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姐妹闯江湖』


  (一)
   在宋朝时期浙江的杭州就是一个风景如画,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大家都知道杭州美女多,有钱的富商更是不少,座落在城东小清河边有一所很大的宅院,这里的主人花员外是一个开绸缎庄的大东家,他的生意遍布整个的浙江,现在正值午时,花府上下乱做一团,全城有名的郎中出出入入的,花员外和他的老伴儿更是急的不停的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花员外为人正直只有这么一个妻子,膝下只有一女今年12岁,现在唯一的女儿若冰生了一场大病,像疯了似地总说梦话,眼看就不行了,所有的郎中想尽了办法诊脉用药都束手无策,眼看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正在他们一愁莫展的时候,看门的仆人赵二来禀报说:「老爷,门外来了个老尼姑说可以医治小姐的病。」
  花员外立刻吩咐:「请,快请进来!千万别得罪!」
  这给老两口带来了一丝希望,不大时赵二领来一老尼姑,见她60岁左右的年纪,一身黄色僧袍手拿拂尘,真是一派仙风道骨,花员外和老伴儿非常慈祥,对出家人另眼看待到客厅落座之后,花员外夫妇行过礼。老尼赶紧站起还礼,「贫尼听说府上小姐有恙,特来看病。」
  「师父慈悲,既有如此心意,我夫妇感恩不尽,但不知怎样看法?」
  「贫尼先到小姐的闺房看看。」
  老尼进了房间先把眼光落在花若冰脸上,又转了一圈看她的气色,然后坐下诊脉,屋里非常静,很长时间才诊完脉,老尼站起身来就走,老夫妇陪到客厅,丫鬟先给沏茶。「师太辛苦了,请问我女儿的病有救吗?」
  「阿弥陀佛!」
  「哎……病势不轻但无大碍,贫尼施小术准能叫她起死回生。」
  「真的?师太真是活神仙。」
  「不敢当。我这兜子里有现成的药。」
  说着把兜子拽到跟前,拿出一些药瓶子、盒子、小葫芦,方的、圆的,摆满了一桌子。最后拿起一个瓷瓶,拧开瓶盖倒出九颗丹药。粉红色药丸只有小米粒大,清香扑鼻,走五官通七窍,使人精神顿时爽朗。老尼把药交给一个丫鬟:「你把它给你家小姐灌进嘴,这叫起死回生丹。掌灯以前我让你家小姐下地。」
  丫鬟高高兴兴来到小姐的房间,把药灌进花若冰嘴里,看她咽进肚子,掖好盖的被子,静静地守在那里。花员外和老伴儿在窗外准备了几把椅子,丫鬟、婆子陪着在这儿听信儿。时间真难熬,终于盼到红日西坠、玉兔东升,屋里掌起了银灯。时间不大,就听花若冰的床「嘎吱」一响,人们全站起来了,老夫妇也进了屋。丫鬟把布帘撩开一看,花若冰翻身了,表情依然有些痛苦,老尼立即吩咐:「准备痰盂,要快!」
  几个丫鬟赶忙过去扶着,就见花若冰的嘴一张「哇」地吐出不少绿水,然后躺下,鼻子里传出了哼哼声,接着睁开了眼睛。老尼微微一笑道:「千里有缘来相会,贵人赶快睁开眼!」
  ************四川峨嵋山的山势险峻,山上的道路更是崎岖难行,就算是有路,也只是羊肠小径,一般的农夫村民都视上山为畏途,偶而有好勇斗狠的年轻小伙子想上山探险,但都是狼狈而归,就在这座险峻的深山之中,有一坐名为观云的山峰,在此峰上有一庵庙名叫慈悲庵,这座庙宇也不知是何时侯所建,虽然算不上宏伟但也颇有些独特,算的上好的清修之处。只听在庵庙的后边有刀剑之声,寻声音看去原来是两名少女在空地上练剑,两名女子一人穿白色衣裙,一人穿粉色衣裙,两柄长剑在太阳光的照映下发出点点的寒光,内行人看去别看这两名少女年轻可武功还是真的不错,其中穿白衣的少女就是花若冰,自从师太会静施药救了她的命后,就经她的父母同意把她带到峨眉习武。转眼间六年过去了,如今的若冰已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和她一起练剑的少女叫紫玉是一个孤儿,紫玉比若冰小一岁两姐妹从小就在一起生活,练功,形影不离,她们虽然没有削发但也算半个尼姑,练累了姐妹俩坐在一块大青石上休息聊天,想起自己的父母若冰不禁有掉下了眼泪,离开家很多年了,也不知道现在二老怎么样。这时一个小女尼跑了过来说:「师姐师傅叫你去她那。」
  若冰不知道师傅找自己什么事,径自来到来师太修行的禅房,这几日师太见若冰神情恍惚,心中自然知道她是想家了,师太道:「孩子,你在我这六年了也该回家去看看了。」
  「师傅我舍不得你。」
  「不要多说了,你把随身事物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可下山了,回到家可不要荒废武功呀!」
  「知道了师傅!」
  「叫你师妹陪你去,也让她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若冰离开了师傅的禅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妹,紫玉可是高兴坏了,她憧憬着山外美丽的世界,过了两天若冰和紫玉已收拾好随身包袱,便来和师父告别,师太只道下山后一切自己小心在意,便没有话说了。姐妹俩人叩拜了恩师,就离开了峨嵋山,她们一步一回头,免不了有些依依难舍的心情,忍不住就流下泪来,好在紫玉生性活泼开朗,不段的开解若冰一转念间忧愁尽去,也就迈开步伐往南下去了。走了一天,才走到一个人烟绸密的城镇,紫玉这位从小一直在深山之中长大的少女,第一次看见了美好的城镇和田原,真是心花怒放,她们来到的这个城镇叫潘家镇,是一个水陆的码头,人囗也特别的多,南来北往的商人,大部份都聚集在这个镇上,交换货物,客栈酒家也特别的多,应紫玉的要求姐妹俩在镇中走来走去的,四处观看,这一切对紫玉来说,真是五光十色,新鲜莫名,加上她的好奇心,所以耽误了时间,直到夕阳西下这才去找到一间大一点客栈投宿。店小二领着她们到了房间,姐妹俩一看还蛮干净整洁的,就住了下来,这个店小二帮它们带上门,脸上露出了奸邪的淫笑,初入江湖的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虎穴,这可不是普通的店小二,他叫冯宝德江湖人称铁拳无敌,是这一带有名的采花贼,他看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进店时,简直激动坏了。在风月场所混了这么多年了,他也见过不少漂亮的大姑娘和小媳妇,但从未见过这么纯真迷人的少女,她们浑身散发出处女独有的芳香,这么好的货色也让好朋友来享受一下,他派出人去给好友穿云燕子江大鹏送信,叫他晚上一起来。见店小二出去了,姐妹俩开始脱衣服洗洗路上的灰尘,紫玉身着粉绿色套装正好衬托出她雪肤樱唇,颜容娇美,微笑时梨窝若隐若现,眼波流转,外衣款掉贴偎在身上窄小的内衣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就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的在铜镜前多看两眼,当紫玉转过身去看到师姐时她禁不住惊呆了,别看她们从小在一起长大但各自有自己的房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若冰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成熟的侗体,若冰脱去白色的外衣露出莲藕般的双臂,雪白粉嫩,傲人的乳峰几乎要将雪白的肚兜撑破似的。紫玉禁不住夸赞到:「师姐的身材真好!」
  紧接着又将长裙脱下,小屋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雪白浑圆的屁股,紧夹着一个让男人疯狂的私人密洞,紫玉的嫩手伸到师姐颈后偷偷的解开了她肚兜的绳结,肚兜一脱,扑的一下,一双不安分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金字塔形的双乳傲人挺立,由于常年练武的原因,她的乳峰比别人的坚挺的多,雪白的双峰上两颗红樱桃十分可爱,双峰随着若冰的娇躯不停的颤动着,就是桃园密洞还被一条三角裤遮盖,三角裤使用质地很薄的真丝做成的。此时的若冰身体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性感十足,尤其是一双丹凤眼,透出无限的风情,紫玉自觉的自己的身材很好了,可是比起师姐好象小了一号,她双手忍不住调皮的抚上师姐柔嫩丰满的双乳。若冰在师妹的手碰触到自己胸口之时,身体不禁一阵颤抖,一股从没有过的奇妙感觉流遍全身,她任由师妹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紫玉又用手指搓捏两粒小乳头,奶子经搓弄后,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由于师妹细腻双手摸的自己太舒服了,若冰心中一阵酥麻,不由自主的便轻轻的娇喘起来,而几滴细小晶莹的汗珠,浮上了若冰挺秀的鼻尖。敲门声惊醒了她们,「谁呀!」
  「是小二,问你们晚饭吃些什么。」
  紫玉随便的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壶酒,姐妹俩很快的洗漱完了,这时伙计进来了把饭菜摆上,点上了蜡烛。姐妹俩边吃边聊,若冰说:「师妹,明天咱们买两匹马,路上可以快一些到家。」
  「好吧!听师姐的。」
  吃过饭小二进来收拾后有给她们泡好了香茶,随手把一个盒子放到桌子上,说了句「请二位姑娘欣赏」便退了出去。姐妹俩人好奇的打开盒子见是两本书,翻开才知道是春宫书,一本金瓶梅,一本玉蒲团,中间有文字和彩色的图画,那火辣辣的文字,和栩栩如生的图画,看得俩个少女欲火顿生,全身火热,她们各自躺到床上,手里却舍不得放下那本书。书中的情节早已把若冰的春心撩动起来,她适逢青春期,面对书中的挑逗,毫无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发,浑身酥软,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也无力的移动,想起刚才师妹的爱抚,若冰双手揉搓着自己坚挺丰满的乳峰,傲人的双峰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由于乳房太大低头就可以用嘴吻到。少女学着书中图画的样子,伸出舌尖轻舔那大大的乳头,只觉一阵快感从乳尖窜向下体又窜向四肢,那美的令人心颤的双眸露出满足的神情,随着双手不停的爱抚,还有那灵活的舌尖的舔弄,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乳尖渐渐发硬,由此带来的是更加敏感,18岁是一个女人成熟的年龄,人类原始的欲望在体内已经蓄积了太久,自慰使她会尽情的奔涌,她白嫩的小手又放到自己的神秘地带。若冰双手摸到一条细细的裂缝早已潮湿,手指再向下,触到两片柔软的肉片儿,抬起腿把内裤褪下,少女成熟,健美,贞洁,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修行多年的僧人见了恐怕也会动心,若冰情欲被刺激着,早已浑身麻痹头昏脑胀,小穴不自觉分泌出大量爱液沾湿了自己细腻的手指。再说紫玉姑娘这个女孩儿比若冰放荡些,也大胆些,她是一个美丽俊俏的少女,年方十七岁她属于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只见那薄如蝉翼的粉纱,把丰满苗条,骨肉均称的身段衬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撒落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玉藕柳眉下一对大眼睛,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丰韵的白腿,衬托着浑圆的肥臀,她那娇媚,柔美的笑容令所有的男人痴迷。第一次见到这么赤裸裸的图画和故事情节,少女浑身酥软下身奇痒无比,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到,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支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淫液,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紫玉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正当姐妹俩忘我的欢娱之际,门被推开了,先后进来了两个男子,她们一惊但见第一个就是店小二,这时却换了身衣服,他八尺五的身材,宽膀细腰,面似银盆,眉目清秀,目若朗星,通关鼻梁,方海阔口,穿的戴的都那么干净利落,但仔细一看,眼角眉梢,带着杀气,英俊威风,是个标准的美男子,特别是两只眼睛放出两道寒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位武林高手。后边的那个皮肤极为白腻细致,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俊俏异常,眉弯鼻挺,目射精光,他头上戴着蓝绒风帽,丝带系在他圆润的上额上,一圈温暖似的白羊毛,压在他温玉般的前额上,身穿蓝衫腰中玄剑,掩不住一副风流倜傥之气,是一位英气勃发的少年俊美人物,他们就是冯宝德和江大鹏,其实他们在外面看了很久了,江大鹏进来后没有说话,竟自坐在紫玉的床边,他的一双眼睛已充满了情欲的看着床上性感漂亮的姑娘。两少女正在处于欲火高涨时期当然不会叫他们俩人出去,反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不用说话行动可代替一切,江大鹏慢慢地用手把紫玉轻轻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双唇吻向少女的双唇,紫玉的秀发轻柔地垂了下来……少女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她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少女全身颤动了起来,紫玉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俊美少年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紫玉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少女那爱的呻吟有如小鸟叫春,他们的体温飞快的升跃,颤抖着,他们已忘了自我的存在,最真实的,只有他们俩尽情地享受,那边的若冰一双充满了欲念的俏眼水汪汪盯着冯宝德,他顺手把少女搂在怀里闻着她秀发的芳香,一股男性的味道钻进少女的鼻孔,使的少女浑身一颤,本就欲火中烧的若冰﹐只觉这一抱有如锤刺于心,跳得她欲火更盛﹐也娇滴滴的搂住冯宝德的腰。若冰抬起头来温柔的看着冯宝德,表情中带着对性的渴望,他自然明白少女的用意,用双手捧住姑娘白嫩细腻的脸蛋儿,把嘴唇压在她那性感的小嘴唇上,若冰害羞的闭上眼睛,迎合着他,两人深情的吻着,少女的香舌象泥鳅一样滑进他的口中,少女忘情的允吸着冯宝德的舌头,吸食着他的口水,她那双玉臂也环住了冯宝德的脖子,俩人的舌头绞在了一起,口水弄的满脸都是,俩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冯宝德放弃了少女的小嘴儿,亲吻着她的耳朵。少女拼命的紧紧搂着任他在自己的耳朵上温柔的舔吻着,若冰舒服的轻轻的哼叫着:「啊……啊……哦……哦……啊……好舒服。」
  冯宝德忙乱的脱着自己的衣服,若冰由于兴奋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媚媚的看着她陌生又好奇的男人,冯宝德激动的看少女雪白的脖颈和玉石般的肩膀,最令他兴奋的是少女那一对高耸的乳房,又白又嫩,不大不小,呈完整的半圆型,乳房的顶端有一圈象铜钱大小的深红色的乳晕,上边有紫葡萄似的乳头。冯宝德觉的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发热,三两下脱了个精光,他那粗大的阴茎早已勃起,青筋暴露。他用手套弄着那大大的阴茎,若冰见状啊了一声一双大眼贪婪的看着那阴茎,这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少女就觉得一股淫水就从窄小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上,跟随着就是少女的一声呻吟「啊…啊…」
  时间不长少女的大腿,圆滚滚的肥臀,床上全是淫水淋淋,江大鹏正在吸吮紫玉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含在口中吸吮时,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迷人,好象白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开垦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令江大鹏看得垂涎三尺,紫玉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阴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更是引人入胜。他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阴唇拨开,靠近阴唇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江大鹏是个床第高手了,他并不急于行事,手指在姑娘的阴唇上轻轻一挑,带起了亮晶晶的几丝淫液,他的手指轻轻一探,更多的淫液不住地溢出,紫玉雪白丰满的玉体也是一阵剧颤,江大鹏凑上嘴开始舔舐那肥美的阴唇。这一下可不得了,姑娘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挑逗,一下欲火升到了顶峰,少女紧张的一下抓住了他的头发,江大鹏灵活的舌头继续在她阴唇上来回滑动着,还不时吸着充血发胀的阴蒂,全身发烫的紫玉在江大鹏的舌头伸进阴道的同时,按着他的脑袋拼命压向自己的肉穴里,江大鹏也经验老道的用舌头在少女的阴道里搅动,她被搞得欲火已到了极点,姑娘两片阴唇好象涨大了,一些,中间的小缝也裂开了许多,可以隐约看到里边的尿道口。「啊……啊……你你弄得我……舒服死了……」
  姑娘舔被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雪白的肥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只想有根粗大的阴茎狠插自己的嫩穴。见到时机成熟了江大鹏迅速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衫,下身的高挺着一根粗大硬直的阴茎,紫玉媚眼如丝娇滴滴的咬着嘴唇,欣赏着令她痴迷的大肉棒。在好奇和诱惑的驱动下,少女羞怯的伸出白玉般的手指触碰着它,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拨、捏扯,时重时轻、忽上忽下,阴茎更加的炽热,坚硬,粗长。「用嘴亲它!」
  江大鹏说道。「嗯!」
  紫玉赤裸着雪白丰润的玉体跪在江大鹏的胯下,两只纤纤嫩手握住了他粗壮的阴茎,媚眼里水汪汪的异彩迭见,呢喃着:「它可真大呀!」
  说着樱桃小嘴张开,饥渴地将江大鹏的大阴茎含了进来,粉嫩的小舌尖在他的大龟头上舔弄了起来。江大鹏站在床前,感觉着自己的大阴茎在姑娘温润的小口里吞吐吮吸,低头看着美丽性感的大姑娘为自己口交。一会儿紫玉张开小嘴,吐出已被她吮的粗硬涨大的大阴茎,仰身倒在床上,分开两条白嫩光滑的大腿,纤手爱抚着自己已经是淫液泛滥的销魂阴部,娇滴滴的哼叫着:「我这里好痒。」
  江大鹏双眼冒火的看着一丝不挂的美少女平躺在床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胸前两颗丰乳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长而光滑,雪白的肌肤充满弹性与诱惑,小腹下湿润的阴毛凌乱的贴在阴穴四周,看着紫玉那被欲火燃烧的娇美的脸蛋,感觉她是那样的妩媚,俏丽,江大鹏手握阴茎,先用大龟头在她的小穴口研磨,磨得姑娘骚痒难耐,不禁娇羞的催促他,快快,江大鹏大龟头顶在少女已是蜜汁泛滥的花瓣处,缓缓的进入。身下的少女俏脸被欲火烧得通红,随着他的阴茎的进入,紫玉樱桃小口里发出了放浪的娇呼声:「啊……啊!」
  江大鹏兴奋的挤入少女的神秘阴道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龟头一进去便被阴道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少女两腿之间那诱人的花瓣被自己的大肉棒强行挤开,深入进女子的销魂阴道里,江大鹏感到很是刺激。「啊……哦……好啊!」
  紫玉的纤腰一挺丰满白嫩的玉体也前后动了起来。江大鹏没想到身下的少女会是如此的敏感,双手捏着少女酥胸上那发育的异常饱满的雪白乳峰,大肉棒慢慢抽动着,少女娇声呻吟着,银牙紧咬忍受着小穴的嫩肉被大龟头刮擦的强烈快感,他趴在少女的羊脂玉体上猛烈地挺动起来,一进一出少女的小穴儿里爱液四溅,淫靡之极。「好……真好……啊,啊,啊!」
  少女俏脸晕红的如桃花盛开,满头长发也不知何时散开随着身体的晃动左右摇摆着,两只丰满饱耸的雪乳一颤一颤的,一幅春情不足的荡样儿。江大鹏喘着粗气,用力冲击着美少女丰润的肉体,少女媚眼如丝的浪叫着,丰满的大屁股放荡的扭动着,销魂的感受着下体潮湿的穴儿里那粗壮有力的阴茎的抽动,「啊,啊,啊我不行了,」
  江大鹏感觉到少女温润湿滑的小穴深处一阵阵奇异的吮裹,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顶端阵阵酥痒的感觉直冲后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带起了阵阵滋兹的云雨声,少女在江大鹏的快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娇嫩雪白的胴体颤抖着绷直了起来,下体的销魂处一阵湿热泻了出来,少女粉腮晕红的睁开如丝的媚眸看着身上的美少年,坏坏的扭动着自己雪白的肥臀,「哥哥快射!」
  江大鹏亢奋的抽出阴茎把它对准少女的粉面,一手握在自己的大阴茎上套弄着,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的白稠的精液从龟头的小口处喷射出来,射在美少女的脸上,少女嘤的娇哼了一声,小口含住了少年的大龟头,用力地吮吸起来。「唔……唔……」
  芸瑞的阴茎在少女的口中抖动了一阵儿后从她的樱唇里满意地抽出自己硕大的肉棒,一缕晶莹透明的粘液淫荡的挂在粗长的阴茎与樱唇之间。江大鹏和紫玉看着对面床上正在激战,若冰她把自己的脚越抬越高,身体扭动得越来越激动,冯宝德的阴茎混合着若冰的爱液润滑度极佳,使他可以更加顺利地抽送,少女抓着撑在床上的手臂,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越抓越紧,指甲都掐进了肌肉里,她近乎疯狂地挺腰,像狂乱的波浪一样扭动香汗淋漓的身躯,脸上充满着快乐的表情,头随着节奏摆动,长发散乱地披落在床上。忽然间,她眉头深皱,全身僵硬,张大了嘴,却没发出声音,他感到少女的身体颤抖了一阵子,然后就无力地瘫软着躺在床上,她的表情舒缓而充满快感,不断地加大上下动作的幅度,冯宝德看着若冰闭着眼在享受套弄的滋味,阴茎插入她的阴道真是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她的阴道很紧窄,每一次的抽送都能带给自己真实的肉体感觉,由下往上看着若冰,美丽的玉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若冰的肉洞内进进出出,带的她的小阴唇一翻一翻的。少女的动作引起她胸前荡起眩人的乳波,丰满的双乳在颤动不已,让冯宝德恨不得一口咬下去,而渐入佳境的少女,放开原本撑在冯宝德胸部上的手,双手交叠抱在胸前,不自觉地挤压着乳房,藉以获得更大的快感,若冰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头向后仰,一头乌黑的长发泄了下来,双手往后撑在他的大腿上,上身向后弯拱成弓形,并发出断断续续地娇喘声,伴随着少女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她双手紧紧地抱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冯宝德则捧起她的乳房,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力挺起腰,重重地用阴茎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姑娘狂乱地摇摆着头,配合着他抽送的节奏,波浪似地扭动着肥臀,冯宝德感觉少女的体内的热浪像潮水般地涌来,一股股淫水似暖流般包裹着他的大阴茎,姑娘的子宫就像吸盘一样紧紧的吸着自己的龟头,于是再也坚持不住了,又猛插了几下,最后龟头紧紧地顶住少女的子宫,射出了他体内大量的精液。初尝云雨的俩个女孩儿对性有着特别强烈的兴趣,第二天她们去买了两匹马离开了这个镇子向杭州走去。一路无话,这日两匹马进入了杭州城,离开六年了杭州的变化可真大,街道宽阔了房子也多了,不过还是那么的繁华,若冰凭着记忆七绕把拐的终于找到了自己阔别多年的家,高大的门楼前站着俩个年轻的仆人,姐妹俩下了马,正想上前说话,忽然从大门里面走出一位年纪较大的老仆人,若冰一眼就人出来了,这正是她们家的管家胡伯。「胡伯!」
  若冰叫了一声。老管家一楞揉了揉眼睛,上下的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位身穿白色衣裙的美少女「这位姑娘您是?」
  「胡伯我是小冰呀!您不认识我了,我学艺回来了!」
  「啊……是小姐,是小姐,小姐回来了!」
  老管家激动的流下了热泪,「快点……快……快来牵马!」
  老管家吩咐着那两个年轻的仆人。「是!」
  两人急忙跑来牵马。紫玉见到一个年轻的后生过来牵她的马,这人长的虽然不是很英俊到也干净利落,少女嫣然一笑在把缰绳交给他的同时用自己白嫩纤细的玉手,在接她马缰绳的后生手上轻轻的摸了一下,这个仆人叫胡骏正是老管家的小儿子,和眼前这个漂亮迷人少女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他激动的阴茎不听使唤的翘了起来。虽然隔着宽大的衣服,但也没逃过紫玉的眼睛,少女心中一热,娇躯颤抖,一股欲望升了起来,她娇媚的看了胡骏一眼说声:「谢谢小哥哥」。书中待言,胡骏今年才20岁还是个处男呢?他到是说了门亲正准备年底完婚呢,这种小伙子哪里禁得住紫玉的诱惑,这一切其他几个人都没有留意,紫玉暗暗的决定想办法把这个后生弄到手。俩个年轻的仆人把马牵到马棚,交给管马的仆人刷,洗,饮,溜咱且不说,前面的老管家边小跑边叫喊着:「老爷,太太!」
  丫鬟仆人,老妈子都跑了出来,大家围住若冰问寒问暖的不知道有多高兴,有一个腿快的丫鬟跑进后宅向老爷和太太报喜,这时花员外在书房看书,老夫人抱着自己喜欢的大花猫,当老夫妻俩听到这个消息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正想在仔细的问时若冰已经站到老夫妻的面前,姑娘双膝一曲就跪在父母的面前。若冰眼含热泪声音颤抖的叫道:「父亲,母亲,不孝的女儿回来了!」
  老夫妻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快,小冰起来!」
  老夫人拉着自己分别多年的女儿看不够,大家都来给老爷夫人道喜,花员外吩咐胡总管今晚我要请客,去通知我的好朋友都来我家。花员外这时才看到女儿身后还站着个穿粉色衣裙的少女,「女儿,这位姑娘是?」
  「哦,都忘了介绍了,她叫小玉是我一起学艺的小师妹,我们亲如姐妹,这次师傅叫我们一起下山。」
  紫玉从小就没有父母,是个孤儿,她又是个性格开朗,心地善良的姑娘,见到师姐和父母团聚她也非常的高兴,等师姐介绍完后,紫玉跪下就给两位老人磕头,「以后你们就是我的父母,我也是您们的女儿。」
  「好……好……」
  老夫妻俩自然是很高兴了,又多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老夫人吩咐丫鬟把房间给两位小姐收拾好,带小姐去洗澡换衣服。晚上的花府上下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仆人丫鬟们也都穿上了新衣服,杭州的名人商贾来了不少,花员外还请来了当地有名的戏班前来助兴,若冰和紫玉也都穿上了新衣服出来招待客人,这两个性感漂亮的少女可真是惹人注意,全府上下热热闹闹的,客人们推杯换盏,相互寒暄,都来给老夫妻道喜,直夸他们有一个好女儿。这时有人提议说:「听说大小姐从峨眉和高人学艺武功一定错不了,不如练几下让大家开开眼界好不好啊!」
  (二)
   上次咱们说到宾客们想看看花若冰姐妹的武艺。「姐姐,让我来。」
  随着大家的一片热烈的掌声,只见紫玉甩掉身上宽大的衣服,露出里面一身黑色的短衣打扮。正当她准备露几手时,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一名男子,这名男子大叫一声:「姑娘慢来,我也来助助兴,我们来个对打」。紫玉上下打量着对面的男子,见他长得挺凶,瘦得皮包骨,头似骷髅,深眼窝里一对小蓝眼珠,一闪一闪冒鬼火;小鹰钩鼻鲢鱼嘴,焦黄胡须散满前胸,头戴白绞布冠,身穿白绫宽大布袍,圆领大袖,腰系丝绦,背双剑,手拿一对儿铁球,面如瓦灰。这名男子也来到姑娘紫玉面前,把那小眼睛一眯缝,嘴一撇,不断地打量紫玉的容貌,姑娘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个色鬼,绝不是好东西。紫玉心想:这个人自不量力呀,你看你长得这个德行,我就是再想要男人,也不能和你亲热呀!但也不能没有礼貌,便一抱拳问道:「请问英雄贵姓?怎么称呼呀!」
  「哦,在下于一鹏,江湖送个绰号:勇金刚,美人儿,你先伸手吧!」
  这个于一鹏是杭州的一霸,专门调戏妇女,寻花问柳,他哪是想和姑娘对练助兴呀?他是听说花府来了两个美人儿,上这儿找便宜开心来了。于一鹏根本就看不上这两个姑娘的武功,认为她们没什么本事,只是会点花拳绣腿而已,这他可想错了。看他对自己轻蔑的神情,直气得紫玉芳心乱跳,玉体不安,暗咬银牙,心说:「这可恶的东西,我非狠狠教训教训你不可,我女孩儿也不是好欺侮的。」
  想到这儿,姑娘刷拉一晃身,说了个「请」,左手一晃,伸向于一鹏的面门,正手一掌,奔他的面门砸来。于一鹏一看姑娘的掌来了,急忙往旁一歪头,这一掌就打空了。于一鹏探出右手,他右手跟蒲扇一样,一下子抓住姑娘的手,他打算利用对练的机会找点便宜,没想到这一抓他上当了,因为姑娘紫玉自幼受老师太的真传呀,会真功夫,能让他抓住吗?紫玉小姐一只手往下一垂,把另一只手举起来,于一鹏一看不好,赶紧脚往前伸,身子往后仰,来了个金钢贴板桥,「刷」的就是一下,姑娘的两指探空,贴着他的鼻子尖就过去了,再晚一点呀,他的两眼就被抠瞎了,于一鹏呢,一纵身赶紧回归原位,「刷刷」双掌一晃,重新进招,姑娘也不答话,二臂摇开就下了毒手。站在一旁的花若冰看着挺着急,心说:「我的好妹妹,这可是对练助兴呀!可千万不能伤人啊!刚才那一招多悬呢,你要把人家眼睛抠瞎了,官府也不能答应啊,这丫头。「若冰一边看着,一边提心吊胆。一男一女打了个难解难分,姑娘紫玉一瞅,这人的武功还真不错,如果被他抓住,自己就得吃亏,她一想:「算了,我干脆给他来个干净利索,来个」金风未动蝉先晓,暗算无长死不知「吧。我何不用败中取胜的招数?」
  紫玉打着打着就冷丁一转身,好像脚下发滑似地,摔倒了,于一鹏这下可乐了,心说:「怎么样?女孩儿家,你气脉不足呀,现在站不住了吧?干脆利用这个机会,我找个便宜得啦,我过去把你抱住先摸一摸。」
  他一哈腰,「咳!」
  他刚伸出手往前一凑,哪知姑娘躺在地上,腰眼高抬板,胳膊肘也高抬板,身子一挺,使了个珍珠倒卷帘,两条腿就甩回来了,她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绣花鞋,鞋头上有两团缨,就是那白球,一方面是装饰品,另一方面,在这绒球的下头有两把钩子。这钩子磨得是锋芒利刃,在里边藏着,不到万般无奈的时候姑娘不使,今天她太恨这于一鹏了,所以她双腿往上一钩,使的是珍珠倒卷帘,「刷」的一声,奔于一鹏的脸就钩来了。于一鹏知道自己上当了,可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紫玉姑娘可真给他留了情了,那两把钩,正好钩在他的肩头,这一钩上不要紧,姑娘还使劲往怀里一勒,「咔——」
  这下可好,给他勒了两个大口子,整个成透膛了,差点儿没把于一鹏给疼死,他「唉呀!」
  一声,两手一捂,肩头上的鲜血「哗哗」就流下来了。紫玉姑娘痛快的跳出圈外,掸一掸身上的尘土,接过丫鬟送来的手巾擦了擦香汗,于一鹏被送到一旁治伤,勇金刚心中暗暗的记恨上了这姐妹俩,心想一定要报着个仇,不报复,他这口气能出得来吗?围观的人们对紫玉大加的赞赏,姑娘心中美美的,十分的高兴。若冰小姐见此情景一皱眉,心说:「妹妹,你可真够狠的,这还不错,钩到肩头上了,这人还没死,要是钩到要害上可够呛。」
  花府的酒宴结束了,仆人丫鬟和纷纷的收拾桌子椅子,若冰来到父母的房间陪他们聊天,毕竟很多年没见了,一家人是应该好好的聊聊了,紫玉一看机会来了,把身边的丫鬟叫了过来,「海棠,你去把胡骏叫到我这来。」
  「好的,小姐。」
  16岁的小丫鬟海棠来到前院找到了胡骏,当他听说是紫玉姑娘找时很是激动。胡骏跟在小海棠的身后向内宅走去,胡骏走路时看到海棠圆滚滚的臀部左摇右晃,十分的性感,他不禁想起了紫玉那如花的面容和丰满的身材,想到此他心头一热,不觉下体肿胀了起来,这多亏是在晚上,要不然多不雅观呀!姐妹俩住在最后的一层院子,那里环境很幽雅,一个单独的小楼儿,绣楼前后都栽着很多的花草,胡骏一进院借着夜风闻到阵阵的芳香,胡骏随海棠上了二楼,绣房内摆设极为豪华,全是纯楠木家具,两根粗大的红色蜡烛照的屋内清清楚楚,白色的帐帘撩着,一张大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儿,绸缎的被褥整齐的放在床头,一个白衣少女坐在床边。胡骏定睛一看,这个美少女正是紫玉姑娘。「海棠,你下去吧。」
  紫玉吩咐着。小丫鬟海棠一笑,看了看胡骏便退了出去。「姑娘你叫我进来,有什么吩咐?」
  紫玉微笑着说:「你来了,快坐哦。」
  「谢谢姑娘。」
  「我一个人很闷,叫你陪我聊聊天,你愿意吗?」
  「当然,我愿意效劳。」
  胡骏坐到少女对面仔细的看着姑娘,少女一头乌黑的秀发又长又亮,白皙的面容,一双大大的杏眼含情默默的看着自己。姑娘那小巧的玉鼻晶莹剔透,一双红唇既性感又妩媚,是地地道道的一个美少女。姑娘同时也上一眼下一眼仔细看着胡骏,见这小伙长得溜光水滑,跟银娃娃似的,剑眉虎目,鼻直口方,大耳朝怀,个头、身材、五官虽然够不上美男子,但也是个标准的人才。紫玉象看猎物一般的贪婪的看着被自己美艳所吸引的小伙儿,紫玉本来想先和胡骏聊聊,但当她这么近的接触到这个小伙子时,少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一波高过一波的欲火。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娇羞的看着一脸渴望的少年,此时的她已不顾姑娘的羞怯,只见她伸出玉手拔掉头发上的玉簪,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像瀑布似的散落下来,接下来她又解开自己的白色上衣,露出白色的小肚兜,小小的肚兜根本挡不住两个硕大的乳房。胡骏已整个人看呆了,站在紫玉的床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燃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顿时变得粗浊、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淫邪的,这是一个正直青春期少年的正常反应呀!少女看到他的表情心中十分的兴奋,她轻巧的玉指一捻,肚兜飘落在地上,她那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跳了出来,粉色的乳头大大的象樱桃一般,雪白光滑的皮肤和细细的腰身。紫玉并不急于脱下长裙,却用纤细的嫩手轻抚着自己渐渐发红的粉面,当她的手指划过自己性感的红唇时那滑腻的小香舌便伸出来迎接那手指。紫玉姑娘还把葱白嫩指伸进性感的小嘴中不停的吸吮着,弄的她手指上粘满了自己的唾液,少女粉嫩的莲舌在几个白嫩指间舔动着,十分的性感和诱惑。这时胡骏的胯间的阴茎已经高高的翘起。少女不慌不忙的扭动着柳腰,那双玉手已拢上自己白馒头似的乳房,在那里揉搓着抚摸着,少女的双乳被自己揉的有些发红并形成各种的形状,她那大葡萄似的乳头被少女捻动着硬硬的挺立起来,姑娘身体左右一晃,她那丰满的大奶子就跳动起来划出层层的乳波。胡骏看直了眼,张着嘴口水直向下流,肉棒已经涨得很大了。少女又慢慢的脱下自己的白色长裙和半透明的丝制内裤,她不把前面给少年看却转过身去露出自己那圆滚滚的臀部,又白又嫩简直可以掐出水儿来,胡骏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少女故意把肥臀向上翘了翘,随着分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把自己神秘的阴部完全露了出来,姑娘的阴阜高高的隆起,黑色的阴毛整齐的排列在上面,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少女回过头娇媚的看着少年微笑道:「傻瓜还不过来看呀!」
  胡骏扑到少女的大屁股后面仔细的看着姑娘的肉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少女的性器官,为了能看的更清楚他小心的用手分开肉缝,见到两片儿深红的小阴唇和一粒大大的肉疙瘩,他觉得好奇就用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那红嫩的肉疙瘩,这下可不得了,少女的敏感处突遭袭击,直弄的身子一颤,低声啊了一声,一股透明的黏液随即流了出来,这时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春潮满面。紫玉把胡骏放在床上脱下他的上衣,将滚烫的粉面贴了上去,伸出湿湿的香舌轻舔着他的乳头,再向上,湿滑的香舌经过脖子压在胡骏的嘴唇上在那里不停的舔着,和胡骏的舌头搅在一起。少年闻到姑娘身上散发出阵阵体香,不觉流出大量的口水,全被紫玉吸入口中,两人相互喘着粗气,少女放弃了醉人的深吻,把头伏在少年的胯间轻轻的褪下他的裤子……「啊!好大呀……」
  胡骏的阴茎大大的勃起,小蘑菇似的龟头涨的通红,大大的阴囊,阴茎上血管清晰可见,啊啊!没想到这么清秀的少年能有这么大的肉棒,少女心里更如小鹿乱撞,用嫩白的小手套住阴茎轻轻的套弄。胡骏一声长长的呻吟:「哦,好舒服,不要停……啊……哦……我我……哎呀……」
  胡骏只觉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阵阵的流遍全身。少女她先舔着少年的阴囊,用小嘴含住一个蛋蛋,并用滑嫩的香舌在上面刮着,然后再换另一个,把阴囊舔的都是她的口水。「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小姐哦……哦……」
  少年发出呻吟声。少女加促了她的动作,小舌又在长长阴茎上舔着……舔着,最后少女用舌尖在已渗出大量粘液的马眼上挑逗着,每刮一下少年就颤抖一下,随之一声声的呻吟。少女张嘴把整个阴茎含在口中不停地来回吸弄着,胡骏那长长的肉棒在少女性感的小嘴中一进一出,肉棒上粘满了姑娘的口水。少女紫玉撅着白皙肥嫩的大屁股,中间夹着粉嫩的肉穴,在为少年口交,她每一次都把胡骏那肉棒深深的含在嘴里,然后又吐出来在含进去,少女的肉缝中也兴奋的流出大量的淫液,湿淋淋的黏液顺着她白滑的大腿流到了床上。少女翻了个位置,把自己的肉穴靠近少年的嘴唇,「来舔我的小逼。」
  胡骏张嘴就吻上少女的肉缝,并伸出舌头在大小阴唇和阴蒂上胡乱的舔着,吻着,就着少女的黏液他把整根舌头都伸进她的阴穴,只插的姑娘用力摇晃着大屁股回迎着他的舌头。就这样胡骏的舌头不停的在紫玉的阴穴中出出入入,虽然舌头没有阴茎长,但那种柔软湿滑的感觉到是很新鲜刺激。两人用69式相互的舔弄着,胡骏是第一次被女孩刺激所以坚持不了多少时间,在姑娘的一阵快速的吞吐中他觉得腰一麻,一股股处男的精液喷射出来,少女大口大口的吸食着少年的精液。射了精液的胡骏躺在宽大的床上,紫玉倒在他的怀里,胡骏又仔细看看身边的美少女,这是一张何等美丽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娇挺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得破!硕大的乳房一只手根本盖不住,纤细的小脚丫,修长的大腿,丰满肥硕的臀部,黑亮的阴毛,暗红的肥厚阴唇,凸出的阴蒂,还有那已淫水淋淋的阴道,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诱惑着他的感官,「简直是太美了!」
  胡骏不禁赞叹道。看着看着胡骏的阴茎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看着他的大肉棒,姑娘忍不住娇喘细细,面泛桃红,身子不住轻轻颤栗。紫玉又搂着胡骏亲了一会儿嘴,他在少女的调教下一边揉搓着她大大的乳房一边在樱桃似的乳头上舔着咬着,把紫玉姑娘的硕乳玩的又红又大,象两个调皮的大白兔左跳右跳,姑娘本性就很浪,在经过一阵狂热的进攻后弄得少女唧唧哼哼,水流潺潺,一声声浪叫不止:「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我要呀……」
  胡骏一直吻到她的桃源洞口,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湿露露的滑腻腻的,少年先在紫玉白嫩的大腿根部舔着,接着在她的阴毛上舔着,最后在阴道肉缝上从上到下舔着,在阴蒂上狂舔轻咬吸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少女一股股透明的粘液随之大量的流出来湿遍了大腿和臀部,随着咋咋的嘴唇和阴唇接处发出的声音紫玉的叫声更大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少女玉体乱抖,香汗淋淋,双手不停的揉搓着那对肥乳,大大的乳头已硬到了极点,两人都觉得该进行下一步了。紫玉那双玉手扶住大鸡巴在自己的阴唇和阴蒂上先蹭蹭沾着那粘粘的淫液放在了自己的阴道口,娇滴滴地看着胡骏柔声的在他耳边说:「好哥哥你可以动了。」
  两人都低头看着结合部,少女用那双白嫩的纤细小手掰开迷人的两片肉唇,里面又流出一股粘液。胡骏看着说:「好小姐你又流骚水了。」
  紫玉姑娘羞红了粉面说:「你真坏,还不是你弄的。」
  胡骏的肉棒在少女的洞口蹭着就是不进……「坏哥哥……好老公,别折磨我了……妹妹求你了,操我吧,操妹妹嘛……」
  说着,紫玉和胡骏同时向前一挺,滋的一声,整个肉棒不见了。「哦……啊……」
  两人都叫了起来:「哦……啊……啊……」
  两人还是低头看着大鸡巴在嫩穴里出出入入,当肉棒完全插入阴道时,但见两片嫩肉夹着鸡巴根部,当肉棒出来时带动着大阴唇翻了出来,由于少女的浪液太多了,粘在大鸡巴上泛着亮光,两人兴奋的看着这一幅活色声香,只见姑娘甩动着长长的秀发,肥嫩的圆臀迎着大鸡巴挺动着,两人的阴毛全被淫液弄湿了缠绕在一起……两人又换了姿势,紫玉骑在胡骏的身上不停地一起一坐,胡骏看着大鸡巴在美少女的肥嫩的骚屄中一出一进,由于太兴奋了,姑娘的淫水一股一股的顺着白嫩的大腿根流到他的肚子上,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看着身上的美丽性感的好姐姐脸蛋春潮一片,满头青丝,胸前两个大白馒头似的乳房随着一跳一跳,再看姑娘的小蛮腰左晃右晃,前挺后坐,又筛又涮,两只纤细的玉指在男人的胸上不停的抚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含情的看着身下能满足自己的少年。姑娘性感的小嘴中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啊……啊你操的人家好舒服,你坏死啦……哦哦……哦哦哦哦哦弄的妹妹啊……啊……」
  这样操了一会儿紫玉又想换姿势了,见她从胡骏身上起来,当阴道口没有大龟头的阻挡时大量的淫液喷射出来,羞的少女不好意思去看,起来后她趴在绣花被上撅起又白又圆的肥臀,中间夹着被操的红肿的小穴,满头秀发散落在象牙似的玉背上,她回头媚眼如丝看着他娇滴滴的说:「小坏蛋来呀!我要你从后边操我。」
  胡骏马上挺着大鸡巴对准已张开的小穴一插到底,「啊……啊……啊啊……哦哦哦好好好太好了。」
  由于从后插阴茎更能深深地插入穴内,胡骏的腹部撞击着姑娘的雪臀,「叭叭……」
  他的大蛋子儿随之也啪啪的打在姑娘的肛门边缘…「呀呀呀!哦哦…」
  他觉得小姐的穴内又热又湿紧紧的夹着他的鸡巴,姑娘觉得他的鸡巴一次一次的攻击,大大的龟头已伸到子宫口。「好妹妹哦哦哦……啊啊啊啊!好哥哥我,我受不了啦,」
  胡骏忽然觉得少女体内喷射出大量阴精。「啊!」
  姑娘一声长叫……紫玉同时觉得大鸡巴一紧,大量男性精液射向自己的子宫,「啊……啊……哦哦……「少女兴奋得几乎快崩溃了,拼命的扭动着美丽的身体,将又白又圆的肥臀高高挺起,她那像樱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张看,脸上显出了一种快乐舒畅的样子,一阵高潮后紫玉全身一震喷出她的阴精……两人更紧地互抱住对方,直到胡骏的阴茎软了下来,才恋恋不舍地滑出少女的阴道。
  (三)
   花若冰由于陪父母聊天就没回自己的绣楼,这可让紫玉姑娘和胡骏享尽了男女间的快乐,直到鸡鸣了这一对痴男靓女才沉沉的睡去。紫玉这一觉儿可睡的真香,直到丫鬟海棠来叫,她才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坐起身来,身边的少年胡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小海棠说:「紫玉姑娘,我们家小姐找您去前厅,有事情和您商量。」
  「哦……你告诉姐姐说我洗漱后马上就过去。」
  当紫玉来到前厅时见到很多人在那里,有很多人并不是他们府的,还有几个当地官府的人,紫玉坐在姐姐的旁边听着,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在离杭州城不远的地方有座大山叫小华山,在山上有一帮草寇,领头的有两个人,大寨主叫田大凯人送绰号双刀将,二寨主叫雷庭人送绰号镇八方,他们聚集了一千多人在那里占起来山,经过几年的工夫,这座小华山的建设也初具规模,大厅、巡捕寨、三道山口全都修好了。小华山这地方,天然资源丰富、土地肥沃,三面陆地一面临水,后面那条柳江一直可以进入幕庭湖,于是两位寨主率领喽罗兵开垦荒山、自种自食,另外还造了一些船只,到幕庭湖中捕鱼捉蟹,这样不仅解决了喽罗兵的生活,还把余下的拿到集市上卖,换些钱花,把个小华山治理得满不错。在大宋朝,占山为王的人只要没有大的罪恶、不骚扰百姓,就以安抚为主,不动用军队进行剿灭,所以小华山得以养精蓄锐成了气候。杭州知府邓大人的小女儿邓蝉儿去庙里上香被大寨主田大凯看上,先是命人带着厚礼到邓大人家去提亲,遭到拒绝后就把姑娘蝉儿强抢上山,邓大人也组织人马去攻打山寨想要回女儿,但都是大败而归,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听说花府来了两个武艺高强的姑娘,便来找花员外请求帮忙,若冰立刻就答应了邓大人的请求。邓大人说:「多谢两位侠女,用多少兵将?我好准备。」
  若冰说:「大人,不用带人,就是我姐妹二人即可。」
  真是艺高人胆大呀!周围的人们又是一阵赞叹声,「师妹,准备准备我们上路。」
  胡骏走上前来说:「小姐,让我和你们去吧!我帮你们拿东西,有事也可以报个信儿。」
  「那好吧!你一起去。」
  胡骏是担心紫玉,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漂亮的姑娘,紫玉也顽皮的冲他笑了笑。主仆三人三匹快马出发了,一路无话。他们一口气跑了三十八里地,在日头偏西的时候,来到小华山的山口,刚进山口,里头呼哨一响伏兵四起,出来七八十个喽罗兵,手里拿着刀枪棍棒,把三人就给包围了,若冰在马上一抱拳,说:「各位弟兄辛苦了,别误会,我是杭州来的,要拜见你们的大寨主。」
  这群喽罗见到是两个美少女也就放松了警惕,「两位姑娘请稍候,我们去通报。」
  在几个喽罗的指引下主仆三人进山了,顺着盘山道,她们来到小华山金斗大寨,等进到院里一看,这地方的气派可不小,大厅门前站着四十名彪形大汉,怀中抱着鬼头刀,两旁摆着兵刃架子,大厅的门开着。有一个喽罗对她们说:「几位,我给你们送个信儿去。」
  说着话见他正正帽子,抖抖衣服,来到大厅外面高声喊喝:「报!在下要求见大寨主。」
  田大凯往门口看看说:「是张华吗?」
  「不错,正是在下。」
  「进来吧。」
  张华规规矩矩走到虎皮交椅前,躬身施礼,说:「回总辖大寨主,杭州府衙的人来了。」
  「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让她们进来吧!」
  为了能相互的照应,紫玉和胡骏留在外面,只有若冰跟张华进了大厅,一看这哪里是大厅,分明是森罗宝殿,正中央有座高台,高有五尺,两旁有梯子,上面铺的虎皮,在办公书案的后面是一把特大的虎皮高椅,在椅子上端坐一人,这人长得非常难看,就是白天打个对面也得吓个跟头。这位身高一丈二尺六,红头发、宽肩膀、大骨架,脸从脑门到下巴有二尺,高高的颧骨、四棱的下巴,深眼窝镶嵌着一对黄眼珠,满脸疙瘩一层水锈,颏下一撮红胡须,他头戴火红缎子扎巾,身穿火红缎子箭袖袍,外披对花英雄氅,在上面一坐是稳如泰山。在桌子的旁边,各有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两个老头儿,他们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五官相貌极其相似,就是皮肤颜色有点区别。上首老头儿脸发黄,下首老头儿脸发青,两人都是花白的须髯,干巴巴的挺精神,每人身后背着一对独龙双拐。再下首还有一把椅子,上面坐这人可很精神,此人身高九尺开外,宽肩膀、细腰身,头戴古铜色抽口六棱硬壮巾,顶梁门倒拉三门茨叶,鬓插英雄球,身穿一身古铜色的短靠,勒着十字绊,外披灰色英雄氅,背着一对十八节水磨竹节钢鞭,往脸上看,面如姜黄,两道浓眉,燕尾黑胡,岁数在二十挂零,往那儿一坐真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花若冰是第一次来小华山,哪里认识他们呀!书中代言:上垂手的就是双刀将田大凯,下面坐的那个漂亮的小伙儿是镇八方雷庭,中间那两个老头是亲兄弟上官清、上官伦。若冰冲他们一抱拳说:「各位辛苦辛苦,小女子礼过去了。」
  田大凯一愣,噢,原来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高高的个头,修长的身材,她有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润,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对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展露出无比娇媚。最令男人着迷的是她那性感的身材,她身材苗条健美,既不丰满也不廋弱,丰满的胸部高高的耸起,臀部高翘浑圆,结实光滑丝亳没有一点赘肉,修长的双腿衬托出细腰纤纤,满头乌黑秀发梳成宋朝女孩常留的发髻,用五彩丝带系着,十分的好看,一身白色的衣裙,更显得她冰清玉洁,姑娘身后背一柄长剑,往那儿一站,是百般威风。「来人,赐座,上茶。」
  田大凯吩咐道,「姑娘请坐,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若冰问道:「您就是大寨主双刀将田大凯?」
  「不错,正是本寨。」
  「好,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什么说什么,这一次我来到贵山,不为别的就为杭州知府的女儿邓蝉儿,我听说蝉儿姑娘落到贵寨,大寨主把她藏起来了,不管多难,我们也得把她救出来,大寨主,你要是明白事理的,能把蝉儿姑娘交出来,贵山寨的事儿都好商议;如果这件事情办不到的话,那可就麻烦啦。」
  田大凯一听,这话软中带硬,就知道这女子不是个善茬儿,话语之中有三分压人的气势,田大凯挺不高兴,他把茶杯往前一推说:「姑娘,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就把人交给你,那我不是没有了面子。」
  若冰说:「大寨主咱们把话说清楚,你们占山为王,不受朝廷的约束,本身就是犯法,是朝廷的罪犯,现在又公开强抢知府大人的女儿,更是罪加一等。」
  「姑娘,你说错了,从我们占山那天开始,就没把王法二字看重了,怕,我们不干,干了,我们不怕,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混一天算一天,实在不行掉脑袋到头了,你拿官府吓我们,拿王法约束我们,恐怕不那么灵吧。」
  若冰姑娘听后「啪」一拍桌子站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说道:「田大凯,放肆!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是代表杭州府来办事的,不是来乞求的,我们就要邓蝉儿,不愿意也得给,现在你必须即刻答复。」
  田大凯没说什么,旁边这两老头儿急眼了,只见上官清「噌」就蹦出来说:「哈哈哈、你少大言欺人,方才我家大寨主说得对,占山为王的早把性命豁出去了,这个脑袋七斤半,早掖在腰带上,什么时候混丢了再说,有道是顺的好吃,横的难咽,讲理怎么都行,玩儿横的我们不受,我们现在就表态,要邓蝉儿,不给!」
  若冰姑娘听罢,把桌子「咣」地一脚踹翻,伸手摁绷簧,拽出青龙长剑,喝道:「老匹夫,既然你不给可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在外面的紫玉和胡凯也各亮兵器冲了进来,整个大厅一下乱了套。若冰她们一亮家伙,山寨的人能老实么?大厅的喽罗和偏副寨主各拽刀枪,把门厅给堵住,眼看就是一场大战,二寨主镇八方雷庭照样在那儿坐着,若冰一笑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说冯寨主,您的意思究竟如何?」
  田大凯可不傻,心想,她们敢来山寨要人武艺一定错不了,要是我们真打不过她们可丢死人了,山寨也就保不住了。他顾虑比较多,因为这座山寨毕竟花费了多年的心血,沉思片刻道:「上官清,还不给我退下!」
  上官清一听,没办法,退到田大凯身后,那些喽罗和偏副寨主也都把刀枪收起来,回归本队。田大凯接着说道:「姑娘,咱们这么办吧,要说怕我不怕,我活到这般岁数死不足惜,尤其人怕逼,逼急了死算什。但是我有点顾虑我的名声,就拿今天这个事来说,假如有人认为田大凯空有其名、无有其实,平日趾高气扬,遇事一筹莫展,官府就派来了三个人,往那一坐,他乖乖地把人给献出去了,如果有这种说法,我生不如死,还活个什么滋味。为了压住众人的口舌,刚才我想出个一举两得的主意。」
  若冰说:「请大寨主示下,什么好主意,我愿闻高论。」
  「谈不上高论,我打算让二位姑娘当堂献艺,把武艺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让大家做到心服口服,然后把邓小姐交给你们,如果将来这事传出去,大家就会说,那是两位女侠当堂献艺换的,我这脸也好看,大伙儿也服气,我认为这招是三全其美。」
  没等若冰说话紫玉微微一笑道:「大寨主说得太好了,既然要让我们姐妹练两手,可以,但是我们练得不好,请大寨主多担待。」
  若冰问道:「大寨主,叫我们俩自己练,还是有人陪着,怎么个练法?」
  「姑娘,我们不想奉陪,就在旁边开开眼,瞅瞅你们的绝艺。」
  「好了,屋中狭窄,请到院里去吧。」
  那若冰的内心,也高傲得不得了,心说:田大凯你算说对啦,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这儿都是练武的,我练出一手绝活来,你不会那就得服气,省得拿刀动枪、杀七宰八的。说话之间人们全到了院外头,把椅子都搬到廊下,大家分东西两边落座,喽罗兵献茶。大厅前面这个院子十分宽阔,慢说练艺,就是骑马转圈都不带碰着人的,地上是一色的青条石,铺得很平,喽罗兵又特别把地扫了一遍,显得挺干净,兵刃架子也摆好了,硬弓石锁应有尽有。等大家坐定之后,田大凯说:「两位姑娘,时间紧迫,我看说练就练吧。」
  若冰站起来正收拾衣服,紫玉说:「姐姐,我先来。」
  「你先等等,看我的。」
  「我知道,咱们绝活有的是,练一手他肯定不会。」
  看紫玉多骄傲,胸有成竹,再看紫玉姑娘,把绿色斗篷甩掉,按扎巾、提小靴子、紧大带,活动活动四肢,围着院子转了几圈,然后往下一哈腰,说:「嗨!各位赏脸。」
  接着「啪啪啪」练了一趟掌法,这掌法叫峨嵋三十六式。田大凯领着偏副寨主背手在这儿看着,也不住点头,这掌法练得果然惊奇,但是又一想:就练一套峨嵋掌法,就想换邓小姐,你想得也太简单了,这不是绝艺。他心里正想着,紫玉把掌法练完,一收招,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冲着田大凯众人一抱拳说:「寨主、各位,方才我练了一趟掌法,这可不是绝艺,无非是压压场子、活动一下筋骨。」
  接着她跟田大凯说:「大寨主,现在我要开始练绝艺了,但是麻烦你给我准备几件东西。」
  紫玉姑娘要了两样东西:一张八仙桌、一支蜡。田大凯真不理解,心说:这玩艺儿能练什么绝艺呢,我倒要看看其中的奥妙,于是他吩咐道:「来人啊,准备。」
  喽罗兵答应一声,从屋里搬出一张八仙桌放到院的当中,这蜡是一根白蜡,牛油制造的还挺粗,把它搁蜡台上戳稳当了,紫玉告诉说:「把它点着。」
  蜡火头点着了,偏赶今儿天没风,这蜡火头烧得挺正常。就见紫玉围着这八仙桌转了几圈,这才跟两旁的人说:「诸位,咱们是练武的,首先的基本功是练拳脚,现在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光各种拳脚多达八百多套,听说练得最好的有一组功夫,叫隔山打老牛、百步神拳无影掌,但是当今还没听说哪位会这种功夫。还有一种功夫叫八步打灯,就是离这个灯八步远,一抬手能把蜡火打灭,小女子不才,我愿练一练八步打灯之法。」
  这套功夫是她在四川峨眉山跟老师太学的。姑娘把事情交待清楚之后,就见她围着八仙桌转来转去,离着三步远时,把左手一抬,说了声「开」,只听「噗」,掌力发出来,蜡火头也灭了。接着把蜡重新点着,姑娘退到第五步,身形一转圈,运足力量把右手一抬,掌心对准蜡头,「嗨」地一声,蜡火头又灭了。最后是八步,紫玉背对着蜡灯,往前迈了八大步,冷不丁一个黄龙转身,往下一塌腰,左臂背在后头,右掌一伸,掌心对准蜡火头,丹田叫力,大喊了一声「灭!」
  就见蜡头「噗」地被掌力打灭。「好啊!」
  「绝了!」
  「太好了!」
  全场暴发出热烈的掌声,这种八步打灯之法,仅次于百步神拳无影掌,堪称一绝,田大凯一看,心服口服,其他人也十分佩服。紫玉一抱拳说:「寨主爷,我献丑了,刚才小女子略献小技,请问各位,哪位能练上来,你们要跟我打得同样,我就不算绝艺,邓小姐我不要了。」
  田大凯还觍着脸问道:「各位,哪个会练?哪位能练出来?」
  再看这群贼,都像泄了气的皮球,全瘪了,田大凯站起来一抱拳说:「姑娘,我服了,果然是绝艺,我们望尘莫及,领教了。」
  紫玉乐乐呵呵回到胡凯的身边,胡凯拿出手巾帮姑娘擦了擦香汗,端上茶给她喝。若冰一看师妹练完了,该自己上场啦,她站起来说:「大寨主,各位,我先献献丑,练一趟宝剑。」
  说着她把背后的长剑拽了出来。说着话,若冰「刷」地亮了个剑式,往前一进步,亮了个进步坐盘式,就练了趟峨嵋八卦万胜剑法,八八六十四路。一开始若冰的一招一式看得清清楚楚,到后来越练越快,光见剑光不见人影,整个院子被白雾缠绕,刮起阵阵冷风。「好剑法!」
  群贼一阵鼓掌喝彩,田大凯这儿也不住点头,嗓子眼儿发痒,跟着群贼声声喊好。若冰练完了,也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把长剑插回鞘中说:「各位,这不算,其实练宝剑谁都会,没什么特殊的,今天我也练点小玩艺儿,大寨主请你给我准备准备。」
  「好啊,姑娘你说吧,都准备什么?」
  「你们这山上练弓箭,有金钱没有?」
  若冰告诉田大凯说:「你把这个铜钱给我吊起来,高度跟我这身量差不多。」
  喽罗兵就在这院里头埋了两根竿子,横着又搭了根竿儿,用尺寸一量,跟若冰差不多少,就把这铜钱吊到横竿上。一切就绪,若冰把白色外衣脱掉,说:「各位小女子从小就喜欢练暗器,今天我练练,让大伙儿看看,够不够绝艺。」
  田大凯也不住地点头说:「好,那就请姑娘献艺吧,我们可要一饱眼福。」
  若冰把大带紧紧,一伸手,从镖囊之中拽出一支镖,用步往后量了三丈六,冷不丁一转身,手一抖,「着!」
  一道白光从这铜钱眼儿就穿过去了,一点儿没碰着,与此同时,若冰脚尖点地,身子也射出去,还没等镖落地,姑娘使了个魁星提斗式,一伸手把镖接到手中。大伙认为她练完了,其实这是第一下,就见她把镖接住,然后又回到原来那儿,说:「各位,刚才是头一手,现在练第二手,请众位上眼。」
  若冰还使这支镖,一抖手「啪」又奔铜钱去了,这次这只镖速度并不快,当镖穿过去一半后面还有一半时,正好担在这眼上,晃三晃、摇三摇担了个稳稳当当,这一招叫风凰踅窝,群贼一看,乐得都蹦起来了,「这真是绝艺。」
  「高透啦!」
  练到这儿还没完,那支镖在那儿平着,若冰没理它,一伸手又拽出一支镖,说:「各位,再看看我这支镖。」
  一抖手镖出去了,你说怪事不,这支镖的镖尖正好顶在前支镖的屁股上,「啪」地一声把那支镖击落,这支镖占据了那支镖的位置,仍担在眼儿上没掉。「太绝了!」
  这时,群贼恨不能把手都拍破。若冰把镖捡起来往怀中一放,微微一笑,冲着田大凯说:「大寨主见笑了,方才小女子略施小技,不能称绝艺,哪位能练请便吧。」
  群贼一听,一个个直晃脑袋,「我们就是回炉再造,也练不到这种程度,想都不敢想。」
  若冰姑娘一看谁都不练,就问田大凯:「大寨主,方才你说让我们姐妹练两手绝艺,我们俩厚着脸皮练完啦,请问你还有什么下文分解没有?」
  「这个……高!实在是高!本寨话符前言,怎么说的就怎么办,现在就把邓小姐交给你们,来人啊,把邓小姐请来。」
  若冰笑着点点头,「多谢大寨主。」
  要回了邓小姐她们下了山,田大凯还真是不错,命喽罗抬了个轿子送邓小姐回杭州,若冰她们不敢耽误,怕事情有变,连夜赶回府衙,轿子走的慢,直到次日天光大亮才赶到家中,邓大人他们都很担心一直没有回去,见人要回来了十分的高兴。这个消息早就传到家里了,邓大人率衙役早在大门口恭候,一看若冰和紫玉回来了,大伙儿乐得直鼓掌,邓大人千恩万谢说:「两位女侠先去休息,晚上老夫设宴款待。」
  姐妹两人回到绣楼,洗澡换衣服休息且不提。姐妹两人的确累了,昏昏沉沉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日头西落才醒,也恢复了精神,小丫鬟海棠早在门外等着呢,听到小姐醒了就来禀报说:「二位小姐,知府邓大人派轿子等候多时了,邓府设了酒宴来接姑娘们去呢。」
  若冰和紫玉坐着轿子来到了位于城东的知府衙门,两位姑娘只见府衙宅院宽阔,院墙高大,卧砖到底,磨砖对缝,黑门楼,齐凳狮子石头台阶,门前两溜拴马桩子,高大的影壁墙,门口扫得很光净,大门开着,门口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早有几个仆人和衙役在那里迎接,姐妹俩随着他们向里走。进了院,院子好阔气,白沙子铺地,干干净净,种了两行石榴树,正中央是五间庭房,这是邓大人办公的地方。当间是穿堂门,走过穿堂门,到了二道院,虽然没有前院那么宽大,但方砖铺地,两边摆着大盆的鲜花,浓郁的香味直刺鼻孔,使人豁然开朗,精神振奋,好似一座花园。上房三间非常宽大,门开着,有两个小童正在屋里收拾东西,见客人来了,低着头闪到两旁。邓大人把姐妹俩让进客厅,客厅高大宽敞,方砖铺地,光滑平整,天花板,亮粉墙,墙上挂着几幅水墨丹青,八仙桌,太师椅,明清亮字,非常庄重。邓大人急忙让座,大家分宾主落座,时间不大伙计端上了茶水,茶香扑鼻,这时邓大人问道:「二位女侠休息的可好。」
  「多谢大人关心。」
  邓大人吩咐左右摆酒宴,大厅内外张灯结彩,排摆酒宴,冷热荤素烧鸡扒鸭海参鱼翅十八个菜,上好的女儿红以及各种时髦的糕点,八人一桌,坐满了整个跨院,被约请来的好友,推杯换盏,又说又笑。为首这张桌上一共五个人,主席上坐的就是知府邓大人,挨着他的是府衙的师爷和大捕头,接下来是若冰和紫玉,邓大人频频举杯,互相祝贺,兴高采烈,在酒桌上他们频频向若冰敬酒。若冰和紫玉发现在邓大人身后站着个漂亮的小伙子,身高八尺五寸,细宽肩臂,月白缎的扎巾,月白缎的箭袖,月白缎的英雄大氅,上绣大朵牡丹花,面似银盆,剑眉虎目,鼻直口方,水汪汪一对大眼睛,小伙子长得太帅了,若冰看罢多时,不觉芳心乱跳,玉体不安,便问道:「大人,您身后的英雄是哪位?」
  「女侠我给介绍介绍,这是我收的义子叫邓子萧,今年20岁,也很喜欢武艺,来,萧儿以后要向女侠请教哦。」
  邓子萧急忙恭身施礼道:「两位女侠在下有礼了。」
  若冰急忙伸手搀扶:「英雄不敢当,不敢当。」
  当两人手臂相碰时,不知为什么若冰姑娘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子萧大哥真是青春年少。邓子萧也早就注意到了若冰,几杯酒下肚的若冰更显娇艳,她粉面绯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象会说话,弯弯的眉毛,小巧的琼鼻渗出点点的汗珠,性感红润的小嘴,满头的秀发挽成发髻,上边用五彩头绳儿编成,身穿白色衣裙,清纯中更透出股豪爽之气。当若冰和邓子萧的眼神碰到一起时,两人都涨红了脸,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偷偷的窥视对方,这一切被紫玉全看到了眼里,她知道姐姐比她羞涩,想帮姐姐的忙好成全姐姐和邓子萧公子的好事。酒席宴上,大家互相敬酒,气氛欢洽,若冰也喝了不少的酒,众人边吃酒边闲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这场酒一直吃到很晚。酒宴之后,众人陆续回家休息,邓大人也派人把姐妹两个送回花府。夜半三更时分,杭州城的人们都沉沉的睡去,整个城镇一片的寂静,突然一条黑影一晃,「刷!」
  的跳上一座高墙,您不要怀疑是自己的眼花了,这条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少女紫玉,您心说了:这么晚了她放着觉不睡,跑房上干什么去了。她正是向府衙方向跑去。紫玉顺着胡同跑出来,站在府衙东房坡上辨认了一下方向,就直奔前厅趴在房上不动了,紫玉用倒挂金钟的功夫脚踏瓦拢往西房窥看,屋内灯火通明,房中放着一张八仙桌,两边摆着几盏灯,就见八仙桌旁中央那把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正是公子邓子萧,他正在看书。为何邓子萧不睡觉呀!因为若冰那俊俏的面容和丰满的身材,一直围绕着他的脑海,根本无法聚精会神的看书,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有人轻轻敲打窗棂,邓子萧就是一愣:「谁呀?」
  「邓公子不必高声,我找你有话要说!」
  窗外传来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非常清晰,他知道这是用中气传来的,站在门外稍远一点就休想听见,邓子萧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身子不由得一震,暗道:「难道是她!」
  他不敢怠慢,拉开了屋门,人影一闪,进来了一个黑衣女子。那女子反手关上了门户,转过身对着邓子萧微笑,灯光下再看这一女子,人才更为出众,简直同月中仙子一般,他后退两步,定睛观瞧,只见面前站着一位黑衣女郎,身段苗条,头发乌黑,柳眉倒竖,杏眼圆翻,背背宝剑注视着自己,邓子萧看这位姑娘怎么像在晚宴上见过的紫玉姑娘呢?再仔细辨认,发现这位满脸微笑的少女正是若冰的师妹紫玉。邓子萧一抱拳说道:「紫玉小姐深夜叩门,所为何故?」
  紫玉嫣然一笑,拉椅子坐下了,「我既来找您,必有要事。」
  「紫玉小姐,不知你有何事见教?」
  「说实话,我姐姐十分的欣赏公子,想请您去一叙,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当然可以呀!」
  邓子萧显得很激动,「我也很喜欢若冰小姐的,我们快点动身吧!」
  再说若冰,也是睡不着,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老是想着邓子萧公子,于是便起身倒茶来喝,第一杯香茶刚喝下去,门一开一道白光闪身走了进来,若冰开始以为是师妹,但仔细一看原来是邓大人的义子邓子萧,他正用呆呆的神情直盯着少女的端丽面容。少女被看的心如小鹿乱撞,高耸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一起一伏。「公子你怎么来了?」
  若冰微笑的看着他,让他坐下。邓子萧一进屋就闻到姑娘的绣房有一股女孩特有的芳香,见绣床上的若冰小姐比白天更加的迷人。若冰姑娘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少女身穿着半透明薄薄的丝制长纱,内穿一件奶白色的肚兜裹着她丰满白嫩的胴体,在屋内粗大的红烛映照下,薄纱中少女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像是透明一般,细嫩洁白的纤足顽皮的颤动着,若冰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烛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看得邓子萧心中猛跳。再向脸上看,若冰面目俏丽如花,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少女正微笑的望着邓子萧,「壮士看够了吗?」
  邓子萧不禁赞叹道:「姑娘真是国色天香,绝代美女啊!」
  若冰这一身性感的装扮看得邓子萧浑身热血沸腾。少女看着邓公子贪婪的目光在自己性感的地方停留不动时,感到有股莫名其妙的满足和兴奋感。「公子……公子……」
  若冰连叫他两声邓子萧才听到,「哦……姑娘你今晚太漂亮了。」
  「那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
  邓子萧答道。「我一看到壮士也倾慕于你了。」
  若冰说话的声音娇滴滴的又柔又甜。为了成全姐姐的好事,紫玉把邓子萧送到绣楼后,便在偌大的花府闲逛,当她走到中层院子时听到她熟悉的声音,紫玉顺着声音找去,在侧面的一间屋子里传出男女淫荡的欢笑声。慢慢的她贴近到窗前点破窗纸向里看去,屋内一张木桌上点着蜡烛,在墙角的一张单人木床上滚动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紫玉见那男的约50岁左右,女的却很年轻,估计最多15岁,由于他们背对着窗户所以紫玉看不到他们的面容。那男子正将那位美貌少女压在身下,恣意地攻插着她的嫩穴,蹂躏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啊……」
  紫玉惊呆了,这下她看清了,男的就是管家胡伯,女孩就是丫鬟海棠。海棠的嫩躯泛红、娇吟喘息声中句句恳求,以及纤弱胴体的拚命扭顶迎合,葱葱玉指更是饥渴难耐地抓在胡伯背上,可见那海棠的享受已经到达极点。无比的快感正冲击着海棠的身心,让她完全弃去了清纯少女的娇羞柔怯,尽情地把雪白的肉体奉献比自己大几十岁的男人,热情地享受着那肉欲的快感激情。紫玉本来是想随便逛逛的,但无意中被她发现有人偷情,那春色无边的景色深深的吸引着少女的脚步,海棠性感的小嘴中不停的哼叫着:「好美……啊……好伯伯……我快……我快死了……啊……喔……你好猛哟……哎……好伯伯你插的我……我快不行了……哎……」
  少女的喘息声不断传出,虽然海棠嘴上说快不行了,胴体的迎合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反而更是强烈地迎上胡伯深深的攻势。胡伯每一下都深深地插着海棠体内的最深处,海棠胸前的双峰也随着动作上下的起伏着。海棠酡红的眉目之间尽是高潮时的甜蜜娇媚,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后,她软瘫了下来,紫玉看得玉体不安下体淫液直流,她就觉得双腿发软,一双纤手抚上自己丰满的乳房,忍不住的哼叫出声来:「啊……哦……」
  这声音被屋内听到,「谁呀!谁在外面?」
  被屋里的人发现了,紫玉不敢再看了,飞身跃上了高房。紫玉姑娘来到花园,她坐到石凳上,脑海里全是海棠和胡伯淫荡的姿势和放浪的动作,双腿间依然是骚痒痒的。「梆……梆……梆……」
  打更的赵三经过花园看到紫玉就问:「小姐,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做什么?」
  紫玉现在已经神不思属,春心大动,一双充满了欲念的俏眼水汪汪地盯着赵三,她见赵三也就30多岁,长的算不上英俊但很结实,少女心想:不如让他解解我的欲火,于是娇滴滴的靠近了赵三。赵三顿时感到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鼻孔,他从未离这么近看过这么漂亮的少女,「小姐你真是漂亮呀!」
  白皙细嫩的肌肤,性感的身材,赵三睁大眼睛看着紫玉高高挺起的胸部。紫玉见赵三已经上钩,便解开自己的外衣,露出里边杏黄色的绣花小肚兜,那高耸的双乳象要撑破内衣似的,双乳挤压出雪白的深深的乳沟,在肚兜的两侧各露出一部分迷人的乳房,再向下看就是姑娘纤细的小腰。赵三看呆了看傻了,口水都流了出来。姑娘紫玉调皮的一转身,用细嫩的玉手慢慢的褪下长裤,露出少女圆滚滚的臀部。赵三眼前又是一亮,紫玉把雪臀向上翘了翘,随着分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把自己神秘的阴部完全露了出来。赵三蹲下来仔细的欣赏着,见姑娘的阴阜高高的隆起,黑色的阴毛整的排列在上面,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赵三小心的用手分开肉缝,见到两片儿深红的小阴唇和一粒大大的肉疙瘩,他知道那是姑娘的阴蒂,便伸出长舌在阴蒂上舔了一下,他感觉姑娘的身子一颤,低声啊了一声,一股透明的黏液随即流了出来。转过头咱们再说绣房内的若冰和邓子萧。屋中露出浓浓的春意,两人也是越聊越开心,若冰这时已经控制不了内心熊熊的欲火,少女说话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春情和放荡,坐在旁边的邓子萧早就被若冰挑逗的下体膨胀,心旷神怡了。一对少男少女怀着对异性的渴望,他们不需要说任何话,少女一个娇媚的眼神就是命令,得到许可的邓子萧凑到若冰的面前轻轻的抱起少女来到床上。一对俊男靓女相对着坐在姑娘的大床上,他们借着桌上的烛光仔细的欣赏着对方。邓子萧觉得烛光下的若冰越发性感迷人了,身段婀娜动人,体态匀称健美,肌肤白嫩光滑,面容娇艳欲滴,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面如花,千娇百媚,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邓子萧不禁看得痴了。若冰也被帅气的邓公子所吸引健康的肤色,浓眉大眼和强壮的身体。邓子萧的双手轻抚上少女白嫩细腻的脸蛋儿,把嘴唇凑了上去,若冰一双白皙的胳膊也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们贪婪地吻着对方的嘴唇。少女鼻息轻吹在他的脸上,吐气如兰,刺激的他快要飘起来了,邓子萧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扑鼻而来直沁心扉,他觉得少女的双唇柔软,湿润,富有弹性,若冰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欢迎邓子萧的进入,他把舌尖送入若冰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少女小嘴中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他痴迷陶醉,少女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紧紧的搂住了邓子萧的脖子,两人的舌头搅到了一起。他的舌头先是在少女嘴里前后左右转动着,与她湿滑的头缠在一起,吻了一会儿若冰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了邓子萧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他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着,少女开始反攻了。若冰被他吻得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邓子萧的舌头纠缠着,追求男性给她带来的无比的快感,他们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若冰粉面发红,呼吸有些急促,邓子萧右手轻轻地抚上了若冰雪白的颈后,左手却慢慢地开始解起少女的衣带。若冰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娇羞的看着邓子萧,紧张的等着那令人兴奋的时刻。邓子萧灵巧的左手解开若冰白色的裙带,那薄薄的丝裙轻轻的脱落。他一边轻轻的舔着少女柔软的耳朵,一边隔着她小小的肚兜温柔的揉搓着少女高耸的双峰。若冰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邓子萧的怀中轻微地颤抖着,任凭他搓揉着自己柔软的乳房,虽然隔着衣服但邓子萧足可以感觉到少女乳房的挺拔,并开始明显感到若冰挺挺的涨鼓鼓的一对豪乳上下起伏着。不一会儿少女被他揉的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小嘴在他耳边不断地娇喘着,声音既甜美又柔软,轻声呻吟、媚语淫哼,娇躯软软的靠在邓子萧的怀里,邓子萧低声的对若冰说:「好妹妹,我想看你的乳房。」
  「你好坏。」
  姑娘娇艳的看了他一眼,娇躯轻摇,手却绕到背后轻轻的解开了白色肚兜的绳结,随着小肚兜的落下她那丰满高挺的双乳弹跳了出来,美丽的双峰既是丰润无瑕,更是高挺浑圆。随着若冰紧张的呼吸,那双乳微微的跳动更是娇媚无比,加上少女肌肤晶莹剔透,雪白的肌肤配上微微深红的乳晕,那浑圆骄挺的粉红色的乳头,显得色泽更是美艳。若冰面颊晕红如桃花,娇媚地看了邓子萧一眼,好象是说你别光傻看呀!「好……好看吗?公子。」
  「当然……当然好看了。」
  邓子萧咽了口口水,迅速的脱光了衣服。而少女斜靠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一丝不挂的邓子萧,他的粗大的阴茎早已勃起,全身都散发着男人的味道,若冰看的只觉口干舌躁芳心荡漾,媚眼中喷出熊熊的欲火。在邓子萧目不转睛的盯着少女的双乳看时,若冰已经迫不急待的脱下自己的长裙和内裤,一具赤裸的玉体完全的展现在他的面前,只见若冰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青春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清纯秀丽,却不失妩媚风情,傲然挺立饱满的双乳,更是充满少女的韵味。这一切刺激得邓子萧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好个美少女,今晚就是我的啦!若冰风骚的看着邓子萧,他轻柔地抚摸着少女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揉磨着,若冰只觉得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邓子萧见若冰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少女抬起白嫩光滑的大腿把自己的小脚丫儿伸到邓子萧的面前,他温柔的握着若冰的玉足,细细的揉捏着,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玲珑小巧,晶莹剔透,若冰被他温暖的大手抚摸的舒服极了。邓子萧抚弄了少女的玉足和光滑的小腿后,越过她滑腻的大腿和神秘的阴穴一直来到若冰高耸的双乳上,他的双手一起拢上若冰半球形丰硕的嫩乳,他感觉握在手中的肥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邓子萧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满柔滑的肉球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来,他将脸伏在若冰丰盈幽香的乳沟中间,一股股青春女孩的乳香直入心扉,刺激着他全身的血液沸腾。邓子萧用热唇咬住少女粉红色的乳头直到舔咬得挺立了起来,若冰兴奋的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愉悦畅快,若冰禁不住放浪地呻吟起来:「哦……哦……哦……啊……啊……啊……」
  邓子萧听到少女淫浪的哼叫声感觉又新鲜又刺激,为了讨好若冰,他有如儿时吃奶似的大力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少女敏感发涨的乳头,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若冰爽得简直快疯掉了,埋藏在少女内心的欲望完全的释放了出来,舔弄得她只觉乳头麻痒痒渐渐地波及到全身,麻痹般的快感使少女内心深处的情欲被层层激起,少女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哦!嗯!公子……好哥哥,舒服。」
  她纤纤玉手抚摸着邓子萧宽厚的肩膀,邓子萧越过少女纤细的柳腰一直吻到她神秘的肉穴上,若冰也主动的分开大腿配合着。他轻轻地将覆盖在若冰鼓鼓阴阜上茂密乌黑的阴毛拔开,露出她肥厚粉红微微向两面翻出的大阴唇,少女阴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流出的淫水已经布满了她的屁股沟,连肛门都浸湿了。接着他又慢慢将若冰大阴唇左右分开,那艳红柔嫩的小阴唇也显现出来,最令他痴迷的是姑娘肉缝顶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似的阴蒂,若冰在邓子萧注视下更加兴奋了,脸颊绯红,嘴里轻声淫叫道:「好壮士……不……好哥哥……快舔小妹的……舔……对了……啊……啊……啊!」
  邓子萧先用嘴含住若冰那已经肿大成暗红色的阴蒂,每舔一下,少女的全身就颤抖一次,同时嘴里也发出「啊……啊……」
  的呻吟,他的舌头再向下按到姑娘的阴道口上,他的舌头在肉穴中慢慢地转动去磨擦肉洞中的嫩肉,并在里面不停的翻来搅去。若冰骚水不住的涌出,少女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并拼命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缝凑近邓子萧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但见少女感觉下体肉穴恍如火烧般灼热,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万千的望着胯间的邓子萧,略有些羞涩地粉面绯红,拼命地挺动着大屁股,用两片阴唇和小肉穴上上下下地在邓子萧的嘴上磨蹭着,邓子萧微微的短胡茬蹭的她更加的舒服,他还把若冰流出的大量黏液全部的吃掉。邓子萧的大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点,若冰有点心慌意乱,少女爱惜的伸出纤纤玉指捏住包皮向下一翻,赤红滚圆的龟头立显现出来,若冰白嫩的香腮泛起情欲的红潮鼻息沉重,她激动地捏住包皮上下翻动起来。从龟头中间的尿道口渗出少许透明的粘液,鼓出青筋的肉棒在轻轻颤动着,邓子萧大口的喘着粗气。若冰用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伸出香舌轻舔龟头,强烈的刺激使邓子萧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着,肉棒上有一只温热的小嘴紧紧地吸着,小舌还在肉冠上来回地舔着,他的肉棒已涨到极点,又大又硬。若冰在肉棒上舔了几遍后,张开小嘴儿把邓子萧的阴囊吸入嘴内,不停的滚动着里面的睾丸,然后再沿着阴茎向上舔,最后再把龟头吞入嘴里,强烈的快感使邓子萧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也呻吟了起来:「哦……哦……哦……哦……哦……哦……妹妹……好舒服……你舔的我快忍不住了……」
  看到邓子萧兴奋的样子她也很开心,继续用嘴在他的肉棒上含进吐出,每次都把他的肉棒整个的吞进口中,使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吐出来的时候,少女香舌上沾上的粘液在舌头和肉棒之间形成一条透明的长丝。「好妹妹,我不行了。快来,让我操你好吗?」
  若冰娇羞的看着邓子萧,乖乖的点了点头说:「来吧!我早就想要了。」
  说着少女娇躯一倒,仰卧于床上,白腻修长的秀腿向两边张开,妙态毕呈,春色诱人。邓子萧挺着粗大的肉棒先在若冰的肉缝上下磨蹭了几下,终于一点儿一点儿地进入若冰的肉洞之中,「哦……啊……好舒服……插得好深……」
  少女从下面紧紧的抱住了邓子萧,邓子萧觉得自己的大阴茎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肉包得紧紧的,禁不住慢慢的抽动起来。「好哥哥,你的鸡巴真大,干得小妹妹舒服死了,太爽了!快用力。」
  若冰在他耳边热情的淫叫着,并抬起头用她的香唇吻住了他的嘴,丁香巧舌钻进邓子萧的嘴里。若冰的双腿紧勾着邓子萧的腰,那肥嫩的白臀摇摆不停,她这个动作,使得肉棒插的更深入,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女孩的肉穴就像小嘴不停地吸吮着龟头。他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起来,若冰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两片肥臀极力迎合着身上的邓子萧大鸡巴不住的抽动,少女雪藕般圆润的胳膊缠抱住他的腰,嘴里也不停地叫∶「哥哥…嗯…喔…唔…大力操我。」
  他更加卖力的在少女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插着,屁股一高一低地挺动,阴茎在肉穴中一进一出地抽插,阵阵快感地刺激下,邓子萧气喘嘘嘘地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陶醉的看着若冰风骚的扭动纤腰,摇动着丰臀随着阴茎的抽插活动不已。若冰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壮士……小妹好爽……用力,宝贝……你插得我快泄了。」
  若冰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着。邓子萧感觉到少女的全身和屁股一阵抖动,肉洞深处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巴,忽然用力地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龟头,他的龟头被烫得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地把鸡巴顶住若冰的子宫口,一股热流往子宫深处射去,热热的精液烫的少女花心一开也泻了身……「啊……哥哥……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哦……」
  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邓子萧累得趴在若冰雪白丰满的身体上,任由肉棒在肉洞中慢慢变小,白色的精液顺着已缩小的肉棒和肉洞的间隙流了出来,流过姑娘的肛门,流向了床上,两人静静的躺着回味着刚才的高潮,若冰脸色红润,美目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
  (四)
   邓子萧和若冰一连做了三次,每次都弄得若冰筋酥骨麻,高潮迭起,直到鸡叫邓子萧才离开了花府,若冰累得沉沉的睡去。接下的几日每天晚上邓子萧和若冰都私会,白天他们在一起探讨研究武学,紫玉每次都偷偷的在姐姐的屋外偷看,直到看的自己淫水淋淋,才恋恋不舍的进房间用手来自慰以得到满足。小紫玉也很喜欢邓子萧,但一直没机会得以亲近,直到这天机会终于来了。若冰的父亲花员外要去苏州办货,其实这种小事不用老员外亲自去的,由于长期供给花家货物的贾老板今年50岁大寿,所以这次老员外连办货带给好朋友祝寿,若冰看父亲年纪大了,不放心也要和父亲同去,要是平时紫玉一定会一起去的,但是她想着邓子萧,推托着就没去,若冰就把紫玉留在了家里。他们准备了贵重的礼物,还带了几个仆人一行六人上路了,在他们走的第二天,紫玉就派人去找邓子萧。邓公子应邀来到了花府,仆人把他带到了姐妹俩的练功场,邓子萧从小就酷爱武艺,达到了如醉如痴的地步,他来时紫玉正在练拳,邓子萧便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只见紫玉一身黑色的衣服,短衣襟小打扮,勒着十字绊,大带煞腰,下面是骑马扎蹲裆滚裤,登着一双皮脸儿爬地虎四喜小快靴;紫玉练的是一套莲花拳,「啪,啪……」
  把莲花拳八八六十四路练了一遍。少女伸手似挖垄,蜷手如卷饼,身似蛇形腿如钻,拳似流星眼如电,猫蹿、狗闪、兔滚、鹰翻,蟒翻身、龙探爪、猴上树、虎登山,往上一蹦,一丈多高;往下一落,声息皆无,真是快如闪电一般,各种绝艺全抖搂出来了,功夫真是不错,看的兴起邓子萧禁不住地鼓掌,大声喝彩,紫玉收招定式往那一站,气不长出,面不更色。「邓公子你来了。」
  紫玉说道。「姑娘好武艺呀!我身为男儿都自愧不如,听说姑娘宝剑练的最好,能不能让我开开眼学几招呀!」
  「好吧!既然公子喜欢,小妹就献丑了。」
  紫玉拽出宝剑整个院子里顿时光彩夺目,宝剑放出的光把邓子萧的眼睛都照花了,「哎哟,」
  邓子萧把眼睛一捂,「怎么这么亮啊?我这青龙剑就是件宝贝,乃是风尘三侠李药师所留,可和人家的一比就差多了。」
  就见紫玉把掌中宝剑一捧,院里就打了几道利闪,「邓公子,我给你练练,你瞅瞅。」
  邓子萧说道:「姑娘请等一等,我打算请教请教。」
  「公子说吧,什么事?」
  「你使的是什么宝剑?叫什么名字?」
  紫玉一笑,「公子拿过去看看。」
  说着话把宝剑往前一递。邓子萧接过来,用手一掂量,这把宝剑的分量比自己那把剑要重一倍,沉甸甸的压手,尺寸差不了多少,剑身上造着篆字,有那么一大溜,颇像甲骨文,他一个也不认识。邓子萧把宝剑还回去了,「玉姑娘,恕我才浅学疏,我看不出来。」
  「公子没看上边有四个字吗?避月羞光,此剑的名字叫避月羞光扫魔剑,乃是剑中之冠,在宝刃当中它是为尊了,跟我这把宝剑并驾齐驱的还有一把刀,叫九耳八环刀,除非那把刀的钢口才能和我这把宝剑相比,这乃是我老师镇峨嵋之宝,传授给我了。」
  邓子萧这才知道怎么回事。紫玉说完了,让邓子萧退在一旁,她单手「刷刷」一挥,一瞬间走行门迈过步练开了,邓子萧看傻了,直着脖子瞪着眼,伸出舌头,脚尖沾地,后跟都悬起来了,为什么?他被牢牢地吸引住了,紫玉不仅练得神出鬼没,而且招数自己从来都没见过,当然更叫不出名来了,整个院里光华闪烁,冷气逼人,一直练到姑娘完,把招儿收住。再看紫玉,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把宝剑还匣,往椅子上一坐,微笑道:「公子啊,你看我练得怎么样?」
  「好!实在是好!太好了!太好了!就是个好!」
  邓子萧赞不绝口。紫玉姑娘挺高兴,眼眉一挑,问邓子萧:「想学不?」
  「自然想学,请姑娘指教。」
  「好,不过我跟你交待清楚了,你想把这剑术全都学去,急于求成是不可能的,方才我练的这套宝剑叫峨嵋剑,路是四路,要说这路,一路还可以分出八路来,公子算算还有多少路?你要想学,只能学上个二十几路,这么办吧,我把这套剑拆开,教给你二十四手峨嵋剑,全捞干货,找出精华的东西传授给你,你看如何啊?」
  「多谢姑娘了。」
  邓子萧行完了礼,紫玉开始教给他剑招,从站桩、定架,怎么使宝剑,宝剑的秘诀在哪,这趟峨嵋剑应当怎么使,从头到尾连讲带示范,然后教给邓子萧。邓子萧聪明透顶,眼睛一看牢记在心。同时还能举一反三,尤其是今天学剑,邓子萧就更动了脑子,眼珠都不敢错啊。紫玉教邓子萧一直教到日上三竿,算把这套剑招记住了,邓子萧一看天都亮了:「姑娘,咱们该吃饭休息了,我请姑娘到杭州最大的馆子吃饭。」
  「好呀!等我换件衣服。」
  紫玉愉快的答应了,等姑娘再出来时邓子萧眼前一亮,真漂亮呀!一身白色衣裙,身材丰满,皮肤白皙细嫩,满头乌黑的长发,瓜子儿脸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秀眉,琼鼻红唇。邓子萧心想我只觉得若冰漂亮,没注意到紫玉也很不错嘛,清秀中带有豪气。他们来到杭州最繁华的十字街路西,是热闹的中心商业,买卖都集中于此,街道两旁全是金字牌匾的买卖、酒楼、饭庄、浴池、戏园子、珠宝店,挨着钟楼有个大饭馆叫三仙居,这家馆子是三层楼,店面很宽阔,装修的很豪华,他们就进了酒楼。伙计看到来了客人,忙着往楼上相迎,他们找了一张靠窗沿的座位坐下,伙计又擦抹桌案,摆上吃碟儿筷子,店伙计拿来手巾,让他们擦了擦脸,然后伙计就问:「二位客官您吃些什么?喝些什么?您吩咐下来,小人可以准备。」
  紫玉说:「伙计,你们这里尽卖些什么东西?」
  伙计说:「这位姑娘,我们这饭馆是杭州数一数二的大饭馆,天上飞的,地下跑的,草里蹦的,水里浮的,煎炒烹炸样样俱全,各种炒菜,包办酒席,无一不全,只要您能点出来,我们就能有。」
  邓子萧说:「那很好,这么办吧,你给我来桌上好的酒席,我不怕花钱。」
  「好嘞,您二位少坐片刻。」
  伙计沏了一壶茶水,摆了四个压桌碟,就回厨房继续去做。两人边喝茶边聊天,一会儿伙计把菜端上来了,有十二个热菜,「这是我们厨师傅加料给您做的,味道天下绝伦,两位咱们有自制的『开坛十里香』好酒,您要不要尝尝?」
  「好吧!先来三斤,一会儿多给小费。」
  「谢谢您了。」
  伙计退了下去。邓子萧和紫玉一边喝着,一边欣赏着街景,正在这个时候,忽听街上一阵大乱,原来大街上来了伙人,这伙人歪戴帽子斜瞪眼,手里边不是鞭子就是马棒,前边有四匹马开着道,马上坐着四个大高个儿,开道的一边在头前开道一边喊:「闪开、快闪开!」
  随手将鞭子乱抽一气,老百姓捂着脑袋直跑。邓子萧和紫玉一边看,一边纳闷儿,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他们就想找人问问,正好伙计过来了,「伙计我有话要问你。」
  「客官请说。」
  「方才我看了个热闹,外面那一伙儿人是做什么的?」
  伙计说:「大爷,您说那人是哪的?那伙人是杭州城一霸,哥四个李国勇、李国猛、李国刚、李国强号称李家四横,个个武艺高强,他们仗着有个舅舅在朝廷的吏部做大官,欺压百姓,抢男霸女,无恶不做,连知府大人也敬他们三分,他们的舅舅想保举他们做官,吏部命令他们在杭州摆擂台一个月,擂台就在城东的莲花观前,如果没人能打败他们就可以做总兵,已经十天了还没有人能赢的了他们,要是让这样的人做了官,老百姓又要倒霉了。」
  伙计摇着头走开了。邓子萧和紫玉相互看了一眼,「吃完饭我们去看看。」
  他们吃完饭赶奔莲花观,原先莲花观山门前只是一片空地,周围是小树林,现在整个被擂台给占了。再看这擂台,高达三丈六尺,与别的擂台不同,没有梯子,这么高,又没梯子,这就要看你的真功夫了,假如连擂台都上不去,那你就甭打擂了。还有,这座擂台十分宽阔,都是用半尺多厚的台板铺的,让木匠用刨子刨得溜光,上面铺着毡子,刷平刷平的,这擂台宽有四丈八,长有五丈二,上面用芦席搭着顶,翘檐卷脊,金碧辉煌,正中央悬着一块金匾,用金纸贴的大字离多老远就看见了,上写「杭州擂」;四个角上挂着宫纱灯,在席棚上并排插着十八面彩旗卷动,显得十分壮观。擂台的后面有大红的帏幕,设有上场门、下场门,这后台比前面还宽绰,摆着桌椅板凳,是供打擂的人休息、候场用的。前面的广场,已经挤满了老百姓,人们知道,这次打擂是李家四横为了能当上总兵,很多百姓都希望有人能打赢他们,因此,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把整个杭州城和周围六县都惊动了,把个莲花观围得风雨不透。单说邓子萧和紫玉挤到人群中间,在离擂台不远不近的地方站住,时间还不到,只好焦急地等待着开擂的时间,工夫不大,就见一人手里拿着金钟,对着台下「当!当!…」
  敲了九下,钟声传向四面八方,台下「刷」一下都静下来了。那人敲完了一句话没说,转身返回后台,头一个登场的是李国勇,这家伙长的跟山熊差不多的,脑瓜大得出奇,大粗胳膊,大粗腿,大肚子,大屁股,大眼睛,大鼻子,大嘴,就好比凶神恶煞一般。「我乃是杭州府李家四横的头一位,金锤大将李国勇,应朝廷的批准,我们哥四个在此摆擂一月,今天可是第十天了,前十天侥幸,没有人能战胜过我们,请各位江湖朋友前来助兴,能打我一拳的赏银子五两,踢我一脚赏银子十两,如果您能把我摔倒了赏银子50两,能赢了我的您就是总兵官,多好的条件呀!」
  「那位说了,我上去挣点银子花话也不错,上台可以,但您要想清楚,这是擂台,打断您的胳膊,腿,甚至打死这可怨您倒霉,所以我劝大家没两下子的别上来。」
  李国勇正说着,这时突然在老百姓的人堆内有人喊:「李国勇,休要猖狂,我陪你走几趟。」
  声音一落,就见人群中出来一位壮汉,来到擂台下面,先抬起头看了看这擂台,然后往下一哈腰,脚尖点地,丹田提气,「噌」就蹿上擂台,不用说比武,就说登台也得有绝艺,否则,三丈六尺多高的擂台,哪能上去呢?这个壮汉一下上不去,他身子蹿起来,在一丈五六尺的时候,左脚一踩右脚的脚面,这就换了一下气,「噌!」
  然后右脚又踩了一下左脚尖,又拔起了七八尺高,这才到了台上。这人来到台上先喘喘气,定定神,李国勇仔细一看,就见这大汉身材魁梧,面似银盆,两道大扫帚眉,一对大眼,满脸正气,微微有点胡须,挽着头发,竹簪别顶,头戴草纶巾,巾上绣着五福捧寿,胸前两根飘带,身穿古铜色衣衫,一身短靠,勒着大带,蹲裆滚裤,手中拎着一把钢刀,在这儿一站,威风凛凛,真好像掉了牙的猛虎,去了角的苍龙。李国勇一抱拳,「请问壮士尊姓大名。」
  「我是苏州人氏,叫丁震,江湖人称铁胆侠。」
  「壮士上了杭州擂台,莫非要与在下较量不成?」
  丁震点点头:「李国勇,你说对了,我不光找你较量,我还要跟你算账,你们哥四个称霸一方,欺男霸女,我要为地方除害。」
  「你来得正好,咱们不用说废话,当场就动手,你把我赢了,你出气;我把你赢了,我解恨,你就拿命来吧,」
  这李国勇说着,眼珠子都红了,青筋都鼓起来了。丁震点了点头:「好吧,李国勇,既然如此,你说吧,咱是比拳法呢?还是比兵刃?」
  李国勇沉思片刻:「丁震,我看还是比拳法为宜,在擂台上用兵刃,未免有点野气。」
  「好了,听你的。」
  说着丁震把钢刀放在台口,两个人周身上下收拾利落,「刷!」
  地在擂台上转了几圈,就战在一处。这李国勇,从他们摆擂以来,就没打过败仗,他,有绝艺在身,尤其今天这个处境,不容他留情,他把压箱底的招儿全端出来了,就见李国勇,双掌挂风,快似闪电一般。丁震也是人中的豪杰,苏州的高人呀!面对强敌,他也把压箱底的招儿拿出来,故此两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八十多个回合不分上下,台上台下的人全都惊呆了,十几万人的场子鸦雀无声,不管是内行,还是外行,不管是男是女,一个个直着脖子,瞪着眼睛,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邓子萧和紫玉在台下观战,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他们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邓子萧往紫玉跟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姑娘,您看他们谁胜谁败?」
  紫玉晃晃脑袋,「公子,现在还看不出来。」
  「不过,姑娘,我看这个壮汉恐怕不是李国勇的对手。」
  「何以见得?」
  「我看他的招数不如李国勇。」
  紫玉点点头,因为她也有同感。邓子萧的话音刚一落地,就听台上「啪」的响了一声,抬头仔细一看,丁震被李国勇使了个野马分鬃绝户掌打在后背上,躲闪不及,闭住一口气,接他这一掌,哪知让李国勇这一掌将他从擂台上打了下去,三丈多高的擂台,要掉下去,命就没了,幸亏他身怀绝艺,虽然负了伤,这一招他还能支持。他脑瓜朝下掉下来,眼看头要落地,猛一使劲,来了个云里翻,双脚落地,按照丁震的意思,我站起来进人群,找个地方吃点药,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双脚一落地,刚想迈步,脑袋嗡的一声,「咕咚」摔倒在地,口吐鲜血,把身上的衣服都染红了,老百姓一阵大乱,「哗」的一声,靠近的人全围过来了,「各位兄弟,坏了,这大汉儿吐血了,大概不行了。」
  邓子萧和紫玉分开老百姓,挤到丁震近前,邓子萧一弯腰,把丁震抱起来,「壮士,您觉得怎么样?」
  好半天铁胆侠才把眼睁开,看看邓子萧,说:「我技不如人,」
  嘴角上露出一丝苦笑,再想说话就吃力了,「大概我这条命保不住了。」
  「哇」的一声,血又喷出来了。紫玉一看,大血块儿都出来了,就知道他不行了。只见丁震两眼往上一翻,五官抽搐,眨眼之间,一命归西,让李国勇这一掌就给打死了。邓子萧拿出银子找了附近的几个百姓帮忙给他处理后事,不必细说。李国勇这一掌把丁震打下台去,心中觉得轻松不少,再看他一阵地冷笑,「各位,哈!哈!大家看见了吧,刚才这壮士可不是一般的人,武功可不错呀!他登台比武,被我一掌打下台去,够他呛的了,即使死不了,也活不长,你们都看见了,这擂台可不是好地方,要想登台比武,必须拿出点真格的,不然的话,死算白死,伤算倒楣,这都是咎由自取呀,还有哪个登台?」
  他的话音一落,就见台下噌的一声,蹿上一人,这人也用的轻功提纵术。他蹦起来一丈多高,左脚一蹬右脚脚面,往上拔了一截,然后右脚一蹬左脚脚面,又拔了一截,这才跳上擂台,往李国勇面前一站,「姓李的,你可够狠的。」
  李国勇一看是个老头,这老头儿个儿不大高,畸形,好像猿猴,稍微有点弓腰,抱肩膀,绛紫色的大脑门,头发几乎都脱光了,只有后脑勺有几十根头发,拢了个小发髻,一把山羊胡须往前撅着,一对眼珠,锃明瓦亮,鹰钩鼻子,菱角口,两个大扇风耳,穿着又肥又大的黄袍子,白布褂子,蹬双洒鞋,赤手空拳,在面前一站,说话是干脆利落,好一派威风。李国勇一抱拳:「请问贵姓?」
  老头说道:「你少说废话,拿命来吧!」
  说着过去就是一掌。李国勇知道只有以武力解决输赢,因此也不怠慢,晃双掌大战这个老头。老头双臂摇晃,呼呼挂风,李国勇那也不是省油的灯,舍命奋战,两个人打到四十多个照面,没分上下。李国勇今天真是急了眼了,佯败逃跑,老头在后头一追,上了当,李国勇使了一招转到老头身后,蹦起来就是一掌。老头想躲已经是来不及了,只有效法丁震,气发丹田,「啪」,这一掌拍在后背上,老头向前跄了七八步,身子站立不稳,呼的一声,从台上就摔下去了。他跟丁震不一样,丁震是身负重伤,这老头比他轻多了,又因为气功基础好所以到了台下,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伤,但见老头双腿落地把头一晃,「好了,姓李的,你可打了我了,这笔账权且记着,以后再算。」
  老头红着脸分开人群挤到了里面。邓子萧和紫玉看得非常清楚,紫玉可气坏了,非要登台跟李国勇决一雌雄。邓子萧劝说道:「姑娘,不用你去,让我来教训他。」
  只见邓子萧脚尖一点地,飞身跳上擂台。紫玉为他捏了一把汗,心说:邓大哥,你面对的这个强敌,如果赢不了,你这命就难保了,那不要心疼死小妹了。邓子萧上了擂台往台前一站,就赢得了一个满堂彩,小伙子长得太英俊了,只见他穿白挂素,面似银盘,剑眉虎目,鼻直口方,与擂台的李国勇一比,就好像鸡群里出了只彩凤,乱草之中长出棵灵芝来。邓子萧这一登台,使李国勇一惊,他往后倒退几步一看,道:「咦,你不是邓知府的义子邓子萧吗?」
  「不错,正是。」
  「邓公子,你不服气,想跟我比试比试,莫非你也看上总兵的位子了?」
  邓子萧闻听,剑眉倒竖,虎目圆睁,「呸!姓李的少要大言欺人,我就是想为民除害,看看究竟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好,邓子萧,既然你不服气,咱们就伸伸手。」
  李国勇亮开门户,刚要伸手,就听后台「啪、啪、啪」响起一阵云牌,这是收兵的信号,李国勇一愣,「我正在兴头上,干嘛叫我回去呢?他知道有急事,急忙转身来到后台,见着他的三位兄弟就问:」
  怎么把我叫回来了,有什么事?「老二李国猛一笑说:「大哥,别的事没有,就因你连胜两阵,也够累的啦,应该休息休息,小弟替你一阵儿,您攒足了劲,还得对付那厉害的呢。」
  「好吧!这邓子萧可是个厉害的人物,你要小心呀!」
  「大哥您放心吧!」
  就见李国猛手握一对金锤来到邓子萧面前,两锤一碰,「当啷啷」响,邓子萧看罢,用手点指道:「来者是谁?」
  「银锤将李国猛。」
  邓子萧道:「你给我滚回去,我战的是李国勇。」
  「什么,姓邓的,你好大的口气,今天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看锤!」
  说着,他抡锤就砸。邓子萧本不想使用兵刃,看这家伙蛮不讲理,实在忍无可忍,便撤步亮出钢刀,大战李国猛。李国猛认为自己力猛锤沉,占着上风,个头又比邓子萧高着一头,恨不得把他一锤砸死在擂台上,头一招,便使了个「流星赶月」,朝邓子萧砸去。邓子萧明白,锤棍之将,不可力敌,凭手中这把刀,不敢碰人家双锤,只好战个巧劲。邓子萧往左边一跨步,身子往右边一闪,李国猛的双锤就砸空了,邓子萧利用这机会,手腕子一翻,用单刀把他的双锤压住,接着顺手推舟,手腕子往里一推,这刀就奔着他的脖子来了。李国勇一看不好,赶忙撤双锤,把锤杆一立,头朝下,锤把朝上,打算封住人家的刀,可他不知道这邓子萧这把刀是宝刀是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家伙,再加邓子萧用力过猛,「咔嚓」,锤杆被削断,宝刀正好碰在李国猛脖子上,又听「咚」的一声,刀过人头落,这个大个子就栽倒在擂台上。老大李国勇见兄弟当场毙命,心痛得啊啊直叫,晃动着金锤飞身跳到前台:「邓子萧我要给弟弟报仇血恨,看锤!」
  说着抡锤就砸。邓子萧旁边一闪,双锤走空,接着他上步闪身,把刀一翻个儿,来了个「脑后摘瓜」,一刀砍在李国勇的脖子上,顿时人头落地。老三李国刚一见两个哥哥双双毙命,不由得火往上冒,晃铜锤大战邓子萧,也就是过了三个照面,只见邓子萧大喊了一声,接着一刀劈下去,李国刚就成了两半。老四李国强一看眨眼间三个哥哥接连死去,哭得气都上不来了:「哥哥呀,咱们哥儿四个一块来的,你们都死了,我活个什么劲?」
  他心一横,抹了把泪,举铁锤就冲了上来,四五个照面过后,邓子萧来了个「拦腰锁玉带」一刀从他的后腰搂上去,李国强人分两段。没有半顿饭的工夫,邓子萧斩了李家四横,一举成名,也为百姓除了害,紫玉在台下观战,见刚才那情景,忍不住喊道:「邓大哥,够个英雄,好样的。」
  老百姓都乐了,大家兴高采烈的鼓起掌来,这下邓子萧闯了大祸,李家四横一死可了不得了,李家维护秩序的家人打手各拿兵器冲了上来足有好几百。邓子萧抡宝刀就想拼命,这时紫玉飞身上台,拉着邓子萧利用轻功跑出了包围圈,那些人怎么能追得上他们呀!放下李家怎么乱咱且不提,邓子萧和紫玉一口气跑回了花府,紫玉对邓子萧说:「邓大哥,你现在可不能回知府衙门啊!那些人认识你,他们又有后台,一定会去找你的,这样也给邓大人找麻烦呀!反正没人认识我,你先在我们这里住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了再回去。」
  「那好吧!我听你的,不过要派人去通知一下我义父,好让他做下准备。」
  「好了,我去安排吧!」
  他们回到绣楼,紫玉找来胡凯让他去知府衙门送一封信,信是邓子萧写的,等胡凯回来时已经是掌灯了,邓子萧和紫玉正在喝酒,两人边聊边喝,见胡凯回来了紫玉就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唉,小姐别提了,知府衙门乱套了,李家的人到衙门找邓公子,邓大人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在擂台那里有衙门的官差巡逻,维持治安,看到邓公子打死李家四横,他们就跑去给大人送了信了,李家的人不依不饶的还要到皇上那去告御状呢?非要邓大人交出凶手不可。我把信交给了邓大人,他说让公子先在这住上些日子,他去解决这件事情,邓大人要进京去找他的老恩师吴丞相,让公子放心。」
  「哦,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胡凯退了下去。两人接着喝,越聊越投缘,不一会儿几斤女儿红喝下去了,在红烛的照映下紫玉更显艳丽,纯真中不失妩媚,娇艳中不失成熟,桃花粉面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的红晕,只见她柳眉弯弯,樱唇桃腮,身材曲线玲珑。紫玉见邓子萧不住的看着自己,直看得自己身体开始发热,胸脯上两只浑圆丰满的娇翘双乳也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的颤动,她喜欢让这么帅的小伙儿贪婪的看,更希望他能和自己行云雨之事,自从初经人事后,她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帅的小伙儿在一起呢。两人的目光碰到了一起,一个是美艳的少女,一个是英俊少年,两人彼此倾慕,「姑娘你真美。」
  「叫我妹妹,好大哥你也很帅呀!」
  「紫玉妹妹我想和你……」
  「你想和我怎样?」
  紫玉娇滴滴的问道,语气中带有挑逗的神情。两人赤裸着抱在一起亲吻,紫玉用滑嫩的香舌舔着她身边的男人,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相互吸吮着对方的唾液,闻着成熟男人的味道,舔着他的舌头,不禁低喘着:「啊……啊……啊……哦……哦……哦……公子我要……」
  看着这么美丽的少女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春潮满面的,邓子萧先由脚下吻起,一双美丽的小脚雪白细嫩晶莹剔透,脚趾整齐漂亮,他含住女孩的脚趾不停的吮吸,把整个脚都舔遍了,接着由小腿到大腿一遍遍的舔,姑娘修长的大腿被舔的都是口水。邓子萧又拉过紫玉的纤纤嫩手,把一根根葱白细指放在嘴中吸吮着,经过一阵亲吻他把目光放在姑娘胸前的大号乳房上,「哦!太美了,两个小山似的白馒头,大大的乳晕粉红色,紫葡萄大小的乳头已硬硬的勃起,没想到十八岁的女孩竟有这么大的……太美了,好好……」
  邓子萧在紫玉的乳房上抚摸,并含住她那大大的乳头深舔轻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紫玉发出迷人的呻吟,「好公子—你舔的我…好、好舒服啊……啊!」
  邓子萧的大龟头在少女的阴部深处用力旋转了几下,大手滑到她白嫩光滑的肥臀上抚摸着,双唇含住了姑娘圆润的耳唇儿,坏笑道:「妹妹的阴部更好,又紧又暖又滑。」
  「啊……啊……啊……坏哥哥……用力哦!」
  紫玉感觉着美少年硕大的阴茎在自己敏感的阴道和子宫里来回地抽插,让紫玉不停的呻吟着,绯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落下,湿滑的阴道兴奋得一次次又麻又酥,而体内的爱液也随着他强有力的抽插,顺着他粗壮的大肉棒滑到床单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坏哥哥,你弄的我流了这么多的淫水……」
  紫玉坐在邓子萧的身上,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浪叫声,一双小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双乳,「啊……啊……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啊……操的妹妹快不行了……妹妹的好哥哥……啊……好……大哥,啊……啊……啊……不行了……」
  紫玉胸前高耸白嫩的乳房被邓子萧顶得上下乱颤,平滑雪白的小腹兴奋的突突乱跳,娇艳的俏脸上布满春色荡意。邓子萧也大声的呻吟着,把少女柔软的身子抱了起来,双唇张开吮吸着她那两只浑圆高挺的乳峰,把少女涨的如皮球似的奶子吮得透出迷人的艳红,娇美的乳头在邓子萧口里滑来滑去,少女被他疯狂地干着自己,小嘴开合中吐出缠绵撩人的浪语,美丽的脸上媚浪神态十足,雪白的大屁股也不住向上迎凑挺动着。猛的,少女娇唤一声,白嫩的玉体紧紧地绷直,伴随着剧烈地颤抖起来,紫玉到了高潮,邓子萧也兴奋地感觉到身下这美人儿小穴儿的骤然收紧,销魂的握住了自己的大肉棒几乎不能移动,那汹涌而来的无尽快感让他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邓子萧搂着少女纤细的腰肢用力地耸动了几下也射了出来,「哦……哦……好妹妹你真美真浪。」
  云雨过后的一对少男少女瘫到在床上,邓子萧搂着娇滴滴的紫玉睡去了。邓子萧和紫玉白天探讨武学,晚上便行云雨之事,时间过的倒也快,这日紫玉对邓子萧说:「邓大哥,咱们切磋武功也有几日了,我看你的功夫也很不错,小妹打算今日跟大哥领教领教。」
  她对身边的仆人说:「收拾收拾,我和邓公子过过招。」
  「这合适吗?」
  邓子萧有点难为情,但又不想惹紫玉生气。紫玉甩掉披风,紧紧汗巾,拢拢背辔,周身上下紧衬利落,奓臂膀,等着邓子萧,仆人把桌椅板凳都搬走,很多仆人丫鬟都高高兴兴来到院里等着看。邓子萧收拾好了,迈步来到天井当院,站在姑娘的对面,抱拳当胸道:「妹妹,我无有真实的本领,在妹妹面前献丑,望恕罪。」
  「看大哥说的,我这两下子也不怎么样,无非是想开开眼,跟您学个三招五式,请大哥不要客气。」
  「如此说来,妹妹请。」
  「你先伸手。」
  「还是姑娘先请。」
  「既然如此,那小妹我就不客气了。」
  紫玉姑娘说着,柳眉一挑,晃身躯往前就是一掌。这一掌叫拨云献日,猛击邓子萧的天灵盖,邓子萧斜身往旁边一闪,姑娘一掌走空,邓子萧使了个白猿偷桃,双手往上接,抓紫玉的腕子。少女猛撤正手,献左掌,使的是单风贯耳,奔邓子萧的耳门,她怕邓子萧躲不开,喊道:「耳朵。」
  邓子萧急忙缩颈藏头,姑娘一掌扫空。邓子萧卧云踹腿,奔姑娘的迎面骨,他也怕姑娘躲不开,喊道:「妹妹注意腿。」
  紫玉双脚点地,腾身纵起,邓子萧一脚蹬空,就这样,两人战在一处,邓子萧知道紫玉的武功高,但不知道到底有多高,哪知伸手后,他大吃了一惊,没想到紫玉受过名家的传授,高人的指点,手上腿上真有功夫,身形转动快似疾风闪电,二臂齐摇,呼呼挂风,招数神出鬼没,所以,邓子萧一直很注意,尽力与她动手。紫玉虽然喜爱邓子萧,但她不会客气的,她是存心想瞅瞅邓子萧究竟有什么能耐,但等伸上手,她也是大吃一惊,暗挑拇指称赞,果然名不虚传。两人边打边羡慕,边打边赞称,打到五十多个回合没分输赢,打着打着姑娘正好使了个扫堂腿,邓子萧躲的慢点,正好蹬到他的腿上,邓子萧「咕咚」一声栽倒在地。紫玉飞身跳出圈外,忙说:「邓大哥,对不起,我失手了。」
  邓子萧一句话没说,站起来打去身上的尘土,穿上大衣,来到紫玉近前拱手说:「妹妹,我献丑了。」
  在场的人都为紫玉鼓掌,赞叹,经过几天的相互学习,两人的武功都大有长进。
  (五)
   咱们上一集光讲紫玉的事情了,现在说说若冰,她们一行几人走了三日才到达苏州的贾府。贾员外是苏州的首富,这座贾府在中盘大街的最南头,一拐弯儿就是,那金碧辉煌就别提了,今天更是张灯结彩,鼓乐喧闹,门前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府两边车马盈门,喧喧闹闹。花员外领着女儿和仆人挤过了人群,来到府门前,再看府门外头,搭着两溜凉棚,凉棚下边有账桌,十几个先生在这儿收礼,他们也挤过去,把名片往上一递,一千两银子和礼物往上一献,这记账先生赶紧站起来连声说道:「多谢,多谢,您是?」
  花员外一指这名片,「哎哟,您就是杭州的花员外,失敬,失敬,那这位姑娘就是大名顶顶的女侠若冰小姐吧!众位,这就是杭州大财主花员外,那位就是他的女儿侠客花若冰。」
  众人一听深感惊奇,纷纷跟他们打招呼,就连各府派来的人也都伸着脖子,看着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花老员外,令千金的英雄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苏州城了。」
  花员外也为女儿引以自豪,单说这位账房先生,把礼物收下,登记在册,亲自陪着他们进了贾府。进府里一看,里面熙熙攘攘全是人,大多是紫袍金带,穿金带银,个个咬文嚼字,道貌岸然,威风凛凛。账房先生领着花员外和若冰径直赶奔书斋,干什么呢?「要先见见贾员外,你们是来贺喜的,我们家员外很是高兴,等一会儿开席,就行了。」
  为什么这个先生独出心裁,非这么办呢?原来贾员外吩咐过:「如果杭州的花府来人了,要领他们见我,我就在小书斋等候。」
  因此,这位账房先生一直把花员外和若冰让到书斋的门外说道:「花员外、若冰小姐,您留步,容小的到里头打个招呼。」
  说着话,一挑帘他进去了,时间不大,转身出来说:「花员外,若冰小姐,我家老爷听说您亲自来了,非常高兴,让您里边见。」
  说着高高挑起帘子,父女两人整冠抖袍走进了书斋。若冰一看,这书斋虽然不大,却富丽堂皇,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老者,再看这老头儿,又胖又大,头上戴着金翅象雕,身穿紫缎蟒袍,腰束金带,带子上镶的全是宝珠,面如铜盆,大抹子眉,三角眼,狮子鼻子,菱角口,花白须髯撒满前心,大概是富有的关系,显得那么威风和气派。若冰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苏州大富商,心中暗想,这老员外还很威风,听说他从小很穷,全靠自己一点点的努力,才有今天的地位,想到这儿,本能地产生了倾慕和尊重,想罢多时,撩衣服跪倒说道:「贾伯父在上,侄女若冰给您问安。」
  贾员外站起来:「哎呀,侄女免礼平身,快请起请起,」
  又对着花员外说:「老哥哥您有这么个好女儿,我也替您高兴呀!哈,哈……」
  他拉着若冰,满面是笑,看了半天说道:「孩子啊,当年你爹说把你送到峨嵋的时候,我还埋怨他不应该让你去受苦,光阴似箭,一晃你都成大姑娘了,见着你,我是非常的高兴啊!孩儿啊!你能到我家来,我很是激动。」
  「来来来,坐下谈话,看座,献茶。」
  他虽然是苏州有名的富商,可对若冰这么热情,真是出乎少女的意料。若冰坐好,贾员外又说:「孩子啊,咱爷儿俩虽然没相处过,大概你也听说过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想当初我和你父亲一起做生意,那是真不容易啊!你这一回来,我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你要有什么事情,只管找我,我尽力帮忙。」
  若冰一听,十分的感动,急忙站起来,一抱拳:「多谢伯父。」
  「哈哈,不客气。」
  贾员外又陪着说了会儿话。若冰一想:人家身为一家之主,那该多忙啊,我别久留,少女急忙站起来说道:「伯父,您忙着,晚辈告退。」
  「好,好,我不送了,有了机会,咱们再做长谈,来呀,送客,到外面好好安排。」
  「是。」
  有人把若冰、花员外引出书斋,让到大客厅里头,找了两张座让他们坐下,少女一边喝着水,一边往两旁看,来的除了商人就是财主,大家是欢声笑语。花员外不想多说话,因此低着头喝茶,若冰怀着好奇心往这边看看,往那边瞅瞅,觉得什么都新鲜,她长这么大,也没到过这种地方,被眼前这富丽堂皇的景色迷住了。花家父女应贾员外的邀请,到苏州府来参加寿宴,受到热情的接待,寿宴还没有举行,他们只好耐着性子在这儿等着,父女俩一边品茶一边观赏大厅里的摆设,好不容易盼到时候,寿星公到了。贾员外在家人的陪同下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刹那间鼓乐喧天,大厅里就开了锅,花员外和若冰站起来也挤在人群里伸着脖子看热闹,贾员外帽插红花十字披红,身穿箭袖袍褂,腰横玉带,神采奕奕,满脸的笑容酬谢来宾。在掌声中有人高喊:「酒宴开始,请诸位入席。」
  手下人出来进去张张罗罗,大厅里一片沸腾,这时贾府的总管亲自来到若冰面前:「花小姐、花老爷请这边坐。」
  把他们父女让到上席。这上席在正厅里边,他们坐下一看,在这张桌上都是苏州城的达官贵人。时间不大,罗列杯盘,摆上酒席,若冰提鼻一闻,心里说:真丰盛,还得说是有钱啊!很多菜自己从来都没见过,更不知叫什么名字,反正吃着非常好吃。连花员外也不例外,一边看着一边皱眉,心说:这一盘菜就值好几十两、上百两银子。正这时候就听有人喊:「贾员外和少爷给各位来宾敬酒啦!」
  「哗!」
  众人全站起来了,不大会儿管家让到若冰这张桌,管家手里提着一把银壶,后边仆人们端着托盘,上头放着银杯,贾家大少爷在他爹身后站着。就见贾员外腆着大肚子,手捻须髯,满脸带笑,冲着大家一抱拳:「各位,欢迎!欢迎各位赏脸,老夫非常高兴,来!我每位敬酒一杯,」
  说着亲自给大家敬酒,然后转过脸来盯着若冰:「侄女,你可得多喝点,别人我敬一杯,唯独是你我要敬三杯!」
  若冰赶紧施礼:「伯父,我酒量不大,实在不敢当。」
  「咦,人常说英雄海量,你哪会不能喝?再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能喝也得喝,不能喝也得喝!难道说你还驳老夫的面子吗?」
  众人都说:「花小姐,贾员外敬酒你可不能推辞!」
  若冰一想:可不是吗,当着这么多人驳了贾员外的面子实在说不下去,没办法,接过头一杯,一扬脖一饮而尽。贾员外大喜,接连又满了两次,若冰一咬牙都喝了,贾员外拍拍她的肩头:「行,你算瞧得起老夫,侄女,咱们往后还得多亲近点,」
  说完他往旁边一闪。贾家大少爷过来了:「花小姐,我看得出你跟我爹投缘,你这一来我爹格外高兴,没别的说,花小姐能参加我爹的寿宴我感到无比荣幸,我也敬你三杯。」
  若冰也连饮了三杯,大少爷特别高兴:「多谢花小姐赏脸,各位多吃多喝,我可失陪了。」
  说着一抱拳转身到别的桌敬酒去了。若冰一口气连喝了六盅酒,觉得头有点昏昏沉沉,脸上泛起了红晕,爷俩吃着,正这时管家又喊上了:「各位来宾注意,一会儿酒足饭饱残席撤下之后,请赶奔花园听戏!我家老爷有话,谁也不准退席,看完戏之后还有夜宵,求各位赏脸!」
  在场的人闻听鼓掌喝彩,都称赞贾员外安排得周到,又吃喝又看戏,还有顿夜宵,这点银子算没白花,直到掌灯以后,酒宴才结束,仆人们把残席撤下又摆上茶水,跟着,管家的又高喊:「各位来宾请到花园,桌椅都准备好了,请!」
  大家列队从两个月亮门拥进去赶奔贾府的后花园,若冰一看这花园可真够大的,方圆没有十亩地也差不多少,地下除甬路就是草坪,根本露不出地面,甬路上铺的卵石,被灯光一照光彩夺目,再看整个花园里有四季不谢之花,八节常青之草,阵阵花香沁人肺腑,顿时感到心旷神怡,至于楼台殿阁,假山小桥,参差错落布局严谨,置身在这座花园之中就像到了世外桃源。若冰精神顿时一振,心里挺高兴,再观看,正中央有一座牡丹亭,八面有八个犄角,高三层,周围有五色栏杆,这座亭子做为临时戏台,亭子前摆着桌椅,若冰爷俩把着个边坐下了。时间不大戏就开场了,紧锣密鼓幕布拉开,苏州城名伶纷纷登台献技,时间接近定更。若冰一边喝水一边看戏,突然有人大喊着:「土匪来啦!有强盗!」
  这一喊可不要紧,顿时乱了套,只见一群人冲到花园,头前有几十名喽罗高举火把,正中有五个首领模样的人,后边还有几十个大汉,手中拿着刀枪,凶神恶刹般的闯了进来。看戏的来宾退到了花园的右边,群贼在左边,中间露出块空地。群贼中走出个老头,见他平顶身高不到六尺,溜肩膀,小短胳膊小短腿,鼓脑门,翘下巴,凹脸庞儿,高颧骨,缩腮帮,深眼窝子黄眼珠,满脸的皱纹,活脱脱的就是个猴儿,三绺须髯,年纪六十岁左右,头上戴着团花巾,身穿黑色团花袍,腰系金带足登快靴,手中拿着的一把单刀,洋洋得意。他大声说道:「各位,我们是三岔山的,来求财不想杀人,但是要是有人想反抗,可别怪我们手中的家伙儿。请你们把身上的金银珠宝都拿出来。」
  若冰刚想分开人群出去,这时候只听有人大吼一声:「杀不尽的毛贼草寇、狗胆包天!你们想造反吗?公然到城中抢劫钱财。」
  这人声音清脆,一嗓子传出很远,若冰顺着声音看去,见一男子,平顶身高八尺挂零不到九尺,细腰宽膀,扇子面儿的肩头,往脸上一看,面似银盘,五官端正,两道八字利剑眉,一对大豹子眼,通关鼻梁,方海阔口,牙排碎玉,通红的嘴唇,留着燕尾黑胡,胡尖上翘,眉宇之间长了道竖纹,显得傲骨迎风,一团彩霞,头上戴着月白色的扎巾,上面的四十二朵黄绒球颤颤巍巍,鬓插英雄胆,身上穿一身月白短靠,一条丝鸾大带煞腰,外披百花袍,腰里挎着口宝剑,英雄氅披着没系飘带,所以很明显就看清里面带着镖囊,大红挂面,镖囊里有六支亮银镖。若冰不认识,此人是苏州府衙的督头段杰,在段杰的身后还有两个高个子,一个小矬个儿。这两大高个哪个都有一丈二尺左右,肩宽背厚,膀大腰圆,脸蛋子像铜锣,脑袋像个酒坛子,每人掌中擎一条丧门螺丝棍,浑身上下穿青挂皂,干净利落。他们两个也是府衙的差役,归段杰管的,一个叫车大力,一个叫金大力,他俩劲儿可太大了,掌中的棍都超过百斤。还有一个人长得矬骨轮墩、其貌不扬,也是府衙的差役,叫雷顺,他会七十二路地趟刀,他们也是来贾府道贺的。他们的出现把群贼吓了一跳,但发现就是四人时把心放下来了,那个长的象猴似的老头又说话了:「你们不要挡爷爷我的财路,不然的话可不客气了。」
  车大力气坏了,「贼寇,今天遇到我,我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段杰对车大力说:「你可留神注意。」
  「没说的,这帮小子还架得住我一揍吗?」
  段杰退到一旁观敌瞭阵。单说车大力晃动丧门螺丝棍直奔那老头,老头一看这人比自己两个摞在一块儿还高,这坨,能赶上自己七八个!从力量上来讲,自己也白给呀,老头往后一退回头对群贼问:「你们哪位小弟兄愿意过去战他?」
  「大寨主,交给我啦。」
  这人手中一晃三节棍同车大力战在一处。车大力一边打着一边看,小伙二眉当中还有颗红痣,跟二龙戏珠似的,长得漂亮,所以边打边问:「娃娃,你是何人?」
  「三岔山巡山寨主罗明是也。」
  车大力说道:「想起来了,前一阵是你把城中回春堂的掌柜杀了,抢走的钱财,我们正抓你呢?自己就来了。」
  想到这,车大力火往上撞,一边打一边骂:「杀人抢劫你还有点人性吗?十恶不赦的败类!今天某家非砸死你。」
  一百多斤的大棍抡开,满院都是风,车大力原想跟他动手不用费劲,也就二十个回合,就能把他打趴下了,敢情伸上手这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小子的三节棍招术精奇,确实受过高人的传授指点,三岔山群贼拉出一个人来就有两下子,刚才我想得太简单了。车大力一着急,脑门子上的汗也出来了,车大力大战罗明,两人打到三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败,就急坏了那老头,他明白今天打仗要求快速,干净利落,如果拖得时间长了,官府派来援兵就麻烦了。他吩咐身边的一个小喽罗用弓箭对准车大力,绷簧响过之后一之冷箭扑向车大力,正好射到他的腿上,车大力「哎呀」一声倒在地上,罗明一看可乐了,挥棍就砸,金大力一看,用自己的大棍挡住了罗明的兵器。金大力护住了车大力和罗明战到了一起,金大力把丧门螺丝棍举起来就砸罗明,罗明看金大力丈二大个儿,掌中大棍粗似麻花,对付这样的猛将只得用巧招儿赢他,罗明打定主意上步斜身一躲,金大力这一棍就砸空了,由于他用力过猛收不住了,棍头砸碎地上一块方砖。两旁的人一看:这家伙劲儿真大,砸到人身上就得成肉泥呀。罗明顺势双手持刀分心就刺,金大力急忙把大棍收回使了个怀中抱琵琶往外一崩,罗明的刀不愿碰他的棍,手腕往回一托、刀尖一滚奔车大力小腹,金大力脚尖儿点地往空中一纵。罗明一刀点空,金大力双脚还没落地连人带棍十字插花奔罗明便打,罗明一转身跳到一边,棍子又砸空了,两个人一招一式,一来一往战在一处。你别看金大力身大力不亏哇哇直叫,没用,罗明使的是以柔克刚,果然不出二十个回合,金大力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张开大嘴呼呼直喘,像头大牛,力量费得不大离了。罗明刀招加紧一个劲儿进攻,趁金大力一个没注意使了个刀里夹脚,一脚正蹬在金大力的小肚子上,就好像倒了一面墙一样,金大力仰面摔倒,棍子也撒了手,他想使个鲤鱼打挺蹦起来,还没等他起来罗明就到眼前了。罗明一琢磨:留个活的好当人质,所以没有给他补刀,刀一翻个儿,刀背朝下砸向肩头,这一下把骨头给打折了,把金大力疼得「嗷」的一嗓子,躺在地下动不了啦,罗明一回头:「绑!」
  喽罗们往上一闯,乒乓两嘴巴子拧胳膊把他捆上了,就这样把金大力远生擒活拿了,段杰一看这个罗明的功夫不错,只有自己亲自上了。前文说了,这段杰比邓子萧长得还漂亮,八尺五的身材,宽膀细腰,面似银盆,眉目清秀,目若朗星,通关鼻梁,方海阔口,三绺须髯,穿的戴的都那么干净利落,特别是两只眼睛放出两道寒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位武林高手。罗明单手提刀来到段杰近前把嘴一咧:「唔,你是哪一位?」
  段杰冷笑一声:「不知道吗?我乃苏州府衙的督头,绰号人称『正义侠』段杰!」
  「你就是正义侠段杰?」
  「不错,你早就知道?」
  「听说你的武功不错,今天正好领教,领教。」
  段杰一晃宝剑,「贼寇,知趣的,你把抓的那个人给我放回来。」
  「你这人说话可笑,上嘴唇碰下嘴唇倒轻巧,让我放人可以,必须给我拿出两下子来,你要把我给赢了,别说放人,要我的脑袋都现成,假如你不是我的对手,朋友!恐怕今天你也走不了。」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拿命来,看剑!」
  段杰就下了绝情。若冰站到一边注意的看着,他看段杰的能耐可真了不起,使的是八仙剑术:一招分八招,八招变化成六十四路,神出鬼没,刀华缭绕,伸手抬腿全有独到之处,那剑术可以说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按他这个岁数有这么一身本领,真是不可多得。若冰暗中赞叹:这人长得这样漂亮,功夫又这么好。罗明也加紧刀术也频频发动进攻,就见刀光剑影,人来人往杀作一团,五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败,两旁观战的无不喝彩,虽然这不是什么比武,但两个人的能耐全显露出来了,罗明一边打着一面暗挑大拇指,他见段杰越打越精神,招数越精,暗忖时间拖长了我未必能赢他。果不出所料,又四十多个回合过去了,罗明渐渐不支,刀也慢了,汗也出来了,步步往下退,群贼中为首的老头一看不好,大叫一声:「兄弟们,段杰的武功太高,咱们别看着了,群斗于他。」
  群贼一听一个个甩大氅,亮兵刃,把眼睛都瞪圆了,冲了上来围住正义侠,这下段杰可忙不过来了,混战中大腿被划了一刀。若冰一看不能不管了,她一抖手连续的发出十几支镖,人也随着跃了出去,挥长剑加入了战团,这下群贼可盯不住了,好几个人受了伤。那老贼头一看不好,大喊一声:「风紧扯呼。」
  这是黑话,就是快跑的意思,群贼被若冰杀的四散奔逃,有胆大的救了金大力,这时得到消息的官兵来了,抓住了几十个小喽罗,大家把受伤的段杰和车大力让进屋里,检查伤口和疗伤。贾员外亲自来慰问,段杰看着若冰说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少女笑了笑没有说话,贾府的管家已经给外地来的客人安排了房间,特意安排了最好的房间给花家父女,花员外住在前院,若冰住在后院。若冰一看这屋里布置的很豪华,缎子被褥鸳鸳枕,红油漆地板新床罩,满屋的珠光宝气,少女进房后在丫鬟的服侍下梳洗一番,便倒了杯清茶,以手支颊,坐在桌前暗自出神。若冰思索了好一会儿,随手就拿起了刚刚自己倒的茶,轻啜了一口,茶一入口,心里却是一惊,原来桌上这壶茶,却早已被人下了迷药,只是若冰自幼即由师傅学习得各种药物特性,加之她内功深厚,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也丝毫无损。是谁在茶中放的药呢?这人有何目的呢,想到这念头一转,心中已有计较,不由得微微一笑,吹灭了桌子上的烛火,便上床休息。定更天到了,一片沉沉的黑暗笼罩了整个苏州城。这时一条黑影却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若冰的房前,轻轻的敲着门,口中「姑娘!姑娘!」
  的叫了几声,等了一会儿,见房中没有反应,就轻轻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见到来人是一个老头,若冰看他身高九尺,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腰板倍儿直,身体长得特别匀称,面似晚霞,宽宽的脑门儿,方方的下巴,高高的颧骨,鼓鼓的太阳穴,两道浓眉,一对丹凤眼似睁不睁,似闭不闭,放着金光,准头端正,大鼻子,方阔口,通红的嘴唇,满嘴小白牙,一缕银髯三尺多长,飘满前胸,条条透风,根根露肉,头戴草纶巾,帽檐高卷,两根五福捧寿的飘带往左右一分,身穿银灰色的短靠,寸排骨头纽。若冰心想这老头儿太漂亮了,不禁她想多看几眼,哦,少女认出来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贾府的大管家姜春达。姜春达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来到了若冰的床前,姜春达紧张地、悄悄地接近若冰,他脸上的肌肉禁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心底却是一团燃烧的欲火,「姑娘、姑娘……」
  姜春达叫了两声,看少女没有反应,他伸出颤抖的右手,轻推了若冰两下,借以试探若冰是否已经被药迷倒。若冰佯作没有丝毫反应,姜春达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已整个人看呆了,站在少女床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燃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顿时变得粗浊、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淫邪的。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从窗外射进,映照出若冰美丽娟秀的少女面容来,姜春达小心地将熟睡的若冰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其实若冰根本没有被迷倒,她自发觉了那桌上的茶中参有迷药之后,便心生一计,看看到底下药的是谁,又有什么目的,若冰偷眼一看,姜春达饥渴的看着自己,心中十分的好笑,想看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于是若冰便继续装睡。看着少女美丽的面容,是个绝色的美人儿,满头乌黑的长发,瓜子儿脸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秀眉,琼鼻红唇,雪白的玉臂露在丝被外,那肌肤光润细腻,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诱惑着那姜春达的感官。姜春达终于忍受不住了,慢慢的撩开若冰身上的被子,见少女全身赤裸,肌肤雪白如羔羊一般,全身白晳粉嫩,凹凸有致,肌肤光滑细腻无比,身段玲珑丰满,细长白皙的纤纤玉手斜放在胯间。姜春达禁不住地轻轻抚摸着若冰高耸坚挺的双乳,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疯狂的吻着,他以为姑娘中了迷药,所以可以大胆的为所欲为了,姜春达被欲火淫心埋没了理智,他继续揉捏着若冰嫣红娇嫩的乳头,感觉少女大大的奶头在自己的指间慢慢勃起、变硬,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左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轻咬着……姜春达的双手贪婪地在光滑白嫩,凹凸有致的玉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擦,他的嘴唇,也移到了若冰白皙丰韵的大腿上,若冰感觉姜春达湿热的长舌逐渐的舔向自己的阴部,她浑身象有蚂蚁爬似的痒痒的,那强烈的欲火越来越旺。姑娘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姜春达在舔她,若冰只感觉大腿深处彷佛有一股火热,那是舌尖带来的欢愉的快感,她冷静的心开始跳动,渐渐的再也忍耐不住,渐渐的穴口也湿润了起来。姜春达欲火中烧,胯下一条大肉棒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除去衣物,若冰眯着眼看见姜春达露出了坚挺的大肉棒,心里更如小鹿乱撞,不知道是拒绝还是顺从,少女的粉面也越来越红。姜春达看着若冰迷人的阴部,少女的阴毛不长但很黑很整齐的排在阴穴的周围,她的大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小阴唇的颜色略深一些,淫水正潺潺的由肉缝中流出,在上边的阴蒂还藏在包皮里不肯出来,姜春达用手轻轻把少女的小阴唇分开,里面就是若冰的阴道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在姜春达的眼前。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藏在若冰包皮里的阴蒂,时而凶猛时而轻柔的舔吮着、吸咬着,又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蒂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肉缝内去搅动着。若冰被他弄的快要呻吟出声了,却见那姜春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死了真怪可惜的,可是大寨主有话,今晚要她的命。」
  若冰听到姜春达这一段话,心中一动,原来他是强盗的同伙,心中欲念登时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就将姜春达劈倒在地,少女这一掌下的手重了,将那姜春达打的登时五脏俱碎,萎地而亡,若冰心中一楞,但心想这种人渣本就死有余辜。第二天一早,苏州的知府派督头段杰来请若冰,若冰见到段杰关心的问了问他的伤势,段杰说:「多谢女侠关心,我们大老爷请您去府衙,要当面的感谢女侠昨天帮忙退群贼。」
  「不用客气了,请段督头回禀知府大人说我心领了。」
  「女侠,您一定要去,我家老爷说还要和您商量剿匪之事。」
  「那好吧!」
  「我们这就走。」
  门外已经备好了马匹,二人上马径自来到府衙,衙门口知府大人率很多人在那里等候,见到若冰来了,大家都前来见礼,女侠长,豪杰短的,把若冰请进府衙。知府大人先茶后酒的款待若冰,为若冰贺功,宴会开始了,应邀参加宴会的除了若冰、段杰,金大力和车大力奋战群贼的有功人员外,苏州府所有的官差衙役也来了,还有就是苏州下属十个县的知县和师爷们都参加了宴会,声势也够隆重的,不但是这些人,连苏州的很多富商也来了。宴会由知府的师爷主持,上首正位,是知府和若冰,紧挨着是段杰和金大力和车大力一桌,再往下是官差衙役。宴会开始以后,知府说了几句,夸赞若冰段杰等为苏州百姓立了大功,接着众人举杯,敬了知府,又敬若冰、段杰等有关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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