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强奸犯』


半夜十二点整,手机闹铃把周文彬叫醒。

  和衣而卧的他脱掉长裤,又脱掉内裤,再光着下身穿上长裤,从床下拿出生锈的杀羊尖刀和小撬棍。

  他并不像外表那样忠厚老实,而是一个经常在夜里下乡强奸单身留守妇女,并顺手牵羊抢东西的独行色狼和盗贼。不穿内裤,是为了作案“方便”。

  下午帮金慧云钉招牌和后背景,金慧云的美貌深深冲击着他的占有欲望。这个女人亭亭玉立,一张东方美的鹅蛋脸清秀、恬静又深深地忧郁,让人怜爱、心疼。

  今夜,他目标瞄准金慧云。在帮助钉后背景时,就注意到后窗户很破,可以撬开进去,慧云的床就在后背景和后窗之间。闯进单身女人房间施暴,他已经轻车熟路。

  周文彬三十七岁,正值壮年,老婆是买的云南蛮子,生个儿子后,回娘家一去不复返。他内向的性格更加内向,在愤世嫉俗心理和无法排泄的欲望折磨下,走上罪恶的道路。

  也该慧云面临危险。乍来一个新地方,她很害怕,小姑子桂芳前几天都陪她看店。今天临睡前,几个牌友把桂芳叫走了。婆婆在家看着几只羊,不愿意来,女儿在镇中住宿。她只能自己一个人看店。

  慧云租的店面是两间平房,后面带一个小院,院子里有一间锅屋。周文彬矮胖壮实的身子翻墙进院,来到后窗户跟前,却发现破窗户已被拿掉,堵死了,才想起下午看到过金文成往院里运水泥、黄沙。他用手摸摸,经过小半天和大半夜的凝固,水泥、黄沙已经与砖头牢牢地凝固在一起。前门是防盗卷帘门,后门是又单扇铁门,一旦用撬棍就会惊动人。

  失手是正常的,有的是机会。周文彬自我安慰。然后,翻墙出来,回到街道对面胡同里的家,推出破自行车骑着往南边飞奔。南边浍南庄、陈庄等村庄,他已经去了八次,强奸了七个妇女,一次当着婆婆的面强奸儿媳,还有一次是当着母亲的面强奸女儿。

  第一次作案对象居然是一个孕妇。他打开手电,杀羊刀一亮,女人看到他这个带着头套的人,就吓稣了,任其摆布,只是哀求他别压疼肚子。

  ?作案后,他害怕了好几天,女人报案怎么办?被抓到一辈子就完了!但一星期后,什么事都没有,一切都显得平安无事,他就大胆了。

  现在各个村庄成年男人都走得是差不多了。留守的妇女、儿童、老人势单力薄,胆小怕事,很容易制服,作案很容易得逞,且妇女们被害后大都不报案,就是报案也只报丢失财物,隐瞒遭到性侵犯,因为都害怕丢面子。

  很快来到最近的浍南村,周文彬把破自行车推到村头干土沟里藏起来,戴上自做的黑布头套。村头老砖房一家,他已经两次将女主人强奸,那个女人浑身哆嗦地让他感到舒服,他甚至怀疑女人是不是故意让他强奸,以缓解男人不在家的痛苦。

  靠近这家大门,却发现撬过两次的双扇旧木门已经换成了大铁门,墙头也加高了。他还没碰门,院里就有一只大狗咆哮。他只好离开。

  来到隔了很远的另一家,周文彬翻墙进去,将门上的玻璃用撬棍敲烂,伸手打开门,手电一照,看到一张大床,扑了上去。

  “你——你干什么?”女人惊醒,声音结结巴巴。

  周文彬把手电和杀羊刀都放在床头,双手袭到她温热的胸部,低声而凶狠地说:“别说话!饶你一命!”

  女人浑身哆嗦,不敢说话了。

  她身边睡的孩子突然大哭着喊妈。

  为了孩子她又说话:“别——别伤了俺孩子。”

  这是女人屈服的表现。周文彬故意恶狠狠地说:“哄好孩子,别让他哭!”

  女人顺从地把手搭在孩子身上,孩子很快停止哭叫。周文彬放心地扯下女人内裤,扔到床下,分开女人双腿,自己连裤子也没脱就扑了上去,由于瞎灯灭火的,摸索了很久,才进入女人身体。

  女人因惊恐而抽泣,他想像着惊恐抽泣的是金慧云。心想,金慧云这个单身女人,早晚要把她弄到手。

  周文彬结束后,跪在女人双腿之间,随便用床上的什么衣服擦拭几下,恶狠狠地对女人说:“老老实实别动,饶你一条命!把钱交出来!”

  女人躺在床上,哆嗦着说:“在——桌子抽——屉报纸下。”

  周文彬拿起杀羊刀和手电下床,用手电照着,找到南窗下的三抽桌,在最东边的抽屉里拿出三张十元和一张二十元钞票,转身问女人:“就这些?”

  女人哆嗦着说:“没——没有了。孩子他爸没——没寄钱来。原来——的钱都给大孩子交学费了。”

  周文彬不再逼问,用手电照一遍屋子,看到墙角有一瓶色拉油,提到手中,离开屋子,还没忘拿刚才放在门口的撬棍。尽管几家院里的狗狂吠不已,他还是从从容容地向村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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