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女人最好命』

  说起白虎,我想起了经历过的一件事,一件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又意外获得解答的奇事,这件事或许在别人看来并不奇怪,而我此前的确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事情是这样的,以前,我在偷窥的过程中,领零落落的看到过几个回族女人,包深色头巾的那种,很奇怪,我看到几个大都是白虎,另外的一二个也都只有很短的屄毛,不但短而且整齐,象是修剪过的。大家知道,我有这么个脾气,看了女人就要告诉她。告诉女人被偷窥,是要有机会的,不是看一个就能说一个的,有几个,你说了,但她的反应不允许你继续深聊,也就只好到哪算哪。但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总有几个被我钓住的,然而当我点出她是白虎,并且问她是否影响夫妻关系的时候,得到的回答是他们不讲究这个的,没关系的,等等,等等,正当我已经形成了“他们不象我们忌讳白虎”这样一个概念的时候,突然得到了意外的答案。

那一天,记得是上午约莫9点钟光景,我在一个公园的厕所里偷看,这个公园坐落在郊外,不算是风景区,没有游客,只有附近的居民到这片树林里来散散步什么的,能看到的女人不多,却特安全。厕所很小,只有二男一女三个蹲位,我看中这里,不仅因为安全,还因为女厕所只有一个蹲位,只要有人,就得让我看。在这里,我看了好多年了,积少成多,前前后后加起来也看了不少女人,因为地方偏僻,没人打扰,一般都能看全整个过程,也不需要象在一般厕所里那样装模作样的脱裤子,通过窗户,外面唯一的一条小道尽收眼底,有人过来老远就能看到,因为安静,脚步声也传得老远,因为厕所小,女厕所里蹲位又没有挡板,没有遮拦,光线很好,看得也就比较清晰过瘾。厕所小,又缺少遮挡,女人总是习惯躲在门后,这样就只能面对男厕所的方向,说实话,背对男厕所的女人我真没劲去看。在这里就不一样,因为女厕所的门外有一个土包,是一片竹林,从土包上能够通过女厕所的门洞看到里面的蹲位,我们不象北方,这里的厕所是光有门洞没有门的,如果女人背对男厕所,那么只要我到土包后面,透过竹子的缝隙,就能够欣赏女人的全身了,我事先做过手脚,能够很隐蔽的偷看,其实我对女人上厕所的全身也是很喜欢的,特别是早些年,我在这里看到过好多个女人在里面系月经带的情景,那年头,女人来月经,老老少少都用月经带,很容易就让我看了,遗憾的是这样的好年代一去不复返了,女人系月经带,那个好看,真是没法比。不过现在不用月经带了,卫生巾很流行,很多女人也是站着粘贴卫生巾的,光景也还算好看。女人的凹屄啊,蹲着好看,站着也好看,妙处各有不同而已。

在这个厕所里,我也告诉过好多个女人被偷看的事,但我很注意的,一二个月才去一次,即使她们想有什么举动,也没有那样的耐心,以我偷窥多年的经历,知道绝大多数女人是不会有什么动作的,我做过很多的尝试,单身女人就不用说了,有女伴也没问题,她们可能会相互取笑相互害羞,我甚至尝试过告诉夫妻,妻子被我偷看了,我当作他们夫妻描述,当我表示愿意协助抓捕的时候,也得不到他们的响应,多数“算了算了”就了事,个别的丈夫进去察看一番也就不了了之了,其实我知道,如果逆向思维一下,如果是我所为,还有这么大胆?最危险的往往也是最安全的。跟夫妻说这样的事最有趣了,虽说他们不想多事,心里到底是有疙瘩的,毕竟是老婆的凹屄被男人看到了,也描绘出来了。夫妻是这样,男同伴也是这样,有一次,我正告诉一个女人,来了一个男同事,女的走开了,男的来打听,我就跟男的说,他很有兴趣,说到后来,我还用“那里”、“那个”,他却用上了“阴户”、“阴唇”,当然啦,他用了赤裸的语言,我也就跟着用啦,聊到最后,已经用到了“凹屄”这样直白的词语。这样赤裸的只是个别现象,大多数男伴没什么特别表现,但我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在我的描述中,女伴的凹屄已经浮现在他或他们的脑海里。

我跟大家说上面这些事,是要让大家别太害怕,跟女人说偷窥的事没什么了不起,只要你把握好尺度,掌握好技巧,就不会有一点危险。


话题稍稍扯回,再来说那天早上的事情。那一天,我正埋伏在男厕所里,老远看见一个年轻妈妈搀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往这边走来。女人的头上包着黑色烂花头巾,下身是一条红裙子,一看就知道是少数民族,他们中有好多人是来我们这里开夫妻店卖兰州拉面的。这时候我根本没想到又有一个白虎凹屄可以观赏了。进了厕所,女人先抱着女孩小便,让我看了一个的小凹屄,说实话,这种小凹屄我不爱看,缺乏内涵。小孩完了,妈妈自己小便,蹲下来后,我欢喜之余也生了疑惑:展现在我眼前的又是一个白虎凹屄,难道他们民族就真有那么多白虎?多年的偷窥经历告诉我,农村的白白虎凹屄要城市里多,可能是因为营养的缘故吧。但所看到的几乎全是白虎,不能不让人嘀咕。当然啦,嘀咕归嘀咕,白虎凹屄我最喜欢,机会难得,怎么拿不好好观赏呢。我在反光镜里观看了她上厕所的全过程,把她站立时和下蹲时的凹屄模样看得是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在这里插一句:白虎凹屄站立时非常的好看,二片阴唇夹一条缝,活脱脱就是一个“凹”字,也让人联想二峰夹一谷的绮丽风光。去过杭州,记得西湖有一景叫做“双峰插云”,大概也就是这般光景吧。人们往往喜欢把女人的双乳比作双峰,那是他们没有领略过白虎凹屄的美妙,在我看来,白虎凹屄,如果再加上阴唇白嫩,那个精致,那个撩人,那简直是无与伦比的美妙景观。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我曾经有机会日过一个白虎凹屄,一天一夜舍不得歇手。

说起杭州,我再插一段,不知大家是否知道,杭州实在是偷窥者的天堂,出差去过杭州,只觉得到处都是冲水式厕所,少说也有几百个吧,杭州是大都市,不象我们小地方,很多的厕所,而且是很多的冲水式厕所,随便一蹲,就能够看上几个,还不耽误事,杭州山美水美人也美,姑娘少妇个个都是水灵灵的,杭州女人不光一般的肤色好,凹屄长得也象肤色一般丰满水灵又红嫩,就我的感觉,如果把凹屄分等,杭州女人的凹屄比别处女人的凹屄平均要好上一到二个等级。大家知道,脸蛋好看的女人凹屄不一定也好看,而杭州女人的凹屄是好看的占大多数。有关这个话题,以后有机会在跟大家聊。

看过了年轻妈妈的白虎凹屄,我跟了上去,先是夸奖孩子可爱,她听到我的夸奖象所有母亲一样开心甜蜜,聊了一会,见她没什么戒心,作出善意提醒的样子,悄悄告诉她被偷看了。恰好她疏于防范又比较健谈,把我当作了热心人,大概是因为出门在外,少熟人,寂寞的缘故吧,于是我们就聊上了,反正公园里清净,又有地方坐,她一边看着孩子一边跟我聊,反正孩子还小,不懂事,不用避讳。当然啦,在聊天过程中,我肯定要抓住机会或者创造机会把我看到的情景描述给她,她照例要害羞,我发现她虽然害羞,也不惯普通话,说话吞吞吐吐,却还是乐意跟我交谈、乐意回答我的问题的,心想今天可让我逮到机会了。我知道她是个少见世面的村妇,说话非常大胆,由浅入深,开始是用“那里”“那个”,后来用“阴户”“性交”,最后用上了“凹屄”“日屄”,这个过程我是进进退退反反复复来实现的,因为我文才不好,整个过程的发展实在写不清楚,只好请看官原谅了,反正有这么回事,只是说不清楚,比如我说了“我们语言不太相通,就说得直接一点,容易懂”,“他们在偷看你的那个……那个阴户,……阴户懂不懂,……就是那个……凹屄啊,……这样说你懂吧?”等等话语,目的都是为了把话聊得更赤裸一些,还别说,跟女人说这样赤裸的话,其滋味还真有说不出的好,我爱好偷窥,把对女人说淫荡语言也看作是偷窥的一部分,是广义的偷窥,偷窥她的害羞,偷窥她心里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言谈之中,我按照自己的思维观念问她:“你下面不长毛,按我们这里的说法是白虎,丈夫有没有什么想法。”

谁想她听了我的话,却不肯承认自己是白虎,用她那只有升降调的生疏普通话说:“我有阴毛的,……我有的。”

听到她的辩解,我想:已经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了,还想隐瞒?以前也碰到过这样的女人,我告诉她以后,百般抵赖,非得让我一层一层剥干净了,才肯降伏。你也想赖,好啊,我正巴不得呢,你抵赖,不正好给我创造了剥皮的机会吗?

不料她告诉我:“我真的有阴毛的,我是剃掉了,所以就看不到了。……我们那里有剃阴毛的风俗。……我们民族很爱干净的,你看我们头上包着头巾,那是因为头发脏,男人带帽也是为这个。……头发不干净。……我们长大了要剃阴毛……阴毛也不干净,剃下的毛,剪下的指甲,要埋到土里,……我们那里都是黄土嘛,……一起埋到黄土里,……”她的普通话不好,说得颠三倒四,腔调也是怪怪的,但意思听得很明白,我的话她也能够听懂。

“经常要剃?”

“大概二三个月剃一次吧。……老公叫剃就剃了。”

“自己剃?”

“自己剃,……洗澡的时候剃。”

“老公不帮你剃?”我往深处引她。

“我们的风俗是要自己剃的,……结婚了,我们跟他们爸爸妈妈住一起的嘛……我们很听爸爸妈妈话的,……我们要自己剃的。”大概是长辈交代的意思。

“你们现在在外面,也听长辈的话?”

“现在嘛,不一定啦,……老公也有帮着剃的,……他愿意,……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

我东一榔头西一棒;“哎,我问你,你们那里把女人阴户叫什么的?”

“这个不能说的。……”

“说说又不要紧的,……我们又不认识,……我很想了解你们那里的语言的,还有你们那里的风俗,跟我们不一样。……我们这里是叫凹屄,你们那里叫什么?说说嘛。……我们走开了就不认识了,跟没说过一样的。……我很想了解。”

“都差不多的嘛,……我们那里叫……叫屄,……我们不说的,……。”(她们那里叫“屄”,我们这里叫“凹屄”,我还是喜欢我们这里的叫法,我特别喜欢这个“凹”字)。

“从来不说?”

“不说的。”

“夫妻之间也不说?……在床上也不说?”

“不说,……平时不说。……”

“那在床上说啦?”

“在床上,……他有时候说。……”

“他说什么呢?”我紧钉。

“说屄啊。”没想这次她倒干脆。

我继续:“那你们做那个事叫什么呢?……就是夫妻生活,……叫什么呢?”

她又吞吐了:“这个……反正差不多的嘛。”

“说说不要紧的……。”

“……叫日屄……”她还是说了。

我问得很乱:“哎,你们经常剃……剃屄毛,那屄毛不是要变硬吗?”

“不会的。”

“怎么不会呢,你看,我的胡子,很硬,常剃的缘故啊。”

“屄毛不会的。”她也跟着我叫屄了。

“孩子几岁了?”

“五岁,……还有一个儿子,八岁,在老家,爸爸妈妈带。”

“那你有三十岁了吧?看不出,看上去还很年轻啊。”我按照自己思维聊。

“没有,我二十四岁。”

“二十四岁?……孩子八岁?”我反应不过来了。

“是的。……我十五岁结婚,十六岁生。”

“十五岁?……还是孩子吧?”

“不,我大人了。”

“你几岁来月经的?”

“我十四岁来月经,十五岁结婚,大人了。”

“你们那里从结婚开始就要剃屄毛?”

“不是的。”

我又不懂了:“那是生了孩子以后?”

“也不是。”

“那什么时候开始剃屄毛呢?”

“什么时候长屄毛,什么时候开始剃。”她的回答越来越流利了。

“那你什么时候长的屄毛呢?”

“十七岁。”

“奥……生了孩子才长屄毛?”

“是的,……我十四岁来月经,十五岁结婚,十六岁生儿子,十七岁长出屄毛。”她象是在报流水帐。

“你们做那个是叫日屄吧?屄你老公几天日你一次?”(本来应该问‘你们几天日一次屄’的,我故意换一种问法‘你老公几天日你一次’,言下之意是‘你老公想日就日’,隐藏了羞辱的含义)。


“不一定的。……”

“总有个大概的时间吧?”

“我们……二三天把。……我们这里没有熟人,关了店门,就是看看电视、碟片。……总要日屄的。……有时日得勤些。”

“那就是差不多每天都日屄了?你们受得了?”

“受得了的,我老公有劲,年纪轻。”她很自豪。

“你老公要日屄,他是怎么说的呢?”

“不说的,……反正每天都要日的。”她倒是有心理准备。

“总有说这个的时候吧?如果他说了,说什么呢?……日屄?……性交?”

“……日屄。……不过平时不说的,平时说搞,想搞了。……日屄是在床上说的,说了开心。”

“那么……你老公日你的时候摸不摸你?”

“要摸的。”

“你喜欢他摸你哪里?”

“刚开始的时候喜欢他摸我奶子……到后来……喜欢他摸我的屄。”

“他有没有舔你?……用舌头?”

“舔的。”

“他舔你哪里?”

“脸……奶子……屄。”

“你舔他吗?”

“也舔。”

“哎,……我问你,你们真正日屄能有多少时间?……我是说他的屌儿日进你的凹屄以后,能够日你多长时间?前面摸啊舔的不算。”

“这个……没算过,……不一定的。……”

我继续诱导:“总有个大概的时间吧?……我怕自己时间不够长,想知道别人的。……说说不要紧的。……说说看,真正日屄日几分钟?”

“……有……七八分钟吧,……有时日得还要长些。”

“噢,……我能日十几分钟,看来不算短了。……你感觉日够了吗?”

“也没什么够不够的,……反正由着他日……。”

“噢(我一个接一个的‘噢’,目的是让她有成就感,让她以为是在教导别人,也让她以为她很正常、很标准、很应该满足)……按你的说法,你们日屄是你老公主动?……他想日就日,能日多长时间就日多长时间?”

“他主动,日长日短由他,……日不日也由他,……有时我想了,他也日我的。……”瞧这个淳朴的村妇,越说越坦率了。

她坦率,我当然跟着坦率:“你什么时候会想要日屄呢?”

“有时候心情好,……就很想让他日一日,……我们是外地人,没什么游戏的,心情好了,就想……日屄,……他也一样,生意好,就要日我,”

“噢,……你们好快活的,……其实,我说句实话你要不要听?……没别的游戏比得上那个……日屄,……当然啦,日屄是夫妻之间的事,只能夫妻二个人自己做,跟别人做不来的。”我是要她放心,放心聊好了,我也只跟我老婆做的,不会侵犯她,“……喜欢不喜欢你老公日你的……凹屄?”你放心了,应该可以回答了。

“……喜欢……”声音很轻,很害羞,却也很坦白。

“为什么喜欢呢?”

“舒服啊。”这一次干脆。

我步步紧逼:“你说说,……日屄的时候你哪里最舒服?”

“……全身都舒服的……。”

“哪里最舒服呢?”

“是那里喽,……屄……。”她在挤牙膏,但牙膏终于让我给挤出来了。

稍稍转换一下:“哎……你们日屄的时候,你喜欢日得快一点呢还是慢一点,还有,喜欢日得轻一点呢还是重一点?”

“刚日进来的时候,喜欢轻点、慢点,日到后来,是越快越好、越重越好。”

“日得重了,你受得了吗?……我也喜欢日得重,怕我老婆受不了,想问问你。”

“不怕的。……重舒服,情愿让他日的,重舒服,……日得重,屄才舒服,……到最后,又粗又重,最舒服。”

“你们日屄的时候,是他在上面呢?还是你在上面?”

“他在上面。……我很少在上面,……他要我上去,我才上去。”

“你最喜欢什么姿势?”

“……我二腿架在他肩膀上,……这样日得最深最重……最实在。”

“再问你一个问题。……他日你屁眼吗?”

“不日的,……我不让日……日屄好,日屁眼不好。……他就日过我一次屁眼,……是碟片上学的,……我们一起看,他要试试,扭不过他,就让他试,……痛死了。……还拉肚子。”

轮到我开导她了:“那是你没有准备好,……凹屄湿滑,当然好日,屁眼干燥,当然痛。……耸水射进屁眼了,所以拉肚子。……先日屁眼,再日凹屄,就行了嘛。”

“谁这么多事呀,……反正我不喜欢。”

见她有些厌烦了,我赶紧转换话题,回到最前面去:“哎,对了,……你们剃那个……剃屄毛,用什么刀?电动的?”

“不是,……有专门的刀,……跟你们男人剃胡子的刀差不多。”

“我们男人的胡子好剃,……你们女人的那个……凹屄……长在下面,看不到,怎么剃的呀?”

“好剃,照着镜子剃,我们那里的女人都会剃屄毛。……剃下的屄毛,跟指甲一起包了,埋到土里,……不能让人知道,悄悄埋。”

“你用镜子照?……那你一定常看……常看自己的凹屄啦?……我问你,你觉得你的好看吗?……我觉得你的凹屄很美,……饱满、嫩,没有屄毛更好看,……我刚才看到的嘛。”

我这一点拨,她已经不太红的脸马上恢复了害羞。想想也是,一个陌生男人亲口对你说,看了你的凹屄,还记住了你凹屄的模样,你能不害羞?女人把凹屄生在最隐秘的地方,就是为了不让男人看到,偏偏有个男人看到了,他还不是你的丈夫,还偏偏要亲口告诉你,你受得了?

不过害羞归害羞,她还是说话了:“……什么好不好的……女人的屄最丑了,……脏,……”

“我们男人看来,女人的凹屄最好看了,最干净了,……说实话,刚才固然是别人让我看的,但我看了也实在是有些那个……有些反应,……我真的好想再看看。”

“已经看过了,再看还不是一样?”她随口而出,是没有别的意思的。

她没有意思,我有意思,我觉得这个女人可能有机可乘:“我说的是真话,……你的凹屄真的很美,……你老公不夸你?”

“……老公总说我美的。”

“我说嘛,……你老公说的是真话,……女人的美女人看不出来的,我们男人才看得出,……你的脸已经很美了,但……但你的凹屄比你的脸更美。……我好想再看看啊。”

“乱说。”不知道她的意思是我夸她美是乱说呢还是想看她的凹屄是乱说。

我单刀直入:“真的,我真的很想,很想再看看,……哎,我说,你能够满足我的愿望吗?”

她有些慌乱了:“不行,……不行的。……”只有这个词了。

“不要紧的,这里又没有人,……让我看看嘛。我可以给你钱的。”我想做交易。

“什么钱不钱的,……不行的,……”不认钱,但也没什么别的话,还是那个词。

“要不,……我的……屌儿……也让你看?”

“……我不要看的,……”我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了,普通话又说不好,说不出别的话。

“不要紧的,……我的先给你看。”我不由分说,先把自己的屌儿拉出来了。

她赶紧捂住脸:“……不要……不要……。”

我发现她虽捂住了脸,眼睛却没有闭,其实她也想看的,倒不是说她有多淫荡,一个女人如果有机会,总想看看另外男人的屌儿是什么样的,跟自己丈夫的屌儿是不是一样,这是无可厚非的。

我一把拉开她捂在脸上的手,顺手摸了她一把奶子,很结实很柔软的感觉。

她到底看到了我的屌儿。

“我的屌儿你看了,……你的凹屄也让我看看吧,……我求你了。……”

“不是看过了吗?……不是看过了吗?……”她语无伦次的重复。

“刚才我害怕,没怎么看,……求你了,让我看看好吗?”

“这里……不行的,……”我感觉她松动了。

“我们找个安静地方……好吗,求你。”

“不行……不行……”

我拉着她就走,她嘴里还是“不行不行”,到底还是跟着走了。我又是夸又是求的,把她弄糊涂了。


我们到了一片竹林里,那里有张长椅,是专门给谈情的人们准备的。我按着她坐下,就撩她的裙子了,我要乘热打铁。

她还在挣扎,我决不手软。她终于让步了:“你别……我给你看……”。

我退开,她撩裙,到一半又放下说不行。我继续央求,我又心软,反反复复,最终同意把内裤撩开让我看一看。

我终于看到了撩开内裤,终于又看到了她的凹屄。

我还没看清楚,她飞快的放松裤裆,把凹屄遮掩了。

“没看清楚,……看就让人看清楚嘛。”我继续软磨硬泡。

她到底没经住我的纠缠,这次她只是挑起双腿,由着我把她的内裤给扒下来了。她害羞的又一次捂住了脸。

肥硕饱满的白虎凹屄又一次展现在我的眼前,虽说刚才已经看了,但这一次不一样啊,这一次是她自愿让我看的,这一次我不光能看她的凹屄,还能看的全身看她的脸,看到她羞红的脸,心里特别的刺激。刚才在厕所,我看到的是一个非常真实的白虎凹屄,现在我有机会极近距离的观看,真的看到了隐隐约约的毛孔。我忍不住把手摸到了她的凹屄,她略微反抗了一下就由着我了。我想,她大概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抚摩凹屄吧,我一边看一边摸,把她的阴蒂阴唇把玩个透。人总是人,哪怕是女人,或者说尤其是女人,摸她凹屄的时候,我发现她阴缝里面非常的湿滑。

她不停的催促:“好了……好了……行了吧,……别人看见了。”

我不理她,继续玩自己的,是她羞怯的表情鼓励了我,是她湿润的凹屄驱使了我,最后我终于把手指插进了她凹屄里面。插进去的一刹那,我明显感觉了她全身的颤抖,伴之以一声“哈”,很短促的一声,光有气没有声音的“哈”,而且是吸气不是吐气。我这么烦琐的描述和界定这个“哈”字,实在是因为这一声“哈”对我的印象太深刻太刺激了。

玩了她的阴道,我还想更进一步日她的凹屄,这一次,她拒绝了,拒绝得很坚决。我有一个原则,一定要自愿,见她坚决的拒绝,我也就作罢了,不过我还是退一步身手从她的衣服里面贴肉抚摩了她的奶子。

完事以后我又掏出钱来,她再次拒绝,只是要求再看看我的阴茎,这个要求当然应该满足啦,这一次我脱了裤子让她仔细的看,把她的手拉过来让她抚摩我已经高度勃起的阴茎,我让她口交,让拒绝,可见她并不是喜欢我的阴茎,而是要跟她丈夫的阴茎作比较,女人的心啊。

我们友好的交谈,又友好的分手。以后我又在那里找到过她,又在那里聊过天,但没有再进一步发展,不过还是有观看和抚摩凹屄,有一次还主动说起她屄毛又长出来了,在我的请求下,当我面表演了剃屄毛的过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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