:“我也是个普通人,我当然有权利欲,也希望我的孩子们能世代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可你们忘了孟子说的一句话‘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了,他说的是中国社会内部的财富、地位、权力与名望等等的分配过程存在着相对频繁的流动,中国社会很少能看到数百年乃至数十代绵延不绝的世家贵族。‘世家无百年之运’,已经成了一种定势。为什么?因为任何家族也不可能世世代代都出聪明盖世的人才,一旦出了个庸才,那他在千万人觊觎的权利面前,极可能会连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崇桢在上吊前哀叹的‘我为什么要生在帝王家’的话,难道还不值得我们觉醒吗?相反,福特集团、诺贝尔集团却能累世十几代,甚至几十代尚能独领风骚,这不值得我们思考和借鉴吗?我看这不是别的,他说明了在知识传授的链条上,在商务链条上,君子之泽可以不断放大并无限地延续下去!我为什么这次没安排珍儿,就是要让珍儿出面办好我们家的公司,让我们家的龙华公司成为大型的跨国公司,那岂不比硬把我们的儿孙扶到力不胜任的皇位,闹得断子绝孙强吗?这是从私家来考虑,要是从国家来考虑,为什么开国时都兴旺蓬勃,用不了几代就衰败下去?就是因为靠血统延续的君主,不一定是当代的圣贤,他不可能带领人民走向新的高峰!我们既然想为国家走出一条万世不衰的道路,为什么还非得为自己死抱着权力不放呢?再说,封建社会已经把中国桎梏了几千年,我们不砸烂它,中国的生产力怎么解放?保留帝制,让下边反封建,那革命能彻底吗?人民能相信我们吗?我已经想好了,查贪官来的钱,我们分文不动,全花在国家上,我们卖专利的钱,从李莲英那拿来的钱和珍儿发现的钱,全用在我们办公司上,用我们的智慧创造龙家的大型跨国公司,让龙家的子孙成为富甲世界的翘楚!也为国家创造领先世界的科技和经济环境!再说,我现在的安排,都是长远的打算,现在首先要实行的还是君主立宪,至于什么时间实行共和制,那还是遥遥无期的事,你现在急什么?”


我的话最后还是被四个老婆高兴地接受了,两个大老婆也就更加卖力地为专利苦思冥想了。

八大军区司令员除丁宝桢是在五天后启程的,其他人都是在第三天出发就职的。在他们没走之前,我连续和他们开了一天半的军事会议,我和他们一起分析了国际形势,我指出,国际帝国主义国家资本的迅速膨胀和他们对资源的掠夺的贪婪,使他们不可避免要把魔爪伸向国弱民贫的大清。我又分析了国内形势,指出,这次大变革,肯定会有人跳出来反对,你们一是劝,说明这次变革实是无奈之举,是外夷逼得我们不得不迅速自强,以求国家能够存在,百姓能够安康!二是压,对不听劝的,压也要暂时压服他,等国家走上振兴之路,他们自然也就理解了!我也分析了当地的军事和政治形势,为他们制定了应付的对策。我最后指出,当前我们必须抓紧做好三件事,一是练兵,要练强兵,练以一抵十、抵百的强兵,就是达不到,起码也得是以一抵一,不能再出现人家几千兵,打得我们几万兵丢盔卸甲的局面!二是精兵,精简裁撤庸兵,各军区兵员保持在八万为宜,多出的迅速裁减,裁掉那些老弱病残的,把他们安置好,每人由地方给安排十亩地,给二十两银子的安置费,让他们回去可以生活下去。这事必须办好,它关系留下的士兵的情绪,给他们一个后顾无忧,不要冷了士兵的心!我们将通过国务院下发安置转业官兵的意见,你们注意执行就是了;三要布防,要以抵御外夷为目标重新布防军队,既要占住有利地形,也要考虑卫国之方便,更要考虑后勤的补充供应。对外夷的任何挑衅,都要认真对待,既要坚决给以回击,又要做到有利有理有节,不打无把握的仗,这就要在平时做好可能出现的任何风险的预测和抗突发事件的准备,万一发生外夷入侵要迅速组织反击,同时马上报给中央!对一些被外夷侵占的地区,现在不要盲目去收回,要心中有数,做好各方面的准备,什么时候打,什么时候收,等中央的统一安排。我还给大家透露了一条,当前我们的重点放在东北和南方,朕准备在东北和南方各打两场大仗,收回外兴安岭、越南、缅甸和打垮威胁我们的强敌,但就这也要找准机会,一鼓作气,赢得战争,把外夷从那里打出去,恢复我们对那里的统治!

因为我得留丁宝桢再谈谈,我就把老将冯子材叫来谈了半天,我先问了问他抗法战争的情况,他汇报完了,我说:“朝廷腐败,战士们的血就得白留,朕记住了这次教训,一定引以为戒!因为朕还有几件重要的事要和丁司令再详谈,所以他得晚到广州几天,那里的事就得你迅速把一切接过来,其他的事等丁司令去了再抓也赶趟!”

送走几名外地司令后,我又把丁宝桢叫到养心殿长谈了一天,我谈了越南和缅甸两地对中国的重要,越南涉及中国南面出海和保卫南海诸岛的大局,必须尽早收回,此次收回也就不要再留什么尾巴,一次到位,在那里设省建县,把你的司令部直接推到西贡去,不再搞隔着锅台上炕的别扭事!缅甸涉及中国进入印度洋的大事,马六甲海峡海道狭窄,易受外夷控制,从长远看中国要西进印度洋,就必须另开辟道路,如果把缅甸收回,我们可以从云南直修一条达缅甸印度洋边的铁路,那我们就可以获得了印度洋!这是中国的百年大计,万年大计!事关国运,必须收回!我说:“朕十分欣赏你的勤政爱民、廉洁自律的官风,原本想把爱卿留在京城多为朕担些风险,但南疆安全太重要了,朕只得派爱卿去独挡一面了,希望爱卿在那里打好基础,一旦时机成熟,朕去和爱卿一起挥师把法国鬼子赶下大海!”

丁宝桢激动地说:“臣得万岁如此信任,臣一定在南疆为我国收回越南、缅甸打好基础,臣等着万岁驾临,等着挥师南下那一天!”

我说:“军政本来是分开的,但在南方军区,朕已经和内务部谈好了,军政由爱卿一手抓,为的是在那里有一个统一的指挥,集中力量,解决好民困军弱的问题。除几个巡抚爱卿去考察后报朕批准外,县府道官员爱卿可代朕自己任免,报给内务部就可以了!”

丁宝桢一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臣不敢专权,还是由内务部考核任免吧!”

我笑了:“朕既把爱卿派到那里,朕就信任爱卿,朕给爱卿权不是让你拥兵自重的,朕是让爱卿在那打好反击法国鬼子的基础的,莫辜负朕之期望啊!”

送走丁宝桢,我带着菲后和珍妃驱车来到了天津,见李宾正在准备往奉天(沈阳)搬迁。菲儿和珍儿去天津机器制造局接收工厂去了,我就和李宾进行了一次长谈。首先,我补充任命盛保为第一副司令,由他带一个军长驻朝鲜,由于任务特殊,现在直接归朕领导。这是我考虑好长时间才定下来的,本来我没打算把盛保那个队伍编进东北军区,后来考虑战争一旦打响,主要动用的兵力还是东北军区的兵力,为了将来配合好,还是把他划进来的好!接着我谈了准备成立中华民主革命党的事,李宾立即说:“太好了,我们都可以跟万岁抱成团了!上次事变之后,我就把布衣社解散了,我说,现在都是万岁的兵了,别整什么社了,不论谁,都是万岁的人,但我心里总在想,咱们干什么总得有个抓手啊,总得分个远近不是,有了党,我就有抓手了,大事交咱们的党员去办,准比别人放心!”

我笑了:“你考虑的还真对!”

李宾说:“不管对不对,反正我得算一个,现在臣跟万岁说了,臣就是党员了!臣这辈子都是万岁的人,跟着万岁跟定了!”

我说:“朕在任命八大军区头头时,已经考虑了你们必须都得进入党的领导层,必须是党指挥枪。这次开会,本来应该把你们都留在北京一起开,可朕怕大员离开太久地方不安稳,所以急于让你们到任,没让你们参加研究,但你们都必须是党的中央委员,是党的高层领导!”

李宾高兴地说:“臣一定当个好党员!”

我笑着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总是独身一个人,朕给你选个女人,是老佛爷过去的贴身姑娘,叫冰儿,给你做夫人吧!”

说着我一摆手,从外面扭进一位上身穿紧身唐装,下身穿提臀牛仔裤,长发披肩的俏姑娘(这里说一下,自从我的四位小娇妻的打扮一露相后,在清朝立刻就形成了燕后服装热,宫里的小丫头更是亦步亦趋,连打扮都跟燕后学。)李刚的眼睛都看直了,立刻把小姑娘一拉就双双跪在地上给我磕头:“臣夫妻谢万岁成全大恩!”

我又找了李刚,他对兵驻鸭绿江很兴奋,一坐下就问我:“万岁,是不是要教训小日本了?臣的部队是不是能担任主力?”

我笑了:“是,但又不是!是,是因为调你们来这的目的就是对付小日本,是让你给日本陆军送送殡,帮他们早点到天照大神那去领赏!不是,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打他的时候,因为我们准备的还不够,还没有绝对打败他们的本钱!朕让你来,是让你在这屯垦练兵,用四年时间,把你的兵练成铁军,把你的军队弄得丰衣足食,还要在暗中把你的军队扩大成三个军,组成一个集团军,准备跨江作战!同时你也得麻痹敌人,让他们看到你们只是个种地的兵,没战斗力的兵,好让他们敢于来送死!同时也是让你们在这熟悉这里的气候,熟悉朝鲜的地形,做好冬季和日本兵血战的准备!”

李刚立刻说:“种地没问题,我就是庄稼院长大的!但这地上哪弄去?”

我严肃地说:“没有现成的地,地得靠我们自己去开,那里大荒片挺多,让战士们抡起镢头,边练兵边开荒,大家累一点,你把战士们的伙食搞上去就有了!我看看再给你弄点铁犁,你们买点牲口。开荒费用大点,朕让珍妃娘娘借给你们点,不过说清楚是借,等你们庄稼下来,你就是大粮户,朕既不调你的粮,也不借你的钱,你还朕点钱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刚笑了:“那没问题,反正臣既不想当大粮户,也不当大财主,臣要是富了点,就买点好武器,把军队装备的硬帮的,打起外国毛子狠一点!”

我给李刚三句话就是:藏狠敛凶不露本相;暗中练兵不废军备;熟悉地形不忘渡江。

李刚笑着说:“万岁是让我们表面上什么也不是,就知道傻种地,暗中做好熟悉朝鲜地形准备,一旦来了命令,臣立刻带兵挥军南下!”


我点点头:“聪明!”

可他立刻为难地说:“熟悉这边的地形容易,朝鲜那边的我怎么熟悉呀?”

我踢了他一脚,他一愣,我说:“你不会暗中出脚?你的侦察兵是干什么的?你跟盛保打个招呼不就什么都有了,你一次派十个二十个参观旅游度假的,我不信就摸不清楚那么点地方!”

李刚立刻笑了:“好,臣明白了!万岁交的任务臣保证认真完成!”

我说:“别忘了韬光隐晦,特别在外国记者面前要装出只知道种地,不知道打仗的傻将军!”

李刚大声回答:“臣明白!”

我把慈禧的清儿送给了他,乐得他一把搂过去那小丫头,咧着大嘴只是傻笑,半天才想起来拉着姑娘给我磕头谢恩。

接着我又把海波叫了进来,他进屋就说:“校长是不是要把江东的地方收回来了?”

我说:“不收江东派你去干什么!”

海波高兴地蹦了起来,我连忙说:“你先别高兴太早了,现在朕还不能让你去打他,也不同意你去惹他。你到黑龙江边,你的司令部就设在黑龙江边的黑河镇,但你的士兵得给朕全藏进大山里,朕现在给你一个军,十年后你给朕从大山里带出六个军,你就是中国第一集团军的司令,你给朕渡江把俄国军队赶出乌拉尔山和乌拉尔河,让他滚回欧洲去,当他的莫斯科大公国去!”

海波还是乱蹦:“好好,这回可该我出口恶气了!”

我说:“但现在你得老实的在大山里当伐木工,当采金工,当农民,用你们的收入养你增加的兵,让他们对外是工人、是农民,实际是你的士兵,把他们统统训练成我们军校那样的精兵,每三年朕到你那检验一次训练情况。武器朕会如数拨给你,而且还会给你最先进的武器!朕不想让你们当苦行僧,你们在山里把军营建的好点,伙食抓的硬点,让战士们身体练得棒棒的,到时打老毛子也有劲儿!让他们一气儿把老毛子追过乌拉尔山!”

海波连忙说:“那没问题,只要我们养上猪,种上菜,打出麦子,猪肉炖粉条子可劲儿造,大白馒头可劲儿呛,我不信吃不胖他们!”

我把慈禧身边的玉儿赏给了他,他不好意思地说:“万岁,我想卧薪尝胆呐——这女人是不是——”但他一看玉儿那水灵灵的样子,吞了口唾沫,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一拉那姑娘,双双跪在了地上。

那个李大姑娘,我没想把她送给我的爱将。她毕竟是李莲英的妹妹,而且人过于风骚,我怕把我的爱将带坏了,所以我把她送给了一位乡下的土财主,让她别在我眼前晃当了。

我这回带来的是慈禧身边的“冰清玉洁”四个丫头,这四个姑娘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东北的汉人,对东北生活熟悉,能够适应。给出去三个姑娘之后,剩下个最漂亮的洁儿是我特意留给盛保的,我想过段时间我亲自去趟朝鲜,把她带过去。四个丫头是头两天我和燕儿一起征求的她们意见,四个人乐得当时就热泪滚滚,跪在地上一个劲儿谢恩。她们当然知道,这些人都是我的爱将,将来前途无限,跟上这样的夫婿,那就是一步登天了!

傍黑天,菲儿和珍儿回来了,看着两个人的笑模样,我知道,她们对天津机器制造局还算满意。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菲儿竟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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