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初恋』

  我是男生,一个不怎麽抢眼的男生,平平凡凡的一个人,不聪明,不有钱,不英俊,这三不恐怕就是我结识不到女生的致命伤吧。

然而,或许真正的原因是我眼角太高了,总觉得那些庸姿俗粉配不上我,这才是硬伤。

谁不爱美呢?

可是究竟我想找一个怎样的女朋友?正如我哥哥说:「不如给个港姐你啦。」也许,我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我爱的是我自己,对,我想有一个如我自己般对我了解得非常透彻的女朋友。

完美的女友。

也许,我适合做和尚,远离繁华的都市,在深山中隐居,直到某一天,有人来三顾草籚……

天方夜谭!

我在闹别扭吧,既然得不到最好,那麽最差也不要了!

孤芳自赏!

天啊,我的性格怎麽会这麽糟糕,我了解,我明白,尘世间的男女之爱,只不过是互慕美丽的皮囊,有谁会真正爱一个人呢?

唯有同病相怜,才走在一起,互舔伤口,彼此慰藉……我不想这样,我想走出困局,谁来拯救我?

太乏味了,我想谈一场惊天动地的恋爱,我想得到全世界的祝福。

做梦!

我已经不纯洁了,我是淫魔,我是色胚,我是贱人!

我就贱给你们看!

某一天,我拣选了一位我认为是全香港最丑的肥婆,他很有钱,除了钱,他甚麽都没有,不,她还有一样值得我投资在她身上的东西——处女。

我们怎样相识、相知、相恋,这不重要,我不想浪费笔墨,我和她根本没有甚麽纯洁的爱存在,我爱她的钱,她爱的也只不过是我的一道幻影,对,她喜欢幻想,喜欢写小说,她偷偷告诉我,她的网名叫——冰琴。

哇靠!多麽大的差距!太不现实了!

某一晚,我与她共进晚餐,钱当然是她付,我尽了我最大的心血、精神和心灵去满足她的幻想,然后在她最难忘的海边,我夺去了她的初吻。我干!那猪唇多麽的厚,简直如「一孖润肠」贴在脸上,她还要伸出那条猪舌……

她第一次问我:「你是处男吗?」

我对她说:「是,我是处男。」我思考一会,怪害羞地问她:「那你是处女吗?」

她用她那「姣到出汁」的声线告诉我:「耶……人家当然是处女啦,还用问……」

好,我信你!我就姑且和你上床。

「到我家吧。」我终于说出口。

她先是装纯地埋首在我的怀中,然后娇声说:「好吧。」……

这夜月暗星稀,我就知道诸事不宜,但是我还是抵受不住钱的……不,是处女的诱惑。

我两躲在房间中,脱去碍事的衣服,赤裸相对,我当然不准她开灯,为免我大呕特呕,我交足淫戏,先是抚摸她那「傲人」的「巨乳」,用心地亵渎她的花蕾,慢慢地,两颗红豆硬了,吃得我满口是「油」……不行,我不能这麽快给她,我当然要尝尝她的口技。

我背靠床头,她在我胯间奔驰,用她那稚嫩的口技,为我的老二服务,不得不说,虽然她的技巧十分生涩,但她的真诚绝对拿满分!

她轻轻吸吮,然后「卜」一声吐出来,向我抛了个媚眼,我顿时在黑暗而中彷佛看见了猪八戒的淫相……

她开始吃我的蛋蛋,那种吸力,哗!简直是比老太婆出色太多了,她有的是青春,有的是肥肉……

好了,玩够了,你他妈的不用再含了!

我揪着她的头发,搧了她两巴,厉声问:「想不想主人操你?」她可怜巴巴地说:「想,请主人干烂我。」

「想就趴着,翘起你的贱穴,自挖三千下,不准高潮,让我临幸你!」「是,主人。」她那杀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好像想把我反强奸一样,我心想:

「这样玩也不过瘾,我要更变态!」

蜡!我要蜡烛!

我立即出街买,该死的杂货舖关门了,我唯有打计程车入元朗买……三个小时后……

我甫踏进门,就听见一把杀猪般的叫声:「主人……大力点……噢嗯嗯……贱奴要丢了……」

丢你个大头鬼!我还没插你呢!我立即冲入房,狠狠地打了她三千下屁股……然后滴蜡……这头猪终于服软了,她感激涕零,不知所云。

好了,肉戏写得也差不多,该正场了……

漆黑之中,猪西也变貂蝉,我发挥我的小宇宙力量,也就是幻想力,爱因烂坦也说过,幻想力可以将不可能变成可能,问你怕了吗?

抱歉,我知道我错了,真的插进去,恐怕我的小鸡鸡会腐烂掉,请容我省略一万字……

我用尽最后一滴精力,把我的子子孙孙灌进她的贱穴中。

事后,我终于收服了猪八戒,我替她改名为朱锦春,简称朱西,是我一生中第一头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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