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1-6集(实体全本12集)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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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第一集
内容简介:
红莲教妖言惑众,贤王周义为破除其假像,出兵刬除其分坛,擒住使者秋菊。
为了问出更多的秘密以绝其教派,周义毫不软手地施出残酷手段对付秋菊。表麵
上顺应皇心,勤俭节欲的生活,其实不过是个表象,压抑在强健身躯 的欲火,
在眼前擒拿的红莲妖女前,也无须隐瞒……
边陲色毒生乱,在受命出兵之前,却是有一行人先周义而至。色毒公主安莎
自信其美色无双,绝能说动周义不发兵。眼前美人计风火般袭来,周义是否能顺
利完成平定色毒的任务?一步步踏上成龙之路!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莲妖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晋王勤政爱民,英明果断,深得朕心,传令嘉奖。
前奏色毒人生乱,废王洛兀遣使请援,吾儿拟发兵剿贼,乘势平定边陲,以
免南狩时节外生枝,果有远见,準奏。
今命晋王领兵三万,少将袁业随军参讚,助洛兀複位,特準便宜行事,唯不
得妄杀一人,以示本朝仁厚。吾儿行军,切记勿妄勿躁,体恤将士,以安吾心。
钦此」
「儿臣遵命!万岁,万万岁。」
高呼万岁后,拜伏阶前的晋王长身而起,恭身从袁业手 接过圣旨。
晋王周义是当朝英帝的次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自小聪敏,精通弓马武
功,而且以慈孝见称,深得父母欢心。
英帝即位后,除了长子周仁正位太子,随侍在侧外,其余四子分封各郡,亦
以周义最是能干,治下井井有条,高瞻远嘱,更为英帝信任。
「王爷,末将向你请安。」
袁业完成王命后,恭身抱拳,向周义施礼道。
「周将军不用客气。」
周义和颜悦色道:「父皇母后安康吗?」
「皇上皇后安好,王爷不用悬念。」袁业答道。
「这便好了。」
周义点头道:「事不宜迟,你随我来,我们立即商议该何时进军,以便及早
回奏。」
「是。」袁业答应道。
*** *** *** ***
议事的地方在周义的书房,那儿警戒森严,守卫全是周义的亲信,没有他的
首肯,任何人也不能进去的。
书房的布置与王府的其他地方没有分别,简单朴实,原因是英帝祟尚节俭,
周义善体亲心,自然不敢逾越了。
袁业关上门后,周义可没有落座,却朝着左首的墙壁走去道:「进去吧。」
也真奇怪,周义的语音未落,那堵墙壁竟然徐徐张开,现出了一道门户,
边有一道往下的石阶。
「王爷的别苑建成了吗?」袁业不知是惊是喜道。
「哪 是什幺别苑,只是临时凑合的玩意吧。」周义哂道。
「末将上次前来谒见时,王爷曾说要择吉动工,我还料是建成了。」袁业失
望地说。
「本来是的,要不是色毒出事,早已动工了。」
周义歎气道:「这个工匠本是大才,可惜时势不对,有誌难伸。」
「他能得到王爷赏识,迟早也会大放异釆的。」袁业谄笑道。
「但愿如此吧。」周义点头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拾级而下,进入一处金雕玉彻,富丽堂皇的殿堂,原来周
义看似俭朴,其实全是表麵的功夫,实则生活奢华,只有亲信才得见他的本来脸
目。
「这趟皇上允许王爷领兵出征,正是信任的表示,只要能够执掌兵权……」
袁业待周义落座后,自己陪坐一旁,诡笑道。
「够了,此事岂能挂在嘴边的。」
周义不满地摆手道:「你如何混得这监军之职的?」
「是莫大人提议的。」袁业答道。
「他吗?很好。」周义点头道,他暗 结交朝臣,恩威并施,看来已有成果
了。
「莫大人也是我们的人吗?」袁业好奇地问道。
「你记紧了,该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问也不要问。」周义寒
声道。
「是,末将该死!」袁业凛然道。
「算了,最近老大有什幺动静?」
周义问道,口中的老大就是太子周仁。
「也没什幺,只是奉命闭门读书。」袁业笑道。
「闭门读书?」周义皱眉道。
「前些时太子妃病逝,太子居丧不谨,事闻皇后,因而受罚的。」
袁业解释道。
「如何居丧不谨?」周义奇道。
「据说他与一个姬妾在灵堂鬼混。」袁业答道。
「原来如此。」
周义同情似的说:「我们兄弟性欲特强,夜夜无女不欢,偏生母后古板,以
致我们偷偷摸摸,也真叫人烦恼。」
「其实只有王爷偷偷摸摸吧。」
袁业笑道:「自太子而下,那一个不是姬妾成群的。」
「要不是这样,如何让母后满意。」
周义大笑道:「对了,我这个嫂子生了什幺病?」
「太医院的医案是郁结难消,气闷而死的。」
袁业煞有介事道:「据说是因太子宠爱瑶妃,深闺寂寞,以致郁郁而终。」
「瑶妃?」
周义思索道:「可是出身风尘的瑶仙?听说颇有豔名,这个嫂子姿色平平,
自然斗她不过,你见过她没有?」
「以前她是一个歌妓,长的天香国色,而且卖艺不卖身,所以得到太子的垂
青。」袁业羡慕似的说。
「什幺卖艺不卖身,只是待价而沽吧。」
周义哂道:「可是她与太子在灵前鬼混吗?」
「不,是个宫女,后来给皇后打杀了。」袁业说。
「南边有什幺消息?」周义继续问道。
「宋元索年初即位显帝,半年之内,连灭周边四国,统一南方,现在虽然屯
兵江左,但是上表称臣,宁王已经把宋国的贡品送抵京师了。」袁业报告道。
宁王就是周义的三王弟周礼,他骁勇善战,擅于将兵,获封为鲁王,镇守南
疆。
「上表称臣?」周义沈吟道。
「不错,宋元索虽然一统南方,但是连年征战,元气大伤,自知不是本朝之
敌,所以上表求和。」袁业兴高釆烈道。
「错了,我看这是缓兵之计,要是掉以轻心,恐怕会养虎为患。」周义摇头
道。
「王爷可要奏闻圣上吗?」袁业问道。
「不用忙。」
周义胸有成竹道:「还有什幺?」
「豫王最近信奉红莲教,还上表拟迎圣姑过江宏扬道法,结果为皇上重斥,
才不敢再说。」
袁业笑道,豫王是英帝的四子周智。
「圣姑?」周义沈吟道。
「圣姑就是红莲教的教主,法力高强,超脱生死,年前出山,在南方创建红
莲教,据说信众遍布各地,势力不小哩。」袁业以为周义不知道,解释道。
「他们在这 也设有分坛。」周义森然道。
「真是了不起,可有许多信众?」袁业不以为意道。
「暂时还不多,过了今晚,便没有了。」周义冷笑道。
「为什幺?」袁业奇道。
「因为我已派兵前往围捕,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在这 捣乱的。」周义寒声说
道。
「捣乱?」袁业不明所以道。
「他们只是妖言惑众,奢言天地之间,以他们的教王为尊,哪 是在宏扬道
法。」
周义斩钉截铁道:「我几次乔妆信众混进去暗探,发觉他们居心叵测,当有
不轨之心,不能掉以轻心。」
「王爷,他们精通法术……」袁业嗫嗫道。
「什幺法术?我看全是装神弄鬼的幻术吧。」
周义哂道:「你要是不累,我们便一边喝酒,一边等我的人马回来,看看有
什幺结果吧。」
「下累,不累,有酒暍便行了。」
袁业眉开眼笑道,别说在周义身前不敢说累,何况还有酒暍,可知周义的酒
不只是寻常美酒。
「当!」
周义 手一指,指头发出一缕指风,疾射阶前,指风落处,竟然发出锣响的
声音。
袁业早知道周义内外功夫均有真传,也不以为异,只是奇怪指风如何生出锣
响,同时游目四顾,看看会有什幺出现。
来了!
「叮」的一声过后,周围响起悠扬悦耳,淫靡醉人的丝竹之声,接着四个年
青貌美的少女,脚踏轻快诱人的舞步从殿堂两旁翩翩而出,在堂前起舞。
这些女孩子人人身披薄如蝉翼的七彩轻纱,轻纱之下却是不挂寸缕,乳波臀
浪,使人目不暇给。
与此同时,几个捧着酒菜的美婢亦悄悄出现,将酒菜俐落地放在周义和袁业
两人身前的案上,斟酒布菜。
两人不仅大吃大暍,眼睛看着妙曼的舞蹈,同时也在身旁侍候的美婢身上大
饱手足之欲,吃得甚是痛快。
兴高采烈之际,忽地传来一阵铃声,周义闻声,随即举手示意,管弦之声立
即停止,众女也寂然不动,看来是训练有素。
「说话。」周义拨弄身旁一个机括,然后沈声道。
「报告,已经捣破红莲教的分坛,拿下坛主和所有教徒了。」
空中传来雄壮的声音说。
「很好,拿了多少人?」
「除了坛主,还拿下一百七十九个教徒,其中五十八个是女的。」
「他们有没有反抗?」
「有,我们杀了三十二人,死了六十三个军士,四十五个受伤。」
「六十三个?怎幺伤了这许多人?」
周义讶然问道:「他们很厉害吗?」
「红莲教徒的大多不懂武功,没什幺大不了,坛主却是厉害,举手投足,均
能发出毒雾妖火,中招之人不死便伤,我们虽然早有準备,也花了许多气力,才
把她擒下来。」
「伤着她没有?」
「只有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
「看到了她的真脸目没有?长得美吗?」
「末将已把她的头套揭下来,王爷料得不错,大概是花信年华,长得不赖,
但是……」
「但是什幺?」
「此女是朵毒玫瑰,王爷千金之躯,不宜亲自审问。」
「不是製住了她吗?还怕什幺?」
「我们起初用绳网把她擒下来之后,她整个身体裹在绳网 ,本以为已经不
足为患,谁知她精通妖法,有人动手摸了她一把,仍然给她咒死了,现在她的穴
道虽然受製,完全不能动弹,却不知能不能作恶。」
「该不是妖法……製住穴道便行了,你回去刑房等候,我会自行前去的。」
「王爷,你真的要亲自审问吗?」
待来人告退后,袁业忧心忡忡道。
「是,要和我一道去看看吗?」周义笑道。
「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袁义凛然道。
「审问一个小妖女,何用赴汤蹈火?还可以寻些乐子哩。」周义大笑道。
刑房 没多少人,除了周义和袁业,便是一个粗豪汉子和两个帮忙的军士。
这时袁义已经知道那个粗豪汉子名叫李汉,是周义的亲信,两个军士的忠心
亦无需怀疑。
*** *** *** ***
刑堂中间挂着一个桃眉凤目的美貌女子,她的头上以玉簪挽着高髻,一身蓝
布道袍,手脚给绳索牢牢缚紧,大字张开,长袖掉了下来,露出了粉雕玉砌的粉
臂,只是螓首低垂,美目紧闭,好像失去了知觉。
「怎幺晕倒了?」周义皱眉道。
「末将点了她的十八处大穴,包括晕迷穴。」李汉解释道。
「这样如何问话?」周义不满似的说。
「末将也是头痛,要是让她说话,却又害怕她念出咒语。」李汉尴尬地说。
「混帐!」周义骂了一句,走到那女子身前,定睛细看。
看了一会,周义便动手捏开女子的牙关, 外外,把口腔检查了几遍,却
是没有发现,灵机一触道:「她日常净是挂着头套,从来不以本来脸目示人的,
把头套拿来给我看看。」
头套拿来了,周义动手检视,喜道:「你们看。」
「这是什幺?」
袁业和李汉一看,便发现头套那有几个小口袋,分别盛着药粉和一些丹药。
「找一些猫狗试一下便知道了,不是毒药便是迷药,该是她以嘴巴杀人的秘
密。」周义笑道。
「是这样吗?」袁业等还是半信半疑道。
周义没有说话,扭头再在那女子身上搜索,结果在头上找到了十几枚细如牛
毛,泛蓝光的金针,又在腰带 找到了一些小口袋,有些 边空空如也,有些只
剩下少许不知是什幺的东西。
「这些零碎的东西,就是这小妖女用来作法的吗?」
李汉头大如斗似的说:「倒没有常见的符箓。」
「继续找吧。」
周义蹲在地上,脱下那女子的绣花鞋,发觉鞋头有点古怪。
「剥光了她便不用麻烦了。」袁业笑道。
「好主意。」
周义站了起来, 手在那女子身上拍了两下,解开了她的晕迷穴。
那女子嘤咛一声,悠然醒转,旋即看见眼前的几个男人,定一定神,悲声叫
道:「你……你不是晋王爷吗?为什幺派兵毁去本教的法坛,还屠杀信众?」
「原来你认得我。」
周义笑道:「我也认得你,你是红莲教的红莲使者——秋菊,半年前来到晋
州的。」
「王爷,贫道曾经带着豫王的荐书登门求见,却未获赐见的。」秋菊委曲地
说。
「既然我不见你,你便该知趣地夹着尾巴回去了,为什幺还留在这 装神弄
鬼?」周义冷笑道。
「要是王爷不喜欢,贫道回去便是。」秋菊可怜兮兮地说。
「你妖言惑众,杀官拒捕,现在要走可太迟了。」周义森然道。
「贫道那有妖言惑众!」秋菊抗辩道。
「你说天地之间,唯圣姑独尊,要不听从她的命令,便难逃天劫,可有此事
吗?」周义冷哼道。
「事实正是如此,圣姑身怀通天彻地之能,超脱生死,要不依照她的说话修
行,凡人焉能逃过天劫!」秋菊振振有辞道。
「胡说,天下是我家天下,当今皇上才是唯我独尊,可知道你的话何等大逆
不道吗?」周义骂道。
「皇上是人皇,我教圣姑却是仙女下凡,拯救苍生,仙凡有异,岂能混为一
谈。」秋菊急叫道。
「那幺该谁主作呀?」周义哼道。
「人间的事自是人皇,仙界的事便是圣姑了。」秋菊想也不想地说。
「要是圣姑要信众往东,人皇却要百姓西走,那怎幺办?」周义冶笑道。
「不……不会的。」秋菊虽然知道答案,但是岂能回答。
「会也罢,不会也罢,红莲教亦是形同叛逆,本王万万不能容你们在此做乱
生事。」
周义冷冷地说:「你要是合作,也许还有活路的。」
「行,你要我怎样合作?」秋菊忙不叠地答应道。
「你家教主是什幺人?叫什幺名字,什幺出身?有什幺目的?」周义问道。
「她名叫圣姑,是天下的仙女下凡,为的是拯救天下苍生。」秋菊念书似的
说。
「又是这几句,你当我傻的吗?」周义不怒反笑道。
「不,我没有骗你,是圣姑亲口说的。」秋菊嚷道。
「王爷,用刑吧,这个小妖女不识好歹,可不能和她客气。」李汉唬吓道。
「下用忙,我们有的是时间。」
周义继续问道:「红莲使者是干什幺的?」
「我们是代表教主周游天下,宣道扬法,吸纳信众。」秋菊与有荣焉地说。
「共有多少个红莲使者?」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菊嗫嗫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呀?」周义哂道。
「不知道……我教……信徒千万,使者数不胜数。」秋菊怯生生地说。
「传道便见不得人吗?为什幺蒙着脸孔?」周义汕笑道。
「仙凡有别,我们代表圣姑,自然不能展露本来脸目了。」
秋菊理所当然地道。
「她也是蒙着脸孔吗?是不是因为长得很丑?」周义吃吃笑道。
「圣姑是仙女下凡,美得不得了,天仙化人,凡人哪有像她那幺漂亮!」秋
菊抗声道。
「她懂法术吗?」周义诡笑道。
「圣姑法力高强、穿墙入地、上天下海、刀枪不入、呼风唤雨、撤豆成兵、
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
秋菊煞有介事地道:「我们虽是习得皮毛,也有点道行,要是你放开贫道,
我可以展露给你看。」
「可是用这个吗?」
周义取来从秋菊腰间解下来的腰带说:「口袋 藏着的是什幺东西?」
「是……是使用仙术的法物。」秋菊粉脸变色道。
「是毒药吧。」
周义冷笑道:「你身上还藏着多少?」
「没……没有了!」秋菊颤声叫道。
「事到如今,你还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能相信你吗?」周义歎气道。
「我……我没有骗你!」秋菊急叫道。
「王爷,剥光了她吧!」
袁义怪笑道:「剥光了便知道她有没有骗人了。」
「不错。」周义点点头,便动手去解秋菊的道袍。
「不……不要碰我……」
秋菊害怕地叫:「我……我的抹胸 还有一点……」
「抹胸吗,那可要看清楚了。」
周义笑道,掀开了衣襟,现出了大红色的抹胸。
「她的奶子可不小哩!」袁业大笑道。
「是什幺东西,藏在那 ?」
周义目光灼灼地望着秋菊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
「是几口针,就在抹胸的下摆。」秋菊咬着牙说。
「只有几口针吗?」周义冷冷地说。
「是……是的……没有了……」秋菊脸如纸白道。
「一定还有!」
袁业怪叫道:「抹胸下边还藏着两个大口袋!」
「是吗?」
周义抖手一拉把秋菊的抹胸扯下,两团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亦应声弹出。
「好大的奶子!」袁业目露异色,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
「不!」
「别动!」秋菊尖声大叫不奇,奇的是周义也同声暍止。
「末将失态了。」
袁业汕汕地缩回怪手,说道:「这样漂亮的奶子,可不多见。」
「不是不许你碰,而是看清楚再碰。」周义沈声道。
「看什幺?」李汉奇道。
「告诉我,她的奶子是什幺样子的。」周义说。
「什幺样子?」
李汉不解道:「是又肥又大,好像皮球……不,好像一个小西瓜!」
「奶头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樱桃,看来又甜又香,叫人垂涎欲滴。」
袁业色眯眯地说。
「还有,右边的奶子比较大……」
李汉接口道:「没有左边的那幺坚挺,还有点下垂哩。」
「奶子一大一小也是常有的。」
袁业笑道:「没什幺特别呀。」
「没什幺特别……」
周义踏上一步,捧着秋菊的右乳,轻轻抚玩着说:「只是多了一点点。」
「多了什幺?」李汉奇道。
秋菊含恨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知道结果还是逃不过周义的利眼。
周义捧着肉球轻搓慢撚,然后慢慢揭开乳房下边的肌肤,原来那片皮肤是假
的,不知怎样贴了上去, 边还藏着两个小纸包。
「这是什幺?」周义把小纸包送到秋菊眼前问道。
「是……是毒药。」
秋菊悲哀地说:「是用来自尽的。」
「毒药不假,是不是用来自尽却是天晓得了。」
周义笑道:「除了这些,还有没有?」
「没有了!」秋菊绝望地说。
「还有骑马汗巾。」袁业笑嘻嘻道。
「粉红色的绣花丝帕,那有修道人使用这样香豔的汗巾的。」李汉嘲笑道。
「汗巾 边还有两个孔洞,可以藏许多东西的。」
周义笑嘻嘻地解开香豔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你们如此冒渎贫道,一定会有报应的。」
秋菊心胆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身上最后一片屏障,还是给周义揭了下
来,最神秘、最隐密的地方也完全曝露在灯光下。
「淫毛如此茂盛,奸像常常得到男人的滋润哩。」李汉笑道。
「奶大毛多,腰小臀圆,正是淫蕩之相,没有男人不行的,这样的浪蹄子最
好是当婊子,传什幺鸟道。」袁业嗬嗬大笑道。
「但是那两片阴唇合得紧紧的,看来用得不多,让我看看吧。」
周义伸手扶着秋菊的腿根说。
「不……不要看……」秋菊肝肠寸断地叫。
「不看不行……不看清楚,如何知道有什幺东西藏在 边。」袁业咯咯怪笑
道。
「又或许是藏得下什幺东西。」李汉凑趣道。
「一定藏得下男人的鸡巴……」
周义手上用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的肉唇,窥看了一会,低噫道:「奇怪。」
「真是藏着什幺东西幺?」袁业等难以置信地叫。
「不是,只是看不出她还是闺女。」周义放手道。
「闺女?王爷没有走眼吧!」袁业心痒难熬地说。
「你自己看看吧。」周义笑道。
「好,让我看看。」袁业赶步上前道。
「不……呜呜……你们这些禽兽……」秋菊尖叫道。
「如果你不坦白招供,还有你好受的。」周义冶冶地说。
「我什幺也告诉你了……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秋菊
号哭道。
也在秋菊的号哭声中,不仅袁业和李汉轮番检视那神秘的肉洞,两个在旁侍
候的军士也控製不了地围了上来,评头品足。
「你们看够了没有?」周义止住众人道。
「真看不出她还是闺女!」李汉兴奋地说。
「只是两片阴唇很是鬆软, 边也好像没有其她的闺女那幺紧凑。」
袁业笑道,原来他还把指头捅了进去,虽然没有弄破那块单薄的肉膜,却也
使秋菊哭声震天。
「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周义残忍地说:「你们有什幺主意?」
「首先当然是给她开苞了,有人说洞穿那块薄膜的痛楚,是女人有生以来最
痛苦的一刻!」李汉怪笑道。
「对呀,洞房时新娘子总是叫得杀猪似的,就是这个原因了。」袁业吃吃笑
道。
「新郎哥大多怜香惜玉,也只是痛一阵子吧。」周义诡笑道。
「我们可不是新郎哥呀!」
袁业大笑道:「寻王爷你先上,然后我们轮着干,看她能吃多少苦头。」
「要是这样还不招供,便把她关进牢 ,让那些死囚招呼她。」李汉阴恻恻
地说。
「也许你不知道,本州不设女牢,男女是关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肉
味的男人,要是把你关进去……」周义扯着秋菊的秀发说。
「不……呜呜……我什幺都告诉你们了……呜呜……就是逼死我也是没有用
的!」秋菊大叫道。
「没有用吗?我倒要试一下。」
周义狞笑道:「想谁给你开苞呀?」
「王爷,你是头儿,自该先拔头筹了。」袁业谄笑道。
「很好,那便找点新意思吧。」
周义笑道:「把两条腿也挂起来,不要碍手碍脚。」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我什幺全告诉你们了!」秋菊大哭道。
「你没有!」
周义使劲撕下秋菊身上仅余的道袍,柔嫩雪白的娇躯再也不挂寸缕。
这时两个军士已经把秋菊的两腿张开,高挂梁上,同时有意无意地在那动人
的胴体上下其手。
「这家伙该能挣爆你的骚穴吧。」
待秋菊秤锤似的挂在空中后,周义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说。
「行,一定行的。」李汉羡慕地说。
「小妖女,你可有福了,能得当今晋王给你开苞,痛死也是活该的。」袁业
怪笑道。
「不要……」
秋菊低头看见周义的鸡巴长约盈尺,粗如累卵,此际怒目狰狞,更见恐怖,
禁不住大叫道:「圣姑不会放过你的,她会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那幺你先下去吧!」
周义怒骂道,手上夫着秋菊的柳腰,肉菇似的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肉缝,磨
弄几下,便奋力捅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
铁棒似的肉棒排阔而入时,秋菊先是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接着更仿如刀
割,忍不住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宝贵的童贞已经毁于一旦了。
「怎幺不流血的?」袁业奇道。
「王爷的鸡巴填满了她的小穴,那些血怎能流出来?」李汉笑道。
果然如此,周义一动,落红便汩汩而下,秋菊更是叫苦连天,哀号不绝。
周义却是不理,铁石心肠地捧着秋菊的粉臀上下套弄,大施挞伐,过不了多
久,秋菊蓦地长号一声,接着便声色全无,失去了知觉。
*** *** *** ***
「问到什幺?」看见袁业和李汉没精打釆的回来,周义皱眉道。
「还是那几句。」
袁业歎气道:「这样倔强的女孩子也真少见。」
「她是没有吃够苦头了。」
周义冷酷地说:「牢 有多少男人?」
「七个,前天 出来时,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是一塌糊
涂,现在还不能下床哩。」袁业答道。
「她是完全崩溃了,要她干什幺也乖乖的干,供辞该不是胡说。」李汉摇头
道。
「是呀……就是要她吃鸡巴,她亦不敢怠慢,窑子 的婊子也没有她那幺听
话。」袁业笑道。
「带进来,让我再问一趟。」周义哼道。
「带来这 吗?」李汉问道。
因为周义正在用作寻欢作乐、商议秘密的秘窟,除了是自己人,没有人能活
着出去的。
「不错,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也是浪费,要是听话留在这 也有用的。」
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两个亲兵便架着满脸凄苦、脸如纸白的秋菊进来了。
秋菊没有穿上衣服,净是以一块皂布缠在腰间,身上干干干净净,看来是洗
了澡,然而看她有气无力,站也站不稳,哪有气力洗澡,再看娇嫩的肌肤尽是乱
七八糟,红红黑黑的指印,难免怀疑是其他人动手。
动手的也许是那两个架着秋菊的亲兵,他们满脸诡笑,一手抄在秋菊腋下,
手掌却覆在沈甸甸的肉球上摸索。
秋菊没有动,也没有哭叫,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
命运。
两个亲兵架着秋菊在周义身前施礼后,便鬆手退下,秋菊也叭嚏一声,掉在
地上。
「妖女,囚牢 那些死囚可有让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冶冶地揪着秋菊说。
「不……」
秋菊恐怖地大叫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叩头如蒜道:「饶了我吧……
呜呜……我什幺都告诉你们了……说的全是实话,没有骗你们!」
「谁知道你有没有说实话?」周义哼道。
「有的……呜呜……我说了……要是有一字不实,你可以杀了我的……」秋
菊大哭道。
「如果你骗我,我不会一刀杀了你的,而是会把你和那些死囚关在一起,死
得痛快!」周义残忍地说。
「不!不要……呜呜……我没有骗你……呜呜……你要我干什幺也行,别把
我关进去!」秋菊惊骇欲绝地叫。
「干什幺也行?」周义沈吟道。
「是……我能侍候你……呜呜……吃你的鸡巴……」秋菊泣道。
「这方麵她倒是蛮有天份的。」袁业大笑道。
「骚穴还没有给那些死囚肏烂了幺?」周义冶笑道。
「没有。」
李汉怪笑道:「小妖女,扯下遮羞布,坐在方桌上,让王爷看清楚。」
周义看见秋菊果然含羞忍泪扯下了缠腰皂帕,步履蹒跚地爬上了方桌,赤条
条地坐下,还张开粉腿,任由神秘的私处完全曝露在灯光 ,便知道李汉说的不
错,这个红莲教的使者已经彻底地崩溃了。
周义有心折辱,故意取来红烛,走到桌前,擎烛细看,发现本来是白嫩幼滑
的桃丘,已是红红肿肿,均匀齐整的茸毛却是东歪西倒,花办似的肉唇还呈现诡
异的紫红色,不难想像秋菊受了多大的伤害。
「骚穴没什幺,屁眼却是烂了一点。」袁业摇头道。
「痊愈后一样可以让男人快活。」李汉诡笑道。
「是吗?」
周义抄起秋菊的腿弯,把粉腿拗到头上,低头一看,只见娇小玲珑的菊花洞
果然是爆裂了,尽管有些地方已经结焦,但是仍有血水渗出来,却也触目惊心。
「只要善加调教,也可以给王爷当女奴。」袁业笑道。
「看着办吧。」
周义不置可否,重新落座后,寒声道:「秋菊,现在本王再问你一遍,要是
你想便宜那些死囚,便胡说八道吧。」
「不……呜呜……我不会的。」
秋菊哀叫一声,自行爬下方桌,跪倒周义身前道。
「你加入红莲教多久了?」
「两……三年。」
「如何入教的?」
「是教主渡我入教的,当时战祸连年,我家饿死了许多人,我无以为生,便
随她习艺,当上红莲使者……」
「习什幺艺?」
「武功和法术。」
「她的武功如何?」周义扭头问道。
「武功还可以,灵动诡变,奇峰突出,只是功力平平,主要还是以妖术来伤
人。」李汉答道。
「你的法术就是利用藏在身上的毒药使出来的吗?」
「是……」
「这算什幺法术?红莲教教主也是如此施展法术吗?」
「是,可是圣姑的法术可比我们高明得多。」
「你传道之前表演的法术,例如隔空取物,平地种金等,究竟是真的还是假
的?」李汉忍不住问道。
「假的,是用来坚定信众的信心的。」
「你要把那些毒药法术,在我们身前一一演练解释,知道吗?」
「知道了。」
「红莲教共有多少个红莲使者?」
「廿四个,分别以春夏秋冬为名。」
「红莲使者是干什幺的?」
「在各地设置分坛,招纳信众。」
「那幺共有廿四处分坛了?」
「暂时只有七、八个,其他的红莲使者艺业未成,仍然随侍教主。」
「传道有什幺目的?」
「普渡众生,对抗天劫。」
「天劫是什幺?」
「是上天的惩罚,天劫来临之时,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人畜难逃,玉石俱
焚。」
「什幺时候来临?」
「教主还没有示下。」
「如何躲避天劫?」
「听从教主的吩咐便行了。」
周义冷哼一声,可不相信秋菊的供辞,话虽如此,亦不相信这个时候她还有
胆子胡认,不禁大是烦恼,性声问道:「圣姑有多大年纪,长得美吗?」
「圣姑和我的年纪差不多,仿如天仙化人,美豔如花。」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秋菊也有问必答,不像说谎乱扯,差不多问完时,
忽地传来铃声,表示有人求见,遂令李汉领进来。
「报告王爷,色毒使臣请求入城。」来人报告道。
「又是前些时求援的那一个幺?」周义皱眉道。
「不,来的是一个女的,侍从却捧着前些时那个使臣的人头。」
前来报讯的是周义的亲信,知道的可不少。
「什幺?」周义勃然变色道。
「那个女的自称安莎公主,看来是叛贼安风的人。」
「好,许她入城,领往王府候见。」
周义想了一想,毅然道:「袁业、李汉,你们随我接见,不要胡乱说话。」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风流
色毒使节团一行十九骑浩浩蕩蕩地策马进城了,他们三骑一排,前后分作了
六排,护着中间的安莎公主,并辔而进,人人精神抖擞,胯下的骏马也是神骏威
武,英姿焕发,使人瞩目。
鞍上骑士全是虎背熊腰,昂藏七尺的色毒勇士,他们深目勾鼻,一身醒目的
黑皮衣裤,足御同色长靴,肩披黄裘,背插长刀,鞍畔係着弓箭长矛,头戴色毒
人的羽帽,威风凛凛,意气风发,相对来说,负责领路,身上穿着绵衣的周军更
见寒蠢。
晋州位处边陲,百姓常与番邦人士作买卖,可不以为异,然而置身众骑士中
间的番邦女子,却使他们目瞪口呆,驻足而观。
这番邦女子一头的红发,不像中土女子般绾髻梳辫,而是以银色缎带束起,
挂在身后,策马飞驰时,秀发随风飞扬,不仅洋溢着塞外儿女的豪放不羁,更带
几分妩媚。
净是一头秀发已经叫人目不转睛,再看那身打扮,更是瞠目结舌,男的瞧得
口角流涎,女的暗唾之余,却也不禁豔羡。也是一身皮製衣裤,只是衣呈紫红,
不知用什幺兽皮削製,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皮衣固是名贵,然而使人最感兴趣的,无可否认一定是隐藏在皮衣 边的娇
躯。虽然番女的整个身体给皮衣密密地包裹,身上衣裤却是皮肤似的紧紧绷着娇
躯,玲珑浮突的曲线展露无遗,远看就像没有穿衣服似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小
的地方小,盛臀蜂腰也还罢了,胸前一对豪乳,纵然有点儿下坠,却如肉腾腾的
小山,难免瞧得男的心浮气促,女的脸红耳赤。
这个番女本来也长的不错,挺秀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眼珠子还是蓝色的,
好像明亮的蓝宝石,却也别饶风韵,可惜是脸罩寒霜,身畔的骑士还捧着一个以
木盘盛载的人头,不禁大煞风景。
这个番女的脸色如此难看,原来是这一行人进城时差点便闹出事端,因为他
们要策马进城,却为守城的将官所拒,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幸好晋王及时传令放
行,才没有大打出手。
抵达晋王府,在看见王府雄伟有余,但是残旧失修,没有一点儿气派,番女
鄙夷地冷笑了一声,便踢蹬下马,随行骑士亦同时下马,行动齐整,动作一致,
可见训练有素。
「色毒安莎公主求见晋王!」领路的周军将官高声唱名道。
「传!」门 随即有人朗声叫道。
番女安莎昂首阔步地随着领路将官入门,十八骑士本欲尾随进去,却给人拦
阻,这一回安莎可没有坚持,回头示意众骑士不要闹事,只有着捧着人头的骑士
随行。
晋王周义早巳高踞堂上,袁业以钦差身份,侍立在旁,李汉却与其他将领官
员在两旁候命,默不作声地看着安莎趾高气扬地登上堂前。
「来人跪下行礼!」
「本公主代表本国国主前来,身份尊贵,焉有下跪之理?」安莎双手叉腰,
冷笑道。
「大胆!化外番女,也敢在此放肆?」堂下有人怒暍道。
「中外礼节不同,公主说的也有道理,大家不要计较。」周义 手止住叫骂
的官员道。
「晋王气量不凡,果然是当代贤王。」安莎点头道。
「公主客气了,你远道而来,有什幺指教?」
周义和颜悦色道,趁机打量这个傲慢无礼的番邦公主,暗道耳闻不如目见,
此女比探子的描述更加使人动心,可惜自己现在是万人敬仰的贤王,否则绝不会
放过。
「我不客气。」
安莎傲然道:「我邦废王洛兀治国无道,闹得民怨沸腾,各族合力赶跑他,
拥立我爹安风为主,晋王想必知道了。」
「原来你是安风的女儿。」周义点头道。
「洛兀图谋複辟,四出遣使求援,派来你这 的使者,曾经答应永为大周藩
国,换取援兵,是吗?」
安莎瞟了身后勇士手中的人头一眼,咯咯笑道。
「是又如何?」周义强忍心中怒火,不动声色道。
「晋王当今俊杰,聪明睿智,该明白妄动干戈,对大周有百害而无一利的道
理吧。」安莎正色道。
「此话何解?」周义问道。
「第一,洛兀尽失了民心,任何人发兵与吾王为敌,等如与所有的色毒人作
对,势必处处碰壁,路路难行。第二,此际洛兀已经是釜底游鱼,朝不保夕,恐
怕援兵未到,已为我王擒获,那时徒劳无功,还因而种下恶果,岂是智者所为?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晋王可曾记得年前你家鲁王寻衅,百 原惨败一役吗?」
安莎侃侃而谈道。
「什幺寻衅?」
周义变色道:「当时如果不是色毒寇边,我方怎会兴兵,吾弟一时失策,才
会误中诡计,要不是大周皇帝不欲为这小事大动干戈,早巳扫平色毒了。」
「事过情迁,我们也别为此多费唇舌了,晋王可知,当日我爹如果不派兵助
战,洛兀也许已经为鲁王所杀了。」安莎哂笑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
周义冷哼一声,旋念当日鲁王周信是败在一个头戴铁麵具,足智多谋,武艺
高强的女将手 ,由于不知其姓名我军鹹称其为铁麵罗刹,忍不住问道:「你便
是铁麵罗刹吗?」
「铁麵罗刹?」
安莎脸露悻色道:「她不过是我家一个不要脸的臭丫头,算是什幺东西!」
周义怎会相信,可是看她咬牙切齿,像是铁麵罗刹的仇人,不禁喑叫奇怪。
「晋王,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们出兵助废王洛兀,便是与色毒为敌,恐
怕不是大周之福。」安莎寒着脸说。
「大胆贱婢,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可是不要命吗?」
「放肆,本朝之事,岂容外人左右!」
「色毒有什幺了不起,能挡得住我大周兵将吗?」阶下文武齐声叫骂道。
「大家别吵,我自有主意。」
周义止住众人,大笑道:「你一个女流之辈,竟然单人匹马,出使外国,还
有胆子如此大言不惭,不怕我杀了你吗?」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们大周自命天朝大国,更不会加害了。」
安莎软中带硬道:「而且我说的话,全是为大周设想,也没有说错呀。」
「你的话也不无道理……」
周义沈吟道:「如果我们不助洛兀又如何?」
「我们也希望以和为贵,从此与大周结成兄弟之邦。」安莎答道。
「妤吧,让我考虑一下。」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考虑多久?」安莎追问道。
「三天吧,三天后我给你一个答複。」周义说。
「要是三天后王爷决定出兵,可是用我们祭旗幺?」安莎冷笑道。
「当然不,正如你所说,我们是天朝大国,岂能如此无耻。」周义凛然道。
「好,我便等你二天。」安莎满意地说。
「人来,领公主和她的侍从前往宾馆休息。」周义下令道。
「不,我要住在这 !」安莎抗声道。
「什幺?」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我乃一国公主,身份尊贵,岂能与侍从住在一起,答应以这所破王府作居
停可是你的麵子。」安莎嗔道。
「本朝崇尚节俭,本王的居所可没有宾馆那幺齐整,而且本王尚未成亲,持
家乏人,府中也没有多少可供使唤的婢仆,恐怕会怠慢公主的。」周义歎气道。
「你不能命人好好招呼我幺?」安莎撒娇似的说。
「好吧。」周义无可奈何,苦笑一声,着人召唤仆妇。
安莎转嗔为喜,等候仆妇领路时,也向同来的侍从下令外麵的勇士安分地等
待三天,不要生事。
「请公主入住西厢,看看还缺些什幺,便立即添置。」仆妇来了,周义指示
道。
「先给我备水洗澡,还要一些干净衣服,我已经许多天没洗澡了。」安莎转
嗔为喜,咯咯笑道。
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心猿意马之余,也大摇其头,暗道番邦女子真不知羞耻
为何物。
「这个番女坚持要住在王府 ,恐怕别有用心,王爷要小心为是。」安莎去
后,有人告诫道。
「我会小心的。」周义点头道。
「你真的要三天后给她答複吗?」这时有人愤愤不平地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
「可是皇上……」
左清泉与众人七嘴八舌地说,原来他们也知道英帝已经下旨派兵助洛兀平乱
了。
「当是知道打不过我们。」
「纵然不祛战,也不想添上我们的大军。洛兀的使者说洛兀率领败兵困守葫
芦穀,粮食仅能渡过这个冬天,看来安风是急着进攻了。」
「现在正值寒冬,探子回报北方下了许多雪,葫芦穀的进出道路,全为冰雪
封盖,安风就是想进攻,亦是有心无力的。」
「如果我们不发兵,过了冬天,安风就是不发动进攻,洛兀也要饿死的。」
「洛兀虽然该死,却能与安风自相残杀,让我们做得利的渔人。」
周义笑道:「安风也好,洛兀也好,都是狼子野心,全是我朝的心腹大患,
要是安风消灭洛兀,一统色毒后迟早也会再犯边彊的,父皇既然许我便宜行事,
当要趁此良机永绝后患,才有太平的日子。」
「永绝后患?王爷难道要使色毒灭族吗?」
「哪有这幺容易?」
周义摇头说道:「何况此事有伤天和,父皇有令不许滥杀,为人子者,怎能
阳奉阴违!」
「那幺王爷有什幺打算?」
「首先要稳住这个番女,让她以为我们不会出兵,届时便可以攻其无备,击
溃安风后,然后回师对付洛兀,另立新主。」周义笑道。
「王爷打算什幺时候出兵?」
「立春前后吧,这样我们才能在溶雪之前,赶到葫芦穀设伏。」周义早有计
划。
「立春前后?好像匆忙了一点,而且还没有过年哩。」
「还有大半个月便立春了,我们要赶製大军的御寒衣物,恐怕时间不够。」
「那时没有溶雪,天气寒冷,道路难行,行军甚是辛苦,会影响士气的。」
众将为难地说。
「本王上表建议父皇出兵时,已经暗 着人準备粮食物资,此时也差不多妥
当了,我还建造了大量马车,以战马牵引,军士坐车上路,雪地行军可不会太苦
的。」周义胸有成竹道。
「王爷算无遗策,佩服,佩服!」众将讚歎道。
「只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决定……」周义沈吟道。
「什幺事?」众将追问道。
「时机成熟时再说吧。」看见一个高大汉子正与李汉说话,周义忽地有了主
意。
众将官继续就进军事宜商议了半天,才纷纷告退,準备出兵,周义却示意袁
义,李汉和那个名叫左清泉的高大汉子留下。
「王爷还有什幺吩咐?」
看见周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左清泉不禁有点心虚道。
「清泉,听说你对女人很有一手的,是吗?」周义歎了一口气道。
「哪有此事,王爷别听人胡说八道。」左清泉急叫道。
「不是胡说八道的,京师怡香院的名妓绮红颠倒众生,结果亦自行来投,甘
心作妾,真是羡煞旁人哩。」李汉笑道。
「原来绮红是作了左将军妾吗?可惜本王得闻她的豔名时,已是人去楼空,
至今还是缘悭一麵。」周义若有憾焉地说。
「左将军的如夫人就是名妓绮红吗?」袁业愕然道。
「是呀,不仅美,功夫更是一流。」李汉诡笑道。
「王爷,老李,饶了我吧。」
左清泉尴尬地说:「不知王爷有什幺吩咐?」
「那个番邦公主长得如何?」周义奇怪地问道。
「她吗?长得也非常标致,番邦女儿倒是别有风韵,可惜态度傲慢,目中无
人。」左清泉答道。
「很好,明天你便带她周围游览,设法争取她的欢心,也要让她知道我们的
虚实。」周义正色道。
「那不是泄露军情吗?」左清泉愣然道。
「当然不是真正的虚实,要使她以为我们纵是有心出兵,也要过了冬天才能
成行。」周义笑道。
「末将明白了。」左清泉点头道。
「这是第一步,接着你还要装作对朝廷不满,满心怨恨,待我们与洛兀对垒
时,峦便有投降的藉口了。」周义继续说。「投降?这是灭门的大罪呀!」左清
泉失声叫道。
「只是假装的,事实是潜伏敌后, 应外合,我们便更添胜算了。」
周义摇头道……这个任务虽然危险,却是大功一件,事成之后,我保证让你
晋爵封侯,光耀门楣的。
「末将不是怕危险,而是其他人不了解内情,以为末将真的降敌,那可不妙
了。」左清泉犹豫不决道。
「此事我当着监军袁业和你的老友李汉说出来,其实也有意让他们作证,以
便将来还你清白。」周义诚恳地说。
「老左,你要是不去,我去便是,既可以一亲番邦公主的香泽,也能享荣华
富贵,如此好差事,真是千载难逢。」李汉嚷道。
「我接下便是。」左清泉毅然答应道。
「好极了。」周义喜道,「袁业,你给我拟一个密摺,把此事稟告父皇,日
后便更容易说话了。」
「是,下官遵命。」袁业点头道。
「李汉负责缠着那十八个番子,别让他们坏事。」
周义道出计划,然后左清泉先行离去,準备示敌以弱。
「王爷,为什幺不趁机会毁了他?」左清泉去后,李汉皱眉问道。
「我正有此意。」
周义笑道:「袁业,你不用写密摺了。」
「是。」
袁业不明所以,忍不住说:「左清泉……」
「你知道他是什幺人吗?」
周义冶冷笑道:「他其实足老大派往这 的细作,我一直虚与委蛇,至今才
有机会除去他。」
「原来如此。」
袁业恍然大悟道:「可是,要提防他先行密奏老大,以免出事。」
「老大知道有什幺关係,将来大家矢口不认,老大也只能吃这哑巴亏了。」
周义笑道。
「不错,他也不敢闹事的。」袁业笑道。
「左清泉一死,我也可以和我的老相好再续前缘了。」李汉笑道。
「谁是你的老相好?」周义奇道。
「是他的爱妾绮红,此女是一代尤物,床第功夫更是非同凡响,只要和她睡
过一次,没有男人能忘得了。」李汉绘影绘声道。
「如果她真是恰红院的绮红,那便奇怪了。」袁业搔着头说。
「有什幺奇怪?」周义问道。
「绮红是恰红院的摇钱树,不少达官贵人,不计金钱,量珠聘美,却为鸭母
所拒,怎会让她远来晋州,下嫁左清泉作妾。」袁业沈吟道。
「如果是老大的主意便不同了。」周义目露异色道。
「不错,要是太子开口,鸭母岂能说不。」袁业恍然大悟道。
「左清泉的妾侍,真的是怡红院的绮红,我不会认错的。」李汉肯定地说。
「此女大有可能就是太子派来监视左清泉的。」
袁义笑道:「左清泉伏法之后,也不能放她回去。」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吧,还有许多公文等我批阅的。」
周义歎了一口气道。
*** *** *** ***
袁业等去后,周义便回到书房,批阅公文,暗念要是当上皇帝,便不用这幺
辛苦了。
才批阅了一小半公文,外边忽然传来娇叱的声音,接着有人来报,色毒的安
莎公主强闯书房,与守卫发生冲突。
「让她进来吧。」周义继续批阅公文道。
没多久,安莎气冲冲地进来了,开口便道:「晋王,你的守卫可真无礼!」
「这 是本王书房重地,他们自然不许外人随便进来了。」周义好整以暇地
放下笔竿道。
「我是外人吗?」
安莎骂了一句,旋即发觉是自己不对,顾左右麵言他道:「他们的武艺还不
错。」
「公主有什幺赐教?」
周义 头道,看见安莎换了中土服饰,一身翠绿色的宫装长裙,使人耳目一
新。
「我穿成这样子,好看吗?」安莎走到周义身旁,问道。
「公主穿什幺也是好看的。」周义笑道。
「真的吗?」
安莎喜孜孜地追问道:「那幺是穿战衣好看,还是穿裙子好看呢?」
「战衣可是你原来穿着的皮衣吗?」周义问道。
「是呀。」安莎点头道。
「好像穿战衣好看一点。」
周义想也不想道,凭心而论,穿上裙子的安莎虽然少了几分的刚健,添了一
些儿妩媚,但是总有点不伦不类,没有中土儿女的风情。
「我也是喜欢战衣。」安莎同意道。
「你的战衣是用什幺兽皮缝製的?」周义好奇地问道。
「是火狐,跑得很快的,这袭战衣可花了我许多功夫,才拿下足够的火狐缝
製的。」
安莎答道,好像知道周义心 的疑问,她继续说道:「我族战士的战衣,必
需以自己捕获的野兽缝製,皇子公主也不例外,捕获的野兽愈是凶猛,武功也愈
高。」
「你们的战衣可不简单呀。」
周义点头笑道,真想知道铁麵罗刹穿的是什幺战衣。
「你喜欢我穿什幺?」安莎走上一步,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吗……」
周义心念电转,暗道看来这个番邦公主是要使用美人计,那可求之不得,诡
笑道:「我喜欢你什幺也不穿!」
「你们男人净是这样的。」
安莎主动靠入周义的怀 说:「告诉我,你答应助洛兀複国,究竟他答应给
你什幺好处?」
「我没有答应出兵呀。」周义摇头道。
「怎幺没有?洛兀的使者说,你会请示你们的大王,要是他答应,你便出兵
了。」安莎嗔道。
「我们的大王还没有答应哩。」
周义抱着安莎的柳腰说:「老实说,我爹可不想和你们结怨,不是怕打不过
你,而是不想再打仗。」
安莎诚恳地说:「你们不想打,我也不想打的。」
周义敷衍地说:「如果我们结成兄弟之邦,洛兀答应什幺,我们也可以答应
的。」
安莎伏在周义的坏 ,媚态撩人地说:「还可以加上我!」
「那幺我便先要了你。」
周义再也按捺不住,动手解开安莎的衣带,才发觉她的衣下,原来是光溜溜
的,既没有挂上抹胸,也没有亵裤汗巾,更是兴奋地上下其手。
安莎可没有闪躲,还还以颜色,两人的衣服,你一件,我一件,穿花蝴蝶般
纷纷落下。
「你真凶!」
脱掉周义的裤子后,一柱擎天的肉棒也应声弹出,安莎眼 放光,欢呼地矫
笑一声,伸手便握下去。
「你也好大呀。」
周义也是情不自禁地讚歎一声,蒲扇似的大掌探往安莎胸前,搓揉着小山似
的肉球。
那双肉球真是硕大无伦,也许是太大的缘故,略见下垂,仿如挂在树上的木
瓜,周义的大手也覆盖不了,但软绵绵涨卜卜的拿在手 ,却是说不出的舒服,
畅快莫名。
周义藉机细看,发觉奶头好像熟透了的红枣,紫红色的乳晕还长着一些细小
的肉粒,分明阅人不少,而且肌肤虽然白皙,却有点儿粗糙,远没有中土美女的
可爱。
「我想吃……」
周义暗 把安莎与中土女子比较时,她忽地挣脱了握着玉乳的巨灵之掌,旎
声道。
「吃什幺?」
周义奇道。
「吃你。」
安莎娇笑了一声,蹲在周义脚下,捧着雄风纠纠的阳具,檀口轻舒,大展唇
舌妙技。
周义不禁大摇其头,暗念番邦异族究竟是化外之民,安莎贵为公主,也不懂
礼教矜持,与婊子无异。
安莎该是习以为常了,所以热能生巧,舌头灵活刁钻,处处碰触着周义的痒
处,逗得他哇哇大叫,超逾常人的欲火也开始失控。
「够了……吃够了!」
周义不想继续强行压抑烧心的欲火,扯着安莎的秀发,拉开螓首道。
「我吃得不好吗?」安莎喘着气说。
「不是。」
周义由衷地说:「不过……」
「不是便行了,我还要吃,我要吃你……」
不待周义说毕,安莎又再伏身下去,还把鸡巴含入口 。
「吃我?没有那幺容易的!」
周义哈哈大笑,也不峻拒。
安莎没再做声了,熟练而起劲地鼓动粉颊,兰花玉舌还缠绕着口腔 的鸡巴
团团打转。
秘窟 的侍妾女奴也常常以口舌给周义助兴,可远远不及安莎的精采美妙,
那灵蛇似的舌头一动,神经末梢便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使他差点便控製不了地
一泄如注,为了仔细品嚐这美妙的欢娱,唯有咬紧牙关,努力支持下去。
神驰物外之余,周义虽然生出把这个番女收为内宠的念头,却也明白不能因
小失大,暗念世上该还有其他精擅床第功夫的女人,只要找到合适人选,便可以
让她调教后宫佳丽,从此享尽风流了。
此念一生,倏地记起李汉说过的绮红,暗念杀了左清泉后,此女便能大派用
场。
尽管表麵是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颐,安莎事实也是吃得牙关酸软,吃了良
久,发觉周义依旧耀武扬威,无动于衷,明白不容易得偿所愿,可不知足失望还
是欢喜。
失望的是无法品嚐至爱的美味,欢喜的是知道终于碰上了一个真正强壮的男
人,该能乐个痛快了。
「不吃了吗?」发觉安莎住口不吃,周义笑嗬嗬地问道。
「你……你真是强壮!」安莎娇喘细细地说。
「你要是不吃,可轮到我了。」周义长身而起道。
「你也要吃幺?」安莎喜形于色道。
「不……」
周义嗤声一笑,摆弄着安莎的娇躯,说:「你的上口吃饱了,也该轮到下边
了。」
「是……」
安莎随着周义的摆布,四肢着地,高举粉臀道:「要人家扮狗吗?」
「你本来就是母拘,是不是?」周义怪笑道。
「是,是的。」
安莎伸手探到腹下,爱抚连接着阴户和屁眼中间的嫩肉说:「母拘快要饿坏
了。」
周义扶着胖胖白白的玉股,低头看见安莎的三角洲贲起好像一个肉包子,长
满浓密的褐色茸毛,两片肥厚的阴唇已是笑脸迎人,红彤彤的肉洞水光可鑒,暗
念这话儿可比不上中土女子拘诱人了。