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人去城空的乌坦城萧瑟荒凉,满街的物件零落四散,清晨的微光穿不透那片厚重的铅云落下,虚虚实实的光影投在了唐元庆的脸上,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挥了挥手。

杀人,或许就只是这么一眯眼一挥手的事情吧。

看着自己的师兄弟们鱼贯闯入了街道尽头的林府,看着那块只写着『林府』二字的牌匾落地,唐元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掌心间的法宝三棱锥也跟着发出轻响飞了过去。

他很好奇,好奇这个叫林夕的十六岁小鬼到底是怎么躲过了一次次必死的劫,四个八卦门的弟子守株待兔结果自己死了个干净,掌门张本我雷霆大怒,派出了所有八卦门的弟子,如果不是因为害怕惊动康王,被他察觉到不对劲,恐怕连长老都要亲自赶往了。

那是个愚笨的傻子么,不然的话怎么会一动不动的留在了林府。可如果是,他又靠了什么把四个师兄弟给杀了的?

唐元庆,真的很好奇。

好奇心可以害死猫,但总不至于害死一群虎吧?

他想着,一脚踢开了林府大门,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在枯死桃木下静候的少年郎。

这少年也就是十五岁的年纪,青涩尚未褪尽,一身及地黑袍,腰间没有佩剑,看到他们来也只是不慌不忙的折下了一根桃木旧枝,轻轻淡淡开了口,口型的意思是:来杀。杀。

唐元庆说,第一个冲了出去,师兄弟们也跟着一起,各式各样的法器砸在了少年的身上,剑刃捅进了他的身体,狰狞,凶横,残忍,各种各样的表情都在他们脸上浮现。

那少年还未死透,残破的身体动了动,抬起了头,还是张口,还是不发出声音,这一次的口型是:

你们会卜卦,可你们会卜命么。

命?

修行者逆天改命,卜什么命?!

唐元庆捏指掐决,三棱尖锥死死钻进了他的心脏,可少年还是面无表情,然后缓缓淌出了一蓬黑暗的烟。

杀。

一个声音响起,很陌生,很冷淡,是一个唐元庆不熟悉的声音。

紧接着,六面八卦镜从左右四方上下出现,确切的说是从那棵枯死的桃木上掉落,华光初绽,四合封闭,成了一个结界。

淌不出血的少年忽然冷冷的扬起嘴角。左手一拳打在了桃木上,桃木齐根而断,树心里洒出了一大片黄褐色的粉末。

「化灵散?这么多的化灵散!」

「我们中计了,这个……这个不是本体,竟然是分身!」「逃不出去!是掌门送给刘师兄的六合封绝镜!打破它!」唐元庆脑袋里一片轰鸣,嘈杂刺耳,他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猛地回头,随着分身的虚化和消失,林无昼缓缓从院门外走了进来。

「你?你竟然会分身!」唐元庆看着无喜无悲的少年,心里十分复杂,道:

「你以为困住了我们,用化灵散封印了灵气就赢了?」林无昼摇了摇头,说:「这镜子最多只能困你们几分钟,你们没了灵气也还有真元,我拖家带口的跑不远,赢不了。」

唐元庆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可还没来得及劝少年主动交出金镯,就被他突然冷厉起来的目光吓了一愣。

「我为什么要赢,能杀,为什么非得赢。」林无昼拍了拍手,林府房檐上突然又多出了两个女人的身影。

唐元庆和其他师兄弟旋即抬头,只看到一个接着一个的圆桶从瓦面上摔了下来,在这地上洒了厚厚一层的燃油。

「你……你你……你!」唐元庆脸色骤然发白,本是用灵气驱动的三棱尖锥被他捏在了手里疯狂的砸向了六合镜的结界。

只有真元,他们挡不了火,何况是足以燃烧一整座府苑的熊熊火海。「还有六分钟的时间那面镜子就破了,我很好奇能活下来几个。」林无昼笑了一下,确认了舒纤纤和祁红袖已经安全离开后,重新将目光放在了唐元庆的脸上,轻轻问:「我问你,你们八卦门会卜命么。」他微微眯起眼,挥了挥手,于秋水和李忘语也跟着出现,同时点燃了一把火。

杀人,确实只是一眯眼一挥手的事。

好奇,也害不死一群老虎,可自负和骄傲却可以。

这把火很快就蔓延了开来,烧毁了娘亲的卧房,嫂嫂的凉亭,院落里的桃木和漫池的浮萍,十几年的记忆全都付之一炬。

哀嚎和惨叫声回荡在了府苑的上空每一个角落,隐隐的把那些黑烟扭曲成了一张张怨毒的脸,林无昼握紧了手里的桃木枝,挣脱了嫂嫂和娘亲的胳膊,一步一个脚印踩了过去,就站在门口,然后看着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浑身着火。

「嗯,你是躲到了那些师兄弟的尸体里才撑到现在的吧?佩服,是个畜生。

我不杀你了。」林无昼看着唐元庆,让开一步,露出了一口硕大的水缸。

唐元庆嘶吼着,奔跑着,一头栽了进去,然后……嘭的一声,点燃了这整口缸。

「油……这是油啊……!」

啪嗒。

林无昼提着一块青石盖在了上头,他变得很冷,冷到可以给人一丝希望再赋予绝望,然后露出两枚酒窝,看着那双竭力想推开青石的手掌,在唐元庆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说:

「对不起,我骗你的。我不会让你活,你们八卦门一个人都别想活。」……

……

这把火,整整燃烧了三天三夜,林无昼也看了三天三夜。

他住在了河对面的客栈里,隔岸观火,滴水未进,手里的青玉坠里不断传来雄厚的真元灵气,感受着力量的一点点提升和壮大,冰冷的唇角扬起,笑出了声。

杀人,一开始就得使出全力。斩草,一开始就得趁早除根。

「臭小子。」门后头,舒纤纤静悄悄的走到了他身边,咬着唇瓣,欲言又止。

「是不是觉得我这样不太好。」

「没有啦……你就算把他们大卸八块我都没意见的。」舒纤纤抱了抱他,然后说:「我就是怕。」

「怕什么?」

「怕你在这条路走太远回不来了。」

舒纤纤抬起头看着林无昼,踮着脚尖双手放在了他脸颊上,一字一句说:「我喜欢你哦,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陪你的,但是……我可能更喜欢林夕多一点点,比对林无昼的很喜欢很喜欢还要多一个很喜欢。」「有区别么,都是我。」

「有的。起码那个林夕在这种时候不会还绷着一张脸,会摸着我的脑袋臭不要脸的骗我滚床单,而不是盯着那间屋子傻傻的看上三天三夜。」「那你……希望我是林夕还是林无昼?」

舒纤纤笑了一下,说:「我希望你一直是我的臭小子,我希望你一直开心。」林无昼突然吸了吸鼻子,用力抱住了舒纤纤,说:「纤纤,我想睡觉了。」「可以啊,你想怎么睡?」舒纤纤说,双手放在了他背上,抿着下唇,眼睛亮晶晶的,脸上飘起了两朵晚霞。

「怎么睡都行吗?」

「嗯。今天你生日,什么都行。」她说,指了指客栈的外头,声音很轻很轻:

「是娘亲和嫂嫂告诉我的。那个……你要不要先去她们那里再过来啊?」「……我怕你逃跑。」

「不逃不逃,逃哪儿去啊,今天就算你要开我后窍我都依了你,真是的……」

林无昼登时就喜上眉梢,可还是一把抓住了舒纤纤的手,说:「走,我们去跟娘亲说一声,成亲吧。」

「诶诶诶?我……我没做好准备啊。」

「准备个什么啊,等会儿我就去外面带几块红绸布过来,今天晚上就给你开菊花苞。」

「你正经点!」舒纤纤狠狠咬了口林无昼的脖子,笑出了一对儿欢欢喜喜的月牙眉。

……

……

秋末冬至的第一个夜晚,乌坦城上飘下了第一片白色的雪花,林府院落里的火焰缓缓熄灭,河岸边的客栈门前多了几块大红的绸布。

清清寡寡的小城空无一人,夜色之下仅仅点亮了几盏摇曳微弱的烛火。客栈的高堂上,左右两边坐着梳妆打扮了一番的于秋水和李忘语,除此之外,没有红布盖,没有新衣裳,更没有八抬大轿和唢呐鞭炮。

舒纤纤跪在下头,因为紧张,肩膀都在兀自发抖,右边的小手死死抓住了林无昼的掌心,手背上骨节分明,都绷出了一根根的青络。

「娘……喝茶。」她牙齿咯咯咯的打颤,大概是忘了可以将身子前倾递出茶水,所以傻乎乎的磨着裤腿上前几步,一个不小心,温茶就洒了一地,打湿了于秋水的鞋尖。

「你这丫头,平时看着还机灵古怪,怎么现在……这么冒失。」于秋水轻轻皱眉接过了茶盏,吓得舒纤纤连着三回头,苦着一张脸向林无昼求救。「娘……纤纤她是紧张,第一次成亲嘛,你就别怪她了。」于秋水本来也就没多生气,只是装了装样子,可听了自己儿子这番话,她到口的温茶就全都喷了出来,又气又笑道:「那你想成几次亲?」林无昼咯噔一声,流了一头的汗,差不多已经可以感觉到身后舒纤纤投来的眼刀子了,连忙摇头,「一次,就一次!」

「好了不逗你们了,向你们嫂嫂也敬一杯。如此世道不太平,娘亲也没办法让你风风光光的娶媳妇,要是以后这连绵战火歇了,咱们就再补上,好不好?」「好好好!娘你说什么都对。」舒纤纤见状,赶忙抢在了林无昼前头说,终于换来了于秋水一抹宠溺的目光。

「喏,这个你收着。说起来还是当年你爹送我的定情信物,林府没了,为娘的那些首饰金银也跟着去了,可别嫌弃啊。」

于秋水说,从腕上摘下了一只翠手镯递给舒纤纤,把这丫头感动得鼻子一抽一抽,差点都抹不开面了。

等轮到了李忘语,她在接过林无昼递来的茶盏时倒稍稍尴尬了一下,微不可查的掐了把自家小弟的皮肉,微微吃味的瞥了他一眼,这才道:「嫂嫂不喜玉石首饰,没什么可送的,就各自送你们一句话吧。」「今日结发为夫妻,从此恩爱两不疑。纤纤,这是送你的。」「至于你……」李忘语抿了口微凉的茶水,缓缓入喉,清了清嗓子道:「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棒磨成绣花针。小弟,保重身体要紧。」众人听了皆是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来,倒是生育了两个儿子的于秋水最先回过了味儿,诧异无比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媳。这句话的意思是让夕儿房事节制,很隐晦,道理也是有的。但……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吧?

「恭喜啊……纤纤,还有……林哥。」祁红袖也上前祝福了一句,秀美的脸蛋垂得很低,声音又低又轻,双手紧张无比的抓住了自己的裙边。

舒纤纤看着祁红袖,忍不住心疼了一下。自从发生了常欢那件事后,这个本来恬静温柔的姐姐就像失了魂一样,虽然后来也让林无昼打开了心扉,可性子却是变了,变得害羞,沉默而且怕生。

于是,舒纤纤就伸手拽过了祁红袖的衣角,把她整个人都拉低了几分,偷偷摸摸的说了几句话。

林无昼一直竖着耳朵在听,却听得不清不楚,只知道再次起身的祁红袖莫名开心了很多,脸色羞羞红红的。

「那……该入洞房了?」林无昼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娘亲和嫂嫂的脸色。

「去吧。」

「准了。」

婆媳俩同时点头,同时红了耳根,也同时默契的举起了茶杯,嘬着里头见底的温水。

房内,灯头红烛蜡,古木嫣床榻。舒纤纤坐在了这张急急忙忙装饰起来的新床边上,双手撑着自己下巴抵在膝盖上,小脑袋左一晃右一晃的摇着,光着一双细巧匀称的小脚,足尖就落在了冒着热气的铜盆里,就着热水一踮一踮半天都不敢伸下去。

「小祖宗,你好了没?我都看你晃了半天脚丫子,到底还洗不洗了,实话告诉你啊,这辈子除了我娘你可是头一个让我伺候洗脚的女人。」林无昼挽着袖口单膝跪在地板上,无奈的捏了捏可人儿的脚裸说。

「怎么着,不乐意了啊?」舒纤纤眨眨眼,哼哼着埋怨起来:「让你洗个脚丫子都这么不耐烦,以后肯定要变着法子的欺负我,我后悔了。」「别别别,我错,是我错。姑奶奶你瞧,这水可是快凉了,再不下脚我就得重新打一盆,要是让我嫂嫂看见了保准能猜出是怎么一回事。拜托,多少给点面子吧?」

被林无昼这一口一个姑奶奶小祖宗唤着,舒纤纤立马就撑不下去了,干脆利落的把脚放进了水盆里,让他一阵的揉搓擦洗,酥酥麻麻的感觉逗得她咯吱咯吱笑个不停。

等到好不容易洗完,林无昼的袍子早就打湿了一片,临睡前检查了一下屋子里的火炉,然后就脱掉了外袍准备爬上床。

然而,一只纤细小巧的裸足却抵在了他的下巴上,灵巧的趾尖儿顺着脖子根一点点下滑,最后落在了胸口推了推,很快就传来了舒纤纤的声音:「我要跟你约法三章。」

「好啊,你说,我听着。」林无昼看着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莫名害羞起来的舒纤纤,带着笑意说。

「第一,从今天起我就是你林家二少爷的人了,娘亲送的镯子我很喜欢,其他的聘礼什么的我都不计较。可……可以后要是真的天下太平了,你一定得八抬大轿再娶我一次。」舒纤纤掀开了被子,娇俏的脸绷得很紧。

看着她这番少有的认真模样,林无昼的心软了软,声音也轻了下来:「好,我答应你。别说八抬,就是十六抬都应你。」

「谁要十六抬了,剩下的八抬你还打算娶谁啊?」舒纤纤说着,支起了脑袋看着林无昼说:「先说好啊,别看我大大咧咧的就觉得好应付。红袖姐那是没办法,一起坏你手里了,我也认了。其他的……哼哼,你要是还想娶其他的,也得我这个大夫人点头了才行。这是第二点。」

「那第三呢。」

「第三……第三我还没想好呢。」

舒纤纤苦恼的吧唧了一下嘴巴,然后就让林无昼抓住了光溜溜的脚底板,哈起了痒:「没想好就别想了,我都快憋不住了。」他说着,就把裤子给拔了,直挺挺的竖起了粗壮过人的男根,贴着身子压了下来。

「纤纤,我们好久没有做了。」

「嗯啊,好久了哦。那你这次想怎么做,是不是已经准备打算好要我后面了啊?」舒纤纤看着哧溜一声钻进了被子的林无昼说,突然害羞了起来。「行不行啊?」「行……都答应你了……就是有点害怕。」

「怕什么啊?」

「你说怕什么呢?跟个擀面杖似的东西塞进来,痛也痛死了。」她声音渐渐轻了下来,绵软无力,只因为一根滚烫的物件抵在了胯间,一边顶动着一边有粗气拍在了脖子上:「咱们开始吧?」「嗯……」舒纤纤用被子遮住了半张脸说,嘀咕道:「我想在上面,不能总让你骑我。」

「骑骑骑,让你骑,看我不颠死你。」

林无昼哈哈一笑,直接就掀开了被褥,在舒纤纤的轻叫声中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腰上说:「来吧,自己动。」

「动就动,我怕你啊。」

舒纤纤磨着小虎牙,却是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哼哼着撒起了娇:「林夕……你亲亲我嘛,你都没有好好的亲过我。」

调皮的舒纤纤,蛮横的舒纤纤,不安分的舒纤纤,回忆起两个人初次相遇时的不愉快和古怪邂逅,林无昼的心头莫名多了很多很多的感慨。那时的他心里并不喜欢这个咋咋呼呼的野丫头,很吵,很闹也不讲理,他喜欢是和嫂嫂李忘语那般恬静的女子,而不是枝头上叽叽喳喳的麻雀。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林无昼和舒纤纤这两个互相看不对眼的人根本没有机会走到一起。可现在,他心里却满满的都是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喜欢她笑起来的小酒窝,喜欢她抱着自己露出娇憨,也喜欢她在不开心的时候陪着自己一起骂人的模样。

是啊。孤独的黑橡木,需要的并不是关在笼子里忘了歌唱的金丝雀,而是一只愿意陪自己叽叽喳喳鸣叫的小雀儿。

独木不成林,孤影难成阴,他又想起了母亲那棵死掉的老桃木,也想到了那天停在枝头上的黑乌鸦。

它们都孤独了太久,久到已经不习惯什么是群芳,什么是群鸟了。

林无昼张了张嘴,带着狂热和亏欠卷住了那退缩的软舌头,双手牢牢箍住了细软的腰肢,然后解开了那睡裙的衣带,撕扯着丢到了一边。

「败……败家!」

舒纤纤咬了咬他的舌尖,嘟囔着要去捡起来,然后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背朝着林无昼给按在了腿上,大手抵住了细腻的腿根,慢慢的摸向了胯部。

呜。

她羞羞臊臊的叫了一下,扭过头吸住林无昼的舌头,彼此打起了转,脱离了唇瓣伸了出来,在空气中一下一下的舔着敏感的尖端,唾液线滴在了床榻上。

浅薄的月光投射下,赤裸着身子的男女就坐在了床沿上。男人的手掌分为了左右两边,一手揉捏着大小适中充满了弹性的蜜乳,一手则是在娇羞女子的腿根回来抚摸,慢慢的分开了那并拢的双腿,露出了隐匿的胯部,上头还有着一条紧绷的水蓝色裤头,当手指慢慢拉住一边布料慢慢分开时,那粉红色阴唇就在稀疏的阴毛下瑟瑟发抖。

「羞……羞死了啊……」

舒纤纤吐出了嘴巴了舌头想要闭拢的臀胯,可却是被林无昼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打开,双手搂住了膝盖弯想合也合不上,白嫩的肉棒从后头钻了出来,一点点移到了前头。

「要进去了哦。」

「别……我自己来……自己来。」

舒纤纤挣扎了一下,往那已经渗出淫液的龟头上抹了一把,然后一手撑着林无昼的大腿,稍稍挺起臀瓣,细巧的手指慢慢的触在了肛门的圆弧皱褶上,一点点的推开,露出了收束不停的窄洞,很是紧张的放在了龟头的锥尖上。

「你别动啊……慢慢来,我怕疼。」

她就像是个准备起跳的小青蛙,双腿岔开蹲在了床沿上,不停的做着深呼吸,每次下蹲都要深吸一口气,折腾了半天才进去了一个小小的尖端,气得自己和自己闹起了脾气:「怎么回事啊,我明明睡觉前都洗过那里了,生这么紧干什么。」林无昼被她这副别扭的样子逗得不轻,悄悄的伸出手用力掰开了她并成一条细缝的屁股蛋子,在惊叫声中猛地用力,直接捅进了半个龟眼。

舒纤纤哇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角疼得掉出了泪花,委屈的说:「臭小子,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忍忍吧。等这尖头进去后就好了。」他抱住了纤纤的细腰,一个劲的哄,什么甜言蜜语都说上了,这才把闹脾气的野丫头劝了下来,一点点捏着她屁股往下压。

折腾了好半宿,林无昼鹅蛋大小的龟头才算真的是进去了。舒纤纤顿时就长长的舒了口气,皱着眉头扭了几下,自言自语道:「也没怎么样啊,涨涨的,不舒服。」

「我还没动你就说不舒服?我生气了啊。」

林无昼拍了拍抵在腹部的肥美屁股蛋子,看着那夸张的摇晃弧度感慨了万千,忍不住用力抽插了一个来回,登时就有些脊椎发麻。舒纤纤的肛菊里头紧得几乎钻不进去,她的臀股本就是让人惊叹的妙物,窄小腔道内的括约肌有力充满弹性,每一次深入都会传递出无数触须骚挠的感觉,不断的挤压和推送,比前头的花心都要来得舒坦。

「哈……哈啊……好了没啊……我都快被胀死了……」舒纤纤缩着肩膀喘息,满脸潮红的扭过头,「真的好奇怪啊……能不能弄前面嘛。」说着,她皱眉扭了几下屁股,磨得林无昼双眼骤然等大,竟然硬生生被挤出了第一股阳精,还是憋都憋不住的那一种。

舒纤纤显然也是愣住了,身子骨被烫得扬了起来,见鬼般的盯着林无昼结结巴巴说:「怎么……这么快啊……你该不是喷血了吧?」她倒是真的很紧张,直接起身,伴随着啵的一声,挤出的精液全都溅在了巧克力色的臀肉上,晃着翻开波纹流淌滴落,屁眼的小孔里滴滴答答的全都是粘稠的白浆。

「呀,不是血。」

「血你个头,给我过来!」

林无昼很生气,因为太丢人,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被榨出了第一桶精,同时也算是真的了解到了舒纤纤翘臀下的肛菊是多么可怕的紧窄和有力。

看到他好像在发脾气,暂时还摸不着头脑的舒纤纤顿时就乖成了小媳妇,迈着小碎步走来,晃了晃软下来不少的肉棒,讨好似的说:「我不知道啊……我就动了动……帮你舔舔好不好?」

她说完,直接开口就吞下了肉根,把小嘴都撑大了不少,无辜的翻起眼睛看着林无昼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小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听话起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被她一直欺负了好几个月的林无昼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等到肉根重新振作后就捏着她的脖子提到了床边上,用力拍了拍摇晃的屁股,留下了几道红印后说:「趴着。」「能不能换个姿势啊,这样像小狗狗似的。」

「你可不就是我的小母狗么。」林无昼捅了捅还淌着精浆的菊花,扶住两条长腿根就捅到了前面的小穴里。

「不玩后头了啊?」舒纤纤好像松了口气说。

「先玩一次前头,再干你后面。紧死了,受不住受不住。」「嘻……」

舒纤纤调皮的往他腹部撞了几下,摇着屁股媚眼如丝道:「来嘛,小公狗,看你有多能耐。」

林无昼被激起了火气,一把按住了满手滑腻的翘臀,往前跪了几步,分开舒纤纤没有什么多余赘肉的双腿,将肉棒的头部在已经润透的双腿间来回摩擦,似乎想用里头的蜜露湿润,然后他忽然停了下来,握住,对准。

「骚丫头快看,看我是怎么进来的。」林无昼说。

舒纤纤先是摇摇头,然后又咬着下唇低头,目光穿过了垂下的蜜乳沟壑,正好看到林无昼握着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双腿正中,缓缓一送,硕大的龟头已分开了自己闭合的淫肉,挤了进去。

「哦……」舒纤纤畅快的叫了一声,夹了夹里头的充实,嘟囔道:「还是前头舒服。」

「嗯?后头不好么。」林无昼问的时候,悄悄捏住了她翘起的乳头。

「也……也不是不好,就是涨……跟便便一样……」她羞红了脸,说不出话,目光迷离,乳头却骚骚立了起来,龟头的每次摩擦都会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想不想我插你?」

「要……要……」

舒纤纤滴着口水转过头,哭腔似的说:「臭小子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说话好俗。」

「我本来就是俗人,你装什么呀,小骚货。」林无昼猛地一撞,巧克力的臀瓣被撞开了花,跳动着露出了红吱吱的阴唇和还滴着白浆的肛菊,可爱极了。

「到底要不要?」

「啊……要,要的啦……」她说着,身体在难受的扭动。

「要什么?」

「那……那个棒棒。」

「不对。到底是什么?」

「鸡……鸡巴……」舒纤纤说,整个人都变成了鸵鸟倒在床上,只是哼哼唧唧的抬起了肥臀,「别玩了,我快忍不住了。」「求我。」林无昼改握住她的双乳,像揉着两只面团。

「哇……你又欺负人!」舒纤纤有些失声的骂着,声音一下子轻得像是蚊子嗡嗡叫:「相公……快些用鸡巴弄我嘛,求你了。」这声音又酥又腻,听得林无昼飘飘欲仙,在舒纤纤带着泪光的双眼注视下,大半根肉棒都消失在了她的双腿间,一点不剩。

舒纤纤仿佛顷刻间无法呼吸,头高高的仰起,目瞪口呆的看见林无昼挺立在自己的双腿间,捏着那对麦色的屁股肉,然后长抽了一口气,良久才重重的喘过气来。

「动……可以动了。」

「好嘞!」

看着小丫头一下子娇滴滴的模样,林无昼在短暂的惊讶后更兴奋了。他提起舒纤纤分开的两条腿,挺起长枪开始腹部一前一后的运动。

「爽不爽?」林无昼问,舒纤纤也点点头。

「那就把眼睛睁开,看我是怎么干你的。」林无昼继续对她说。

「看就看!」

舒纤纤哼了哼,脑袋从被子上钻了出来,艰难的撑起身子,看向了自己的双腿,木愣愣的扎起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林无昼挺着傲人的肉棒,在自己的下体抽插。双腿则是被提在手中举得高高的。

不过短短的几秒后,舒纤纤的小腹就一阵抽搐,这是她开始兴奋的表现,果然,林无昼被夹的一阵激灵,赶紧深吸了几口气暂时稳了下来。

「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差点就给你榨干了。」林无昼说,用力拍了她的臀肉。

这一记打在臀上的巴掌让让舒纤纤娇媚的呻吟的一声,下体又夹了一下。

「还夹我?」

林无昼稍稍吃惊,想着先缓下来,结果却被舒纤纤朝后方抬起的双腿盘着压了下来,让他难以挣脱。

「给我,我要。」她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要什么?」林无昼问,整个人也趴在了光滑的背上,臀股用力顶了一下。

「要你的脏东西,要你的精液。」

舒纤纤涨红了脸,一把搂过林无昼的脖子吻了上去,吸住了那根打算再次取笑着说些什么的舌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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